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老板破产10年,女儿在国外突然来电:爸,新加坡的房子要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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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是杭州电商圈响当当的哲远电商创始人兼CEO。

出门是专属商务车接送,进公司时员工们都恭敬地起身问好。

如今,他蜷缩在城中村的出租屋,年过半百,连每月的房租和降压药开销都要精打细算。

曾经围着他转的合作伙伴不再联系,酒桌上称兄道弟的朋友见了他就绕路走。

就连一起打拼过的妻子也带着仅剩的积蓄离他而去。

就在他以为这辈子只能在电商仓库分拣包裹度过时。远在新加坡的女儿突然打来越洋电话:

“爸,新加坡那套公寓要挂牌出售吗?”



01

林哲站在电商产业园的仓库门口,脊背挺得笔直。

五十岁的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眼神却依旧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

看着园区里进出的豪华商务车,他的思绪不自觉飘回了十年前。

那时的他,不是穿着这身廉价工装守在仓库门口。

而是坐在黑色商务车的后座,从容进出杭州最繁华的CBD写字楼。

作为电商圈有名的创业者,他旗下的哲远电商平台年销售额破十亿。

是真正“一人抓住风口,整个团队跟着吃肉”的行业标杆。

2010年至2015年,是林哲一生中最风光的时期。

电商流量红利节节攀升,平台月订单量从几万单涨到了上百万单。

那时的日子,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顺风顺水。

杭州钱江新城最核心的地段,他买下了一套三百多平米的江景豪宅,光是软装设计就花了上百万。

家里的客厅铺着进口实木地板,客厅中央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

连嵌入式家电都是德国定制的高端品牌。

每天清晨,他出门时,两辆黑色商务车早已在小区门口等候。

司机、运营总监、私人助理、技术顾问,随行人员齐全。

即便只是去隔壁写字楼参加一场小型行业交流会,也是这般隆重的排场。

小娇妻苏蔓那时的日子更是过得滋润。

平日里,她出入杭州大厦、万象城等高端商场,挑衣服时从不会看吊牌上的价格。

LV的经典款、香奈儿的限定款、爱马仕的铂金包,她的衣帽间里每款都有好几个。

每个月去高端美容会所的次数不少于十次,每次做一套护理就花上好几万。

在她的社交圈里,她是众人羡慕的电商圈最美老板娘。

参加各类商业酒会和贵妇沙龙时,总是人群中最惹眼的存在。

一到周末,苏蔓便约上一群企业家太太去私人会所打麻将。

赢了就笑着调侃几句,输了也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不就是几万块吗?我家林哲一天平台流水都不止这些。”

这是她常挂在嘴边的话,语气里满是炫耀。

女儿林晓自小被送到新加坡读国际学校。

先是当地有名的私立寄宿学校,后来又考入了新加坡国立大学。

每年寒暑假,一家人便出国旅游。

欧洲的古堡、美洲的大峡谷、大洋洲的海岛,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地球。

女儿每个月的生活费就有几万块新元,比很多普通上班族一年的工资还要多。

那时的林哲,花钱大方得让圈里人都咋舌。

一次公司“双11”庆功宴,他一晚上就开了88瓶茅台。

每桌还搭配着年份五粮液镇场,光酒水开销就花了几十万。

宴会上,他见负责暖场的歌手唱得卖力。

随手就给对方转了一万块小费,让那姑娘激动得当场红了眼眶。

上门谈合作的朋友更是络绎不绝。

行业峰会后的饭局一场接一场,应酬多得他都记不清具体场次。

有时一个晚上要赶三四场饭局,每场都得陪着客户喝到尽兴才肯散场。

做供应链的朋友,负责平台监管的工作人员。

做线下实体零售的朋友,搞风险投资的朋友......

