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准儿媳让儿子供她读研，我淡定地说：我供，只要你去民政局领证
有些话说出口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想到会有那样的勇气。
当周婉清红着眼眶说要林俊民供她读研究生时，我看着儿子为难的神色，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那一刻，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自己的选择，想起了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也许，是时候让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责任与担当。
01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客厅的百叶窗洒在茶几上，在深色的木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听见客厅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俊民，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周婉清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好不容易考上了研究生，这是我的梦想啊。"
"我理解，可是..."林俊民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婉清，你知道的，我现在的工资也不高，房贷车贷压力已经很大了。"
我停下手中切菜的动作，悄悄探头向客厅望去。
只见周婉清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着一张录取通知书，眼眶已经红了。
她今年二十五岁，和我儿子林俊民交往三年了，是个挺有想法的姑娘。
平时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工作虽然不算轻松，但收入还算稳定。
林俊民站在窗边，背对着她，肩膀微微耸动，显然内心也在挣扎。
"三年的学费加生活费，至少要十五万。"他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为难，"婉清，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工作几年攒点钱再说？"
周婉清猛地站起来，录取通知书飘落在地。
"林俊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三年了，三年了你知道吗？我为了和你在一起，拒绝了多少机会？"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厨房，假装整理茶几上的杂志。
其实这个话题，我早就预料到了。
周婉清是个很有追求的女孩，大学毕业后一直想继续深造。
前两年因为和林俊民恋爱，加上工作忙碌，一直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今年她终于下定决心报考了本市一所知名大学的新闻传播学研究生，并且成功录取了。
按理说，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林俊民大学毕业后在一家IT公司工作，月薪八千多，在这个二线城市算是中等水平。
但他前年贷款买了房，每月要还四千多的房贷，再加上车贷和日常开销，手头确实不宽裕。
"妈，您说句话啊。"周婉清忽然转向我，眼中满含着期待，"您觉得我应该放弃这个机会吗？"
我放下手中的杂志，仔细地看着她。
这个姑娘长得清秀，性格开朗，平时对我也很孝顺。
每次来家里都会主动帮忙做家务，逢年过节也会买礼物。
说实话，我是很喜欢她的。
但今天这个情况，确实让我感到了一丝微妙的不安。
"婉清，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我缓缓开口，"读研究生确实是个好机会，对你的职业发展会有帮助。"
周婉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可是..."我话锋一转，"这个决定毕竟涉及到你们两个人的未来，需要慎重考虑。"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外面的风吹动着窗帘，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看着这对年轻人，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二十多年前，我也曾面临过类似的选择。
那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收到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但林俊民的父亲，我的丈夫林建国，却希望我留下来，和他一起创业。
最终，我选择了留下。
现在想来，我从未后悔过那个选择。
但看着周婉清此刻的表情，我却想起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02
夜幕降临，客厅里的争论还在继续。
我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俊民，你不理解我的感受。"周婉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从小就梦想着能在学术上有所成就，这次考研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林俊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显得焦躁不安。
"我不是不支持你，可是现实摆在这里。"他停下脚步，看着周婉清，"十五万不是小数目，我们还没结婚，我凭什么要承担这个责任？"
这句话一出口，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周婉清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什么叫凭什么？"她的声音发抖，"林俊民，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的关系的？"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年轻人的感情总是这样，纯真而又脆弱。
一点现实的考验，就能让美好的爱情变得千疮百孔。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俊民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周婉清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足以让你支持我的梦想，那我们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听到这句话，林俊民的脸色也变了。
他快步走到周婉清面前，想要拉住她的手。
"婉清，你别这样，我们好好商量..."
周婉清却退开了一步。
"没什么好商量的。"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绝望，"一个连女朋友的梦想都不愿意支持的男人，我还指望他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都冷静一下。"我站起身来，走到他们中间，"有什么问题坐下来慢慢谈，吵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林俊民看着我，眼中满含着求助。
从小到大，每当他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来找我。
这次也不例外。
"妈，您帮我劝劝婉清吧。"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不是不想支持她，可是我们现在的经济条件..."
"经济条件可以慢慢改善。"我打断了他的话，"但是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了。"
林俊民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周婉清也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
"婉清，你坐过来，我们聊聊。"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周婉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坐下了。
"你真的很想读这个研究生？"我问道。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也是我职业规划的重要一步。"她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我想在新闻传播领域有所作为，想写出真正有意义的作品。"
我看着她的眼睛，从中读出了坚定和执着。
这让我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俊民真的拿出这笔钱支持你，你们的关系会发生什么变化？"我问道。
周婉清怔了一下，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您的意思是..."
