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带出5届状元班,评优却总落选,跳槽私立学校,校长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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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老师,您真的要走吗?"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围成了一圈。

陈建华默默收拾着桌上的教案,没有抬头。"走就走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角落里传来一个酸溜溜的声音。陈建华的手停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01

2018年,市状元,出自他的班。

2019年,市状元,还是出自他的班。

2020年,市状元,依旧是他的学生。

2021年,市状元,榜单上赫然还是他班里的名字。

2022年,又是如此。

五年,连续五届市状元。在省会城市第一中学这所百年名校里,陈建华这个名字,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家长们挤破了头想把孩子塞进他的班,学生们以能听他的课为荣。他的数学课,不只是解题,更像是一场思维的探险,总能把最枯燥的函数和几何讲得妙趣横生。

办公室的同事们提起他,语气总是复杂的。

“老陈那脑子,真是没得说。”

“状元专业户,咱们学校的门面啊。”

可话锋一转,味道就变了。

“门面有什么用?你看今年评优,有他吗?”

“嘘,小声点。人家李老师是教务处赵主任的外甥,虽然班级成绩只在中游,但人家会来事啊。”



“会来事?不就是天天往领导办公室跑,端茶倒水,汇报思想吗?”

“你管得着吗?人家现在是市级优秀教师了,档案里金灿灿的一笔。”

这些风言风语,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在陈建华耳边飞。他假装听不见,低头批改着手里的卷子。红色的叉和对勾,在他笔下坚定而清晰,一如他教学的思路。

他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论教学成绩,整个一中,不,放眼全市,有谁能比得过他?他带的班,平均分常年高出第二名十几分。那些被认为“没希望”的学生,到了他手里,也能被点石成金,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

可荣誉,似乎总是绕着他走。

市级优秀教师、省级教学能手、特级教师……这些金光闪闪的头衔,像天上的星星,他能看见,却永远摘不到。每次评选,他都满怀希望地提交材料,那厚厚一沓获奖证书和学生成绩单,足以压垮任何一个竞争者。

结果公示下来,名字总不是他的。

一次是校长的小舅子,教体育的。

一次是赵丽萍主任的亲戚,教美术的。

还有一次,获奖的老师他甚至都没怎么听过,据说刚从下面县城调上来,和某个领导沾亲带故。

陈建华不爱说话,也不懂钻营。他觉得,一个老师,把课教好,把学生带好,就是最大的本事,也是唯一的本分。他从不往领导办公室跑,逢年过节,别人大包小包地送,他两手空空,觉得那是对教师这个职业的侮辱。

校长刘文强在大会上,总是笑呵呵地表扬他。

“陈建华老师,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标杆,是我们教学战线上的一面旗帜!”

掌声稀稀拉拉。

旗帜?陈建华心里冷笑。旗帜就是用来在风中飘扬,展示给别人看,却没人关心旗杆冷不冷,会不会被风吹断。

回到家,妻子李芳正在厨房里忙碌。饭菜的香气也掩盖不住她眉宇间的愁云。

“今天发工资了?”她问。

“发了。”陈建华把包放下。

“还是那么点?”

“嗯。”

李芳把围裙一摔,坐在了沙发上。

“陈建华,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看看人家隔壁老王,也是当老师的,人家都换了第二套房了,车也换成了宝马。你呢?我们这套老破小,住了快二十年了!”

“人家是副校长,我就是个普通老师。”陈建...华的声音有些疲惫。

“普通老师?你带出了五个市状元!哪个普通老师有这本事?”李芳的声音尖锐起来,“你就是个书呆子!死脑筋!你以为你教得好,学校就得把你供起来?我告诉你,这年头,会做人比会做事重要一百倍!”

“我怎么不会做人了?我不偷不抢,凭良心教书。”

“良心多少钱一斤?”李芳的眼泪掉了下来,“儿子要去国外读研,钱从哪来?我这件衣服,穿了三年了,你看见了吗?你那些荣誉,那些状元,能换来一分钱吗?”

妻子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



他无法反驳。

是啊,他带的学生,一个个都前程似锦,去了清华北大,去了哈佛耶鲁。可他自己,依旧守着这份微薄的工资,和一个空洞的“金牌教师”名号。

夜深了,陈建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自己刚站上讲台时的样子。那时候,他意气风发,觉得三尺讲台就是全世界。他相信知识的力量,相信教育能改变命运。

如今,他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却好像唯独改变不了自己的。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和疲惫,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了太久的旅人,看得见海市蜃楼,却永远走不到绿洲。

02

时间走到了2023年的夏天。

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和离别的伤感。

陈建华带的又一届高三毕业了。这一次,他的班上再次创造了奇迹。不仅包揽了全市文理科状元,更是有五个学生进入了全省前十。

一中的校门口,红色的喜报挂得像节日的灯笼。刘文强校长笑得合不拢嘴,在全校毕业典礼上,他握着陈建华的手,用力地摇晃着。

“建华老师,你真是我们一中的定海神针啊!辛苦了!太辛苦了!”

