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姓名均为化名，情节经过艺术加工，但保持事件本质的真实性。
"林慧敏，你上个菜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客人都等急了！"奶奶刘桂香在寿宴上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狠狠训斥着正在厨房忙碌的儿媳妇。
妈妈林慧敏端着最后一道菜匆忙走出，却不小心溅了一滴汤汁在桌布上。
"你看看你！手脚这么笨！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废物进门！"爷爷苏志强猛地站起身，二话不说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在妈妈脸上。
妈妈捂着通红的脸颊，眼泪瞬间涌出。满桌的亲戚都低头不语，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我看着这一切，缓缓走向墙角，拿起了那根木棍子...
01
我叫苏晨轩，今年16岁，是个高二学生。
妈妈林慧敏嫁到苏家已经整整18年了。
18年来，她从一个娇滴滴的城市姑娘，变成了现在这副操劳过度的模样。
爷爷苏志强和奶奶刘桂香从一开始就看不上妈妈的出身。
妈妈是农村的独生女，家境一般，没什么娘家势力可以依靠。
而爸爸苏建华在当地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开着一家不小的建材公司。
爷爷奶奶总觉得儿子娶了个"高嫁"的媳妇，配不上苏家的门第。
从妈妈嫁进来的第一天起，各种刁难就没有停过。
奶奶经常在妈妈面前唠叨："我们苏家祖祖辈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一个农村的丫头片子，懂什么规矩？"
每当妈妈做饭的时候，奶奶总是站在一旁指指点点："这个菜切得太粗了，那个汤放盐太多了。"
即使妈妈做得再好，她也能挑出各种毛病来。
爸爸苏建华常年在外地跑业务，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家里就剩下我和妈妈，面对爷爷奶奶的各种刁难和挑剔。
妈妈总是默默承受着，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什么。
但我看得出来，她眼里的光芒一年比一年暗淡。
每次爸爸打电话回来，妈妈总是报喜不报忧。
"家里一切都好，您放心工作吧。"她总是这样说。
可挂了电话，她却经常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实情。
她总是摇摇头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爸爸在外面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让他为家里的事情分心。"
"而且，忍忍就过去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
时间长了，那些小的委屈会积累成大的伤害。
我看着妈妈一天天憔悴下去，心里的愤怒也一天天积累。
每当看到妈妈被奶奶训斥时低头不语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为她出头。
但妈妈总是拉住我，小声说："别冲动，家和万事兴。"
可这样的"家和"，真的是我们想要的吗？
记得有一次，妈妈因为感冒发烧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奶奶不但没有关心，反而在门外大声抱怨："真是娇气，一点小病就装死装活的。"
"我们那个年代，发烧了还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哪有现在这些年轻人这么矫情。"
妈妈听到这些话，强撑着病体起来做饭，结果晕倒在厨房里。
是我扶她回房间的，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的绝望和无奈。
02
奶奶刘桂香的80大寿在一个月前就开始筹备了。
这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
苏家在当地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奶奶的寿宴自然不能马虎。
一开始，奶奶提出要在市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办寿宴。
"我活了80岁，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大寿了，一定要办得体面一些。"她这样对妈妈说。
妈妈二话不说就去联系酒店，花了将近两万块钱订下了最豪华的宴会厅。
当时我还觉得奶奶总算对妈妈满意一次，没想到好景不长。
没过两天，奶奶又变卦了。
她突然说酒店的菜品不够丰富，厨师的手艺也不正宗。
"酒店的菜都是批量生产的，哪有家里做的有味道？"奶奶开始挑刺了。
"而且那些厨师都是年轻人，哪懂我们老一辈人的口味？"
妈妈耐心地解释说，酒店可以根据要求定制菜品，厨师也是有经验的老师傅。
但奶奶根本听不进去，坚持要改成在家里办。
"就在家里办，这样更有家的味道，也显得我们家有人情味。"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妈妈只能苦笑着去退定金，结果酒店按规定扣除了违约金，损失了好几千块钱。
看着妈妈心疼钱的样子，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接下来的日子里，奶奶就像个挑剔的女王，对妈妈的每一个准备工作都百般不满。
妈妈买回来的鸡鸭鱼肉，奶奶说不够新鲜。
