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多次将电瓶车违规推上电梯,舍友阻拦无果后,隔天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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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你这车不能再推进电梯了。”

范文杰堵在电梯门口,看着舍友薛国强又一次把那辆又大又重的电瓶车往里推,终于没忍住开了口。

这是他这个月第十次,也可能是第二十次说这句话了。

电梯的轿厢被车头狠狠地撞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咚”,轿厢里的灯都跟着闪了两下。

薛国强回过头,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手上却没停,用力把车尾也塞了进去。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

薛国强一边按着开门键,一边用手指着范文杰的鼻子,“我推我的车,碍着你什么事了?电梯是你家的?”

“墙上贴着告示,‘严禁电瓶车入内’,那么大的字你看不见吗?”

范文杰的语气也硬了起来,“这电梯本来就旧,天天被你这么搞,迟早要出事!”

“出事?出事也是物业的事,用你在这儿瞎操心?”

薛国强嗤笑一声,满脸的横肉都挤在了一起,“滚开,别挡道!穷讲究的玩意儿,自己买不起就看不得别人有?”

他一把推在范文杰的肩膀上,将他推到一边。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薛国强那张轻蔑的脸。

范文杰看着电梯楼层数字开始向上跳动,拳头在身侧攥得死死的,指节因为用力而阵阵发白。

01

范文杰是个从北方农村考到这座南方大城市的大学生。

四年的大学生活,他过得比谁都努力,年年都拿奖学金,是父母和整个村子的骄傲。

现实很快就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

他投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几个面试机会,也因为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而搞砸了。

带来的几千块钱生活费,在支付了高昂的房租押金后,很快就见了底。

为了能在这座城市先生存下去,他通过一个黑中介,在城郊一个名叫“红星小区”的老旧高层里,和人合租了一套两室

一厅。

房子在十五楼,很旧,墙皮都有些脱落,屋里一股常年不散的霉味。

但对当时的范文杰来说,这里就是他的避风港,是他在这座偌大城市里唯一的落脚点。

他把自己的那个小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买了一盆绿萝放在窗台上,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它浇水。



他对自己说,日子会好起来的,工作会找到的,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他性格老实,甚至可以说有些懦弱,从小父母就教育他,在外要与人为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吃亏是福。

所以,当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合租舍友薛国强时,尽管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挤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薛国强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五大三粗,剃着个板寸,手臂上纹着一条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龙,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

子混不吝的社会气。

范文杰觉得,他们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既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想着,只要自己多忍让一些,应该也能相安无事。

他太天真了。

02

和薛国强合租的日子,对范文杰来说,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薛国强几乎没有任何公共卫生意识。

他抽完的烟头,随手就扔在客厅的地板上,用脚碾灭。

吃完的外卖盒子,连着剩菜剩饭,就堆在厨房的角落里,一放就是好几天,直到散发出馊味。

他换下来的脏衣服、臭袜子,能从他的卧室门口,一路扔到卫生间。

范文杰起初还试着提醒过他几次。

“强哥,这垃圾是不是该扔了?”

“强哥,这烟头能不能别乱扔,万一着火了怎么办?”

薛国强的回答永远都是那几句。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子比我妈还啰嗦。”

“我心里有数,死不了人。”

说完之后,一切照旧。

范文杰性格里的“怕事”占了上风,他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只能自己默默地跟在薛国强屁股后面收拾。

他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厅和厨房打扫一遍,把堆积如山的垃圾打包扔掉。

他甚至自己花钱,在客厅里买了一个带盖的垃圾桶和一个烟灰缸。

可薛国强对这些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

更让范文杰无法忍受的,是薛国强还经常在半夜三更,带一些和他差不多的“朋友”回家喝酒。

这些人光着膀子,大声划拳,脏话连篇,酒瓶子和花生壳扔得满地都是。

范文杰的卧室门板很薄,根本不隔音。

他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乌烟瘴气的吵闹声,常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第二天还要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参加各种面试。

他觉得自己快要精神衰弱了。

他想过搬走,可押金还在中介手里,提前退租一分钱都要不回来。

他也想过报警,可这毕竟只是邻里纠纷,警察来了也最多是口头教育几句,反而会彻底激怒薛国强。

他只能忍。

他安慰自己,等找到工作,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就立刻搬走,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他每天都在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03

那天,薛国强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辆二手的电瓶车。

那辆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车身又大又重,蓝色的外壳上全是刮痕,一看就是送外卖或者送快递用的那种。

薛国强对这辆车却宝贝得不行,擦了又擦,还特意花钱换了一块超大容量的电池。

噩梦,就是从这块电池开始的。

他们住的“红星小区”是个老小区,没有专门的电瓶车充电棚。

楼道的一楼大厅墙壁上,用红色的油漆,刷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严禁电瓶车及电池入户充电!预防火灾,人人有责!”