陈建华看着校长真诚的笑脸,心里那潭沉寂已久的死水,似乎又泛起了一丝涟漪。

或许,这一次……

这一次的成绩,如此辉煌,如此无可辩驳。那个省级优秀教师的名额,总该轮到我了吧?

他心里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希望之火。这个荣誉,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头衔。这是对他二十多年付出的一个肯定,一个交代。他想用这个荣誉,去堵住妻子的抱怨,去告诉自己,坚守是对的。

接下来的日子,他有些坐立不安,时常会去校务公开栏前转一圈,看看有没有新的通知。

教务主任赵丽萍见到他,总是笑得格外亲切。

“陈老师,今年的材料准备好了吗?这次省里的名额,我看非你莫属了。”

陈建华点点头,说了声“谢谢赵主任”,心里却不敢完全相信。赵丽萍的笑,总让他觉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不真切。

终于,到了评审结果公布的那一天。

全校教职工大会。

刘文强校长坐在主席台中央,清了清嗓子,脸上带着惯常的、公式化的笑容。

“同志们,经过市教育局和省教育厅的严格评选,本年度的省级优秀教师人选已经确定。这既是我们学校的荣誉,也是对获奖同志多年辛勤工作的肯定。”

陈建华坐在下面,手心微微出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膛。

他看到刘文强拿起桌上的红头文件。

他屏住了呼吸。

“获得本年度‘省级优秀教师’荣誉称号的是——”刘文强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在台下扫了一圈,最终,没有在陈建华身上停留。

“……张涛老师!大家掌声祝贺!”

“轰”的一声,陈建华感觉自己的脑袋炸开了。

张涛?

那个刚来学校三年,教历史的年轻老师?那个整天跟在赵丽萍屁股后面,“赵姑姑”长“赵姑姑”短的年轻人?他的班级成绩,在历次考试中,都排在年级末尾。学生们对他的评价是“照本宣科,上课催眠”。

就是他?

陈建华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主席台。他看到张涛站了起来,满面红光,激动地向四周鞠躬。他看到赵丽萍带头鼓掌,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他看到刘文强校长亲切地对张涛点头示意。

周围的掌声,变得异常刺耳。

同事们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那一刻,陈建华心中最后一点火星,彻底熄灭了。

他没有等到会议结束,就站起身,默默地走出了会议室。

没有人叫住他。

他就这样走在校园里,夏日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在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浑身发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

二十多年的坚守,像一个笑话。

所谓的成绩,所谓的辉煌,在“关系”这两个字面前,一文不值。

他走回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关上门,像是隔绝了整个世界。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了很久的呆。桌上的相框里,是他和历届状元学生的合影。照片上的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自豪。

现在看来,那笑容多么讽刺。

他拉开抽屉,从最底层翻出一个陈旧的笔记本。笔记本的最后一页,记着一个电话号码。

“孙总”。

这是三年前,一所新开的私立学校校长留给他的。那位孙总当时说:“陈老师,我们学校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

陈建华看着那个号码,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拿起了手机,按下了那个他曾经以为永远不会拨通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

“孙总吗?我是陈建华。”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03

三天后,一辆黑色的奥迪A8停在了陈建华家老旧的小区楼下。

车上下来一个精神矍铄的男人,正是私立“博文中学”的校长,孙总。



孙总没有带任何随从,手里只提着一盒茶叶。他亲自上门,给足了陈建华面子。

在陈建华那小小的客厅里,孙总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开出了条件。

“陈老师,我知道您在一中的情况。我也不跟您画饼,说点最实际的。”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年薪。税后八十万。这是基础薪资,不包括您带出顶尖学生的额外奖金。”

陈建华的妻子李芳正在倒茶,听到这个数字,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这个数字,是陈建华在公立学校年收入的近十倍。

“第二,住房。学校为您提供一套一百八十平米的专家公寓,精装修,家电齐全,您拎包入住。就在学校旁边,走路五分钟。”

“第三,平台。我们给您成立一个‘陈建华名师工作室’,由您全权负责,组建自己的教学团队,研究教学方法。学校给予百分之百的支持,经费上不封顶。”

孙总看着陈建华,眼神里满是诚恳和期待。

“陈老师,我不是在挖墙脚。我是在请一尊神。我们需要您这样的老师,来做我们学校的灵魂。我们这里,没有复杂的人事关系,一切都以能力和成绩说话。您只需要专心做您最擅长的事情——教书育人。”

陈建华沉默了很久。

李芳在一旁,激动得脸都红了,不停地用眼神示意他。

陈建华想的,却不是钱,不是房子。他想的是孙总最后那句话——“专心做您最擅长的事情”。

是啊,他这一辈子,最擅长,也最热爱的事情,就是教书。可是在一中,他被太多教学之外的事情消耗了心力。

他抬起头,看着孙总。

“孙总,我想知道,如果我带不出状元了呢?”

