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日午后，三兄弟难得聚餐。
二叔王志华一反常态，豪爽地连开十五瓶茅台。
“今天我高兴！”王志华举杯大笑，“兄弟们，咱们不醉不归！”
大哥王志强皱着眉头：“老二，你今天怎么了？”
“好事！天大的好事！”王志华神秘一笑，却不肯说具体什么事。
三个小时过去，桌上空瓶成堆，消费已达八万五。
当服务员再次提醒结账时，王志华突然指着大哥：
“今天这顿你请！我去上个厕所。”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留下愣在原地的两兄弟......
01
春日的阳光透过酒楼的落地窗洒进来，王志强坐在包厢里等着两个弟弟。他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
“大哥！”门被推开，王志华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老三王志勇。
王志强站起来迎接：“老二，老三，你们来了。”
三兄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聚过了。王志华今天打电话的时候特别兴奋，说一定要聚一聚，还特地订了市里最贵的酒楼。
“大哥，今天我请客！”王志华拍着胸脯说，“咱们哥仨好好喝一顿。”
王志勇有些奇怪：“老二，什么事这么高兴？平时你可是最抠门的。”
王志华哈哈一笑：“好事！天大的好事！不过先别问，等会儿我慢慢跟你们说。”
服务员走进来，王志华接过菜单，大手一挥：“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都上一遍！”
“先生，我们这里有澳洲龙虾、和牛牛排、鲍鱼...”
“都要！”王志华毫不犹豫地说，“今天不差钱！”
王志强和王志勇对视了一眼。老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点完菜，王志华又对服务员说：“酒呢？给我拿你们最好的酒！”
“先生，我们这里有82年的拉菲，还有茅台...”
“茅台！”王志华眼睛一亮，“就要茅台！先拿五瓶！”
王志勇吓了一跳：“老二，五瓶茅台？你疯了？”
“什么五瓶，今天咱们不醉不归！”王志华摆摆手，“服务员，茅台有多少拿多少！”
服务员愣了一下：“先生，我们库存还有十五瓶...”
“全要！”
王志强终于忍不住了：“老二，你到底怎么了？发财了？”
王志华神秘地笑了笑：“大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值得庆祝！”
菜很快就上来了，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服务员小心翼翼地把十五瓶茅台摆在桌子旁边。
王志华迫不及待地开了第一瓶酒，给三个人都倒满了。
“来，兄弟们，干杯！”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老二，这酒可是好几千一瓶啊。”王志勇说道。
“钱算什么！”王志华又开了第二瓶，“兄弟情深，千金不换！”
王志强夹了一口龙虾：“老二，你今天到底遇到什么好事了？别卖关子了。”
王志华喝了一大口酒：“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的梦想吗？”
“什么梦想？”
“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大富大贵，让全家人都过上好日子。”
王志勇点点头：“记得，那时候咱们还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对！”王志华激动地拍桌子，“今天，这个梦想就要实现了！”
说着，他又开了第三瓶酒。酒意上头，他的脸已经红了。
“老二，你别光说不练，到底什么事？”王志强有些不耐烦。
王志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哥，三弟，你们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
“那就好！”王志华又坐下，“总之，从今以后，咱们王家要翻身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开酒。第四瓶，第五瓶，第六瓶...
王志勇看着越来越多的空瓶子，心里开始不安：“老二，你少喝点吧。”
“不行！今天必须喝痛快！”王志华的声音已经有些大了，“服务员！再来点菜！”
“先生，您已经点了很多了...”
“我说再来就再来！钱不是问题！”
王志强皱起了眉头。老二今天真的很反常，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花钱，而且花得毫不心疼。这不像他的性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志华已经开到第十瓶茅台了。
包厢里酒气熏天，三兄弟的脸都红得像关公。
“老二，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王志勇有些担心，“你平时喝两杯就倒，今天怎么这么能喝？”
王志华拍着胸脯：“今天高兴！特别高兴！”
“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王志强追问。
“大哥，你还记得咱们的父亲临终前说过什么吗？”
王志强愣了一下：“爸说什么了？”
“他说，王家的男人要团结，要互相帮助。”王志华眼中泛起泪光，“今天，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说着，他又开了第十一瓶酒。
“老二，你别光说这些虚的，具体什么事？”王志勇有些急了。
王志华神秘地笑了：“三弟，你急什么？好事不怕晚知道。”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小声说：“先生，您这桌的消费已经...”
“滚开！”王志华挥挥手，“别来打扰我们兄弟喝酒！”
服务员尴尬地退下了。
王志强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安。老二今天的表现太异常了，不但大手大脚花钱，还对服务员这么粗鲁。
“老二，差不多得了。 ”王志强劝道，“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咱们该回家了。 ”
“回家？”王志华瞪大眼睛，“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这么早回家？”
说着，他又开了第十二瓶酒。
王志勇看着满桌的空瓶子，心里越来越不安：“老二，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王志华摇摇头：“困难？什么困难？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那你为什么不说是什么好事？”
“因为...”王志华停顿了一下，“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我要选择合适的时机告诉你们。”
他又开了第十三瓶酒。
王志强和王志勇都感觉到了不对劲。老二今天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而且一直在回避具体的问题。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桌上的空瓶子越来越多。王志华开了第十四瓶茅台。
“老二，你真的没事吗？”王志强担心地问。
“大哥，我能有什么事？”王志华笑得很大声，“今天是庆祝的日子！”
“庆祝什么？”王志勇再次问道。
王志华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你们看，外面的阳光多好啊！今天是个好日子！”
王志强和王志勇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这时，服务员又走了过来：“先生，不好意思，您这桌的消费已经...”
