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毕业典礼当天从教学楼跳下,警方封锁现场,法医:她体内有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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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毕业典礼,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和青春的躁动。

教学楼下,校长刚刚结束他那冗长又激昂的致辞,几千名学生正准备将学位帽抛向天空。

“砰”的一声闷响。

所有的欢呼和音乐,都在这一刻,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白色身影,砸得粉碎。

我叫陈默,市刑侦支队的刑警。当我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白色的连衣裙,鲜红的血,和散落一地、还没来得及庆祝的未来。

死者,林湘,十八岁,这所重点高中的校花,也是刚刚被保送进全国顶尖学府的天之骄女。

一切证据都指向自杀。天台没有搏斗痕迹,遗书在她的口袋里被发现,字迹娟秀,言辞恳切。

我的搭档李伟已经准备收队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又一个被压力毁掉的天才,可惜了。”

就在我准备签字,将案件定性为“自杀”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响了。

是法医老刘,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冰冷的兴奋。

“陈默,让你的人都别动。”

“怎么了?”

“这个女孩,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老刘一字一顿地说,“她的血液里,有高浓度的迷药。在坠楼前,她早就晕倒了。”

01.

我叫陈默,沉默的默。我的搭档李伟,总说我人如其名,办案的时候,话比尸体还少。

他不懂,我不是不说,我是在听。

听那些现场不会说话的细节,听那些受害人说不出的苦楚,听那些被光鲜亮丽的外表,掩盖住的、正在腐烂的真相。

李伟比我年轻,有冲劲,是警校的散打冠军,信奉“证据链”和“行动力”。在他眼里,案子就像一道数学题,找到公式,就能解开。

而我,更像一个蹩脚的考古学家,总喜欢在看似完整的器物上,寻找那些不为人知的、细小的裂痕。

这种偏执,源于我自己的高中时代。



我的高中,也有一个像林湘一样,会发光的女孩。但她不叫林湘,她叫“耗子”。

我们都这么叫她,因为她胆子小,瘦弱,总喜欢缩在角落里。但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物理竞赛永远是第一名,看英文原版小说比我还快。

她唯一的“缺点”,是不合群。

我眼睁睁地看着,班上那群最受欢迎、笑得最甜的“小公主”们,是如何用一种看不见的方式,将她慢慢杀死的。

她们从不打她,也从不骂她。

她们只是在“耗子”走过时,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发出一阵窃笑。

她们只是在集体活动分组时,永远“忘记”邀请她。

她们只是在“耗子”鼓起勇气回答问题时,在下面模仿她略带口音的发音。

她们用最柔软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一个少女的自尊。

我目睹了这一切。

但我什么也没做。

因为我也害怕,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耗子”。

后来,“耗子”退学了。听说她患上了重度抑郁,再也没能回到学校。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我当了警察,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可午夜梦回,最让我感到恐惧的,还是那群女孩脸上,纯真又残忍的笑容。

我亏欠“耗子”一个公道。

所以,当我看到林湘的案子时,这根刺,就开始隐隐作痛。

02.

林湘的人生,是一部完美的范本。

家境优渥,父母是大学教授。她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得漂亮,成绩拔尖,多才多艺。

在学校,她是所有男生暗恋的对象,也是所有女生羡慕和模仿的榜样。

我们对第一批相关人员进行了问询。

第一个,是林湘的前男友,宋洋。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他坐在询问室里,浑身发抖,哭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是我的错……都怪我……”他反复念叨着,“我不该跟她分手……是我配不上她……我以为她会过得更好……”

他的悲伤,真实得让人心碎。李伟递给他一杯水,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第二个,是林湘的闺蜜,赵曼。校学生会主席,跟林湘一样,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她的反应,却让我感到了一丝寒意。

她很镇定,没有哭,只是眼圈有点红。她条理清晰地回答着我们的每一个问题,将林湘的优秀和阳光,像背书一样陈述了一遍。

“我们昨晚还约好了,今天典礼结束后,一起去庆祝。”她说。

“听到这个消息,你很难过吧?”我问。

她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头时,眼里挤出一点泪光:“当然。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表情,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努力表现出悲伤的、完美的表演。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在提到宋洋时,她的眼神,会下意识地瞟向正在不远处哭泣的宋洋,那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是同情,也是别的什么。

第三个,是一个叫张薇的同班女生。一个很不起眼的女孩子,戴着厚厚的眼镜,成绩中等,沉默寡言。

叫她来,只是因为监控显示,在林湘上楼前,她也曾去过那栋教学楼,是除了林湘和赵曼之外,最后一个在监控里出现过的、值得问询的学生。

“你看到林湘了吗?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李伟例行公事地问。

“没有。”张薇摇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没碰到她。我……我只是上去拿点东西。”

她回答完,就又缩回了角落,像一团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影子。

询问完这三个人,我内心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这三个人,一个爱得卑微,一个静得诡异,一个藏得太深。

林湘,就死在他们构成的这张无形的网里。

03.

