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当保安十年,从不赶走乞丐,退休那天他亮出身份,校长当场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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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你眼睛是瞎了吗?这都几点了,广场上这些乱七八糟的涂鸦还没冲掉!校领导马上要来视察,你是想让我们后勤部的脸都丢尽吗?”

新来的后勤主管张伟,叉着腰,指着刘建国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刘建国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刘建国攥紧了手里磨得发亮的扫帚,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看了一眼广场中央,那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地上,用一截粉笔头,专注地在灰色地砖上画着什么。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显得孤独而怪异。

“我……我这就去冲。”刘建国低下头,声音沙哑。

“冲?现在冲来得及吗?我告诉你,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还有,学校的清退名单马上就下来了,你这种没效率的老东西,自己掂量掂量!”张伟说完,厌恶地瞪了一眼远处的“傻子”,转身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了。

刘建国的腰,似乎被这几句话压得更弯了。他今年五十九了,在这所全国顶尖的华清大学当了十年保洁。十年里,他见过无数天之骄子意气风发地走进这栋代表着科研巅峰的物理学院大楼,也见过无数白发苍苍的教授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而那个“傻子”,也在这里画了十年。

所有人都叫他“傻子”。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从哪里来。他就住在大楼后面,楼梯间下一个废弃的角落里,靠捡垃圾桶里的瓶子和剩饭为生。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在广场上画那些鬼画符。

刘建国的工作之一,就是每天清晨,在学生们到来之前,用高压水枪把这些画了一夜的“杰作”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提起沉重的水管,走向广场。那个“傻子”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靠近,画画的手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刘建国叹了口气,打开水阀。强劲的水流喷涌而出,瞬间将那些复杂的线条、诡异的符号冲得无影无踪。傻子默默地站起身,捡起地上那半截粉笔头,宝贝似地揣进怀里,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向垃圾桶,开始他一天的工作。

看着他的背影,刘建国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01

十年前,2014年的冬天,是江城几十年来最冷的一年。

那时的刘建国刚从老家来到华清大学做保洁员,五十岁的他,身体还算硬朗,只是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

那天夜里,他负责教学楼的收尾清扫。窗外,鹅毛大雪夹杂着寒风,刮得树枝呜呜作响。他忙完工作,裹紧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准备回集体宿舍。

路过物理学院的广场时,他忽然看到大楼屋檐下缩着一个黑影。

“谁?”刘建国心里一紧,抄起了墙角的扫帚。大学城治安虽好,但深夜里也难免让人警惕。

黑影没有动,像一尊被冻住的雕塑。刘建国壮着胆子走过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穿着单薄的衬衫,冻得嘴唇发紫,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雪花落在他蓬乱的头发上,让他显得愈发凄惨。

按规定,他应该立刻上报保安,把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赶走。

可刘建国看着他那双眼睛,却怎么也迈不开腿。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空洞、茫然,没有任何神采,仿佛灵魂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躯壳。但在这空洞的深处,又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

“小伙子,这里不能待,会冻死人的。”刘建国轻声说。

年轻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又缓缓垂下。

雪越下越大,刘建国心里天人交战。最终,他一咬牙,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虽然破旧但还算厚实的军大衣,披在了年轻人身上。那是他当兵时发的,穿了快三十年了。

然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两个还带着体温的馒头,塞到年轻人手里。

“吃吧,吃了暖和点,赶紧找个地方躲躲。”

年轻人僵硬地接过馒头,机械地咬了一口,咀嚼的动作很慢很慢。他没有说谢谢,只是在刘建国转身离开时,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微光。

第二天清晨,刘建国去上班,发现那个年轻人已经不见了。而他那件军大衣,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他昨晚坐过的位置。虽然叠法有些笨拙,但看得出,对方很用心。

刘建国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收起大衣,以为这只是一次萍水相逢。

可没想到,从那天起,这个年轻人就成了物理学院的“常客”。他不再睡在屋檐下,而是在大楼后面的楼梯间找了个角落安了“家”。他开始捡垃圾,也开始在广场上画画。

学校里的人都当他是个疯子、傻子,见了他都绕着走。只有刘建国,每天都会从自己的饭盒里,分一半饭菜给他。有时候是一个馒头,有时候是半份菜。

傻子从不主动索要,也从不道谢。每次刘建国把饭递过去,他只是默默地接过,然后坐到一旁安静地吃完。吃完后,他会把饭盒洗得干干净净,再还给刘建国。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建国习惯了每天给傻子留饭,傻子也习惯了在固定的地方等他。而刘建国,也习惯了每天清晨,亲手冲掉傻子画了一夜的图。

