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万给你大儿子买豪车你眼都不眨，2万救命钱却不愿意拿出来一点？”
小敏五岁的女儿突发脑炎需紧急开颅，她和丈夫赵伟掏空积蓄，只能求刚卖了老宅的公公援手。
可这位父亲不仅拒绝，还当众质疑孙女血脉，转头就给大儿子全款提了保时捷。
当手术室红灯亮起，当救命钱成了天堑，这场亲情拉锯战里，谁会先低头？
01
三个小时前，我正在厨房切菜，准备晚饭。
忽然，客厅里传来小宝尖锐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伴随沉重的“砰” 声。
我急忙冲过去，只见五岁的小宝仰倒在地板上，身体剧烈抽搐，嘴角泛着白沫。
“宝儿！”
我扑过去，慌乱地将她抱起，双手抖得厉害。
赵伟闻声赶到，脸色瞬间变了：“别愣着，去医院！”
我们抱着孩子冲下楼，拦到一辆出租车，直奔省人民医院。
车厢里，小宝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我贴着她滚烫的额头，心里发凉。
到达急诊室，医生立即将她推进检查。
大约半小时后，主治医生走出来，神情冷峻：“孩子急性脑炎，需马上开颅，不然性命难保。”
我一下僵住，赵伟声音发抖：“要多少钱？”
“至少两万，必须在两个小时内交清。”
这笔钱对我们而言犹如天堑。
上个月，所有积蓄已经给赵伟母亲治病用了。
赵伟咬牙：“找我爸。”
我点头，别无选择。
电话拨通后，公公沉默许久，只说：“先回来谈。”
医院到他家不过十分钟，但每一秒都像煎熬。
小宝还躺在病床上，时间正无情流逝。
推开门，我顾不上礼数，直接跪下：“爸，救救孩子吧，我们一定还钱。”
赵志强坐在沙发上，手握遥控器，不耐烦地换台，电视里正放着家庭剧。
“没钱。” 他淡淡开口，头都没抬。
赵伟急了：“爸，您不是刚卖掉老宅？钱肯定在手里。”
他这才转过头，眼神带着冷意：“那钱另有安排，不能动。”
我忍不住喊：“还有什么比孩子命更重要？”
他脸色立刻阴沉：“在我家，你少插嘴！”
赵伟忙拉我，低声劝：“别冲动。”
然后转向父亲：“爸，求您了，小宝才五岁。”
赵志强冷笑：“五岁又怎样？先问清楚，她真是我老赵家的骨血吗？”
空气瞬间凝固，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电视机的对白声。
02
我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声音颤抖得厉害。
赵志强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最清楚。”
我再也忍不住，喊道：“赵志强，您别欺人太甚！我嫁进赵家八年，从未有过半点差池！”
赵伟也站起身，语气坚定：“爸，小宝就是我的女儿，您怎么能怀疑！”
赵志强冷笑，目光带着不屑：“是真是假，你们心里明白。反正我不会掏钱。”
话音落下，他转身重新坐下，拿起遥控器，把注意力放回电视。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泪水不停往下落。
这个我喊了八年的“爸”，在孩子命悬一线时，却冷漠到如此。
赵伟还在坚持：“爸，孩子真等不起，求您了。”
赵志强不耐烦地挥手：“别演戏了，走吧。”
这时，大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
赵刚和刘芳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大包补品，满脸笑意。
“爸，您看，我们给您买了些营养品！”
刘芳一边说，一边挽住赵志强的胳膊。
赵刚接着道：“真的太感谢爸了，车子手续办好了，明天就能提新车了。”
我和赵伟对视，想到了他们说的正是那辆保时捷卡宴。
上个月，大哥突然换了两百多万的新车。
“爸，您真是太好了。” 刘芳撒娇似的靠在他身边。
赵志强脸上浮现出笑容：“你们喜欢就好。”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彻底冰冷。
赵志强竟然拿出两百万替大哥换车。
同样是儿媳，待遇却天差地别。
赵伟硬着头皮开口：“大哥，大嫂，小宝病得很重，医生说必须马上动手术，我们正在筹钱。”
赵刚眉头微蹙：“情况严重吗？”
我哽咽着回道：“很危险，医生说拖不得。”
刘芳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装作平静：“那你们去贷款啊，找银行借。”
赵伟急切解释：“时间不够，孩子挺不过去。”
这时，赵志强冷声插话：“哭有用吗？既然没能力，就别生。”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我猛地站起身，直视他。
“赵志强，您给大哥两百万买车的时候，怎么没说这话！”
03
赵志强脸色骤然阴沉，手指直指我：“我是你公公，你竟然当面顶嘴？”
我强忍住眼泪，声音坚定：“我不是在顶撞，我只是想为孩子争取一条活路！”
刘芳赶紧插话：“弟妹别急，爸心里还是为这个家着想的。”
我冷声回怼：“为家着想？那给你们买豪车算怎么回事？”