他的手机通讯录里存满了各行业的人脉。

随便翻出一个名字,都是在各自领域能说上话的大人物。

亲戚们更是把他当成了“摇钱树”。

逢年过节,提着礼品上门拜访的人比赶庙会还热闹。

小舅子赵凯三天两头来公司串门。

每次坐下来没聊几句就开始说自己生意周转不开,想找他借点钱。

大姨子的儿子要出国留学,直接找他要留学赞助费。

妻子的表妹想在杭州买房子,他没多问就直接帮对方付了首付。

无论亲戚家里遇到什么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位出手阔绰的电商老板。

那时的林哲,走到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在餐厅吃饭遇到认识的人,只有他在场。

连着好几桌的单他都会一起买,这种事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有人想和他合作入驻平台,都得提前通过助理预约时间,还不一定能约到面对面沟通的机会。

行业主管部门的领导来公司视察,他全程在前排陪同讲解。

全国性的电商企业家论坛,他是特邀嘉宾上台分享经验。

风光得让圈子里的人都羡慕不已。

那些巅峰时期的热闹与荣耀,如今想来就像上辈子的事情,恍若一场醒后难寻的美梦。



02

一场突如其来的电商行业流量寒冬席卷全国。

平台用户增长红利突然见顶,获客成本从几十元飙升到上百元。

短短半年间,哲远电商的利润率就跌去了近一半。

林哲原本以为只是行业暂时的调整期。

便砸重金加大营销投放、扩充供应链库存,等着市场回暖。

谁知道,这波低谷竟迟迟不见尽头。

更糟的是,国家开始加强对电商行业的监管。

虚假宣传、刷单炒信被严厉打击。

平台需承担更高的售后保障成本,物流合规标准也大幅提高。

一系列政策调整,让本就紧绷的“哲远电商”资金链越拉越紧。

他旗下的三大业务板块,一块因为供应商刷单被平台处罚封禁店铺。

一块因为售后投诉率超标被限期整改,还有一块被纳入区域电商整合试点。

必须与国企背景的平台合作运营,利润被大幅稀释。

资金回笼变慢,新增投入却像流水般不断支出。

林哲开始四处筹钱,盼着能撑过这段艰难时期。

银行经营性贷款、互联网金融平台借款。

抵押个人房产融资,他试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

就在这危急关头,林哲的合伙人张远带着公司账上仅剩的两千万流动资金消失了。

那是他最信任的大学同学,两人一起从车库创业到年销十亿,情同手足。

这个背叛,比寒冬还要刺骨,直接戳破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债主们很快嗅到了风声,纷纷找上门来。

银行提前收贷,供应商停止供货并索要欠款,投资方提出赔偿违约金。

像是多米诺骨牌接连倒塌,一夜之间,“哲远电商”彻底陷入绝境。

法院很快就查封了他名下的所有资产。

江景豪宅、商务车、公司股权,甚至连苏蔓名下的奢侈品和存款也未能幸免。

一纸判决书下来,将他从年销十亿的电商老板变成了负债三千万的“老赖”。

苏蔓得知这一切时,先是愣在原地说不出话,继而是歇斯底里的怒吼。

“林哲你疯了吗?你怎么能把家折腾成这样!”

她尖叫着,将客厅里价值不菲的进口装饰画扯下来摔在地上。

画框碎裂的声音,像极了他们支离破碎的生活。

女儿林晓接到消息时正在新加坡国立大学上课。

电话那头,她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只说了一句:

“爸,我在这边能照顾好自己。”

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从那以后,她主动联系的次数就变得越来越少。

亲戚们一个接一个地疏远了他。

先是找借口说家里有事推脱见面,然后干脆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曾经热情地喊他姐夫、哥的人,如今在小区里偶遇都绕着走。

那些之前找他借过钱的亲戚,更是躲得远远的,生怕他提前还款的事。

朋友圈更是一夜之间变了样。

那些曾经在酒局上称兄道弟的朋友,全都没了踪影。

行业主管部门的工作人员不再回复他的消息。

之前合作的品牌方纷纷发声明撇清关系。

甚至有人落井下石,在行业群里散布他的负面消息。

“早就觉得他扩张太快,迟早要出事。”

“听说他平台有假货,这是早晚的报应。”

“他那个供应链管理本来就乱,资金链断了不奇怪。”