他看不懂那些图,只觉得比大学里最高深的数学题还要复杂。但他隐约觉得,傻子在画这些的时候,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才会短暂地亮起一点光。



02

2016年的春天,华清大学的樱花开了,粉白色的花瓣落满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傻子在物理学院大楼前,已经待了两年多。他和刘建国之间,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这天下午,刘建国正在清扫广场,几个穿着名牌篮球鞋、看起来家境优越的学生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高个子男生,一脚踩在了傻子刚画好的图形上。

“喂,傻子,又在画什么鬼东西?”高个子男生轻蔑地笑道,还故意用脚碾了碾地上的粉笔印。

傻子抬起头,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什么看?不服气啊?”另一个男生推了傻子一把。

傻子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怀里用来装瓶子的蛇皮袋也掉在地上,里面的瓶子滚了一地。

刘建国见状,赶紧跑了过去,把傻子扶起来,挡在他身前。

“同学,同学,别这样,他脑子不好,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刘建国陪着笑脸,姿态放得很低。

“老东西,这里有你什么事?滚开!”高个子男生不耐烦地推向刘建国。

刘建国年纪大了,哪经得住这一推,眼看就要向后倒去。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傻子突然动了。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笨拙,只是伸出手,扶住了刘建国的后腰。但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脚,看似无意地在地上一个滚落的易拉罐上轻轻一踩。

只听“嗖”的一声,那个易拉罐像一颗子弹一样飞了出去,精准地打在了高个子男生的小腿迎面骨上。

“嗷!”高个子男生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腿就跳了起来。他身后的两个同伴都看傻了,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谁?谁打我?”高个子男生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傻子依旧是那副呆滞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刘建国也愣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傻子,傻子的眼神依旧空洞,但刘建国却分明感觉到,那只扶着自己后腰的手,稳如泰山。

那几个学生看讨不到便宜,骂骂咧咧地走了。

刘建国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傻子,嘴巴张了张:“你……刚才是你?”

傻子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蹲下身,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瓶子。

从那天起,刘建国开始觉得,这个傻子,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虽然沉默、呆滞,但他的内心深处,似乎藏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03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建国发现了更多傻子身上的“异常”。

2018年夏天,学院大楼里的中央空调系统出了故障。那几天正值酷暑,楼里的教授和学生们热得叫苦不迭。学校请来了厂家的德国工程师,检查了两天,都找不到问题所在。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第二天一早,空调竟然奇迹般地自己好了。德国工程师反复检查,也想不通原因,最后只能归结为“线路的偶然性自我复位”。

只有刘建国,在当天清晨打扫楼梯间时,在傻子的“家”门口,发现了一张被揉成一团的烟盒纸。他好奇地捡起来展开,发现上面用木炭画着一个极其复杂的电路图,图上有一个地方被重重地圈了起来,旁边还标注了几个他看不懂的德语单词和数字。



刘建国心里泛起了嘀咕。他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这张纸。

还有一次,学校的内部网络遭到了国外黑客的猛烈攻击,信息中心灯火通明,所有技术员都忙得焦头烂额。就在防火墙即将被攻破的危急时刻,一股神秘的数据流突然介入,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极其精妙的算法,不仅挡住了攻击,还反向追踪到了对方的源头。

信息中心的主任和一众技术员都惊呆了,他们反复研究那段防御代码,发现其逻辑结构,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他们动用了所有资源,也查不出这位“守护神”到底是谁。

几天后,学院里一位年轻的物理学副教授,在路过广场时,无意中看到了傻子画的图。这位教授平时就对各种算法模型很感兴趣,他停下脚步,越看越心惊。他发现,傻子画的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图形,竟然蕴含着一种深刻的逻辑和规律,其复杂程度,甚至超过了他正在研究的量子纠缠模型。

他试着将地上的图形拍下来,输入电脑进行三维建模。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他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赫然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完美而自洽的超高维数据模型。

这位副教授找到了刘建国,向他打听傻子的情况。

“刘师傅,那个……那个人,他一直在这里画这些东西吗?”