电梯的轿厢里,也贴着物业打印的A4纸警示。

可薛国强对这些视若无睹。



一天,就推着他那辆宝贝电瓶车,大摇大摆地往电梯里走。

当时正好是下班高峰期,电梯里站着好几个人。

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看到薛国强要把车推进来,赶紧往后缩了缩,脸上满是惊恐。

“哎,师傅,这车不能进电梯吧?”

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大爷忍不住开口了。

薛国强眼皮都没抬一下,蛮横地把车往里一挤,占了电梯将近一半的空间。

“怎么不能进?电梯是金子做的还是怎么的?”

他斜着眼,看着那个老大爷,“我住十五楼,不坐电梯,难不成让我扛上去?”

老大爷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着头,叹了口气。

电梯门关上,缓慢地向上运行。

车把手上挂着的油腻腻的抹布,蹭到了那个年轻妈妈的衣服上,她敢怒不敢言,只能抱着孩子,拼命地往角落里躲。

范文杰当时也在电梯里。

他看着这一切,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

等人都走光了,他才小声地对薛国强说:“强哥,这样真的不太好,邻居们都有意见了。”

“有意见?有意见让他们憋着!”

薛国强满不在乎地把车推了出来,“一群穷鬼,买不起车,还见不得别人有车。”

“不是车的事,是安全问题。”

范文杰跟在他身后,试图跟他讲道理,“新闻上天天放,电瓶车在楼道里充电,着火了,整栋楼的人都跑不掉。”

“行了行了,你小子能不能盼我点好?”

薛国强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这电池是新换的,正规牌子,不可能有问题。

再说了,我不放在屋里充,我放楼道里充,行了吧?”

说完,他就真的把车停在了十五楼的消防通道里,从屋里拉出一个长长的插线板,给电瓶车充上了电。

那根细细的电线,就那么横在过道上。

晚上有人经过,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

范文杰看着那个在黑暗中闪着红光的充电器,心里那块石头,变得更沉了。

他有一种预感,迟早要出事。

04

事情比范文杰预想的,来得更快。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范文杰出门上班,发现电梯口围了一群人,物业的经理和几个保安也在,正在对着电梯指指点点

他凑过去一看,原来是电梯内壁上的一块广告牌,被人用硬物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灯管都碎了。

“肯定是哪个缺德的干的!”

物业经理气得直跺脚,“这换一块要好几百块钱呢!”

“经理,要不查查监控吧?”

一个保安提议道。

“对,查监控!我倒要看看,是谁手这么欠!”

范文杰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就想到了薛国强那辆电瓶车。

果然,物业很快就调来了监控录像。

录像清清楚楚地显示,昨天晚上十一点多,薛国强推着他的电瓶车进了电梯,在转身的时候,车把手重重地刮在了广

告牌上。

他还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按了关门键。

证据确凿。

物业经理立刻带着保安,气势汹汹地去敲十五楼的门。

开门的是范文杰。

“薛国强呢?让他出来!”

物业经理黑着脸问。

薛国强还在卧室里睡懒觉,被外面的吵闹声弄醒,光着膀子就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嚎什么嚎?死了爹啊?”

他睡眼惺忪,一脸的起床气。

当物业经理把监控视频摆在他面前,让他赔偿广告牌的损失时,薛国强瞬间就炸了。

他不仅一口否认,还反咬一口。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刮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指着视频里自己的背影,强词夺理,“这视频这么模糊,凭什么就说是我?说不定是别人干的,想赖在我头上!”

他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旁边的范文杰。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

他指着范文杰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就是嫉妒我有车,看我不顺眼,故意去跟物业打小报告,想讹我钱是不是?”

范文杰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操作,气得目瞪口呆。

“你……你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自己刮的!”

“我胡说?谁看见了?你看见了?”

薛国强咄咄逼人。

周围的邻居也围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因为他们是合租关系,在很多人眼里,他们就是一伙的。

现在看他们“内讧”,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反而开始同情起“被冤枉”的薛国强了。

“小伙子,做人可不能这样啊,怎么能为了点小事冤枉自己舍友呢?”

“就是啊,我看这也不一定就是他刮的嘛。”

范文杰百口莫辩,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泥潭里,周围所有人都站在岸上,冷漠地看着他,甚至还往他身上扔石子。

那一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冷漠,和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立无援。

最终,这件事在薛国强的撒泼耍赖和邻居们的和稀泥之下,不了了之。

物业经理拿他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换掉了广告牌。

可从那以后,范文杰在这个小区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他进出电梯,总能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就是他,为了点小事,连自己舍友都坑。”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范文杰不善言辞,更不懂得如何为自己辩解。

他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

他和薛国强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压抑的气氛,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弥漫。

范文杰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05

就在范文杰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准备就算押金不要了也要搬走的时候,薛国强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不再半夜带朋友回家喝酒了。

他扔在客厅的烟头和垃圾,也开始自己主动清理了。

甚至有一次,范文杰下班回来,还看到他居然在拖地。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范文杰心里犯着嘀咕,但也没多问。

直到那天晚上,薛国强主动敲开了他的房门。

他手里拿着两瓶啤酒,脸上挂着范文杰从未见过的、可以称之为“和善”的笑容。

“文杰啊,还没睡呢?出来喝两杯?”

