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失踪18年后突然降落,撬开飞机舱门后,众人看清景象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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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当一架失踪18年的客机幽灵般降落,经验丰富的管制员失声惊呼。

当尘封的舱门被强行撬开,第一个看到内部景象的硬汉工程师,却像被扼住了喉咙,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天……天哪……这……怎么……可能……”



01

他叫李伟,是白云国际机场的一名塔台管制员。

这份工作,听着挺高大上,其实就是个熬人的活儿。

每天待在那个三百六十度玻璃环绕的屋子里,盯着雷达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光点,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各种口音的请求和汇报。

精神得时刻绷着,跟拉满的弓一样,生怕一走神,屏幕上两个光点就碰一块儿去了。

那可不是游戏,那是成百上千条人命。

李伟今年四十二岁,干这行快二十年了,头发掉了一半,眼角的褶子能夹死蚊子。

他年轻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是天空的守护神,每一次精准的指令,都能换来一次平安的起降。

可现在,他只觉得累。

这日子过得跟拉磨的驴一样,一圈又一圈,看不到头。

妻子在五年前跟他离了婚,嫌他没出息,挣不来大钱,还整天不着家,家里什么事都指望不上。

李伟没挽留,他知道自己确实没啥大本事,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日子。

他唯一的念,就是女儿小小。

小小今年十岁了,得了白血病,得亏是发现得早,一直在做治疗。

但这病就像个无底洞,多少钱填进去,都听不见个响。

李伟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个遍,才勉强维持着小小的治疗费用。

他现在下了班,还得去开网约车,跑到后半夜才舍得回家,就为了多挣那百十来块钱。

他不敢病,不敢倒,他要是倒了,小小的天也就塌了。

所以,哪怕在塔台的工作再熬人,他都得撑着。

因为这份工作稳定,能给小小交上医保,能让他每个月按时拿到那份不算多,但能救命的工资。

他的人生,好像早就被绑在了女儿的病床上,飞不起来了。

这天又是个大夜班,从晚上八点,一直要上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交接班的时候,同事老张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来一根烟。

“伟哥,撑住啊,今天晚上听说有雷雨,估计够你忙的。”

李伟接过烟,没点,夹在耳朵上,眼睛已经盯上了雷达屏幕。

“没事,习惯了。”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什么恶劣天气没见过,只要飞机还在天上飞,他们就得在塔台守着。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被墨汁染黑,远处的城市灯火,像是洒在地上的碎钻。

李.伟喝了一口浓茶,茶水又苦又涩,正好能提神。

他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难熬的夜晚。

02

午夜十二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

塔台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轻微嗡鸣声,和耳机里偶尔传来的飞行员沉稳的呼吸声。

李伟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屏幕上的绿色光点有条不紊地移动着,一切正常。

窗外的雷雨比预想的来得晚一些,但看天边那翻滚的乌云,像是憋着个大招。

很多航班都提前起飞或者备降了,空域比平时清净了不少。

就在李伟觉得今晚也许能稍微轻松点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电流声。

“呲啦……呲……”

这声音很突兀,像是有人在胡乱调频。

李伟皱了皱眉,这是谁的设备出问题了?

他切换了几个频道,都是正常的。

“各单位注意,检查通讯设备,有异常干扰信号。”他拿起话筒,沉声通知道。

几秒钟后,各个岗位的回复都传了回来,一切正常。

李伟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他正准备继续呼叫,那个诡异的电流声又消失了。

他摇了摇头,可能是设备老化了吧,明天得让技术部好好检查一下。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在他放下话筒的一瞬间,雷达屏幕的边缘,一个没有任何身份标识的绿色光点,毫无征兆地闪现了出来。

这个光点出现得极其突兀,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完全没有遵循任何航线轨迹。

李伟的心,咯噔一下。

干了二十年,他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所有进入他管辖空域的飞机,都必须提前报备,有明确的身份识别码。

这个光点,像个幽灵。



“不明目标出现,方位3-5-0,距离200公里,速度……”李伟一边向上级汇报,一边死死盯着那个光点,可当他看到速度数据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速度显示是0。

一个在两万米高空的飞行物,速度是0?

这怎么可能?牛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李伟,确认目标状态,是不是设备故障?”指挥中心的主任,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

“正在确认,但……它就在那儿,一动不动。”李伟的声音有些干涩。

他尝试着向那个光点发去通讯请求,一遍,两遍,三遍……

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塔台里的气氛瞬间凝重到了极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诡异的光点上。

它就像一颗绿色的钉子,死死地钉在了雷达屏幕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光点依旧悬停在空中,没有任何动作。

就在所有人神经都快要绷断的时候,它又动了。

没有任何加速过程,它瞬间从静止状态,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笔直地朝着机场的方向飞来。

雷达测速系统上的数字疯狂跳动,很快就突破了三马赫,而且还在持续攀升。

“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导弹吗?”一个年轻的管制员失声叫了出来。

“闭嘴!”李伟厉声喝道,但他自己的手心,也已经满是冷汗。

这绝不是地球上任何一种已知的飞行器能达到的速度和机动性。

然而,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当那个光点接近机场一百公里范围时,它的速度又在瞬间归零,然后以一种极其平稳的,甚至可以说是缓慢的速度,开始下降高度。

它的飞行姿态,像极了一架准备正常降落的民航客机。

“它……它想干什么?要在我们这儿降落?”

所有人都懵了,这到底是在唱哪一出?