赵刚脸色一变：“小敏，说话注意分寸。”
我毫不退缩：“孩子躺在医院，随时可能没命。我只是找公公借钱，这不该吗？”
赵志强突然猛地起身，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回荡，我半边脸火辣辣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再敢顶嘴试试！” 他瞪着我，语气里满是威胁。
赵伟忍无可忍，挡在我身前：“爸，您太过分了！”
赵志强却理直气壮：“是她没规矩在先！”
赵伟还在哀求：“不管怎样，孩子无辜，您就帮帮小宝吧。”
赵志强冷眼看着我们，最后吐出一句：“没钱。”
我心彻底凉了，拉着赵伟往外走：“走，不求了。”
临出门前，我忍不住回头，只见赵志强和刘芳谈笑自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到楼下，赵伟搂着我：“小敏，对不起，是我没本事。”
我擦掉泪水：“别说了，孩子要紧，我们再想办法。”
回到医院，医生已经在手术室外等着：“家属，钱准备好了吗？再拖孩子危险更大。”
赵伟咬牙：“我们先交八千，剩下的能不能缓缓？我们一定补齐。”
医生皱眉：“规矩就是这样，不好办。”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起，是母亲的电话。
“妈……” 我声音发颤。
电话那头急切传来：“听说小宝病了？需要多少钱？”
“要两万，但您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
母亲立刻打断：“想什么办法！孩子命要紧，我马上去银行取钱。”
我急忙说：“妈，那是给弟弟结婚准备的，不能动。”
母亲毫不犹豫：“我先和你弟弟打电话，结婚能等，孩子等不了！你们在医院等我。”
一个小时后，母亲气喘吁吁赶到医院，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厚厚的现金。
“妈！”
我一把抱住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傻丫头，哭什么，你弟也同意了，快交钱，让医生马上动手术！”
04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我们一直守在门口，心都悬着。
母亲握着我的手，不停安慰：“没事的，小宝聪明懂事，一定能挺过去。”
赵伟靠在椅子上，烟一支接一支，眉头紧锁。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慌乱。
终于，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摘下口罩：“手术顺利，孩子暂时脱险。”
我们三人几乎同时松了口气。
母亲忍不住落泪：“老天保佑，孩子平安。”
小宝被送进重症监护室，需要观察一整天。
透过厚厚的玻璃，看着她身上插满管子，我心里百感交集。
“你公公真的一分钱都不肯拿？” 母亲压低声音问。
我点头，把白天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母亲气得发抖：“哪有这样的长辈？孙女命都不救！”
我劝道：“妈，别生气，事已至此。”
母亲却更愤愤：“给大儿子买车能花两百万，救命钱却舍不得，这还能叫一家人吗？”
赵伟听在耳里，脸色时青时白，却一句话也没插上。
第二天，小宝醒来，睁开眼虚弱地喊了声“妈妈”。
我瞬间泪崩，那一刻觉得再多委屈都值得。
母亲在医院守了三天，直到孩子彻底稳定才离开。
临走时，她郑重叮嘱：“小敏，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别再什么都忍。”
我点点头。
她又补充：“记住，谁值得你对他好，心里要有数。”
母亲走后，赵伟忍不住开口：“这次我爸确实太过分了，我会找机会跟他谈清楚。”
我摇头：“不用。我已经彻底明白了。”
赵伟愣住：“什么意思？”
“以后别再指望他。我不会再把他当亲人。” 我望着窗外说。
赵伟沉默半晌，最终没再辩解。
出院后，生活表面上恢复如常。
但我与赵志强之间的关系再无转圜。
过去，每到周末我都会跟赵伟去看望，顺便买点东西给他。
如今，我再也不去了。
即便赵伟独自过去，我也拒绝同行。
起初，赵志强还会追问：“小敏怎么没来？”
赵伟只能敷衍：“她最近忙。”
时间久了，他也不再提问。
就这样，我们之间那层隔阂彻底摆上了台面。
05
五年转瞬而过。
小宝早已恢复健康，学习成绩优异，性格也越来越开朗。
这几年，我和赵伟拼命工作，不仅还清了母亲当年的两万元救命钱，还攒下了一些积蓄。
生活虽不宽裕，却算稳定。
赵伟偶尔会独自去看望父亲，但每次回来都闷闷不乐。
我明白他左右为难，而我心中那道伤口至今难以愈合。
这一晚，赵伟接到大哥的电话。
“爸心脏病犯了，已经住院，医生说必须手术。” 赵刚声音急促。
赵伟立刻追问：“情况严重吗？需要多少钱？”
“至少一百万，必须尽快交，不然危险。”
赵伟听后愣住，手里的手机差点滑落。挂断电话，他转向我：“小敏，我爸住院了，需要做心脏手术。”
“嗯。” 我淡淡回应。