"你看这鸡，眼睛都不亮了，肯定不是当天宰的。"
"这鱼的鳞片都掉了好多，一看就是放了很久的。"
妈妈只能重新去买，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市场。
订的生日蛋糕，奶奶说样式太简单，不够气派。
"人家李大妈家孙子结婚的蛋糕都比这个好看，我80大寿用这个？"
妈妈又得重新联系蛋糕店，加钱定制更豪华的款式。
连桌椅的摆放都要重新调整好几次。
"这样摆太拥挤了，客人坐得不舒服。"
"那样摆又太散了，显得我们家房子小。"
妈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下来瘦了好几斤。
我看着心疼，主动提出要帮忙，却被奶奶拒绝了。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这些事情还是你妈妈来吧，这是她应该做的。"
"再说了，她嫁到我们家这么多年，连个像样的寿宴都办不好，那还要她干什么？"
每次听到奶奶这样说，我都恨得牙痒痒。
但妈妈总是拉住我，让我不要多说话。
大伯母赵美玲也经常过来"帮忙"，实际上就是来挑刺的。
她是爸爸大哥的老婆，在苏家的地位比妈妈高。
每次来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对妈妈的工作指指点点。
"哎呀，慧敏，你这个菜单安排得不太合理啊。"
"老人家喜欢吃软烂一些的东西，你怎么安排了这么多硬菜？"
"还有这个汤，太清淡了，应该煲得浓郁一些。"
她总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话，好像妈妈什么都不懂似的。
有时候还会阴阳怪气地说："哎呀，这要是换做我来办，肯定比这强多了。"
"我当年给婆婆办寿宴的时候，可是请了全城最好的厨师呢。"
妈妈听了只能赔着笑脸点头，心里的委屈却没人能懂。
我实在看不下去，有一次忍不住顶了大伯母一句："我妈妈已经很努力了，您能不能少说两句？"
结果换来的是更严厉的训斥。
奶奶当场就发了火："小兔崽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你大伯母是为了这个家好！"
"你妈妈没教会你礼貌吗？"
妈妈赶紧给我使眼色，让我道歉。
我虽然心里不服，但为了不让妈妈更难做，只能低头认错。
03
寿宴前两天，亲戚们陆续从各地赶来。
我们家虽然房子不算小，但要接待这么多亲戚还是有些紧张。
二伯苏志刚一家从省城开车过来，一进门就开始各种挑剔。
"哎呀，这房子怎么这么小啊？我还以为建华做生意这些年，家里会换个大房子呢。"二婶李秀花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说。
堂哥苏明华更直接："就这点地方，我们晚上住哪里啊？不会要打地铺吧？"
妈妈赶紧解释说已经在附近的酒店订了房间，但他们依然不满意。
"住酒店多麻烦啊，而且花钱。"二伯摇着头说。
"建华家这么有钱，怎么不买个大房子？"
面对这些质疑，妈妈只能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是我们考虑不周。"
大伯苏志华带着一家人从市区过来，一看到妈妈准备的饭菜就摇头。
"就这点菜？能招待得了这么多人吗？"他皱着眉头说。
"我看这些菜也不怎么样，都是些家常菜，没什么特色。"大伯母赵美玲跟着附和。
妈妈连忙解释："明天正式开席的时候会有更多菜，这些只是给大家垫垫肚子的。"
"而且我特意学了几道您爱吃的菜，明天一定让您满意。"
但大伯显然不买账："学了几道菜就行了？明天那么多客人，万一做砸了怎么办？"
"到时候丢的可是我们苏家的脸。"
三姑苏桂花从乡下来，一进门就开始抱怨路途辛苦。
"哎呀，这一路颠簸的，我这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慧敏，赶紧给我倒杯热茶，我这嗓子都冒烟了。"
妈妈赶紧去厨房烧水泡茶，三姑却又开始嫌弃："这茶叶怎么这么淡啊？你不会舍不得放茶叶吧？"
"我们在乡下喝的茶都比这个浓。"
四姨赵春梅更是直接，一坐下就开始指挥妈妈干这干那。
面对这些冷嘲热讽和各种要求，妈妈就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她要烧水泡茶，要整理房间，要准备晚饭，还要回答各种问题。
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我看着妈妈疲惫的身影，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这些人真的太过分了！
他们享受着妈妈的服务，却没有一句感谢的话。
反而各种挑剔，各种不满。
好像妈妈为他们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最让我生气的是，他们在挑剔妈妈的时候，爷爷奶奶不但不制止，反而在一旁点头附和。
"慧敏确实应该多用心一些，这可是我们苏家的大事。"爷爷这样说。
"就是，不能让客人觉得我们家没诚意。"奶奶也跟着说。
听到这些话，我真想冲上去为妈妈争辩。
但想到妈妈平时的叮嘱，我只能强忍着愤怒。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我在想，明天的寿宴会是什么样子？
04
寿宴当天一大早，妈妈就起来开始忙碌了。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还有妈妈轻手轻脚的脚步声。
我起床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晨轩，快吃早饭，一会儿客人就要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疼地说："妈，您也坐下来吃点吧。"
"我不饿，你快吃。"她头也不回地说。
其实我知道，她不是不饿，而是太紧张了，什么都吃不下。