这些话,通过朋友转述、行业群聊传到林哲耳中。

每一句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破产后的第一个月,林哲还能暂时住在那套江景豪宅里。

但没过多久,银行就上门收房,他不得不收拾行李搬出来。

没有收入来源,也没了固定住所。

他只能在城中村租了间十平米的小房子。

挤在那个白天都要开灯的狭小空间里。

邻居们见了他总在背后议论,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看,就是他,以前开电商公司的老板,现在混成这样了。”

放学的孩子好奇地趴在他门口张望,眼神里满是探究,像在看什么新鲜事物。

破产后的第三个月,苏蔓提出了离婚。

“我当初嫁给你,是因为你有能力给我好生活,现在你一无所有,我凭什么跟着你受苦?”

她冷冰冰地说。

离婚协议书上,她拿走了两人仅剩的几万块存款,却明确放弃了林晓的抚养权。

在她看来,带着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儿,只会影响她再找条件好的伴侣。

半年后,林哲从亲戚口中得知,苏蔓嫁给了一个做传统外贸的老板。

婚礼办得很热闹,邀请了不少商界人士,而他,连一句通知都没收到。

林晓因为父母离婚的事,决定毕业后留在新加坡工作。

她在视频电话里说:

“爸,我在这边找了跨境电商运营的工作,能自己赚钱了。

你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就行。”

那之后,他们的联系越来越少,最后几乎断了音讯。

找工作的过程更是一波三折。

他四处投递简历,却屡屡碰壁。

五十岁的年纪、没有新行业技能、还背着老赖的名声,没有哪家公司愿意录用他。

最后,他只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

在电商仓库分拣包裹、帮商家发传单推广产品、在产业园门口看大门。

什么活他都干过,可收入还是不够覆盖房租和日常开销。

以前陪客户吃一顿饭就能花掉上万,现在他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到两千块。

从早餐在星级酒店吃自助餐,到如今每天啃馒头配咸菜。

曾经随手就能花几万块的电商老板,如今买棵白菜都要跟菜贩砍半天价。

他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

以前常年应酬喝酒、熬夜加班,让他患上了高血压和脂肪肝。

但现在,他连最便宜的降压药都舍不得买。

每天晚上,他躺在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望着墙上斑驳的霉斑,回想过去的风光和现在的落魄,心里的苦没地方说,只能自己咽。

十年过去了,他是一个在电商圈呼风唤雨的创业者。

变成了在仓库里默默分拣包裹的普通工人。

命运的落差,大得让他夜里想起都忍不住心酸。



03

春节临近,林哲坐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望着窗外零星走过的行人发愣。

十年前的这个时候,他的江景豪宅里早已挂满红灯笼。

行业伙伴、亲戚朋友络绎不绝,酒局上推杯换盏满是恭维的笑声。

而如今,连条问候的微信都没有。

他点开手机里的社交软件联系人列表,密密麻麻的头像仿佛在嘲讽他的孤独。

曾经的这些联系人,每一个背后都代表着一段合作关系,一份行业人脉。

现在,它们只是静静躺在列表里的账号,再也没有热络的聊天记录。

鼓足勇气,他拨通了一个曾经在酒局上称兄道弟的供应链老板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但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后,语气立刻变得冷淡。

简单聊了两句行业近况,对方就借口要开视频会议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被这个电商圈子彻底排除在外了。

林哲不死心,又试着给几个以前的合作伙伴发微信。

结果不是石沉大海没回复,就是只收到“在忙,晚点说”的敷衍消息。

有的甚至直接把他拉进了黑名单,再发消息就显示“对方已拒收”。

十年前每天都有新消息的联系人列表。

如今成了一本戳心的人情账本,记录着商场冷暖的残酷现实。

最让他心寒的是小舅子赵凯的态度。

当年,赵凯几乎是他公司的常客,三天两头来办公室取经。

一口一个哥地喊着,说要创业找他借钱周转。

林哲大手一挥,前后借给他三百万,连个借条都没让打。

如今,赵凯的跨境电商公司做得风生水起。

早就还清了其他债主的钱,唯独对他的三百万只字不提。

一次偶然的机会,林哲在电商产业园门口遇到了赵凯。

他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赵凯却装作没看见,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停在路边的奔驰车。