范文杰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强哥,你这是……”

“嗨,之前的事,是我不对。”

薛国强把一瓶啤酒塞到他手里,自顾自地说道,“我那人就那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他这番突如其来的示好,让范文杰更加一头雾水。

在薛国强的再三邀请下,范文杰还是坐到了客厅的饭桌前。

三杯酒下肚,薛国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范文杰这才明白,他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他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

他通过一个远房亲戚的关系,搭上了一条线,得到了一个去本地一家大型物流公司面试的机会。

面试的岗位,是新成立的同城配送部门主管。

“主管!你知道吗?一个月工资底薪就一万二,还不算各种提成和奖金!”

薛国强的脸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涨得通红,唾沫星子横飞,“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呢!以后出门,谁见了我不得客客气气

地叫一声‘薛主管’?”

他拍着范文杰的肩膀,大着舌头说:“等老子当上了主管,肯定忘不了你这个弟兄!到时候给你在我们公司安排个闲差

,也比你现在这样到处投简历强!”

范文杰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心里一阵反胃,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一句话也不想说。

接下来的几天,薛国强完全沉浸在即将成为“人上人”的狂喜之中。

他花了两千多块钱,买了一身崭新的名牌西装。

又花了几百块,买了一双锃亮的黑皮鞋。

他每天穿着这一身行头,在镜子面前走来走去,反复练习着自我介绍和各种面试技巧。

“自信!一定要自信!”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地挥着拳头。

面试的日子,定在了周一的早上九点。

周日晚上,薛国强兴奋得一晚上没睡,把那身西装熨了一遍又一遍,皮鞋也擦了三四遍,亮得能照出人影。

范文杰看着他那副魔怔的样子,心里忽然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想,不管这个人有多讨厌,但这次面试对他来说,或许真的很重要。

于是,在薛国强第二天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范文杰看着他又习惯性地推着那辆电瓶车走向电梯,终于还是没忍住,

开口说了最后一句话。



“强哥,今天面试这么重要,就别推车上电梯了。”

薛国强正低头整理着自己的领带,闻言抬起头,皱起了眉头。

“打个车去吧,或者坐地铁也行,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正事。”

范文杰的语气很诚恳。

“万一……我是说万一,电梯再出点什么问题,那多得不偿失啊。”

薛国强听完,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

“我说范文杰,你小子是不是天生乌鸦嘴啊?”

他走到范文杰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盼我点好行不行?老子今天就要去当主管了,你是不是嫉妒得眼都红了?”

“我告诉你,这车,我还就非得推进去不可!”

薛国强轻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就是我的福星!今天,它也得跟我一起,去见证我的辉煌时刻!”

06

说罢,薛国强不再理会范文杰,得意地按下了关门键。

他甚至还冲着门缝外的范文杰,比了一个轻蔑的口型:穷鬼。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范文杰的世界隔绝在外。

范文杰站在原地,听着电梯运行的轻微嗡嗡声,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刺耳的巨响。

那声音大得吓人,仿佛有什么重物从高空坠落,狠狠地砸在了金属上。

紧接着,是一声短促而惊恐的男人惨叫。

范文杰脚下的地面,似乎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将他惊愕的脸照得一片惨白。

电梯的嗡嗡声戛然而止。

楼层显示屏上的红色数字,死死地定格在了“7”和“8”之间,一动不动。

出事了。

范文杰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他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朝着楼梯间冲了下去。

他一口气从十五楼跑到七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七楼的电梯口已经围了几个被巨大声响惊动的邻居。

“怎么回事啊?地震了吗?”

“好像是电梯出问题了,刚才那一下,吓死我了。”

“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电梯里,传来了微弱的、惊慌失措的呼救声。

“来人啊!救命啊!电梯卡住了!”

是薛国强的声音。

一个邻居赶紧按下了电梯口的紧急呼叫按钮,物业的对讲机里很快传来了回应。

没过几分钟,物业经理就带着两个保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都让一让,让一让!”

物业经理拨开人群,对着电梯门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不要慌!我们已经通知维修公司了,千万不要自己扒门!”

“快点啊!我被卡住了!腿……我的腿动不了了!”

薛国强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恐惧。

物业经理和保安尝试用三角钥匙打开电梯门,但捣鼓了半天,门却纹丝不动,显然是里面的结构被什么东西卡死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电梯里,薛国强的哀嚎声越来越凄惨。

围观的邻居也越来越多,大家议论纷纷,脸上都写满了焦急。

范文杰站在人群的外围,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虽然讨厌薛国强,但从没想过要他出事,更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终于,在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后,电梯维修公司的师傅赶到了。

他们带来了专业的工具,叮叮当当一阵操作后,厚重的电梯门,终于被强行撬开了一道二十厘米左右的缝隙。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的情况。

范文杰也挤了过去。

可当他透过那道缝隙,看清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却如遭雷击,彻底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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