上午八点开始，妈妈就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她要准备十几道菜，还要布置现场，还要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我想帮忙，但妈妈总是说："你去做作业吧，这些我一个人能搞定。"
"今天是奶奶的大日子，不能出任何差错。"
客厅里，奶奶坐在主位上，像个女皇一样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她穿着新买的红色唐装，脸上化了淡妆，精神看起来很好。
但她的注意力却始终在妈妈身上，不停地指指点点。
"林慧敏，那个花瓶摆歪了，重新摆一下。"
"桌布有褶皱，熨平一些。"
"椅子套也要整理整齐，不能让客人看笑话。"
妈妈就像个被使唤的丫鬟，一刻也停不下来。
上午十点，客人们陆续到达。
除了我们家的亲戚，还来了不少邻居和爷爷的老朋友。
整个客厅和餐厅都坐满了人，热热闹闹的。
大家都围着奶奶说吉祥话，夸她身体健康，精神矍铄。
奶奶听着这些赞美，脸上笑开了花。
但当妈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时，气氛就变了。
各种挑剔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个菜怎么这么淡？是不是盐放少了？"三姑苏桂花尝了一口就皱眉。
"这汤也有点咸了，喝起来口渴。"四姨赵春梅也跟着说。
"米饭好像有点硬，是不是水放少了？"大伯母赵美玲更是直接。
面对这些批评，妈妈一遍遍地道歉："对不起，我马上重新调味。"
"米饭我再蒸一锅，您稍等一下。"
她一次次回到厨房重新调整，一次次端出来让大家品尝。
但似乎无论她怎么做，总有人不满意。
我坐在一旁，看着妈妈来来回回地忙碌，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这些人真的太过分了！
即使真的有什么不合口味的地方，也不用这样当众指责啊。
而且我尝过妈妈做的菜，明明很好吃，他们就是故意找茬。
更让我愤怒的是，这些亲戚们的表情。
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看妈妈出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大家也别太计较，她已经尽力了。"
奶奶表面上是在为妈妈说话，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
妈妈听到这些话，脸上的笑容更加勉强了。
我能看出她在强忍着委屈，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指甲都掐进肉里了。
05
正当大家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妈妈端着最后一道长寿面从厨房走出来。
这道面条是她特意学做的，寓意着给奶奶长寿添福。
为了做好这道面，她提前练习了好多次，还专门请教了会做面条的邻居大婶。
面条细如银丝，汤清如水，上面还摆着几个荷包蛋，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妈，这是我特意给您做的长寿面，祝您长命百岁。"妈妈小心翼翼地把面条端到奶奶面前。
奶奶看了一眼，点点头："嗯，看起来还不错。"
这可能是她今天第一次没有挑刺的话，妈妈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但就在她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意外发生了。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妈妈的手微微发抖。
就在她把面条放到桌子上的那一刻，一滴汤汁从碗边溅了出来，落到了洁白的桌布上。
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滴，但奶奶刘桂香看到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的眼神就像利剑一样射向妈妈，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你看看你！连个菜都端不稳！"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我辛辛苦苦准备这么久的寿宴，就被你这样给毁了！"
"这么多客人看着呢，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妈妈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立刻慌乱地放下面条，拿起纸巾想要擦拭桌布。
"对不起，妈，我马上擦干净，马上就好。"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恐慌。
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汤汁擦掉，但越急越乱，反而把桌布弄得更湿了。
但奶奶根本不给她机会解释或者补救。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看看这桌布，全毁了！"
"今天这么多客人，你让大家怎么看我们苏家？"
"你到底会不会做事？18年了，还是这副德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妈妈身上。
妈妈被训得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所有的客人都停下了筷子，目光聚焦在这边。
有些人的脸上带着同情，但更多的人却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这种当众的羞辱比任何语言都要伤人。