"一个人欠了另一个人的情，这种关系就不再平等了。"我缓缓说道，"特别是在感情中，这种不平等可能会成为将来矛盾的根源。"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林俊民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我们，若有所思。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从小到大，他就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
虽然有时候表达不够直接，但内心深处，他是真的爱着周婉清的。
"那您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周婉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夜色中，街灯已经点亮，远处的高楼大厦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璀璨。
这个城市正在飞速发展，到处都充满了机会和挑战。
年轻人应该有追求梦想的勇气，但也要学会承担责任。
"婉清，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转过身来，看着她，"如果俊民支持你读研，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结婚？"
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措手不及。
她的脸微微发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03
周婉清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低头玩弄着手指，半天才小声说道："我们...我们还没有具体讨论过结婚的时间。"
林俊民也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是这样想的，等我研究生毕业，工作稳定了，我们就结婚。"周婉清抬起头，看了看林俊民，又看了看我。
"那就是说，还要等三年？"我继续问道。
"差不多吧。"她点了点头，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阿姨，您是担心我们的关系不够稳定吗？"
我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已经有些凉了，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道。
"婉清，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我放下茶杯，"三年的时间不算短，变数很多。"
林俊民有些坐不住了。
"妈，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您是不相信我们的感情吗？"
我看着儿子，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今年二十六岁了，在感情上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天真。
"俊民，我不是不相信你们的感情。"我耐心地解释道，"但是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你们交往了三年，却从来没有认真讨论过结婚的问题，这本身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周婉清的脸色有些难看。
"阿姨，您是觉得我在拖延时间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是希望能有更好的条件再结婚，这有什么错吗？"
"没有错。"我摇了摇头，"但是如果你真的爱俊民，真的想和他共度一生，为什么不能现在就结婚呢？"
这个问题让客厅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周婉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林俊民也沉默了，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外面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我知道我的话可能有些尖锐，但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
"婉清，你知道吗？当年我和俊民的父亲谈恋爱的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选择。"我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回忆的色彩。
两个年轻人都抬起头看着我。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收到了一个出国留学的机会。"我的思绪飘向了遥远的过去，"学校的费用不用我承担，但生活费需要自己解决。"
"那您去了吗？"周婉清好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
"没有。因为建国说，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留下来和他一起奋斗。"我的声音有些低沉，"他说等他事业有成了，再送我出国深造。"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
"后来呢？"林俊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苦笑了一下。
"后来我们结婚了，有了你。"我看着儿子，"但是那个出国的机会，再也没有了。"
这个故事显然让周婉清产生了共鸣。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理解，也有一丝恐惧。
"阿姨，您后悔吗？"她轻声问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
"我不后悔选择了你们的父亲，也不后悔有了俊民。"我诚实地回答，"但是我确实遗憾错过了那个机会。"
林俊民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他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过这样的经历。
"妈，您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因为没有必要。"我轻抚着他的头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不想让我的遗憾影响你的决定。"
周婉清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中的泪水又开始涌动。
"所以您是想告诉我，不要重蹈您的覆辙？"
我点了点头。
"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会再有第二次。"我看着她，"但是爱情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你们真的相爱，为什么要等三年后再结婚呢？"
这个问题让周婉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她看看林俊民，又看看我，眼中满是挣扎。
夜色越来越深，客厅里只有一盏台灯还亮着，投下温暖而昏黄的光圈。
在这个光圈里，三个人各自怀着心事，沉默无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只有墙上的时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提醒着我们时光的珍贵。
04
深夜十一点，周婉清终于开口了。
"阿姨，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您是想说，如果我真的爱俊民，就应该现在和他结婚，而不是等三年后。"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有些道理，需要她自己想明白。
林俊民坐在对面，眼中满含着复杂的情绪。
他既希望周婉清能够追求自己的梦想，又担心她会因此离开自己。
"可是..."周婉清咬了咬唇，"如果我们现在就结婚，我还能去读研吗？"
"为什么不能？"我反问道，"结婚证只是一张纸，并不会阻止你追求梦想。"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这个角度。
"但是结了婚就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义务，我担心会影响学业。"
"那你觉得现在的状态就没有责任和义务吗？"我继续问道，"你们交往三年，彼此之间难道没有责任吗？"
这个问题让周婉清陷入了沉思。
确实，即使没有结婚，她和林俊民之间也存在着感情上的责任和义务。
结婚只是把这种关系法律化而已。
"妈，您的意思是...？"林俊民试探性地问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有些意外的决定。
"如果你们真的决定要在一起，我可以支持婉清读研。"我缓缓说道，"但是有一个条件。"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个年轻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什么条件？"周婉清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必须先去民政局领证。"我的声音很坚定，"我可以承担你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但你必须先成为我们林家真正的儿媳妇。"
这句话一出口，客厅里的氛围瞬间发生了变化。
林俊民惊讶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婉清更是整个人都怔住了，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妈...您说的是真的吗？"林俊民的声音有些颤抖。
"十五万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我平静地说道，"但是我需要看到你们的诚意。"
其实，这个决定我在心里已经考虑了很久。
自从知道周婉清考上研究生的消息后，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一方面，我确实喜欢这个姑娘，希望她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另一方面，我也担心她会因为学业而疏远林俊民。
现在提出这个条件，既能帮助她，也能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稳定。
"阿姨，您...您是认真的吗？"周婉清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
"我从来不开玩笑。"我看着她的眼睛，"但是我需要你认真考虑一下。结婚不是儿戏，一旦领了证，就意味着你要承担起做妻子的责任。"
周婉清低下头，开始思考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
林俊民则激动地站了起来。
"妈，您真的愿意...？"他的眼中满含着感激，"这么多钱..."
