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煤老板破产12年,女儿在国外突然来电:爸,迪拜的房子要卖吗
声明:本文情节含有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文中人物均为化名,部分图片非事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晓。
十二年一晃就过去了,可这短短十二年,却把他的命运彻底改写。
十二年前,在山西靠着煤炭火起来的这片地方,他可是响当当的煤业大老板。
出门的时候,一排排车跟着,身边围着好多人,到哪儿都是焦点。
当时他有钱有势,站在人生巅峰,看着周围的一切,觉得什么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但谁能想到,命运说变就变。
现在他只能住在城郊一个又暗又潮的地下室里,身体越来越差,感觉没多少日子了。
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他,现在连吃饱穿暖都成问题。
以前那些围着他转的亲戚朋友,现在见了他跟见了瘟神似的,躲得远远的;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伙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连跟他过了一辈子的老婆,也因为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离开了他。
他每天都被孤独和失落包围着,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只能在绝望里熬日子。
可就在他觉得没盼头的时候,远在国外的女儿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女儿声音有点着急,问他:“爸,迪拜的房子要卖吗?”
林鼎泰站在工地大门旁,腰板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
他五十七岁,身着褪色的保安制服,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复存在,如今只剩风烛残年的落寞。
望着不断进出的豪车,他的思绪飘回了十二年前。
那时林鼎泰可不是如今这般模样,他坐在加长林肯的后排,趾高气扬地穿梭于山西最奢华的场所。
作为方圆百里闻名的煤炭大亨,他坐拥五座煤矿,年产值高达数亿,是众人眼中“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传奇人物。
2005年到2009年,是林鼎泰人生中最辉煌的时期。
煤炭价格一路飙升,从一吨原煤不足两百元涨至上千元。
那段日子对他而言就像一场美梦。
他在太原最繁华的商业区购置了一栋八百多平米的豪华别墅,光装修就花了近千万。
客厅铺着意大利进口大理石,水晶吊灯价值数十万,就连卫生间的马桶都是从德国定制的智能款。
有一次他在高速路上看到一辆兰博基尼,随口说了句“这车不错”,秘书第二天就把同款跑车停在了他的车库里。
对他来说,金钱早已没了数字概念,只是可以随意挥霍的符号。
妻子严文在那段日子里也过得骄奢淫逸。
她整日穿梭于各大奢侈品旗舰店,购物从不看价签。
路易威登、爱马仕、香奈儿的包包,她每个系列都要买齐,家里还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来展示这些包包。
她每周去高端SPA会所的次数不少于五次,每次消费轻松上万。
在太原的上流太太圈里,她是众人仰望的存在,每次出席名媛聚会都能成为焦点。
一到周末严文就召集一群富太太在家打麻将。
赢了,她眉开眼笑;输了,她也毫不在意。
“不就几十万吗?我家林鼎泰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她总是云淡风轻地说着,言语间满是傲慢。
有一次一位新晋煤老板的妻子在她牌桌上输了八十多万,当场泪流满面。
严文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地说:“玩不起就别来,丢人现眼。”
从那以后,那位太太再也没出现在她的圈子里。
女儿林华清从小就被送往国外深造,先是在瑞士的顶级寄宿学校读书,后来又去了美国常春藤盟校。
每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上百万,但在林鼎泰眼里,这只是九牛一毛。
每逢假期,他们一家三口就全球旅行,欧洲古堡、美洲峡谷、非洲草原,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林华清一个月的零花钱高达十几万,奢侈得让人咋舌。
一次生日派对上,林鼎泰送给女儿一辆限量版法拉利,还在迪拜给她买了一套海景别墅,只因女儿随口说了句“迪拜的建筑很有特色”。