我看着妈妈委屈的样子，心疼得快要窒息了。
就为了这么一滴汤汁，就要承受这样的羞辱吗？
这时候，爷爷苏志强终于忍不住了。
他可能觉得奶奶说得还不够，或者想要在客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威严。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你看看你！手脚这么笨！"他的声音如雷贯耳。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废物进门！"
话音刚落，他举起右手，毫不犹豫地甩了妈妈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炸雷一样。
妈妈被打得一个趔趄，左脸瞬间红肿起来。
但爷爷还没完，紧接着又是一个反手巴掌。
"啪！"
这一下更重，妈妈差点站不稳，右脸也肿了起来。
她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不是疼痛的眼泪，而是屈辱的眼泪。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耳光，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屈辱。
满桌的亲戚们都呆住了，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他们就这样冷眼旁观，好像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我看到妈妈眼中的绝望，看到她颤抖的身体，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了。
这18年来，她受过多少这样的屈辱？
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年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我想起小时候，妈妈为了给我买学习用品，自己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
我想起她每天早起晚睡，只为了让家里人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我想起她生病了也不敢休息，怕被爷爷奶奶说成是偷懒。
我想起她深夜里偷偷流泪的样子，以为没人看见。
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什么，总是默默承受着一切。
她把所有的委屈都咽到肚子里，把所有的眼泪都留到深夜。
但今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我缓缓站起身，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没有人知道我要做什么，包括我自己。
我只知道，我不能再看着妈妈受这样的屈辱。
我走向墙角，那里放着一根我们平时不用的木棍。
木棍不算太粗，但很结实，有一米多长，握在手里很有分量。
我握住木棍的那一瞬间，感受着它的重量和质感。
全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了，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最小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奶奶刘桂香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伯母赵美玲脸色发白，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
那些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亲戚们，现在都紧张得不敢动弹。
三姑、四姨她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生怕殃及池鱼。
妈妈也惊恐地望着我，泪水还挂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晨轩，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担心。
她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担心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着木棍，感受着手心里渗出的汗水。
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
爷爷苏志强回过头看向我，当他看到我手中的木棍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惧，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的老人，此刻却被一个16岁的孙子震慑住了。
我握紧木棍，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每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
我的眼神坚定而冷静，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所有人都呆住了，眼前发生的一幕让在场的每个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