男子认50岁女房东当干妈,每周去帮忙,酒后成了悲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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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年秋天,城中村的雨水总是带着一股潮湿的腐朽味。

陆远蜷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他看着朋友圈里苏雅阿姨发出的最后一张照片,照片里她笑得那样温柔,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

谁能想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他生命里最温暖的港湾,而现在,她却成了他心中永恒的枷锁,一段无法磨灭的悲剧。

他紧紧捏着手机,指节发白,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个雨夜,那个彻底颠覆一切的雨夜。



01

陆远是去年夏天从老家县城来到这座大都市的。他带着家里东拼西凑来的几万块钱,打算在这座号称遍地黄金的城市里闯出一番天地。

可现实远比想象中骨感,他学历不高,经验不足,找了几份工作都干不长久。眼看存款一天天缩水,他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城中村,那里房租便宜,生活成本低。

他是在一个雨后的下午找到苏雅阿姨的。当时他拖着磨破了边的行李箱,在湿漉漉的巷子里转了半天,才看到那栋挂着“房屋出租”牌子的二层小楼。小楼外墙刷着鹅黄色的漆,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醒目。

敲开门,出来的是一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脸上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皮肤保养得很好,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温和的笑意。她的眼睛很亮,像两颗黑色的宝石,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精明。

“你好,请问这里有房出租吗?”陆远局促地问。

“有啊,小伙子是来看房的吧?”苏雅阿姨的声音很柔和,带着点江南特有的吴侬软语,听着很舒服。她打量了陆远一眼,眼神里没有城里人常有的那种审视和不耐烦,反倒多了几分亲切。

苏雅阿姨带着陆远上了二楼,推开了一扇门。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窗外是一片葱郁的香樟树,雨后的空气清新宜人。

“一个月八百,水电费另算。你看怎么样?”苏雅阿姨说。

陆远算了算,这价格比他之前看过的都便宜,而且房间环境确实不错。他当下就决定租下来。

“阿姨,那——”陆远刚想说交房租,苏雅阿姨却摆了摆手。

“不急,你先住下。看你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怪不容易的。等你住得习惯了,再把房租给我。”她笑着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陆远心里一暖,来这座城市这么久,他遇到的都是冷漠和算计,苏雅阿姨的善意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他连声感谢,心里对这位房东阿姨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那天晚上,陆远刚把行李收拾妥当,苏雅阿姨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敲响了他的房门。

“小陆啊,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什么吃的吧?阿姨随便煮了点面,你趁热吃。”她把面碗递给陆远,碗里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几片绿油油的青菜,香气扑鼻。

陆远接过碗,面色有些发红。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样有“家”的味道的饭菜了。他低头扒拉着面,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谢谢阿姨,您真是太好了。”他含糊地说。

苏雅阿姨站在门口,看着他吃面的样子,嘴角始终挂着一丝浅笑。她的目光落在陆远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小陆啊,你一个人在这边,以后就把阿姨家当自己家一样。有什么事,尽管跟阿姨说。”她语气真诚,让陆远感到一股久违的温暖。

从那天起,陆远和苏雅阿姨的关系开始变得不同寻常。

02

陆远是个懂事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受了苏雅阿姨那么多照顾,自然不能白吃白住。于是,他主动提出每周过来帮苏雅阿姨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最初,苏雅阿姨是拒绝的。她笑着说:“小陆啊,你一个大小伙子,哪能让你干这些。阿姨平时也闲着没事,自己动手就行。”

但陆远坚持,他说自己在家也经常帮父母干活,扫地擦桌子这些都是小事。拗不过他,苏雅阿姨便答应了。

每周六的上午,陆远都会准时来到苏雅阿姨家。他先是把院子里的落叶扫干净,然后擦拭客厅的家具,再帮苏雅阿姨把积攒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苏雅阿姨总是泡好一壶清香的茉莉花茶,端来一些水果点心,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忙碌。

有一次,陆远在擦拭书架上的灰尘时,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相框。他连忙捡起来,发现相框里是一张合影。

照片上,苏雅阿姨挽着一个高大男人的手臂,两人都穿着笔挺的礼服,笑容灿烂。那个男人看上去比苏雅阿姨大几岁,神色严肃,但眉宇间带着一股成功人士的自信。

“这是您和叔叔吗?”陆远好奇地问。

苏雅阿姨的眼神瞬间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接过相框,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那个男人的脸。

“嗯,是他,你陈叔叔。”她的语气很平静,但陆远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陈叔叔是做什么的?平时好像不怎么在家。”陆远随口问。

“他啊,做生意的,常年出差,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苏雅阿姨把相框放回原位,眼神看向窗外,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寂寥。