这份溺爱,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
那时的林鼎泰,出手阔绰得让人瞠目结舌。
一次煤矿开业庆典,他一晚上开了168瓶五粮液,每桌还配两瓶1982年的拉菲,光酒水就花了上百万。
宴会上他随手给献唱的歌手塞了五万块小费,歌手激动得跪地磕头。
朋友往来络绎不绝,饭局接连不断,应酬多如牛毛。
常常一个晚上要赶五六场饭局,每场都得喝得尽兴。
他的通讯录里全是商界巨头、政府要员、地产大亨、金融精英,随便拎出一个名字都能让普通人肃然起敬。
在饭桌上他最爱说:“今天这顿我买单,大家随便点。”
动辄几十万的餐饮消费,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亲戚们更是把他家当成了提款机,逢年过节,礼物堆得像小山一样。
谁家有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位出手大方的煤老板表哥、姐夫或者堂兄。
小舅子三天两头上门借钱创业,短短几年就从他这里拿走了上千万。
大姐的儿子要出国留学,他一次性给了五十万学费。
妻子的表妹要买豪宅,他二话不说就全款帮忙付清。
林鼎泰常说:“咱们富了不能忘本,亲戚们有需要,能帮就帮。”
这份豪爽,让他在家族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时的林鼎泰,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
在饭店碰到熟人,二十桌三十桌一起结账是常有的事。
有人找他合作,得提前预约还不一定能见着。
政府领导视察,他在前排陪同;企业家峰会,他是主讲嘉宾,风光无限。
然而那段巅峰时期的荣耀,如今回想起来却恍如隔世,就像一场南柯一梦。
201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行业调整席卷而来。
煤炭价格从高点断崖式下跌,短短半年内跌去近六成。
林鼎泰误判形势,认为只是暂时调整,便大量囤积煤炭等待反弹。
可市场却一蹶不振,持续走低。
雪上加霜的是,国家开始严厉整顿煤炭行业。
小型煤矿被勒令关停并转,环保标准全面提升,安全投入成倍增加。
一系列政策调整,让林鼎泰的资金链绷紧到了极限。
他名下的五座煤矿,两座因安全隐患被令停产整顿,一座因环保不达标被勒令关闭,另外两座被划入整合区域,必须交由国有企业接管。
资金回笼严重受阻,新增投入却接踵而至。
林鼎泰开始四处筹款,希望能渡过这个艰难时期。
银行贷款、民间高利贷、抵押融资,所有能想到的融资渠道他都试遍了。
利滚利的高额债务像一个无底洞,吞噬着他的一切。
就在这危急关头,他的合伙人卷走了公司账上的十几亿流动资金潜逃出境。
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情同手足的兄弟。
这次背叛,比千刀万剐还痛,几乎击垮了他的精神防线。
那天晚上林鼎泰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满墙的荣誉证书和与政商名流的合影,一口气喝下两瓶白酒,然后放声大哭。
五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却无人听见,无人安慰。
债主们如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拥而上。银行抽贷,合作伙伴撤资,投资人追债。
短短一个月内,他的商业帝国轰然崩塌。
法院迅速查封了他名下所有资产,豪宅、豪车、公司股份,甚至连妻子名下的财产也被冻结。一纸判决书,将他从身价数十亿的富豪变成了负债累累的“老赖”。
严文得知这一切时,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就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林鼎泰!你这个废物!你怎么能让我们家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
她尖叫着,将价值百万的古董花瓶砸向林鼎泰,碎片四溅,宛如他们破碎不堪的生活。
那天晚上严文躲在卧室里,偷偷给情人打电话,商量着如何带走她私藏的财物。
而林鼎泰则坐在满地狼藉的客厅里,一个人喝闷酒,眼神空洞如死水。
林华清得知消息时正在美国读研究生。
电话那头,她沉默许久,只说了一句:“爸,我会想办法的。”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从那以后,她的联系越来越少,最终变得杳无音信。
林鼎泰多次尝试联系女儿,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只是简短的几句问候。
他能感觉到,女儿在有意疏远自己,这比破产更让他心如刀绞。
亲戚们一个接一个地疏远了他。
先是借口工作忙,然后干脆避而不见。曾经热情地喊他“姐夫”“哥”的人,如今见了面都绕道而行。
那些曾经借钱的亲戚,更是躲得远远的,生怕他去讨债。