林哲站在原地,寒风吹得脸发僵,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还有大姨子的儿子,当年出国留学时。

林哲一次性给了二十万作为学费和生活费。

如今这个外甥已经毕业,在一家外企做跨境电商运营,月薪好几万。

前几天,林哲在朋友圈看到外甥晒出的新车照片。

配文是“靠自己,终有收获”。

看到这句话,林哲忍不住苦笑起来。

是啊,努力确实会有回报,但有些回报。

是踩着别人的帮助得来的,却被轻易地抛在了脑后。

苏蔓的表妹更是绝情。

当年她在杭州买房子,林哲没多问就直接帮她付了五十万首付,还说等你以后手头松了再还。

如今表妹的房子已经升值了一倍多。

但她不仅没提还钱的事,反而在亲戚群里说:

“早知道林哲的公司会倒闭,当初谁会要他的钱啊?

指不定那钱是怎么来的,花着都不踏实。”

这话通过亲戚截图发给林哲,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他脸颊发烫。

那些曾经在哲远电商上班的员工,如今在产业园里看到他也是绕着走。

有些甚至在背后小声议论,编造各种关于他的谣言。

什么“卷走供应商货款”“靠刷单做假数据骗投资”

“私生活不检点”。

能想到的负面标签都往他身上贴。

这些流言蜚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日复一日地割着他的心。

让他忍不住怀疑,这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真心可言。

在公共场合,林哲常常觉得浑身不自在。

曾几何时,他不管出现在哪个行业峰会,都是被众人围着要名片的焦点。

如今,他走进一家普通的快餐店,都能感受到邻桌投来的异样目光。

那些曾经围着他递烟的人,如今假装没看见;

那些曾经夸他有眼光的人,如今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些曾经抢着给他敬酒的人,如今见了他都露出不屑的表情。

邻居们的闲言碎语更是像影子一样跟着他。

“看,就是那个租202的,以前是开电商公司的老板,现在穷得只能去仓库捡包裹。”

“这就是贪心的下场,扩张太快活该倒闭。”

“听说他以前坑了不少供应商的钱,现在这样是报应。”

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慢慢消磨着他的自尊心。

曾经在电商圈叱咤风云的创业者,如今沦为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种从行业顶端跌落到底层的落差感,比公司破产本身更让人难以承受。



04

正月初五,林哲天还没亮就起了床,简单洗漱后。

准备去电商产业园的仓库上班。

虽然还在春节假期,但他没有休息的底气。

多上一天班,就能多挣两百块加班费。

这对要靠工资交房租、买降压药的他来说,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机会。

临出门前,他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划了一下屏幕。

除了几条电商平台的促销短信和租房中介的广告。

没有任何人给他发过微信或者打过电话。

这已经是他这几年习以为常的生活状态了,孤独得连骗子都懒得给他发诈骗信息。

他突然想起,十年前的春节,他的微信消息提示音几乎没停过。

手机都快被各种祝福和合作邀约“轰炸”到卡顿。

行业伙伴、供应链商家、公司员工,无数人争先恐后地给他发消息拜年。

盼着能和他搭上关系、争取合作机会。

而如今,连句简单的“新年快乐”都没有。

仿佛他已经被这个曾经活跃的电商圈子彻底遗忘。

就在他抓起外套准备出门的那一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新加坡号码,带着长长的国际区号。

林哲愣了一下,手指悬在接听键上犹豫着。

毕竟这几年,他早就没了和国外联系的人。

在如今电信诈骗层出不穷的年代,一个陌生的国际来电,大概率是骗子设的圈套。

但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种莫名的直觉,他还是轻轻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既熟悉又有些生疏的女声,带着淡淡的新加坡口音:

“爸,新加坡那套豪华公寓要挂牌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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