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地震异光吞500人,特工遭遇史前巨龟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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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3 年秋,我攥着单位开的 “出差证明” 回家时,媳妇正蹲在煤炉边烙饼,葱花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真要去半个月?” 她把饼翻了个面,黑黢黢的手上沾着面粉,“孩子下周开家长会,你又赶不上了。”

我把证明塞进抽屉,走过去帮她把煤炉的风门关小半圈 —— 那时候蚌埠的平房还没通天然气,家家户户靠煤炉做饭,风大了火就窜,容易把饼烙糊。“局里的活儿,没办法。” 我不敢说真话,只敢含糊,“就是去南边山区帮着做灾后统计,不算累。”

媳妇没再多问,只是往我包里塞了两包压缩饼干,还有个搪瓷缸,缸底印着 “劳动光荣”—— 那是她去年评先进得的奖品。我摸着冰凉的缸子,心里发沉:这次不是统计,是去玩命。我叫陈野,代号 “淮 6”,是 212 联络科的官方联络员,专管那些拿不上台面的超自然烂事,而这次的烂事,比我过去十年处理的加起来都邪乎。

同行的还有两个年轻的:小李,刚从部队转业,背的军用挎包里装着测震仪,走路直挺挺的,一看就是没脱离军营习惯;老王,搞通讯的,手里总攥着个半导体收音机,说是能收短波信号,其实里面藏着加密电报机。出发前科长老周特意找我,拍着我肩膀说:“陈野,你是老资格,这次得把俩娃安全带回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话最后会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疼。

我们是半夜坐军用直升机走的,黑色的 “直 - 5” 贴着云层飞,螺旋桨的轰鸣声震得耳朵发麻。小李靠窗坐着,脸贴在玻璃上看下面,黑黢黢的田野里只有零星的煤油灯亮,像撒在地上的碎星星。“淮哥,震中那边到底啥情况?” 他声音压得低,怕被驾驶员听见 —— 我们的任务是绝密,连机组人员都只知道要去涂山,不知道具体干啥。

我还没开口,老王的收音机突然 “滋啦” 一声,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说话:“…… 涂山现异光…… 山崩…… 数村被埋…… 快速反应部队已出发……” 声音是联络科总台的,带着股电流特有的沙哑,听得人心里发紧。

“三十小时前的地震,比预报的强了两级。” 我掏出烟,刚想点,又想起直升机上不让抽烟,只能把烟卷塞回烟盒,“涂山那边塌了半边,埋了三个村子,军部先派了 500 人的救援队过去,现在联系不上了。”

小李的脸一下子白了:“500 人?全副武装的那种?” 他在部队待过,知道 500 人的快速反应部队意味着啥 —— 带的都是轻重机枪,还有迫击炮,就算遇到山洪泥石流,也不至于连个信号都发不出来。

我没接话,只是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高度表。直升机飞了快两个小时,下面的地形慢慢变了,从平坦的田野变成了连绵的山影,黑沉沉的山轮廓像趴在地上的巨兽,看着就瘆人。突然,驾驶员猛地拉了拉高杆,直升机晃了一下,我赶紧抓住座椅扶手。

“前面红雾太浓,看不见着陆点!” 驾驶员的声音通过耳机传过来,带着点慌,“雷达也受干扰,屏幕上全是雪花!”

我扒着窗户往下看,果然,涂山方向飘着一大片红雾,像泼了满地的血,连月光都透不过去。雾里还飘着股怪味,不是煤烟味,也不是泥土味,是那种死鱼烂虾的腥气,隔着直升机的玻璃都能闻到。



“先绕到十里外的平地降落!” 我对着对讲机喊,“让地面部队先把情况报过来!”

直升机盘旋了两圈,终于在一片收割后的稻田里落了地。刚打开舱门,就见个穿军装的长官跑过来,肩上扛着两杠四星,是个大校。“你是淮 6?” 他握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我是军部派来的现场指挥,姓张。”

张长官把我们领进旁边的临时帐篷,帐篷里挂着张涂山的简易地图,用红笔圈着三个村子的位置,还有条虚线从山脚下画到淮河边上。“救援队是昨天中午进去的,下午三点还发过一次报,说在涂山北麓发现异光,像着火似的。” 他指着地图上的红圈,“之后就断了联系,侦查机去看过,只拍到满地的武器碎片,还有……”

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拿出张照片,黑白的,画面模糊得很,但能看清地上有摊深色的东西,像泼了的墨,边缘还沾着些碎布 ——那是救援队的迷彩服布料。“侦查机驾驶员说,河面上有东西在动,太大了,镜头没抓清楚,只看到条触手,比卡车还粗。”

小李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测震仪 “啪” 地掉在地上,屏幕磕出个裂纹。“张长官,您是说…… 淮河底下有怪物?”