陆远这才意识到,苏雅阿姨平时一个人在家,的确显得有些冷清。她的丈夫常年不在家,子女也都在外地工作,偶尔才回来一趟。这让他对苏雅阿姨生出了一丝怜惜。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远在苏雅阿姨家帮忙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深入。

苏雅阿姨会和陆远聊起家常,问他在外地工作是不是顺利,有没有交到新朋友。她甚至会关心陆远的感情生活,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陆远觉得苏雅阿姨就像他的亲妈一样,温暖而慈爱。他把在外面受到的委屈、工作上的不顺心都告诉她,苏雅阿姨总是耐心地听着,然后用她那温柔的声音安慰他,给他出主意。

“小陆啊,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在外头可不能让人欺负了。”苏雅阿姨说着,会轻柔地拍拍他的肩膀,那份亲昵让陆远感到心头一暖。

有一次,陆远感冒了,发着高烧躺在床上。苏雅阿姨得知后,二话不说就端着药和粥来到了他房间。她亲自喂他吃药,还用湿毛巾给他擦拭额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阿姨,您别忙了,我没事。”陆远虚弱地说。

“傻孩子,怎么会没事?你这烧得脸都红了。阿姨看着都心疼。”苏雅阿姨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她的手轻轻地拂过陆远的额头,温度适中,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暖意。

那一刻,陆远的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依赖感。他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父母常年在外打工,虽然也爱他,但这份细腻的关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想,他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能遇到苏雅阿姨这样好的干妈。

03

陆远对苏雅阿姨的称呼,也从最初的“阿姨”变成了“干妈”。那是苏雅阿姨自己提出来的。

那天,陆远帮她修好了漏水的厨房水龙头,苏雅阿姨非常高兴。她拍着陆远的肩膀,笑着说:“小陆啊,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要不是你,阿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啊,你别叫我阿姨了,就叫我干妈吧!阿姨也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疼。”

陆远听了,心里自然是乐意的。他觉得能认苏雅阿姨这样的好人当干妈,是他的荣幸。从那天起,他便乖巧地改口叫“干妈”,苏雅阿姨也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随着“干妈”这个称呼的确定,陆远隐约觉得,苏雅阿姨对待他的方式,似乎也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细微到他一开始都没有察觉。

比如,苏雅阿姨开始更频繁地邀请他到家里吃饭。她做的菜越来越合陆远的胃口,而且每次都会特意多做几道他爱吃的。饭桌上,她会给他夹菜,嗔怪他吃得太少,仿佛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有一次,陆远帮她晾衣服。苏雅阿姨的睡衣随风飘荡,是那种真丝的质地,颜色是带着一点暧昧的酒红色。陆远不小心碰到了,指尖感受到丝滑的触感,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是那种浓烈的香气,而是一种温柔的、带着女性体温的幽香。他下意识地缩回手,脸颊有些发烫。

苏雅阿姨看到了,她只是轻轻一笑,说:“小陆啊,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让陆远更加不自在。

还有一次,陆远在帮苏雅阿姨整理书房。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有些书封面上是西方油画,画着一些赤裸的女人。陆远不小心翻到一本,画面有些露骨。他赶紧合上,心脏砰砰直跳。

苏雅阿姨从他身后走过来,轻声说:“看什么呢?是不是发现什么秘密了?”她的声音很近,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陆远的耳畔。

陆远吓了一跳,连忙把书放回原位,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么,干妈,我就是随便看看。”

苏雅阿姨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她的手不经意地搭在陆远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衣领。那份触感,让陆远感到一股异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僵硬地站在那里,浑身不自在。

苏雅阿姨的穿着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同。她不再是那种朴素的碎花连衣裙,有时会穿一些材质轻柔、剪裁合身的裙子,颜色也更鲜亮。她脖子上会戴一条丝巾,或者手腕上多了一串珍珠手链。她化着淡妆,眼线描得更精致,唇色也更红润。每次陆远来,她都会精心打扮一番,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

陆远心里有些疑惑,但他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毕竟,干妈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打扮得漂亮些也很正常。他努力说服自己,那些异样的感觉,不过是自己初入社会,对女性的过分敏感罢了。

但有时候,苏雅阿姨的眼神会让他感到不安。她看着他的时候,那种眼神不仅仅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里面似乎还掺杂着一些更深的东西,像一团温柔的漩涡,要把他吸进去。

这种感觉在陈志刚——苏雅阿姨的丈夫,也就是陆远口中的“陈叔叔”——回家的时候,表现得尤为明显。

陈志刚回家的次数不多,每次也只是匆匆待上两三天就走。他是个典型的成功商人,穿着讲究,不苟言笑,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他对陆远很客气,但总带着一种疏离感。

每次陈志刚在家,苏雅阿姨对陆远的态度就会变得有些冷淡,甚至会刻意避开他。陆远也能感觉到,陈志刚的目光偶尔会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带着一丝审视。这种时候,陆远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仿佛自己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第三者”。