“是啊,画了快十年了。”

“他……有没有读过书?或者,您有没有见过他看什么书?”

刘建国想了想,摇摇头:“没见他看过书,就知道他识字。哦,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到自己的工具间,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被他珍藏的烟盒纸,“教授,您看,这是我以前捡到的,是不是他画的?”

副教授接过烟盒纸,只看了一眼,双手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天哪……天哪!这是……这是‘霍夫曼耦合’!是那台德国精密仪器最核心的控制单元!这个画图的人……他……他到底是谁?!”

刘建国看着教授震惊的表情,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越来越确信,傻子绝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那天晚上,刘建国特意多打了两个肉菜,用饭盒装好,递给了傻子。

“今天吃好点。”

傻子默默地接过,吃得很慢。

刘建国在他身边蹲下,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傻子吃饭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着刘建国,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挣扎和痛苦。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他放下饭盒,用手指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缓缓写下了一个字:

“偷。”

刘建国愣住了。偷?他是个小偷?可这怎么解释他那些惊人的天赋?

傻子看出了他的疑惑,又在那个“偷”字后面,加了一个字:

“被偷。”

写完这两个字,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

刘建国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明白了,傻子想说的不是他偷了东西,而是他的东西,被人偷了。是什么样的东西被偷,才会让一个天才变成傻子?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拍了拍傻子的后背。

04

时间一晃,就到了2023年的秋天。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刘建国从一个中年人,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即将退休的老人。而傻子,也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的中年人。

他们的关系,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施舍与被施舍。刘建国把傻子当成了自己半个儿子,一个不会说话、让人心疼的“哑巴儿子”。而傻子,也把刘建国当成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依然每天画图,但如果看到刘建国咳嗽,他会默默地递上一瓶捡来的、还没开封的矿泉水。如果看到刘建国扫地累了,他会提前把最难清理的落叶堆到一起。

然而,离别的日子,终究还是来了。



华清大学为了提升形象,决定进行后勤改革,清退所有像刘建国这样的临时工,换成更年轻、更专业的物业公司。

张主管拿着清退通知书,扔到刘建国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刘建国,干到这个月底,就去财务结账滚蛋吧。学校不需要你们这些老弱病残了。”

刘建国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厉害。他不是舍不得这份工作,而是舍不得这里,舍不得……那个傻子。

他走了,傻子怎么办?新的物业公司,会允许一个傻子待在这里吗?他们会像他一样,每天给他留饭吗?

那几天,刘建国的心情很沉重。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傻子。

“我……要走了。”他说。

傻子正在画图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地回过头,看着刘建国,眼神里是刘建国从未见过的恐慌和无助。

“以后……没人给你送饭了,也没人……帮你留着这块画画的地方了。”刘建国的眼眶红了。

傻子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刘建国面前。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刘建国的胳膊,但手伸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

最后,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刘建国手里。

那是一颗大白兔奶糖,糖纸都有些发黄了。这是他能拿出的、最珍贵的东西。

刘建国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十月的最后一天,是刘建国在华清大学的最后一个工作日。他换下穿了十年的蓝色保洁服,和几个相熟的老师傅道了别,然后独自一人,走向那个熟悉的广场。

他想和傻子做最后的告别。

可是,广场上空空如也。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见了。

地上,只留下一幅尚未完成的、无比复杂的图形,和半截孤零零的粉笔头。

刘建国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走了,终究还是走了。

刘建国走到傻子住了十年的那个楼梯间角落。那里也空了,只有一堆被他当成宝贝的“垃圾”——几个破纸箱,一堆塑料瓶,还有几件破烂的衣服。

刘建国鼻子一酸,蹲下身,想最后再替他收拾一次。他把塑料瓶一个个装进蛇皮袋,把破衣服一件件叠好。

就在他拿起一件散发着霉味的旧衣服时,一个硬硬的东西从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滚落在地。

是一个用红布层层包裹着的小方块。

刘建国好奇地捡起来,解开那圈红布。里面,是一个古朴的、有些发黑的铁盒。

当刘建国看清那行字的内容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手中的铁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死死地盯着照片背面的那几个字,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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