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正在破旧的土房里发呆，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村里的大美人苏婉！
她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张强，我愿意嫁给你，不要彩礼，但你必须答应我这个条件。"
我愣住了，这个被村长儿子追求、刚刚定亲的女子，大半夜跑到我这个穷光蛋家里做什么？
01
我叫张强，今年二十五岁，是青山村里最穷的光棍汉之一。
这话说起来丢人，但也是实情。
我家就我和老爹两个人，老爹张老汉身体一直不好，经常咳嗽，干不了重活。
家里只有三亩多薄田，一年到头忙活下来，除了口粮，剩不下几个钱。
村里同龄的小伙子，该娶媳妇的都娶了，该生孩子的都生了。
就我还打着光棍，成了村里的笑话。
这两年，老爹的病越来越重，我心里着急，想着赶紧给家里娶个媳妇，也好有个人照顾老爹，传宗接代。
可是现实摆在面前，谁家的闺女愿意嫁给我们这样的穷人家？
村里的媒人刘媒婆是个五十多岁的婆子，嘴皮子利索，眼珠子贼精。
她给我介绍过八次相亲，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人家姑娘看中我这个人还行，老实本分，能干活，可一听彩礼的事儿，立马变脸。
"张强啊，现在结婚不比以前了，光有一颗真心可不行。"刘媒婆坐在我家堂屋里，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
"人家姑娘家要彩礼，那是规矩。你看看隔壁村的李二狗，人家去年娶媳妇，光彩礼就给了八千块，还不算买的金银首饰和办酒席的钱。"
八千块！这个数字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家一年下来，能剩个三五百块钱就不错了，要攒够八千块，不吃不喝也得十几年。
"媒婆，你看能不能跟人家商量商量，彩礼少给点？我真心想娶个媳妇，一定会对人家好的。"我低声下气地说。
刘媒婆撇撇嘴："张强，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年代了。改革开放了，大家都想过好日子。哪个姑娘不想嫁个有钱人？你家这条件，我实话跟你说，这辈子娶媳妇的事儿，你就别想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让我从头凉到脚。
我知道自己家穷，可没想到穷到了这种地步，连娶媳妇的资格都没有。
刘媒婆走后，我坐在院子里抽闷烟。
老爹从屋里出来，看我这样子，叹了口气："强子，是爹没本事，拖累了你。"
"爹，您别这么说。"我赶紧扶住老爹，"是我自己没用，赚不到钱。"
老爹摇摇头："强子，爹这身体，也撑不了几年了。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你娶媳妇，给咱家留个后。可是这彩礼钱..."
说着说着，老爹又开始咳嗽，咳得厉害，脸都憋红了。
我赶紧给他拍背顺气，心里更加难受。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像是在嘲笑我这个没用的穷光蛋。
二十五岁了，还是个光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起了苏婉。苏婉是我们青山村里最漂亮的姑娘，今年二十二岁，长得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一样。
她不但长得好看，人也善良，从小到大没跟人红过脸，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可是像苏婉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样的穷小子？
人家现在已经被村长的儿子赵富贵看上了，正在追求呢。
赵富贵家有钱，听说光彩礼就准备了一万多块，还要在村里盖新房。
我苦笑了一下，赶紧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袋。我这样的人，就别做白日梦了。
02
苏婉确实是我们青山村的一朵花，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她长得白净，个子不高不矮刚刚好，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
最主要的是她那张脸，怎么看都好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让人看了心里暖洋洋的。
苏婉不光长得好看，人还特别贤惠。
她家里有个弟弟，比她小三岁，还有年迈的父母。
她从十六岁就开始帮家里干活，洗衣做饭样样精通，田里的活计也不含糊。
村里的老太太们都夸她，说谁要是娶了苏婉，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最近这两年，苏婉却多了些烦恼。
村长的儿子赵富贵看上了她，三天两头往她家跑，给她家送东西，还经常骑着那辆崭新的摩托车在村里转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赵富贵今年二十六岁，长得倒也不难看，就是人品不怎么样。
他仗着家里有钱，在村里横行霸道，看不起穷人。
前年村里修路，需要大家出工出力，别人都去干活，就他一个人躲在家里不露面。
去年村里的小卖部进了一批新货，老板是个外村的老头，赵富贵仗着人家人生地不熟，买东西从来不给足钱，还理直气壮地说："我爹是村长，你敢找我要钱？"
这样的人，苏婉怎么可能看得上？可是苏婉的父母却动了心思。
苏大海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大钱。
赵富贵家开出的条件确实诱人：彩礼八千块，还要给苏婉买金首饰，结婚前先盖三间新砖房。
这对于苏家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更重要的是，苏家还有个儿子要娶媳妇，这也是一大笔开销。
如果苏婉嫁给赵富贵，不但能得到一大笔彩礼，还能跟村长家结亲，以后在村里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苏婉的母亲王素芬是个精明的女人，她早就盘算好了：
"婉儿，你看赵富贵家的条件多好，八千块彩礼，够咱家给你弟弟娶媳妇的了。再说了，你嫁给他，就是村长的儿媳妇，多风光啊。"
苏婉每次听到这些话，都是默不作声。
她知道父母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可是她就是不喜欢赵富贵。
那个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总是色眯眯的，而且说话也不正经。
有一次，赵富贵趁着没人的时候，想要拉苏婉的手，被苏婉狠狠甩开了。
赵富贵不但不生气，还嬉皮笑脸地说："婉儿，别这么害羞嘛，反正迟早都是我的人。"
听到这话，苏婉气得脸都白了，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她一个女孩子，又能有什么发言权？
村里人都知道，苏婉和赵富贵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了。
大家都在等着看什么时候办订婚酒，什么时候办结婚酒。
一些嫉妒苏婉的女人背地里说酸话："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给赵富贵那个纨绔子弟。"
可是苏婉心里清楚，她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她想要的是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一个她能够真心相爱的人。钱固然重要，可是没有感情的婚姻，那跟买卖有什么区别？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自己的父母。
她只能把这些心事埋在心底，每天晚上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想着自己的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03