“我说了别来打扰！”王志华转过身，凶狠地瞪着服务员，“钱不是问题！”
服务员被吓得退了几步：“先生，我只是想告诉您，您这桌已经消费了八万多了...”
“八万？”王志勇倒吸一口凉气。
王志强也愣住了。八万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王志华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才八万？小意思！今天我高兴，花多少都值得！”
说着，他又开了第十五瓶茅台，也是最后一瓶。
“老二，你冷静一点。”王志强站起来，“八万块钱不是小数目，你确定你有这么多钱吗？”
王志华哈哈大笑：“大哥，你小看我了！八万算什么？今天我就是要庆祝！”
“庆祝什么？”王志强和王志勇几乎是同时问道。
王志华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庆祝...庆祝我们兄弟的感情！”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人满意。
王志勇忍不住了：“老二，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进门开始你就不对劲，一直在花钱，一直在说要庆祝，但是你又不说庆祝什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王志华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三弟，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麻烦？”
“那你为什么不肯说具体的事情？”
“因为...”王志华犹豫了一下，“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整个家族的未来！”
王志强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大哥，你相信命运吗？”王志华突然问道。
“什么命运？”
“我是说，你相信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吗？比如说，有些人注定要发财，有些人注定要倒霉？”
王志强和王志勇都觉得莫名其妙。老二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老二，你喝多了，咱们还是回家吧。”王志勇劝道。
“回家？”王志华摇摇头，“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回家？我们要继续庆祝！”
“够了！”王志强终于忍不住了，“老二，你到底怎么了？从进门开始你就不正常，一直在胡说八道！”
王志华看着大哥愤怒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大哥，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是你今天的表现太奇怪了！”
包厢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02
王志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坐下。
“大哥，三弟，其实...”他开口了，但又停住了。
“其实什么？”王志勇追问。
“其实我今天约你们来，确实有事情要说。”王志华的声音变得低沉。
王志强和王志勇都坐直了身体，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件事...很重要。”王志华看着桌上的空瓶子，“关系到我们兄弟三个的未来。”
“什么事？你直说吧。”王志强有些不耐烦。
王志华抬起头，看着两个哥哥：“你们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的约定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记得。”
“那么，如果我现在遇到了困难，你们会帮我吗？”
王志强和王志勇对视了一眼。原来老二今天这么反常，是因为遇到了困难。
“老二，你遇到什么困难了？”王志勇关心地问。
王志华苦笑了一下：“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
“你说吧，我们听着。”
王志华深吸了一口气：“我...我欠了人家很多钱。”
“多少？”王志强问。
“很多...非常多...”王志华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底多少？”王志勇追问。
王志华闭上眼睛：“一百万。”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一百万，这个数字对于普通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怎么欠的这么多？”王志强震惊地问。
王志华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痛苦：“我...我赌博了。”
又是一阵沉默。
王志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老二，你怎么能去赌博？”
“我也不想的...但是我当时以为能赢...结果越输越多...”王志华的声音颤抖着。
王志强站起来，在包厢里走来走去：“一百万...你让我们怎么帮你？我们也没有这么多钱啊！”
“我知道...我知道很难...”王志华低着头，“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债主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还不上...”
“如果还不上怎么样？”
“他们说要我的命。”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王志勇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老二，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有老婆孩子，你想过他们吗？”
“我想过...我每天都在想...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王志华开始哭泣。
王志强停下脚步，看着痛哭的二弟：“所以你今天约我们来，就是想让我们帮你还债？”
王志华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直说？为什么要装作庆祝的样子？”
“因为...因为我怕你们不愿意帮我...我想先让你们高兴一下，然后再说这件事...”
王志勇抬起头：“所以你就花了八万块钱请我们吃饭？这钱你哪来的？”
王志华不敢看他们的眼睛：“我...我把房子抵押了...借了十万块钱...”
“什么？”王志强和王志勇同时惊叫起来。
“你把房子抵押了？那你老婆孩子怎么办？”王志勇愤怒地问。
“我还没告诉她们...”王志华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疯了！”王志强拍桌子，“你把房子抵押了，还花八万请我们吃饭，你还剩多少钱？”
“还剩...还剩两万...”
王志勇气得说不出话来。老二为了让他们高兴，竟然把借来的钱花了八万，这是什么逻辑？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三兄弟都不说话，只有空调发出的嗡嗡声。
过了很久，王志强才开口：“老二，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是我们真的没有这个能力。一百万，我们哪来这么多钱？”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困难...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王志华哭得更厉害了。
王志勇叹了一口气：“老二，你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就在这时，服务员又走了过来：“先生们，不好意思打扰，但是您们这桌的消费...”
“让你滚开你没听见吗？”王志华突然爆发了，冲着服务员大喊。
服务员被吓了一跳，赶紧退下。
王志强看着失控的二弟，心里五味杂陈。他理解老二的绝望，但是一百万真的不是小数目。
“老二，你冷静一点。”王志强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要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王志华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一百万，你们有吗？”
王志强和王志勇都不说话。他们当然没有一百万。
这时，服务员又壮着胆子走了过来：“先生，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您这桌的消费已经八万五千了，您看...”
王志华看着服务员，突然间，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结账是吧？”王志华站起来，指着王志强说，“大哥，今天这顿你请！”
王志强愣住了：“什么？”
“我说，今天这顿你请！”王志华的声音变得很大，“我去上个厕所，你们等我。”
说完，王志华转身就往包厢外走去。
王志强和王志勇都愣住了。老二刚才说什么？让大哥付账？然后去上厕所？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两兄弟面面相觑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