“手术费要一百万，大哥那边拿不出，想让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我反问。
赵伟沉默片刻，试探道：“要不，把房子抵押了？”
我盯着他，心里发凉。
“赵伟，你还记得五年前发生过什么吗？”
他低声回道：“记得，可他毕竟是我爸……”
我打断他：“是，你爸。可小宝呢？她是他孙女。那时候只要两万，他宁愿给你大哥买豪车，也不愿救孩子。”
赵伟哑口无言，只能低头。
我逼视着他：“现在轮到他了，就想起我们了？如果当年小宝真的没挺过去，你觉得他会后悔吗？”
赵伟皱紧眉头：“小敏，你别这样说……”
我冷声道：“我没说错。二百二十万，他花两百万给你哥买车，两万救命钱都不肯出。如今要一百万，就指望我们？”
客厅里陷入沉默，良久，赵伟才轻声问：“你的意思，是放任不管？”
“我没说不管。”
我盯着他，“先问你大哥，那辆卡宴卖了吗？”
赵伟叹息：“卖了，只值四十万，还差六十万。”
“那就去贷款，或者找朋友借。” 我语气坚定。
赵伟试探：“小敏，你就不能 ——”
“我不能什么？”
我打断，“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小宝当年真的因为没钱死了，你觉得你爸会不会掏钱办丧事？”
赵伟愣住，脸色惨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06
两天后，赵刚再次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焦急：“医生催了，再拖就没机会了。”
赵伟挂断电话后看着我：“小敏，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 ——”
“我没有怨气。”
我淡淡地回应，“我只是想看看，当年他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你大哥一家，如今是不是也能靠他们救命。”
赵伟一时语塞，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刘芳。
“小敏，在忙吗？” 她的声音带着疲惫。
“没事，嫂子，有什么事？” 我明知故问。
“爸的病你知道了吧？情况很急，我们想问问你们能不能帮忙。”
“帮忙？怎么个帮法？” 我问。
“手术费还差六十万，你们能不能想办法？”
我沉默片刻，才开口：“嫂子，你觉得我们可能有六十万现钱吗？”
“没有也可以贷款，把房子抵押一下。” 刘芳的语气带着请求。
听到这，我差点笑了。
“嫂子，我想问你一句 —— 五年前小宝住院时，你们人在哪？”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传来声音：“小敏，那是另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都是救命，有什么区别？”
“可小宝当时只要两万，现在爸需要的是一百万。” 刘芳的语气渐渐急躁。
“对，小宝只要两万，你们的爸一分不肯出。现在要一百万，却想让我拿房子抵押？” 我冷声回击。
“可他是长辈啊……” 刘芳还在劝。
我打断她：“什么样的长辈会眼睁睁看孙女死？”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一句低声的话：“小敏，我承认当年爸错了，但这次能不能不计前嫌？他真的快不行了。”
我毫不留情：“当年说给你们买车是为了家好，现在就看看，你们能不能让这个家救他。”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赵伟在旁边听着，神情越来越沉重。
“小敏，你这样是不是太 ——”
“太绝情？”
我盯着他，“赵伟，我只想问你，如果当年小宝真没救回来，你爸会为了她掉一滴泪吗？”
赵伟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因为他心里清楚答案。
当晚，赵刚亲自来了。
一进门，他扑通跪在我们面前：“赵伟，小敏，我求你们救救爸。我们知道当年做得不对，可现在情况真的危急。”
赵伟慌忙去扶：“大哥，你快起来，别这样。”
07
赵刚哭得声音发抖：“我没别的路了，银行不批，亲戚朋友也凑不齐。你们真是我最后的希望。”
我坐在沙发上，冷冷地注视着他。
“大哥，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吗？”
赵刚愣住：“哪个夜晚？”
“那次小宝急需手术费，我跪在爸面前求他。”
我的语气平静，却每个字都很重，“你知道他当时说了什么吗？”
赵刚神情僵硬。
“他说没钱，还怀疑小宝是不是他的孙女。”
我继续追问，“那天你和嫂子都在场，你们谁替小宝说过一句话？”
赵刚低下头，双手紧握，不敢与我对视。
“如今轮到爸了，你想起跪下来求我们了？”
屋子里静得出奇，只有钟表的秒针声在滴答。
赵刚的脸色苍白，嘴唇抖动，却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医生在电话里说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