"钱不是问题。"我摆了摆手，"问题是你们是否真的想要在一起。"
我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夜色中，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像是在诉说着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你们都还年轻，可能觉得爱情就是一切。"我背对着他们说道，"但是真正的爱情，需要承诺和责任来维护。"
客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个年轻人轻微的呼吸声。
"婉清，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转过身来，"这个决定很重要，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想。"
周婉清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着复杂的情绪。
有感激，有困惑，也有一丝恐惧。
"阿姨，我...我需要一些时间考虑。"她的声音很小。
"当然。"我点了点头，"这种事情确实需要慎重。"
林俊民看看我，又看看周婉清，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夜已经很深了，这个话题也该暂时告一段落了。
但我知道，今晚的这番话，将会改变这个家庭的很多事情。
也许，是时候让一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浮出水面了。
05
第二天是个阴天，天空中布满了厚厚的云层，仿佛预示着什么即将发生。
我一早就起来准备早餐，心情却有些复杂。
昨晚提出的条件，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
但说出口之后，我却感到了一种奇特的解脱感。
林俊民下楼的时候，脸色还有些憔悴，显然一夜没有睡好。
"妈，昨天晚上的话...您是认真的吗？"他在餐桌旁坐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把煎蛋放在他面前，点了点头。
"我说出口的话，从来不会反悔。"
他沉默地吃着早餐，眉头紧锁。
"俊民，你在担心什么？"我在他对面坐下，"是担心婉清不会同意，还是担心其他的事情？"
他放下筷子，看着我。
"妈，我总觉得这样做不太合适。"他的声音有些犹豫，"让您出钱供婉清读研，我心里过不去。"
我理解他的想法。
从小到大，我就教育他要自立自强，不要依赖别人。
现在突然让他接受这样的帮助，确实会让他感到不安。
"俊民，你要明白一件事。"我认真地看着他，"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婉清，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来，走到客厅的相框前。
那里摆放着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拍摄于林俊民大学毕业的时候。
照片中的我们都笑得很开心，但我知道，那只是表面的和谐。
"你父亲走得早，这些年来，就剩下我们母子两个相依为命。"我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一直希望你能早点成家，让这个家重新充满生机。"
林俊民走过来，站在我身边。
"妈，您是希望我和婉清结婚？"
"如果你们真的相爱，我当然希望。"我转过身看着他，"但是我更希望你们的婚姻是建立在真正的了解和承诺基础上的，而不是草率的决定。"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您昨天提出的条件，其实是在测试我们？"
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有些事情，说得太明白反而不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林俊民去开门，回来的时候，周婉清跟在他身后。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圈微红，显然也是一夜没睡好。
"阿姨，早上好。"她礼貌地向我打招呼。
"婉清，来得正好，吃过早餐了吗？"我热情地招呼她。
她摇了摇头，在餐桌旁坐下。
我给她盛了一碗粥，又煎了个蛋。
"阿姨，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了一整夜。"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没有催促她，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决定。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她放下勺子，看着我，"如果我同意了您的条件，您真的会支持我读完研究生吗？即使中途我和俊民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很尖锐，也很现实。
我仔细地考虑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说话算数。只要你们领了证，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我就会履行承诺。"
林俊民有些紧张地看着周婉清。
"那如果我们最终还是离婚了呢？"她继续追问道。
"那也是你们的选择。"我平静地回答，"我不会因此而怪你。"
周婉清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阿姨，我同意您的条件。"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如果俊民也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先去领证。"
林俊民激动地站了起来。
"婉清，你真的决定了吗？"
她点了点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是的，我想明白了。"她看着林俊民，"如果我们真的相爱，现在结婚和三年后结婚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欣慰，也有一丝不安。
因为我知道，我昨晚提出的条件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深层的原因。
一个我至今都不敢说出口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