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楼梯间堆积破烂被举报,社区劝阻无果,隔天大爷上街后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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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放那儿!这可都是宝贝,你们这些年轻人懂什么?”

孙建国张开双臂,像一头护食的年迈狮子,挡在自己那堆废旧报纸和纸箱前。

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倔强。

对面是小区的保洁员,一个比他年轻不了几岁的妇人,握着扫帚,一脸的为难和无奈。

清晨的阳光透过楼道狭窄的窗户,斑驳地照在那些散发着霉味和尘土味的“宝贝”上。

孙建国,常青里社区5号楼的“名人”,他的出名,既不是因为德高望重,也不是因为和蔼可亲,而是因为他这堆积如山的“宝贝”。



01.

孙建国的生活,被这些“宝贝”填得满满当当。

自从五年前老伴因病去世,儿子远在南方的省会城市安家后,这间不大的两居室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空荡荡的房间,寂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于是,他开始捡拾。

起初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后来,这成了他对抗孤独的唯一方式。

他捡回来的东西,在他眼里都有着独特的价值:一个掉漆的儿童木马,他想着刷上新漆,没准能送给邻居的孩子;一叠八十年代的《大众电影》杂志,他觉得那是历史的见证,比现在那些花里胡哨的画报有分量;一个缺了根辐条的自行车轮,他盘算着配上零件,就能装到自己那辆老“永久”上。

可这些“宝贝”越来越多,很快就侵占了他家里的每一寸空间。

阳台、客厅,甚至卧室的床底下,都塞得严严实实。

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门外,那片属于公共区域的楼梯拐角。

住在6楼的刘洋,是第一个感受到这种“侵占”所带来的压迫感的人。

刘洋在一家外企做部门经理,每天西装革履,生活讲究条理和品质。

他无法忍受每天回家时,都要经过那个气味复杂、障碍重重的“藏宝库”。

“孙大爷,”一天晚上,刘洋看着妻子小心翼翼地侧着身子,才勉强把婴儿车从一堆泡沫箱和旧木板的缝隙中推进电梯,他终于忍不住了,“您这些东西堆在这里,真的不行。我们家孩子小,万一磕了碰了怎么办?”

孙建国正蹲在地上,用一根捡来的铁丝费力地捆绑一摞报纸。

他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回道:“你家孩子金贵,走路就不能看着点?我这些东西摆得好好的,又没长腿,还能绊倒他?”

“这不是长没长腿的问题,这是安全问题。”刘洋耐着性子,指着几乎被堵死一半的楼梯,“消防通道,您懂吗?这是救命的通道!”

“消防?我比你懂!”孙建国猛地站起来,因为起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

他扶着墙,喘着粗气说,“我当年在轧钢厂,天天跟火打交道!你这后生,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一个孤老头子,捡点东西攒个养老钱,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他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你们都在欺负我”的悲愤和委屈。

刘洋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和那身洗得发白的旧工装,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进一步的争吵毫无意义。

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对着这片狼藉拍下了一张清晰的照片。

02.

这张照片,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名为“常青里5号楼一家亲”的业主微信群。

“【图片】5号楼4-5楼楼道,安全隐患严重,老人孩子通行困难,气味难闻。希望物业和社区能尽快处理。@物业张经理 @社区王主任”

刘洋的这条信息,瞬间点燃了积压已久的邻里怨气。

“可不是嘛!上次我家小孩跑下楼,就被他堆的破椅子绊倒了,膝盖都磕破了!找他理论,他还说我们没教好孩子!”——501住户

“夏天那味儿大的,南边的窗户都不敢开!物业怎么一直不管?”——602住户

“跟他说了多少次了,根本不听,还骂人!倚老卖老!”——301住户

当然,也有几位老邻居试图打圆场。

住在孙建国对门的张阿姨发了条语音:“唉,老孙也不容易,挺孤单的。大家多体谅一下吧,我明天再劝劝他。”

刘洋立刻回复:“张阿姨,这不是体谅不体谅的问题,这是公共安全问题。整栋楼一百多口人的安全,不能为一个人的‘不容易’买单。如果真的出了事,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刘洋的话掷地有声,群里一时间没人反驳。

怨气在网络上集中爆发,最终形成了统一的诉求:物业必须出面,社区必须介入,问题必须解决。

物业的张经理和社区的王主任在群里连发了几个“收到”,表示会立刻处理。

而就在群情激奋的时候,真正的导火索事件发生了。

傍晚,刘洋的妻子带着两岁的儿子下楼散步,孩子挣脱开妈妈的手,一溜烟地往下跑,结果脚被一个横置的破风扇外壳绊住,从四楼的台阶上直直地摔了下去。

幸好楼梯不高,孩子只是额头磕了一个大包,吓得哇哇大哭。

刘洋接到妻子的电话,从公司飞奔回来。

看着儿子额头上青紫的肿块,他眼都红了。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冲上楼,对着那堆杂物狠狠地踹了一脚。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孙建国。

他冲出来,看到自己的“宝贝”被踹翻在地,立刻跟刘洋吵了起来。

这一次,刘洋没有丝毫退让。

两人的争吵声,引来了整层楼的邻居围观。

这场剧烈的冲突,让事情彻底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03.

第二天上午,社区王主任带着物业张经理和两名工作人员,来到了孙建国家门口。

王主任是个经验丰富的社区工作者,她知道处理这种问题,不能一上来就剑拔弩张。

“孙大爷,开开门,我们是社区的,来看看您。”王主任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一条缝,孙建国警惕地看着门外的一行人:“干什么?想来抢我东西?”

