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部分细节有艺术加工，人名均为化名。
"张先生，你先坐下。"
医生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
"我...我还能活多久？"老张的手抖得厉害，检查报告被他攥成一团。
诊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问题不是活多久..."
"那是什么？"老张几乎是吼出来的。
医生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良久才开口："是你接下来的生活质量。"
老张瘫坐在椅子上，六十七岁的身躯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窗外的阳光很好，可他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01
2024年春天，北京的雾霾刚散，老张站在自家阳台上做着他每天必做的晨练。
六十七岁的张建国，退休前是一家国企的副总。身高一米七五，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身板依然挺直。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这个习惯保持了四十多年。
"老张，又在练呢？"楼下的老李抬头喊道。
"必须的！"老张中气十足地回应。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精神矍铄的老人，有着一个让所有人都难以启齿的"秘密"。
两年前，老张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妻子因病去世后，他独自住在这套三居室里。儿子张鹏在深圳工作，女儿张雪嫁到了上海，一年也就过年时能见一面。
空荡荡的房子，冷清清的餐桌，老张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直到他遇见了小梅。
那是在社区组织的一次老年活动上。四十七岁的梅芳是社区的志愿者，离异，带着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她性格开朗，说话爽快，很快就和老张熟络起来。
"张叔，您一个人住挺不容易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小梅总是这样说。
起初只是普通的邻里关系。小梅偶尔会给老张送些包好的饺子，老张也会把儿女寄来的特产分给她。慢慢地，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爸，您最近怎么老是不接电话？"一天晚上，张鹏打来视频。
"哦，我...我最近在锻炼身体，手机放客厅了。"老张有些心虚。
其实那时候，小梅正在厨房给他做饭。
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老张这是老来俏啊，天天打扮得精精神神的。"
"人家有钱有退休金，找个伴儿怎么了？"
"可那个女的比他小二十岁呢！"
"人家你情我愿的，咱们管得着吗？"
老张听到这些议论，反而更加理直气壮。他觉得自己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找个伴儿相互照应，有什么不对？
但真正让邻居们震惊的，是老张后来养成的"特殊习惯"。
02
"老张，你这是要干什么？"老李看着老张手里提着的保健品，忍不住问道。
"补补身体。"老张神秘一笑。
自从和小梅在一起后，老张像是焕发了第二春。他开始格外注重自己的身体状况，各种保健品、营养品买了一堆。更让人诧异的是，他制定了一个雷打不动的"作息表"。
早上七点，中午两点，晚上九点。
这三个时间点，老张必定会回到家中，关上门窗，拉上窗帘。起初邻居们还以为他是在午睡或者做什么私密的事情，后来才知道，这是他和小梅的"固定节目"。
"爸，您这是怎么了？"张雪一次突然回家，正好撞见老张匆匆忙忙往家赶。
"没什么，就是...就是有点累，想回去休息一下。"
"大白天的休息什么？您最近身体不舒服？"
"没有没有，好着呢！"老张敷衍着女儿，心里却在计算时间。
小梅对这种安排起初是配合的，但时间久了，她也开始感到吃力。
"老张，咱们能不能...减少一点次数？"一天晚上，小梅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我身体好着呢！"老张有些不高兴。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有点累。"
"累什么累？你才四十多岁，正是好年纪！"
小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老张对这件事的执着，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他认为这是保持年轻、证明自己还"行"的最好方式。每天三次，风雨无阻，即使有重要的事情，他也会想方设法调整时间。
"爸，明天陪我去看房子吧？"张鹏专程从深圳回来一趟。
"明天？明天不行，我有安排。"
"什么安排这么重要？"
"就是...就是老年大学有课。"
"老年大学不是周三才有课吗？"
老张被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含糊其辞地答应了。但第二天，他还是找借口溜回家一趟。
儿女们开始担心了。
"哥，爸最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张雪给张鹏打电话。
"我也觉得。上次我回去，发现他买了一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保健品。"
"要不咱们劝劝他？"
"怎么劝？他现在谁的话都不听。"
确实，老张现在的状态像是着了魔。他不仅坚持每天三次的"锻炼"，还开始研究各种偏方。什么韭菜炒鸡蛋、生蚝汤、鹿茸酒，只要听说对身体好，他都要试试。
小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尝试过委婉地提醒老张注意身体，但老张总是不以为然。
"我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身体倍儿棒！"
"可是张哥，你毕竟年纪大了..."
