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大院里的憋屈与暗涌
周五的晨光刚漫过港桥乡政府大院的青砖围墙，我（林峰）揣着刚热好的馒头就往宿舍楼赶。刚到楼梯口，一道白影晃得我眼睛发直 —— 党委办的苏黎正弯腰拎着个半人高的密码箱，白色连衣裙裹着纤腰，露在红色水晶凉鞋外的白丝袜泛着柔光，长发扫过肩头时，连风里都飘着淡淡的栀子香。
“苏黎姐，我来帮你！”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这可是全大院男同事都偷偷惦记的女神，能献殷勤自然不能错过。
她抬头笑起来，眼角弯成月牙：“幸好你来了，我打算以后住宿舍，周末再回县城。”
“扎根基层，觉悟高！” 我一边帮她提箱子一边拍着马屁，鼻尖蹭到她发间的香气，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可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哟，林峰，挺会表现啊？”
回头一看，是政府办主任舒景华，这厮一手把玩着福特车钥匙，一手往腰带上别钥匙扣，眼神里的轻蔑快溢出来了。全大院都知道他追苏黎追得紧，可苏黎偏偏跟我这个同办公室的临时工更亲近。
“舒主任，我就是搭把手。” 我赶紧赔笑，生怕他误会。
“用不着你这个临时工瞎掺和。” 舒景华一把抢过箱子，故意把 “临时工” 三个字咬得极重，“赶紧上班去，迟到了丢工作，你赔得起吗？”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 要不是他家在市里有关系，这年纪轻轻的双料主任轮得到他？可谁让我是农村来的临时工，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走到转角时，还听见他跟苏黎说：“别让农包碰你东西，磕坏了他赔不起。”
“呸！” 我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刚要往办公楼走，迎面撞上了顶头上司 —— 党委办主任马晓燕。这女人四十岁出头，保养得跟三十岁似的，紧身衣扎进短裙里，肉色连裤袜裹着的腿一扭一扭，高跟鞋踩得地面哒哒响。可她心肠比慈禧还狠，脏活累活全往我身上推，还总拿 “临时工” 戳我痛处。
“林峰！昨天的党风廉政材料呢？” 她抱着胳膊，胸前的肉被挤得老高，“今天再写份党群关系发言稿，下午我要用！”
“马主任，我还没吃早饭……”
“一顿不吃饿不死！” 她眼一瞪，“别忘了你是临时工，不想干有的是人替你！”
我咬着牙往办公室走，一上午被同事们呼来喝去，又是印文件又是搬资料，直到下午六点才喘口气。周五要回家，可刚到家门口，突然想起廉政材料落办公室了 —— 要是周一交不上，马晓燕肯定没我好果子吃。
摸黑翻进政府大院，办公楼里一片漆黑。我用翻盖手机照路往三楼走，刚到二楼转角，就听见楼上传来女人的叫声，那声音…… 像极了马晓燕！
我猫着腰往上爬，彭书记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亮着灯。透过门缝一看，马晓燕正趴在办公桌。上，彭书记喘着粗气拍她屁股：“四十如虎，果然没说错！”
我浑身一热，悄悄掏出新买的手机录起来 —— 这可是马晓燕的把柄！等他们完事走了，我赶紧冲进办公室赶材料，心里却打起了算盘：有了这视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第二章：把柄在手，底气十足
周一早上，我掐着点到大院，刚要去食堂，就撞见马晓燕从里面出来。她还是那身紧身短裙，连裤袜裹着的腿晃得我想起周五晚上的画面，眼神忍不住往她下身瞟。
“看什么看？” 她脸一沉，“廉政材料呢？还有，今天乡里清垃圾站，你去！”
“马主任，垃圾站那味儿……” 东头垃圾站靠着菜市口，烂菜叶混着污水，风一吹能把人熏吐。
“你一个临时工不去谁去？” 她冷笑，“真把自己当正式编制了？”
“您别这么说。” 我想起手机里的视频，腰杆硬了不少，“周五晚上我回办公室拿材料，好像看到彭书记跟您在……”
马晓燕的脸瞬间白了：“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 我掏出手机，调出静音的视频，屏幕里她的脸清晰可见，“您老公出差，彭书记办公室…… 这要是传出去，您说怎么办？”
她伸手想抢手机，我往后一躲：“两个要求，要么帮我转正，要么……” 我上下扫她的身材，“您连彭书记都肯陪，陪我这个年轻的，不亏吧？”
“你真恶心！” 她气得浑身发抖，可眼神里满是慌乱，“转正我能帮你，但别的……”
“今晚八点，扶贫办租的杂物房。” 我打断她，“钥匙在你那，别让我等。”
她咬着牙点头，转身走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刚要去食堂，就看见苏黎朝我招手：“林峰，帮我带份饭回宿舍呗？”
“没问题！” 我接过她的饭盒，往食堂跑。夏风吹过，她发间的香气蹭到我脸上，痒得我心里发颤 —— 要是能跟苏黎好，比跟马晓燕强一百倍。
可我刚进苏黎宿舍，就看见舒景华坐在里面，脸色阴沉。苏黎赶紧打圆场：“舒主任，我让林峰带饭了，您去外面吃吧。”
舒景华瞪了我一眼，起身走了。我刚放下饭盒，就听见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乡巴佬，离苏黎远点！再让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我让你滚蛋！”
我火一下子上来了：“追不到就耍横？算什么男人！”
“你等着！” 他撂下狠话走了。我心里有点慌 —— 舒景华跟郭乡长关系好，还在市里有人，真要想辞我，未必办不到。可转念一想，我有马晓燕帮我转正，他未必能奈何我。