“您误会了,”王主任挤出一丝笑容,“我们是来帮您解决困难的。您看,这么多东西堆在这里,您自己整理也累。我们联系了一个正规的公益回收中心,他们可以上门来,把这些纸板、瓶子按市场价收走,钱都给您。那些您还想留着的,我们帮您一起搬进屋里,收拾利索。您看这样好不好?”

这是一个极其合理且充满善意的提议。

然而,在孙建国听来,这却是对他“财富”的掠夺和对他生活方式的否定。

“不好!”他一口回绝,把门拉得更开了些,露出了身后像堡垒一样的家,“我的东西,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就是嫌我这个老头子脏,嫌我穷,跟那个姓刘的后生串通好了,想把我赶走是不是?”

他的逻辑开始变得偏执,甚至带上了一丝被迫害的妄想。

物业张经理是个急性子,忍不住插话:“大爷,没人想赶您走。但您这是侵占公共空间,是违法的!再说了,昨天刘经理家的孩子就因为您这堆东西摔了,您一点歉意都没有吗?”

“他家孩子摔了管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没看好!”孙建国梗着脖子喊道。

王主任见状,知道“软”的已经行不通了。

她示意张经理别再说话,自己上前一步,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孙大爷,我再跟您明确一次。第一,邻里关系,您影响了。第二,公共环境,您破坏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消防安全,您威胁了。我们今天来,是劝导,也是来正式下达通知。”

她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盖着社区和物业两个红章的通知书,语气变得严肃而官方:“请您在48小时之内,自行清理楼道内的所有堆积物。

否则,48小时后,我们将联合街道城管和公安派出所,进行强制清理。所有产生的费用,将由您个人承担。”

王主任把通知书贴在了孙建国的门上,然后带着人离开了。

孙建国盯着那张白纸黑字的“最后通牒”,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愤怒。

04.

那个下午,孙建国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

他把一个小马扎搬到楼道,就坐在他的“宝贝”旁边,像一个守卫着自己领地的国王。

他拿出那个破旧的收音机,拧开开关,沙沙的电流声中,播放着他听了几十年的京剧。

在咿咿呀呀的唱腔中,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件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那本封面已经泛黄的《大众电影》,他用干布擦去上面的灰尘,摩挲着封面上年轻的刘晓庆;那个生锈的饼干桶,他打开盖子,里面是他攒下的各种螺丝和钉子。

这些冰冷、破旧的物件,是他对抗整个世界的武器,也是他唯一的慰藉。

傍晚,下班的居民们陆陆续续回来。

大家看到坐在楼道里的孙建国,都选择了沉默地绕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而紧张的气氛。

刘洋也回来了。

他看到孙建国,脚步顿了一下。

老人蜷缩在墙角,身形在昏暗的声控灯下显得格外单薄。

那一瞬间,刘洋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些,甚至涌起一丝不忍。

但他一想到儿子额头上的伤,和妻子担忧的眼神,便硬下心肠,目不斜视地走上了楼。

夜深了,楼道里彻底安静下来。

声控灯一盏盏熄灭。

孙建国靠在墙角,伴着他心爱的“宝贝”们,沉沉地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轧钢厂的集体宿舍,工友们围坐在一起,听他讲评书,热闹非凡。

他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察觉到,在楼道尽头的黑暗中,有几个模糊的黑影,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们的动作轻盈而又充满了某种奇特的、训练有素的节奏感。



05.

第二天,孙建国是被一阵穿堂风冻醒的。

清晨五点多的楼道,凉意刺骨。

他打了个哆嗦,睁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想去摸摸身边那摞最高的报纸,寻求一点心理上的慰藉。

然而,他摸了个空。

他猛地清醒过来,环顾四周,整个人都傻眼了。

楼道里……空空如也。

他堆积如山的“宝贝”,那些他视若生命的废纸板、旧报纸、塑料瓶、破旧家具……全都不见了!

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

整个楼道被打扫得异常干净,水泥地面甚至泛着潮湿的水汽,空气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这种干净,干净得让人心慌。

“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呢!”

孙建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以为是物业和社区趁他睡着,背信弃义地提前动手了。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要去找他们拼命!

他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可刚跑到四楼半那个最熟悉的拐角平台,他的脚步就像被钉子钉住一样,猛地刹住了。

他的目光,被死死地吸在了那面因为杂物消失而裸露出来的墙壁上。

那面墙因为常年被遮挡,积满了灰尘和黑色的霉斑。

而现在,就在墙壁的正中央,大约与孩童身高齐平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个用白色粉笔画成的、极其怪异的图案。

那是一个类似小鸟的图形,但线条诡异而流畅,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

鸟的身体异常简化,头部却画得格外清晰,尤其是它的眼睛,被涂成了一个深邃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黑色圆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和冰冷。

孙建国活了七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符号。

就在他愣神的片刻,一个年轻、沉稳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您好,我们是派出所的。社区王主任说这里可能需要调解,让我们过来看看。”

一名穿着制服的年轻民警走了上来。

他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

他看到失魂落魄的孙建国,正准备开口询问情况,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到了墙上。

只一眼,这位年轻民警脸上的职业性微笑瞬间凝固了。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像墙壁一样惨白。

他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半步,一手紧紧地按住了腰间的对讲机,眼神从最初的随意,变为极度的震惊,最后化为一种深深的恐惧。

他死死地盯着墙上那个白色的小鸟图案,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他喃喃自语,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不可能……怎么会在这里……”

下一秒,他像是回过神来,用颤抖的手指按下通话键,声音因为压抑不住的紧张而变得有些扭曲和尖锐,对着对讲机急促地低吼道:

“指挥中心!指挥中心!常青里社区5号楼,A级警情!重复,A级警情!我在现场发现了‘夜莺’的标记!请求特勤支援!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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