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董事长订机票,财务却拒绝报销,出行当天我把票给退了,她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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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机票呢?董事长和王秘书都在贵宾室等着了!”机场里,财务总监张姐一脸不耐烦地催我。

我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张姐,机票,我五分钟前,刚在手机上全部退掉了。”

空气瞬间凝固。

张姐那张涂着精致口红的嘴,惊讶地张成了“O”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

我没理她,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并按下了免提……



01

李明,今年三十二。

在这个遍地都是大学生的城市里,我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农村人,能给身家上亿的董事长当专职司机,在外人看来,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活,有多不好干。

董事长姓赵,叫赵海。是个传奇人物,白手起家,把一家小作坊,做成了现在市值几十亿的上市公司。

他的脾气,就像天气预报,说变就变。上一秒还跟你称兄道弟,下一秒,就能因为你茶泡得浓了点,骂你个狗血淋头。

我给他开了五年车。这五年,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影子,一个工具。

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该往哪儿拐。他咳嗽一声,我就知道后备箱里的保温杯,该递上去了。

我不多话,不多看,不多问。

我唯一的优点,就是董事长自己亲口认证的两个字:靠谱。

我这么拼命,这么卑微,不敢有丝毫差错,为的,不是什么出人头地。

为的,是我那个五岁的儿子,小宝。

小宝打一出生,就落了个病根——过敏性哮喘。这病,要不了命,但折磨人。一到换季,或者空气不好,就咳得喘不上气,小脸憋得发紫。

医生说,这病,得养着。有一种进口的喷雾剂,效果很好,但不能进医保。

一瓶,一千六。一个月,至少要两瓶。

一个月,就是三千二。

我一个月的工资,扣掉五险一金,到手,也就四千出头。

这药,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和我老婆,喘不过气。

可为了儿子,我心甘情愿。我戒了烟,老婆也把她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全收了起来。我们俩,像两只工蚁,一分一分地,为儿子的命,攒钱。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靠谱”,只要我把董事长伺候好了,这份工作,就能一直干下去。我儿子的药,就不会断。

可我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任务”,差一点,就把我,和我这个家,全都毁了。

02

那天是周六,我难得休息。正陪着小宝,在小区楼下玩。

深夜十一点,董事长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焦躁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李,十分钟之内,到公司楼下接我!有急事!”

我不敢耽搁,跟老婆交代了一声,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在公司地库,我见到了董事长。他身边,还站着他的秘书,一个叫小王的年轻姑娘。

两个人的脸色,都异常凝重。

“去机场。”董事长上了车,只说了这三个字。

车子,在寂静的夜里,飞速行驶。

在路上,我才从董事长和小王的对话中,听明白了大概。

公司在新加坡,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并购项目,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可就在刚才,对方公司,突然提出了一些非常苛刻的、额外的条款,谈判,陷入了僵局。

如果明天中午之前,董事长不能亲自赶到新加坡,跟对方的创始人面谈,那这个价值几十亿的项目,很可能,就要泡汤。

“必须订最早的航班!”董事长在后座,斩钉截铁地说道。

小王在旁边,用笔记本电脑,飞快地查着。

“赵董,不行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今晚和明天早上的经济舱和公务舱,已经全部售罄了!只剩下……只剩下三张头等舱的票了!”

“头等舱多少钱?”

“一张……一万二。”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董事长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公司的财务制度,极其严格。这种临时的、未经审批的、超高额的差旅费,按照流程,是极难报销的。

可时间,不等人。

“订!”

最终,董事长一拍大腿,下了决心。

“小李,”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你现在,立刻,用你的手机,把这三张票,给我订下来!”

我愣住了。

“赵董,我……”

“我什么我!”他打断了我,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命令!公司现在账上走不了这么急的款项!你先垫上!周一上班,我让财务,双倍给你报销!”

双倍报销。

听起来,很诱人。

可我的心,却在滴血。

三张票,就是三万六。

我那张卡里,存着的是小宝下半年的救命钱。

我不敢,我不能。

“赵董,我……我卡里没那么多钱。”我颤抖着,说出了实话。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

“没钱?”他冷笑一声,“小李,你跟我五年了。我亏待过你吗?年底的奖金,我哪次没给你包个大的?现在,公司有难处了,需要你出点力了,你就跟我说没钱?”

“我……”

“别废话了!”他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是还想在我这儿干,现在,立刻,马上,把票订了!否则,你自己看着办!”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冷汗。

我看着前方,城市的灯火,一片璀璨。可我的世界里,却是一片黑暗。

我掏出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订票APP。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36000”的数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人狠狠地攥住了。

最终,我还是按下了那个“确认支付”的按钮。

因为我知道,我没得选。

03

周一,我起了个大早。

我没去车库取车,而是直接,去了公司财务部。

我把那三张打印出来的、还带着油墨香气的行程单,和那张刺眼的、三万六千块的支付凭证,放在了一个文件袋里。



我心里,还有一丝幻想。

我想,董事长毕竟是公司的老大。他亲口承诺的“双倍报销”,财务总监,总不至于,不认账吧?