我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苏婉，可是在心里，我一直把她当作最特别的人。
这种感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概是从三年前的那个夏天开始吧。那年苏婉十九岁，我二十二岁，村里组织大家去河边割稻草。
那天天气特别热，大家都累得够呛。
苏婉因为个子小，分到的活比较重，她咬着牙想要把一大捆稻草扛回村里，可是走了没几步就摔倒了。
当时我就在附近，看到她摔倒，想都没想就跑过去帮她。
我把稻草扛在自己肩膀上，对她说："苏婉，你歇着，我来。"
苏婉当时脸红红的，小声说了句："谢谢你，张强。"
就是这一句谢谢，让我的心砰砰直跳。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暗暗关注她，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我都会悄悄去帮她。
去年秋收的时候，青山村突然下了一场大雨，很多人家的稻子都来不及收。
苏婉家里就她爹一个劳动力，她弟弟还小，根本干不了重活。
眼看着稻子要被雨水泡坏，苏婉急得直掉眼泪。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等雨停了，我就偷偷跑到苏婉家的地里，帮她家抢收稻子。从天刚亮干到太阳落山，一口气收了一亩多地的稻子。
苏大海第二天发现稻子已经收完了，到处打听是谁干的。
我让村里的人都别说出去，所以苏大海一直没查出来。
他在村里逢人就说："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帮了我家大忙，真是积德行善啊。"
其实我帮苏婉家干的事情还有很多。
她家的水井坏了，我晚上偷偷去修；她家门口的路坑坑洼洼，我找来石头给垫平；她家的鸡跑丢了，我满村子帮着找......
这些事情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包括我爹。我只是觉得，能为苏婉做点什么，心里就特别踏实。
还有一件事，让我对苏婉的印象更深了。
那是今年春天的事情，村里来了一个卖假药的骗子，专门骗那些有病的老人。骗子说他的药能治百病，一瓶药要五十块钱。
村里有个老太太信了，拿出自己攒了一辈子的钱想买药。
这个老太太平时对人很好，经常接济村里的穷人，大家都很尊敬她。
当时赵富贵也在场，他不但不阻止，还在一旁起哄，说什么"有钱不买药，留着干什么"之类的话。
就在老太太要掏钱的时候，苏婉站了出来。
她挡在老太太面前，对那个骗子说："这药你自己吃过吗？要是真那么灵，你为什么还要到处卖药？"
骗子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地说："小丫头，你懂什么？别在这里捣乱。"
苏婉一点都不害怕，她说："我虽然不懂药，但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包治百病的药。奶奶，您别上当，这钱可不能给他。"
骗子看事情败露，想要强抢老太太的钱。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抓住骗子的手："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的还想抢钱不成？"
骗子看我个子大，力气也大，不敢跟我动手，灰溜溜地跑了。
事情过后，苏婉对我说："谢谢你，张强。"
我憨憨地笑着说："这是应该的，咱们不能让坏人欺负老人。"
苏婉点点头，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她说："张强，你是个好人。"
这话让我高兴了好几天。
虽然我知道苏婉只是把我当作普通朋友，可是能得到她的认可，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跟苏婉表白，因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家这么穷，她家这么好，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只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哪怕她嫁的人不是我。
可是看着赵富贵那副德性，我心里真的很担心。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给苏婉幸福？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管这些事？我只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民，连自己的生活都安排不好，又怎么有脸去想别的？
这些矛盾的想法经常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让我觉得特别苦恼。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有钱就好了，就可以给苏婉更好的生活，就不用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赵富贵那种人了。
可是钱哪有那么容易赚？
我每天从早忙到晚，一个月也就能挣个几十块钱，想要攒够娶媳妇的钱，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04
正当我为苏婉的事情暗自着急的时候，村里传来了一个让我心如刀绞的消息——苏婉要和赵富贵订婚了。
这个消息是刘媒婆传出来的。
她在村里的小卖部大声嚷嚷："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苏婉和赵富贵的事情定了！赵富贵昨天亲自上门提亲，彩礼从八千涨到了一万二，还要给苏婉买一套金首饰，订婚宴就定在下个月十五。"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地里给玉米施肥。
手里的肥料袋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肥料撒了一地，我都没注意到。
一万二千块钱！这个数字让我彻底绝望了。我这辈子能见到这么多钱吗？就算能见到，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像丢了魂似的回到家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爹看我这样子，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
可是我心里清楚，我有事，而且是大事。
我暗恋了三年的女孩，要嫁给别人了。
当天晚上，我拿出家里仅有的一瓶白酒，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闷头喝。这酒还是去年过年时买的，舍不得喝，一直放到现在。
白酒很烈，我平时不怎么喝酒，几口下肚就开始头晕。可是我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喝，想把心里的苦闷都用酒精冲掉。
"苏婉，你为什么要嫁给他？"我对着天空喊道，"赵富贵那种人，配得上你吗？"
喊完这句话，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人家苏婉凭什么要考虑我的感受？人家的婚姻大事，轮得到我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吗？
老爹听到我的喊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我喝成这样，他叹了口气，坐在我身边。
"强子，是不是因为苏婉的事情？"老爹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喝酒。
老爹拍了拍我的肩膀："强子，爹知道你心里苦。可是咱们家的条件摆在那里，人家姑娘不可能看上咱们。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我打断了老爹的话，"我都二十五了，连个女人都娶不到，还谈什么以后？爹，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