小舅子在得知林鼎泰破产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将自己名下的资产全部转移,然后带着全家移居国外,连一声道别都没有。
这个曾经三天两头上门的亲戚,瞬间变成了陌生人。
大姐的儿子,那个曾经接受他资助出国留学的侄子,回国后在一家外企工作,年薪百万。
但当林鼎泰病重住院,打电话向他借钱买药时,侄子却说:“舅舅,我现在手头也紧,等我宽裕了再说吧。”
挂了电话,林鼎泰躺在简陋的病床上,泪水悄然滑落。
他不是心疼那几千块钱,而是心疼人情的冷暖无常。
朋友圈更是一夜洗牌。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如同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政府部门的领导不再接他的电话,合作伙伴纷纷撇清关系,甚至有人落井下石,在背后散布恶意谣言。
“早就料到他会倒闭,那些煤矿根本不合规,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听说他行贿受贿,偷税漏税,这次是被纪委盯上了。”
“他那个煤矿安全条件极差,死过人,报应迟早要来的。”
这些话,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林鼎泰耳中,每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
破产后的第一个月,林鼎泰还能住在自己的别墅里。
但很快法院就派人来收房,他不得不在一天之内收拾行李搬出去。
没有收入,没有住所,他只能租了一个城郊小区的地下室,栖身于那个阴暗潮湿、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间里。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超市遇到了以前的司机。
那个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年轻人,看到他后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看见,匆匆走开。
林鼎泰站在原地,心如刀绞。邻居们对这个落魄的煤老板议论纷纷。
“听说他以前很有钱,开矿的,后来破产了。”
“这种人肯定做了亏心事,不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孩子们好奇地透过窗户往里张望,仿佛在参观动物园里的珍奇异兽。
破产后的第四个月,严文提出了离婚。
“我嫁给你是因为你有钱有地位,现在你两手空空,我凭什么要跟你一起过苦日子?”
她冷酷地说,眼中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
离婚协议书上,她强行要走了林鼎泰仅剩的一些财产和存款,却放弃了女儿的抚养权。
在她看来,带着一个没钱养的女儿,只会影响她再找金龟婿的机会。
签字那天,林鼎泰的手一直在颤抖。
十多年的婚姻,在一纸协议书上画上了句号。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三个月后林鼎泰在社交媒体上看到前妻与一个比他更年轻、更有钱的房地产开发商的结婚照。新婚宴在太原最奢华的酒店举行,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而他连一个招呼都没打。
那天晚上林鼎泰独自一人喝了一整瓶劣质白酒,然后在地下室里放声大哭,直到邻居敲门投诉。
林华清得知父母离婚的消息后,更加疏远了父亲。
她在短信里写道:“爸,我在这边找到了工作,可以养活自己了。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此后联系变得愈发稀少,最后几乎断绝。
林鼎泰试图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女儿的消息,得知她在华尔街一家投资银行工作,年薪丰厚。他既欣慰又心酸,女儿过得好是他最大的安慰,但这种疏远却让他痛彻心扉。
工作的事情也是一波三折。
林鼎泰尝试找工作,但处处碰壁。
年纪大、无技能,还背负着“老赖”的名声,没有公司愿意雇佣他。
最后他只能靠做些临时工维持基本生计。
送外卖、清洁工、门卫,什么活儿都干过,却依然入不敷出。
每天骑着破旧的电动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曾经呼风唤雨的煤老板,如今沦为城市的“隐形人”。
有一次他送外卖时,遇到了以前的一个生意伙伴。
对方正在高档餐厅与朋友觥筹交错,看到他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假装没看见。林鼎泰默默地放下外卖,转身离去,心中的苦涩无人能懂。
从每天早餐享用鲍鱼燕窝,到如今一日三餐窝头咸菜。
曾经一掷千金的煤老板,如今要为几元钱的菜价讨价还价。