财务总监叫张丽,在我们公司,是个传奇人物。

她四十多岁,没多高的学历,但手腕极硬。据说,她刚来公司时,只是个小出纳。但她特别会“来事”,很得老一辈领导的赏识。几年之内,就坐上了财务总监的宝座,把整个公司的钱袋子,牢牢地攥在了自己手里。

她这个人,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或者说,不近人情。任何报销,在她那里,都要被扒掉一层皮。哪怕是一块钱的差错,她都会把单子甩回来,让你重新走流程。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

我推开门,看到张丽正坐在她的真皮大班椅上,悠闲地,喝着一杯现磨的咖啡。

“哟,这不是李师傅吗?”她看到我,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眼皮,“什么事啊?一大早的,就来我这儿。是不是,又想预支工资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我知道,她打心底里,瞧不起我这种,靠出卖力气和时间吃饭的底层员工。

“张总监,您说笑了。”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快,陪着笑脸,把文件袋递了过去,“是这样的,赵董上周六,临时去新加坡出差。这是他让我订的机票,一共三万六。您看,这个报销……”

张丽接过文件袋,懒洋洋地抽出了里面的单子。

她只扫了一眼,就把单子,“啪”的一声,又扔回了桌上。

“不合规矩。”她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啊?”我愣住了,“怎么不合规矩了?这是赵董亲自安排的啊。”

“董事长安排的,也得按流程走。”她端起咖啡杯,吹了吹热气,“公司的规定,白纸黑字写着呢。五千块以上的差旅费,必须提前一个星期,提交出差申请,由分管副总和办公室主任,联合审批。你这个,有审批单吗?”

“可是……可是这是紧急任务啊!事发突然,哪来得及审批?”我急了。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张丽放下咖啡杯,抱起了胳膊,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没有审批单,我这里,一分钱都出不去。这是原则。”

“那……那怎么办?”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张总监,这笔钱,是我自己垫的!是我儿子下个月买药的救命钱啊!”

我以为,提到孩子,能让她心软一分。

可她听完,只是冷笑了一声。

“哟,拿儿子的救命钱,来给董事长买头等舱?李明,你可真够‘忠心’的啊。”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告诉你,想报销,也行。你现在,去找办公室的孙主任,让他给你补一张审批单。只要他签了字,我立马给你打钱。”

说完,她不再看我,径直走到窗边,去欣赏她那盆名贵的君子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04

我当然知道,张丽这是在故意刁难我。

整个公司,谁不知道,她和办公室的孙主任,是死对头?

两个人,为了争一个副总的位置,斗了好几年了。

平时在会议上,都是针尖对麦芒,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



让我去找孙主任,签她张丽主管的财务单子?

这比登天还难。

可我没有办法。

为了那三万六千块的救命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去闯一闯。

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敲响了孙主任的办公室门。

孙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笑眯眯的胖子。他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小李啊,什么事?”他看到我,倒是挺和气。

我把事情的经过,又复述了一遍。当然,我没敢说,是张丽让我来找他的。我只说,流程需要他签字。

孙主任听完,放下了报纸,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

“头等舱?三万六?”他啧啧了两声,“小李啊,你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孙主任,这是赵董亲自定的。事发紧急,实在是没有别的选择了。”我赶紧解释。

“我明白,我明白。”孙主任摆了摆手,“董事长的指示,我们肯定是要执行的嘛。”

我心里一喜,以为有戏。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这财务上的事,毕竟,还是得按财务的规矩来。张总监那边,是怎么说的啊?”

他还是,把皮球,踢了回去。

我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我一咬牙,把心一横,把实情说了出来。

“孙主任,不瞒您说。张总监她……她卡着不给报。她说,必须要有您的签字,才合规矩。”

“哦?”孙主任听完,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她真是这么说的?”

“是。”

“哈哈哈哈!”孙主任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他那肥胖的肚子,一颤一颤的。

“这个张丽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自己不敢得罪董事长,就把烂摊子,甩到我这里来了?”

他笑完了,看着我,摇了摇头。

“小李啊,你还是太年轻。你啊,这是被她当枪使了。”

“我……”

“行了,你也别为难了。”孙主任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字,我是不能给你签的。我要是签了,不就等于,承认她财务部的工作,需要我办公室来指导了吗?这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彻底绝望了。

“可是孙主任!”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我儿子下个月,等着这笔钱做手术啊!这钱,真是我给他准备的救命钱啊!”

我把小宝的病历,都掏了出来。

孙主任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看了一眼病历,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小李啊,不是我不帮你。”他说,“你拿儿子的救命钱,去给领导垫付差旅费,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你现在,与其来求我,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没那么大的本事,就别去揽这种瓷器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冷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看似和善的脸,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作“杀人不见血”。

05

从孙主任办公室出来,我感觉天,都塌了。

我把自己关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烟雾,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呛得我直流眼泪。

我恨。

我恨张丽的刻薄,恨孙主任的虚伪。



但更多的,我恨我自己。

恨我自己的无能,恨我自己的懦弱。

是啊,没那么大本事,就别揽瓷器活。

我算个什么东西?

我就是一个司机,一个随时都可以被替换掉的、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我凭什么,去跟他们斗?

手机响了,是老婆打来的。

“老公,刚才小宝又咳得厉害了。我带他去医院,医生说,不能再拖了。下个星期,必须把手术做了。你……你跟公司说说,能不能,先把工资预支一下?”

我听着老婆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心,碎成了千万片。

“好……我知道了。钱的事,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我挂了电话,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方向盘里。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我告诉老婆,公司有急事,要加班。

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面对儿子。

我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最终,我还是,把车开回了公司。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深夜的公司,空无一人,只有走廊里的应急灯,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许,是想给他留张字条?也许,是想最后,再争取一下?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他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了一丝光亮。

这么晚了,谁还会在里面?

我鬼使神差地,轻轻地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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