孙总笑了。

“陈老师,我们请您,是因为您有培养状元的能力,而不是把您当成一个必须生产状元的机器。我们看重的是您的理念,您的体系,您能为我们整个教师团队带来的提升。状元,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有,我们锦上添花。没有,您依然是我们最尊敬的陈老师。”

这句话,彻底打动了陈建华。

他点了点头。

“好,我跟您走。”

一周后,陈建华的辞职申请,摆在了校长刘文强的办公桌上。

刘文强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拿起那封信,看了两遍,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

“老陈啊,你这是干什么?闹情绪?”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校长,我想得很清楚了。”陈建华站得笔直。

“去那个什么博文中学?一个刚成立几年的私立学校,能有什么底蕴?”刘文强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我知道,你对评职称的事情有意见。但是你要理解学校的难处,要顾全大局。年轻人也需要机会嘛。”

“我只是累了。”陈建...华说。

刘文强笑了笑,把辞职信推了回去。

“行了,信我先放着。你回去冷静一下。我给你放一个月假,带薪的。出去旅游散散心。别这么冲动,你在咱们一中干了一辈子,这里才是你的家。”

他的语气,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陈建华没有去拿那封信。

“校长,我已经决定了。请您批准。”

刘文强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想到陈建华这次这么坚决。

他心里的想法是:一个老师而已,就算你再能干,离了学校这个平台,你什么都不是。一中之所以是一中,靠的是百年的招牌,不是靠你一个陈建华。你走了,有的是年轻老师想顶替你的位置。

“好吧。”刘文强收起了笑容,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既然你执意要走,我也不强留。人各有志。手续去人事科办吧。”



他甚至没有一句挽留的话。

陈建华走出校长办公室,感觉浑身一阵轻松。

消息很快在学校里传开了。

老师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陈建华辞职了!”

“真的假的?他可是咱们的活招牌啊!”

“招牌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那个张涛给挤兑走了。心寒了呗。”

“要去私立了,听说年薪八十万呢!”

“啧啧,还是向钱看了啊。我以为他是个有风骨的。”说这话的,正是那个得了省级优秀的张涛,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幸灾乐祸。

“可惜了。一中少了他,损失太大了。”一些老教师叹息道。

赵丽萍主任在办公室里,对刘文强说:“校长,就这么让他走了?他手里的那套教学方法,可是宝贝啊。”

刘文强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不以为然地说:

“一个教书匠,能有多大影响?他那套东西,离开了我们一中最好的生源,我看也玩不转。学校这台大机器,离了谁都照样转。放心吧,翻不起什么浪花。”

他显得那么自信,那么笃定。

仿佛陈建华的离开,不过是抖落了衣服上的一粒灰尘。

04

陈建华正式办完离职手续的第三天。

这是一个寻常的周三上午。

校长刘文强正在他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享受着难得的清静。

他刚刚挥毫写下了一幅字,“宁静致远”。墨迹未干,散发着高级墨锭特有的清香。他端详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建华的离职,在他看来,非但不是损失,反而是一件好事。杀鸡儆猴,让那些自以为劳苦功高就想跟学校谈条件的老家伙们都看看,谁离开谁都行。

他端起秘书刚泡好的大红袍,轻轻呷了一口。

茶香袅袅,岁月静好。他甚至开始盘算,陈建华空出来的那个毕业班的班主任位置,该给哪个更“听话”的老师。

办公桌上的红色内线电话,突然发出急促的铃声。

这个声音,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刘文强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放下茶杯。这个号码,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通常都是有大事发生。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省教育厅 - 办公室”。

刘文强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立刻堆起了谦恭的笑容。

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清了清嗓子,才用一种无比热情又充满敬意的语气,接起了电话。

“喂?王厅长!您好您好!我是刘文强啊!”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刘文强脸上的笑容,在短短几秒钟内,迅速凝固了。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听到了什么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

“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颤音,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沉稳。

“……哪个陈建华?我们学校……数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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