然而,一旦陈志刚前脚刚走,苏雅阿姨就会立刻恢复对陆远的热情,甚至比之前更加亲昵。她会抱怨陈志刚的冷漠和不体贴,说他只知道工作,从来不关心家里。她会拉着陆远的手,说:“小陆啊,还是你懂事,你陈叔叔要是能有你一半体贴,阿姨就知足了。”

陆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笨拙地安慰她。他心里隐约觉得,这种关系似乎正在走向一个他无法掌控的方向。

04

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缠绕在陆远的心头,让他感到压抑和困惑。他开始避免和苏雅阿姨有太多的身体接触,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变得小心翼翼。

然而,苏雅阿姨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陆远的刻意疏远,或者说,她假装没有察觉。她依然对他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

有一次,陆远帮苏雅阿姨修剪院子里的花草。他穿着一件沾满泥土的旧T恤,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苏雅阿姨端着一杯冰镇的柠檬水走过来,递给他。

“小陆啊,歇一会儿吧,别累着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陆远接过水杯,不经意间,苏雅阿姨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手背。那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指尖轻轻地划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陆远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赶紧缩回手。

苏雅阿姨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让陆远觉得全身都有些发烫。

“干妈,我没事,很快就修好了。”陆远低下头,有些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目光。

苏雅阿姨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忙碌。陆远能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烤化。他感到背脊发凉,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笼罩着他。

那天晚上,陆远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后,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出现苏雅阿姨的眼神和她指尖的触感。他开始怀疑,这种“母子情”是不是已经变味了?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内疚和不安。他告诉自己,苏雅阿姨是长辈,是他的干妈,他不能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可现实却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

苏雅阿姨会时不时地“不经意”地出现在他房间门口,或者是在他房间里的时候,她会坐在他床边,和他聊天,聊到很晚。她会抱怨自己的婚姻不幸,抱怨陈志刚对她的冷淡。她会说:“小陆啊,阿姨这辈子,除了你,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了。”

她会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悲伤和脆弱,让陆远感到一种沉重的责任感。他觉得自己不能辜负她的信任,不能让她失望。

更让陆远感到困扰的是,苏雅阿姨开始给他买一些贴身衣物。

“小陆啊,你这内衣都旧了,穿着肯定不舒服。阿姨给你买了新的,都是纯棉的,透气又舒服。”她把一个纸袋递给陆远,里面是几条男士内裤和几双袜子。

陆远拿着这些东西,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觉得这太不合适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知道苏雅阿姨是好意,可这种好意,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干妈和干儿子之间的界限。

他强忍着不适,道了谢。他能感觉到,苏雅阿姨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这种暧昧的气氛,在一次晚餐后达到了顶点。

那天晚上,陈志刚又出差了。苏雅阿姨做了丰盛的晚餐,还开了一瓶红酒。她很少在饭桌上喝酒,但那天她喝了很多,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小陆啊,陪干妈多喝几杯,今天干妈高兴。”她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醉意。

陆远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他不想扫苏雅阿姨的兴,也跟着喝了几杯。红酒的后劲很大,没多久,陆远也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苏雅阿姨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她看着陆远,眼神里充满了柔情。她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陆远的脸颊。

“小陆啊,你长得真像我年轻时候的初恋。一样地善良,一样地……让人心疼。”她的指尖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沿着陆远的脸部轮廓缓缓滑动。

陆远的心脏猛地一颤,他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想要躲开,但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苏雅阿姨的身体微微前倾,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带着酒气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幽香,近距离地扑面而来。

“干妈……”陆远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感到喉咙干涩,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苏雅阿姨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她慢慢地靠近陆远,仿佛要将他吞噬。

05

那一晚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餐厅里只剩下红酒淡淡的醇香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苏雅阿姨的脸颊因为酒精的缘故,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酡红,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她的手还停留在陆远的脸颊上,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那份触感让陆远感到一阵阵酥麻。

“小陆,你知不知道,干妈有多喜欢你?”苏雅阿姨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颤抖,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她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刀,直接刺入了陆远的心脏,让他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喜欢?这种喜欢,已经远远超出了长辈对晚辈的喜爱。陆远僵硬地坐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他想抽回被她触碰的脸颊,却又不敢做出任何冒犯的举动。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困住。

苏雅阿姨的手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滑,滑过他的脖颈,最终停在了他的肩头。她的身体更近了,陆远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那股幽香变得更加浓郁,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甜腻。

“干妈……您喝多了。”陆远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他试图用理智来提醒她,也提醒自己。

苏雅阿姨却不为所动,她的身体几乎贴上了陆远。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陆远额前的碎发,然后,她的拇指轻轻地擦过陆远的唇角。

“我没喝多,小陆,我清醒得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固执和不容置疑,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期待。她看着陆远,眼神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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