"年纪大怎么了？我看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头，不也活得好好的？"
老张的固执让小梅无奈。她知道老张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证明自己，证明自己还年轻，还有魅力。可是她也明白，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
邻居们的议论越来越多。
"老张这是吃了什么药啊？天天神采奕奕的。"
"听说他一天三次呢！"
"真的假的？这么大岁数了？"
"人家有的是钱，吃好喝好，当然有精力。"
老张听到这些议论，不仅不觉得羞愧，反而有些得意。他觉得这是对他的肯定，证明他还是个"真男人"。
03
2024年8月的一个早晨，老张像往常一样起床晨练。可刚做了几个动作，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哎呦！"他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怎么了？"小梅听到动静赶紧过来。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老张摆摆手。
但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头晕、乏力、心慌，各种症状接踵而至。老张开始有些慌了，但嘴上还是硬撑着。
"老张，你脸色不太好啊。"老李关切地说。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要不去医院查查？"
"不用不用，我身体好着呢！"
可是小梅看得出来，老张的状态确实不如从前了。以前他能一口气爬六层楼不喘气，现在爬到三楼就要歇一歇。以前吃饭胃口很好，现在经常吃两口就放下筷子。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开始力不从心了。
那天晚上九点，按照惯例是他们的"固定时间"。可老张躺在床上，怎么都提不起精神。
"老张，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小梅轻声说。
"不行！"老张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能行！"
但事实证明，他真的不行了。勉强坚持了十分钟，老张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老张，咱们真的该去医院了。"小梅认真地说。
"我没事！"老张固执地摇头，"就是最近太累了。"
但身体的信号越来越明显。有一天早上，老张刚起床就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摔倒。小梅吓坏了，立即给张鹏打电话。
"哥，爸出事了！"
张鹏和张雪火速赶回北京。看到父亲憔悴的样子，兄妹俩都吓了一跳。
"爸，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张雪心疼地问。
"没什么，就是最近胃口不好。"
"必须去医院！"张鹏斩钉截铁地说，"明天我陪您去。"
"不用，我真的没事..."
"爸！"张雪急了，"您要是不去，我们就在这儿不走了！"
在儿女的强烈要求下，老张终于同意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第二天一早，张鹏开车带着老张去了北京最好的三甲医院。挂号、抽血、拍片、做心电图，一系列检查下来，已经是下午了。
"张先生，您的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到时候请您来门诊找我。"医生说。
回家的路上，老张一直沉默不语。他心里其实很忐忑，但嘴上还是强撑着。
"爸，您别担心，肯定没事的。"张鹏安慰道。
"我担心什么？我身体好着呢！"
但那一夜，老张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癌症？心脏病？还是什么不治之症？
小梅陪在他身边，轻轻握着他的手："老张，别想太多，睡吧。"
"小梅，如果我..."
"别说这种话！你一定会没事的！"
第二天，老张早早就醒了。吃过早饭，张鹏陪着他去医院拿结果。
候诊室里人很多，老张坐在角落里，手心全是汗。终于轮到他了。
"张建国！"护士叫道。
老张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诊室。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表情严肃。他仔细看着检查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张先生，您平时...生活习惯怎么样？"医生抬起头问。
"挺好的，不抽烟不喝酒，经常锻炼。"
"那...夫妻生活呢？"
老张愣了一下，脸有些发红："这个...还行吧。"
医生推了推眼镜："我需要您如实告诉我，这很重要。"
"一天...三次。"老张声音很小。
"什么？"医生显然吃了一惊，"您确定？每天？"
老张点点头。
医生沉默了很久，然后重新看了一遍报告。诊室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医生放下手中的报告，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张先生，您的身体状况...很特殊。"医生缓缓开口。
"特殊？什么意思？"老张的声音有些颤抖。
"您的前列腺特异性抗原指标严重超标，是正常值的十五倍。"
"这...这说明什么？"
"如果继续保持您现在的生活方式，恐怕..."医生停顿了一下，"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老张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他抓住医生的手："医生，您能说得再清楚一点吗？到底是什么问题？"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焦急的老人，叹了口气："张先生，我需要进一步确认一些情况。您先别着急，等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我们再详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