他的健康状况也每况愈下,长期的烟酒应酬,给他留下了高血压、冠心病和肝硬化。
但现在他连最基本的医药费都难以承担。
有几次他疼得在地下室里打滚,却舍不得去医院,只能咬牙硬扛。
每天晚上他躺在那张破旧的单人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回想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魄,眼泪默默地流进鬓角。
十二年过去了,他从一个呼风唤雨的煤老板,变成了无人问津的老保安。
命运的落差,大得令人心碎。
春节将至,林鼎泰坐在城郊地下室的小桌前,望着窗外稀疏的行人发呆。
十二年前的这个时候,他的豪宅里早已灯火通明,宾客盈门,觥筹交错间尽是欢声笑语。而如今连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忘。
他翻开手机通讯录,密密麻麻的名字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孤独。
曾经的这些号码,每一个背后都代表着一段关系,一份人脉。
如今,它们只是冰冷的数字,早已没了温度。
鼓起勇气,他拨通了一个曾经形影不离的煤老板好友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但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后,态度立刻变得疏离冷淡。
寒暄几句后,对方借口有事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自己已经被这个圈子彻底抛弃了。
林鼎泰不死心,又拨通了几个号码,结果不是无人接听,就是敷衍应付。
有的甚至直接挂断,再打过去就被拉黑了。
十二年前炙手可热的通讯录,如今成了一本讽刺的教科书,记录着人情冷暖的残酷现实。
最让他心寒的是二舅的态度。
当年二舅几乎天天上门,称兄道弟,借钱创业。
林鼎泰慷慨解囊,前后借给他数百万,连张借条都没要。
如今二舅的企业做得风生水起,早已还清了别人的债务,唯独对他的钱只字不提。
一次偶然的机会,林鼎泰在商场遇到了二舅。
他鼓起勇气上前打招呼,二舅却装作没看见,匆匆带着家人钻进了电梯。
林鼎泰站在原地,风中凌乱,心如刀割。
还有大姐的女儿,当年上大学时,林鼎泰一次性给了三十万作为学费和生活费。
如今这个侄女已经大学毕业,在一家知名企业担任高管,收入颇丰。
前几天林鼎泰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侄女晒出的豪华旅行照片,配文是“全靠自己的努力”。
看到这里,林鼎泰苦笑不已。
是啊,努力是会有回报的,但有些成功,是踩在别人的恩惠上,却被选择性地遗忘了。
一月三十的除夕夜,林鼎泰孤身一人在地下室里,连顿像样的年夜饭都没有。
电视里播放着春晚,欢声笑语充斥着屏幕,却衬托出他生活的凄凉。
他掏出手机,想给女儿打个电话,却又放下了。
已经三年没有联系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电话那头是否还有人接听。
他打开冰箱,取出半瓶劣质白酒和几样简单的冷菜,一个人对着电视,默默地举杯。
“新年快乐,林鼎泰。”他自嘲地对自己说,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年初一早上,林鼎泰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准备去工地上班。
虽然是春节假期,但他没有休息的奢侈。
多上一天班,就多一天的工资,这对他来说,是不能放弃的机会。
临出门前,他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除了几条运营商的祝福短信,没有任何人给他发过消息或者打过电话。
这已经是他习以为常的生活状态了,孤独得连电信诈骗都懒得找他。
他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春节,他的手机几乎被各种祝福信息淹没。
亲朋好友、合作伙伴、下属员工,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向他问候,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与回应。而如今,连个问候都没有,仿佛这个世界已经彻底将他遗忘。
就在他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国际号码。
林鼎泰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在如今诈骗横行的年代,一个陌生的国际来电,很可能是电信诈骗。
但出于一种莫名的直觉,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爸,迪拜的房子要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