张长官没否认,只是叹了口气:“我们派了个联络员过去,想靠近看看,刚才传来消息,人没了,最后一句是‘红雾里有东西,三角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三角头?难道是传说里的 “龟孽”?老周以前跟我提过,说淮河底下藏着上古的玩意儿,遇地震就容易醒,可我一直以为是老人们编的瞎话。“能派直升机去淮河上空看看不?” 我问。

张长官摇了摇头,指了指帐篷外:“你自己看,红雾都飘到半空了,能见度不足五米,直升机飞过去就是送死。刚才还想派船,结果刚推到水里,就被浪掀翻了,三个战士没上来。”

我们正说着,帐篷外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闷响,地都跟着晃了晃,挂在帐篷顶的马灯来回摆,把影子甩得满地都是。“又地震了?” 老王赶紧抓起收音机,调到联络频段,里面只有 “滋滋” 的电流声。

张长官抓起军帽就往外跑:“是涂山方向!快跟我去看看!”

我们跟着他跑到高处,举着望远镜往南看 —— 涂山顶上突然亮起一团金光,不是太阳那种刺眼的亮,是像蜡烛似的,忽明忽暗,映得红雾都发了黄。可没等我们看清楚,那金光突然灭了,紧接着,一道火柱从红雾里窜出来,直往天上冲,然后 “砰” 地炸开,像放了个巨型烟花。

“是侦查直升机!” 张长官的声音都在抖,他手里的望远镜 “啪” 地掉在地上,“早上刚派过去的,想拍山顶的情况……”

我赶紧捡起望远镜,调大倍率往江面看 —— 红雾里好像有个黑影在动,不是船,太大了,像座小山在水里挪。突然,一条长长的东西从雾里甩出来,砸在水面上,溅起的浪头能有两层楼高。我眯着眼瞅,那东西表面爬满青黑色的鳞片,尾端是个三角头,眼窝是空的,淌着粘稠的黑液,看着像条蛇,可又比蛇粗太多 —— 我用望远镜上的密位刻度一算,光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有二十米长!

“妈的,这到底是啥?” 小李骂了句,手里的枪握得死紧,指节都发白了。那时候我们带的还是 “56 式” 半自动步枪,子弹打在那怪物身上,估计跟挠痒痒似的。

张长官突然拉着我往军用吉普跑:“快上车!涂山北麓的连队还在那边,得让他们赶紧撤!”

吉普开得飞快,车轮碾过碎石路,溅起的石子打在车门上 “砰砰” 响。我回头看,只见涂山那边的红雾越来越浓,慢慢往我们这边飘,那股死鱼味也越来越重,呛得人直咳嗽。突然,吉普猛地一颠,驾驶员喊了声:“前面路塌了!”

我们赶紧下车,只见前面的山路裂了道大口子,宽得能掉进去一辆卡车,裂缝里还冒着白气,能听到底下 “哗哗” 的水声 —— 是淮河的水渗进来了。“只能往回跑!” 张长官掏出哨子吹了两声,后面跟着的几个战士赶紧跟上来,我们沿着山路往回退,脚下的石头时不时往下滑,好几次我都差点掉下去,多亏小李拉了我一把。

刚退到半山腰,就听见身后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回头一看,涂山的半边山塌了,碎石像瀑布似的往下滚,还夹杂着树木断裂的 “咔嚓” 声。“连队……” 张长官的声音哽咽了,他知道,山脚下的连队肯定没了。

我们跌跌撞撞跑回临时帐篷时,老王正抱着电报机哭 —— 他刚收到消息,派去淮河上游的游艇侦查队也失联了,最后一封电报只有四个字:“巨影上岸”。

“得赶紧向 212 科汇报。” 我抢过电报机,手抖得厉害,连密码本都差点拿反了。那时候的电报机还是老式的,要先把文字翻译成密码,再一个字一个字敲出去,敲的时候得盯着屏幕,生怕错一个码。“涂山有光,淮河有巨物,三角头,二十米长,500 救援队失联,连队遇难,请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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