老爹没有说话，眼睛里有些湿润。
我知道我这话伤了老爹的心，可是酒精让我失去了理智，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都怪我没用，赚不到钱，娶不起媳妇。爹，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咱家的祖宗......"说着说着，我竟然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坐在自家院子里对着月亮哭，这要是被村里人看到，得笑话死我。
可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心里的委屈和绝望像决了堤的大水，怎么也止不住。
老爹也陪着我掉眼泪。他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说："强子，别哭了，是爹没用，给你拖后腿了。要不是爹这身体不争气，咱家也不会这么穷......"
"爹，您别这么说，您已经很辛苦了。"我抱住老爹，父子俩抱头痛哭。
那一夜，我喝得烂醉如泥，什么时候被老爹扶回屋里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嘴里苦得要命。
可是头再疼，心里更疼。
苏婉要嫁给赵富贵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我再痛苦也改变不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行尸走肉一样过日子。
干活的时候心不在焉，吃饭的时候也没胃口。老爹看我这样，又心疼又着急，可是他也没什么办法。
村里人都在议论苏婉和赵富贵的订婚宴，说赵富贵家要摆三十桌酒席，请全村人吃饭。
还有人说，赵富贵已经开始找人盖新房了，要盖五间大瓦房，比村长家的房子还要气派。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就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努力告诉自己要放下，要接受现实，可是做起来比说起来难多了。
苏婉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心思？她会不会也像我一样痛苦？还是说，她其实早就接受了和赵富贵结婚的事实？
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让我更加痛苦。
我多想找个机会跟苏婉说说话，哪怕只是普通的聊天也好，可是我不敢。现在她已经是赵富贵的未婚妻了，我再去找她，算什么？
就在我为苏婉的事情痛苦不堪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05
订婚宴定在月十五，可是就在十二号的深夜，发生了一件让我一辈子都难忘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照常早早上床睡觉。
最近这些天，我总是失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经常要到下半夜才能睡着。
大概到了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声音很小，如果不是我正好醒着，根本听不到。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敲门声又响了几下，很有规律，显然是有人在敲门。
这么晚了，谁会来我家？我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小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张强，是我。"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震——是苏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婉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我家？而且还是大半夜的？
我赶紧打开门，果然看到苏婉站在门口。
月光很亮，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特别白，但是表情很紧张，眼睛还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
"苏婉，你...你怎么来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苏婉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小声说："张强，我有话跟你说，能让我进去吗？"
我点点头，侧身让她进来。
苏婉走进堂屋，我轻轻关上门，心里砰砰直跳，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
苏婉站在堂屋中间，低着头，半天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特别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苏婉才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张强，你知道我后天要订婚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知道，村里都在传这个消息。"
苏婉苦笑了一下："是啊，全村人都知道了。可是你知道吗？这个婚约，我不愿意。"
听到这话，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苏婉不愿意嫁给赵富贵？那她为什么还要订婚？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苏婉继续说道："我爹妈被那一万二的彩礼迷住了眼，说什么也要我嫁给赵富贵。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家里好。我反对了好多次，可是没用，他们根本不听我的意见。"
说到这里，苏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张强，你知道我最不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
我摇摇头。
"我最不想要的，就是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没有感情的生活。"
苏婉的声音有些哽咽，"赵富贵那个人，你也知道是什么德性。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恶心，说话也不正经。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跟他过一辈子？"
我听着苏婉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为她的处境感到同情和愤怒；另一方面，我又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什么。
"可是...可是你父母已经答应了，这事儿还能改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苏婉忽然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能改！张强，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我紧张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苏婉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那句改变我一生的话："张强，我不要彩礼，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你说真的？"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