刚下楼，扶贫办的张宝林就凑了过来。这厮跟我同岁，嘴巴大得没把门，却总爱跟我凑一起。“峰哥，刚才舒景华跟你吵架了？” 他挤眉弄眼，“下午下班跟我去靠山村呗，看看扶贫果苗，晚上我请你去阳春楼喝酒！”
“你有钱？” 我知道他平时穷得叮当响。
“昨天斗地主赢了三百！” 他拍着裤兜，“放心，不宰你！”
我一想，跟马晓燕约的是八点，喝到七点半回来正好，便答应了。
第三章：扶贫路上的猫腻
下午五点，我跟张宝林往靠山村走。一路上，他不停抱怨：“扶贫扶贫，越扶越贫！乡里发果苗，村民随便种种，连销路都没有，种了也是白种！”
靠山村在山坳里，漫山遍野都是果树，李子、樱桃、苹果挂满枝头，可树下杂草比人高。几个村民蹲在路边抽烟，看见我们来了，也没人起身。
“王大爷，果苗种得怎么样？” 张宝林掏出笔记本，装模作样地问。
王大爷叹口气：“种了有啥用？去年李子熟了，烂在树上都没人要，今年谁还管它！”
我心里一动：“这么好的果子，怎么会没销路？”
“乡里不管啊！” 另一个村民插话，“发果苗的时候说得好听，说帮我们找销路，结果到现在连个收购商的影子都没见着！”
张宝林赶紧打圆场：“会有销路的，我们回去跟领导反映。” 说着拉着我往回走。
“你看，我没说错吧？” 他撇撇嘴，“乡里就是装样子，果苗钱从扶贫款里扣，至于卖不卖得出去，谁管啊！”
我心里沉了沉 —— 这扶贫款要是被挪用了，可不是小事。可我一个临时工，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晚上七点，我们到了阳春楼。张宝林点了盘花生米、一盘炒肉，还要了瓶二锅头。刚喝两口，就看见舒景华跟两个男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是乡财政所的李所长。
“峰哥，别抬头！” 张宝林赶紧拉我低头，“舒景华肯定没好事！”
我们躲在角落，听见舒景华跟李所长说：“靠山村的果苗款，你再拖拖，我这边还需要点钱……”
“不行啊，郭乡长催得紧。” 李所长压低声音，“再说，那笔钱挪用太多，要是被查出来……”
“怕什么？” 舒景华满不在乎，“彭书记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只要没人举报，谁会查？”
我心里咯噔一下 —— 原来扶贫款被舒景华挪用了！张宝林也听见了，脸色发白：“峰哥，这可是大事，咱们别掺和！”
我点点头，可心里却有了个主意：舒景华总找我麻烦，要是把这事捅出去，他肯定得完蛋。
七点半，我跟张宝林散场。往杂物房走的时候，我心里又紧张又兴奋 —— 马晓燕虽然刻薄，但身材确实好，今晚总算能占点便宜。
杂物房在街道南边，偏僻得很。我推开门，马晓燕已经在里面了，她穿着连衣裙，头发散在肩上，看起来比平时温柔不少。
“你来了。” 她声音发颤，“转正的事，我会跟彭书记说，但你得把视频删了。”
“删了可以。” 我走过去，伸手摸她的脸，“先把事办了。”
她闭着眼没反抗，我刚要抱她，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第四章：意外撞见，再生变数
我赶紧捂住马晓燕的嘴，躲到杂物堆后面。门被推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进来，是张宝林！
“峰哥，你是不是落东西了？” 他一边走一边喊，“我刚才在阳春楼看见舒景华跟李所长……”
“别进来！” 我赶紧出声，可已经晚了 —— 张宝林看见我跟马晓燕躲在一堆，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马、马主任？” 他结结巴巴，“你们……”
马晓燕脸涨得通红，一把推开我：“林峰，你赶紧让他走！”
我拉着张宝林往外推：“别瞎想，我跟马主任谈工作！”
“谈工作用躲着？” 他挤眉弄眼，“峰哥，你行啊！”
我把他推到门外，压低声音：“这事你别往外说，以后有好处我带着你！”
他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我嘴严！对了，舒景华挪用扶贫款的事，你可得小心，他刚才跟李所长说要查靠山村的村民……”
我心里一紧：“查村民干什么？”
“好像是怕村民举报。” 张宝林挠挠头，“我也没听清，你自己注意点。”
等张宝林走了，我回到杂物房，马晓燕已经整理好衣服，脸色难看：“今晚的事就算了，转正的事我会办，但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饶不了你！”
我知道她吓坏了，也没再逼她：“行，但视频我暂时不删，等我转正了再说。”
回到宿舍，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 舒景华挪用扶贫款，还想打压村民，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可我一个临时工，怎么跟他斗？除非…… 找彭书记举报？
可彭书记跟马晓燕有一腿，要是舒景华跟彭书记串通好了，我举报了也没用。思来想去，我想到了苏黎 —— 她跟舒景华不对付，要是能让她帮忙，说不定能成。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在办公室等苏黎。她一进来，我就凑过去：“苏黎姐，你知道靠山村的果苗款吗？”
“怎么了？” 她一边整理文件一边问。
“舒景华把扶贫款挪用了！” 我压低声音，“昨天我听见他跟李所长说，还想查村民！”
苏黎手里的笔顿了一下：“你确定？”
“我亲眼看见他们在阳春楼谈话！” 我赶紧说，“要是村民知道了，肯定得闹起来，到时候乡里麻烦就大了！”
她皱着眉：“这事不能声张，舒景华在市里有关系，要是咱们举报错了，反而会被他报复。”
“那怎么办？” 我急了，“总不能看着他挪用公款吧？”
“我想想办法。” 她抬头看我，“你先别跟别人说，我找机会跟郭乡长反映 —— 郭乡长跟舒景华不对付，说不定会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