李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不管它是什么,既然它摆出了要降落的姿态,就必须为它清空跑道。

“清空三号跑道!所有地面单位远离!启动最高级别应急预案!”李伟对着话筒,几乎是吼出了指令。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如果任由这个怪物在机场上空乱来,后果不堪设想。

03

三号跑道,是机场一条早已废弃不用的旧跑道。

那里位置偏僻,远离主航站楼和机库,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机场的夜空。

消防车、救护车、防爆车,所有能出动的应急车辆,都朝着三号跑道的方向集结,但都停在了安全距离之外,远远地观望着。

整个机场,仿佛一只被惊扰的巨兽,瞬间亮起了所有的灯光,进入了最高戒备状态。

李伟站在塔台的落地窗前,举着高倍望远镜,死死地盯着那个正在不断接近的黑影。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终于看清了那东西的轮廓。

那……竟然真的是一架飞机。

一架体型庞大的波音777客机。

机身上,没有任何主流航空公司的涂装,只有一行已经褪色得几乎无法辨认的蓝色英文字母。

它飞得很稳,稳得让人心里发毛。

没有开启任何航行灯,就这样如同一只巨大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滑向了漆黑的跑道。

没有引擎的轰鸣,没有轮胎接触地面时应有的剧烈摩擦声。

它就那么轻飘飘地,落在了跑道上,然后滑行了上千米,最终稳稳地停在了跑道的中段。

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一架重达数百吨的钢铁巨物,能用如此诡异的方式完成降落。

飞机停稳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没有放下舷梯,没有打开舱门,甚至连一丝灯光都没有。

它就那么静静地趴在跑道上,像一头死去的巨鲸,与周围的黑夜融为一体。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塔台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报告……报告现场情况。”指挥中心主任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ify的寂静。

李伟放下望远镜,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它……它停下了,就在三号跑道上,没有任何动静。”

“能确认它的身份吗?”

李伟犹豫了一下,他想起了刚才在望远镜里瞥见的那行褪色的英文字母。

他将望远镜的焦距调到最大,再次对准了那架飞机。



“Oceanic Airlines……”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念了出来,“海洋航空公司。”

这个名字一出口,塔台里一个年纪稍长的老管制员,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海洋航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失声喊道。

“老张,怎么了?你知道这家公司?”李伟疑惑地问道。

老张嘴唇哆嗦着,指着那架飞机,声音都在发颤:“何止是知道……十八年前,海洋航空的最后一架飞机,航班号618,就在南海上空失联了……当时,我师父……你师父周鹏,就在那架飞机上啊!”

“轰”的一声,李伟的脑子像被炸开了一样。

师父,周鹏。

那个把他带入行,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教会他所有本事的男人。

十八年前,师父作为技术顾问,登上了那架所谓的“永不失联”的,搭载了全球最先进通讯设备的海洋航空618航班,去做一次体验飞行。

然后,飞机就消失了。

连带着飞机上的一百多名乘客和机组人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成为了世界航空史上的一大悬案。

李伟怎么也无法相信,十八年后,这架被全世界宣告了死亡的飞机,会以这种诡异的方式,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恶作剧?还是……真的闹鬼了?

他的心,乱成了一团麻。

04

天,已经蒙蒙亮了。

那架神秘的波音777,依旧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塑,静静地停在晨曦的微光里。

经过一夜的紧急会议和部署,一支由警方、军方防化部队和航空工程师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已经抵达了现场。

李伟因为与失联航班有着特殊的关联,被特批作为顾问,一同前往现场。

几十辆各式各样的特种车辆,将整个三号跑道围得水泄不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所有人都穿着厚重的防护服,脸上戴着防毒面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没人知道那架飞机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生化武器?是外星来客?还是真的……是一飞机已经死去十八年的鬼魂?

调查组的指挥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姓刘,人称刘局。

刘局拿着一个高音喇叭,对着飞机反复喊话,中英文交替,但飞机内部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

“看来,只能强行破门了。”刘局放下喇叭,脸色凝重地说道。

几名最顶尖的航空工程师,带着专业的破拆工具,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飞机。

李伟站在刘局身边,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着那扇冰冷的舱门。

他既渴望那扇门被打开,又害怕看到门后的景象。

师父,你真的在里面吗?

这十八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工程师们首先尝试使用电子设备,试图从外部破解舱门的控制系统。

失败了。

整架飞机就像一个断了电的铁疙瘩,对任何电子信号都毫无反应。

“只能上物理手段了。”为首的工程师回头对刘局做了个手势。

液压钳、切割机……各种重型破拆设备被运了上来。

刺耳的金属切割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

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舱门连接处的金属结构,被一点点地破坏。

终于,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坚固的舱门被撬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冰冷到极点的气流,从门缝里喷涌而出,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既不香也不臭的古怪气味。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防护服上的空气检测仪,发出了轻微的警报声,但显示的读数却又在正常范围之内,只是氧气含量似乎异常的低。

“继续!”刘局下达了命令。

两名工程师合力,用一根粗长的撬棍,狠狠地插进门缝,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外掰。

“嘎……吱……”

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中,那扇尘封了十八年的舱门,终于被彻底打开了。

一股更浓郁的、混杂着尘土和冰霜气息的冷气,扑面而来。

机舱内部,一片漆黑,深不见底,像是一头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将所有人都吞噬进去。

一台大功率的探照灯被推了上来,雪亮的光束,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刺破了舱门后的黑暗。

负责开门的工程师,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探头向内张望。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几秒钟后,那名工程师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猛地缩回了头,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变得比死人还要苍白。

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手指颤抖地指着舱门里面,眼睛瞪得像要裂开一样。

“天……天哪……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刘局和李伟见状,立刻抢步上前,挤到舱门口,将探照灯的光芒推得更深。

当众人看清黑暗中景象的瞬间,两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瞬间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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