现场的勘查,很快就得出了初步结论。

天台的门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上面除了林湘自己的指纹,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

整个天台,非常“干净”。没有搏斗,没有挣扎,甚至连多余的脚印都没有。

唯一的监控,在五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口。它忠实地记录了毕业典礼当天上午,所有上楼的人。

9点25分,赵曼和几个女生上去,她们说是为了在最好的光线下拍毕业照,9点45分,她们离开了。

9点50分,张薇上去,9点58分,她下来了。

10点15分,主角林湘,一个人,独自走上了天台。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出现在监控画面里。

直到一个小时后,她坠楼。

“这不很明显吗?”李伟摊了摊手,“一个小时,足够她一个人在天台上,想通所有事,然后下定决心了。”

他的话,被随后发现的“遗书”,彻底印证。

在林湘的书包里,我们找到了一个日记本。最后一页,用清秀的字迹写着:

「宋洋,我们结束了。我曾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全世界,但现在,我的世界崩塌了。我飞不动了,也不想再飞了。对不起,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字迹鉴定很快出来,确认是林湘本人所写。

分手带来的抑郁,成了最“合理”的自杀动机。

“行了,收队吧。”李伟合上笔记本,“通知家属,准备定性为自杀,结案。”

整个专案组,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一起天才少女的陨落悲剧,虽然令人惋惜,但至少,它简单,清新,没有那么多麻烦事。

所有人都准备离开。

只有我,还站在原地。

我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着赵曼那过于平静的声音,回想着宋洋那痛不欲生的脸,还有张薇那几乎没有存在感的身影。

我忘不掉,当年“耗子”退学前,留给我的最后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陈默,我不是被谁打败的,我是被那些笑脸杀死的。」

笑脸。

我总觉得,林湘的死,也和那些“笑脸”,脱不了干系。

可我没有任何证据。

就在我准备签字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响了。

04.

法医老刘的电话,像一颗深水炸弹,把这个即将被盖棺定论的“自杀案”,炸回了原形。

“高浓度劳拉西泮,在坠楼前,她已经处于昏睡或半昏睡状态。”

这意味着,林湘,根本不可能自己写下遗书,再自己爬上天台的护栏,跳下去。

这是一起谋杀案!

整个专案组的气氛,瞬间从松懈,转为极度的紧张。

李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刚才的轻松判断,此刻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查!给我重新查!”他吼道,“把那三个人,全都给我带回来!”

宋洋、赵曼、张薇,再次被带到了我们面前。

可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一个致命的,无法解开的难题——时间。



法医推断的服药时间,在上午10点到10点半之间。

而坠楼时间,是11点15分。

监控显示,林湘是10点15分独自上的天台。在她上楼之后,没有任何人再上去过。

也就是说,给她下药,并且把她从天台推下去的人,必须在10点15分到11点15分之间,出现在天台。

可这三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宋洋,在10点到11点半,一直在学校的另一栋实验楼,帮教授整理毕业论文的材料,那个教授,是出了名的严谨,可以为他作证。

赵曼,在10点钟,就回到了典礼的礼堂,作为学生代表,她一直在前排就坐,直到典礼结束,几百双眼睛都能看到她。

张薇,那个最不起眼的女孩,她的不在场证明最弱,也最强。她9点58分离开教学楼后,就回了宿舍,她的舍友可以证明,她一直在宿舍里,用电脑查资料,直到听到楼下传来尖叫声。

三个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这他妈的见鬼了!”李伟一拳砸在桌子上,“难道凶手会飞吗?不走楼梯,直接飞上天台的?”

整个案情,陷入了一个悖论。

林湘必定是被谋杀。

但所有的嫌疑人,又都不可能出现在案发现场。

这个案子,比单纯的密室杀人,还要诡异。

这是一个“不存在的凶手”犯下的“不可能的罪行”。

05.

专案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李伟带着人,开始疯狂地排查学校里每一个角落的监控,试图找到那个“会飞”的凶手。

他们甚至开始研究,是不是有延迟发作的毒药,或者可以通过遥控装置完成的谋杀。

我知道,他们走偏了。

凶手,一定就在那三个人之中。

那个所谓的“完美不在场证明”,一定有破解的方法。

我们肯定遗漏了什么,一个最关键,也最不起眼的细节。

我没有跟着李伟他们去看监控。

我一个人,又回到了那所学校。

我没有去天台,而是去了死者林湘生前所在的教室——高三(一)班。

教室里空荡荡的,桌椅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黑板上,还留着昨天下午,值日生写下的“毕业快乐”。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走到林湘的座位前,坐了下来。

她的书桌上,还刻着一个很小的“洋”字,旁边画着一颗心。看得出,她曾经很爱那个叫宋洋的男孩。

我试着像她一样,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她的座位,正对着操场,也正对着她生命终结的那栋教学楼。

从这里看过去,能清晰地看到教学楼的侧面,和那一方小小的、空无一人的天台。

我静静地看着,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着那段监控录像。

赵曼上去了,又下来了。

张薇上去了,又下来了。

林湘上去了,就再也没下来。

楼梯,是唯一的通道。

可如果……如果,有第二条,监控拍不到的通道呢?

我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在那栋教学楼的侧面墙体上,一寸一寸地,来回切割。

突然,我的视线,被一个东西吸引了。

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所有的迷雾。

我瞬间明白了,那段“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

我抓起手机,几乎是吼着对那头的李伟说:

“别查了!回教室来!我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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