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院士在家中发现去世,妻子灵堂歌咏悼念丈夫,门生却发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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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里,哀乐低回。

林慧穿着一身黑衣,脸上没有泪,只是对着丈夫的遗像,一遍遍地唱着那首老歌。歌声不悲切,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飘荡在凝重的空气里,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她的小舅子林强,红着眼圈,一把抓住张雷的胳膊。

“我姐夫死了,你为什么不哭?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吗!”

张雷没理他,眼睛死死盯着唱歌的林慧,那目光,像是要穿透她单薄的身体,看到里面藏着的东西。



01.

三天前,天气还很闷热。

老旧的家属楼被午后的太阳晒得滚烫,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让人心烦。

张雷提着两斤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排骨,敲响了导师陈怀恩家的门。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

“陈老师?师母?”

屋里没人应。一股淡淡的中药味混着饭菜香飘了出来,这是陈老师家常年不变的味道。

客厅还是老样子,一套用了快二十年的布沙发,一个总是擦得干干净净的茶几,上面摆着陈老师的老花镜和一摞厚厚的书。墙上挂着他和师母林慧年轻时的黑白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人笑得腼腆又幸福。

张雷把排骨放进厨房,看见灶上温着一锅汤。他揭开盖子看了看,是莲子猪心汤,师母说陈老师最近心脏有点不舒服,特意给他炖的。

“这夫妻俩,真是好得没话说。”张雷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跟了陈怀恩读了七年书,从硕士到博士,陈老师待他就像待自己的亲儿子。读书的时候,怕他吃不好,隔三差五就叫他来家里吃饭。工作以后,还时常关心他有没有对象,单位的人好不好相处。

整个学院,谁不知道陈怀恩院士是个大好人。学术上是泰斗,对学生和蔼可亲,对邻里也是客客气气。楼上漏水淹了他家,他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修修就好”,还帮着人家一起收拾。小区里谁家有困难,他知道了,总要托人送点钱物过去,还不让留名。

师母林慧,以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长得漂亮,性格也温和。她不爱说话,但看陈老师的眼神,总是带着光。她把陈老师照顾得无微不至,一年四季的衣服,每天吃的药,都安排得妥妥当帖。

张雷正准备转身走,里屋传来一阵压抑的争吵声。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是师母的弟弟,林强的声音。

“姐!你到底管不管?他又不是我爹,凭什么教训我?不就借你点钱吗?你是我亲姐,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林强的声音又粗又横,像一头蛮不讲理的公牛。

接着是师"母林慧"柔弱的声音:“你小点声!你姐夫在里面休息呢……那钱是给你外甥上学准备的,你又拿去赌……”

“我不管!今天这钱你必须给我!不然我就天天来闹,看他这个大院士的脸往哪儿搁!”

张雷听得直皱眉。

这个林强,是社区里有名的无赖,四十多岁的人了,游手好闲,没个正经工作,就靠着姐姐接济过日子。陈老师心善,看在妻子的面上,前前后后帮了他不少,给他找过工作,给他钱让他做小生意,可没一次成的,钱全被他吃喝嫖赌败光了。

为这事,一向好脾气的陈老师,也跟师母红过几次脸。

张雷叹了口气,觉得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不方便掺和。他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他想着,等林强走了,再给老师打电话吧。

没想到,这一面,竟成了永别。

02.

第二天,张雷手头有个项目要赶,忙得脚不沾地,一整天没顾得上跟陈老师联系。

到了晚上十点多,他才想起来,赶紧拨了陈老师的手机。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响了很久,自动挂断了。

张雷心里咯噔一下。陈老师作息很规律,这个点肯定没睡,而且他手机从不离身,不可能听不见。

他又拨了家里的座机。

还是一样,响到最后,只有冰冷的忙音。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想起了昨天听到的争吵,林强那句“天天来闹”的威胁,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

会不会是林强又去找麻烦了?陈老师心脏不好,可经不起气。

他越想越不放心,披上衣服就往楼下跑,打了个车直奔老师家。

还是那栋老旧的家属楼,夜晚显得格外安静。陈老师家住在三楼,窗户黑着,没有灯光。

张雷站在楼下,抬头看着那片黑暗,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上楼。他知道林强不讲理,万一真在上面闹事,自己一个学生冲上去,只会让事情更糟。

他绕到楼后,想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单元门里一晃而出,动作很快,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路灯昏暗,离得又远,张雷只看到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穿着深色的上衣,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小区的拐角处。

是林强吗?

张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赶紧给社区的王主任打了个电话。王主任是陈老师的老邻居,平时关系很好。

“王叔,是我,张雷。”

“小雷啊,这么晚了什么事?”

“我联系不上陈老师,他家也没开灯,我有点不放心,您方便过去看看吗?”

王主任一听,也觉得不对劲。“老陈今天一天都没出门,我下午敲门也没人应,我以为他跟老伴出去访友了。你等着,我拿备用钥匙去看看。”

挂了电话,张雷在楼下焦急地踱步,眼睛死死盯着三楼的窗户。

没过几分钟,楼道里的灯亮了,然后,陈老师家的灯也亮了。

张雷松了口气,心想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可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是王主任的声音!

“死人啦——!快来人啊!”

张雷浑身的血瞬间凉了。

他疯了一样冲上三楼,门大开着,王主任瘫坐在门口,脸色惨白,指着屋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张雷冲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倒在书房门口的陈怀恩老师。

他的头靠在门框上,身体歪斜着,身下的地板上,有一小滩已经凝固的、暗红色的血。

老花镜掉在一旁,碎了一个镜片。

那锅莲子猪心汤,还安安静"地"在厨房的灶上,已经彻底凉透了。



03.

警车和救护车的警笛声,很快撕碎了老旧小区的宁静。

邻居们都被惊动了,一个个披着衣服从家里出来,围在楼下,踮着脚往三楼看,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啊?陈院士家出什么事了?”

“听王主任喊,说……说人没了……”

“不会吧!陈院士人那么好,前两天还看见他散步呢!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警察很快拉起了警戒线,把看热闹的人都挡在了外面。

张雷被一个年轻的警察带到一边做笔录,他脑子一片空白,机械地回答着问题。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来,看到了什么。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眼睛却始终望着书房的方向。

法医和刑侦技术人员穿着鞋套,在屋里进进出出,闪光灯不时亮起,每一个“咔嚓”声,都像锤子一样砸在张雷的心上。

师母林慧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看到家门口的阵仗,当场就晕了过去,被邻居七手八脚地扶住。醒来后,她没有哭喊,也没有闹,只是呆呆地看着屋里,眼神空洞得吓人。

“他昨天……还好好的,”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对别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他还说,今天想吃我做的红烧肉……”

警察把她带到另一间屋子,关上门,单独询问。

张雷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忽然想起昨天听到的那场争吵。他把林强来过,并且和师母发生争执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他叫林强,是师母的弟弟,没有正经工作,经常来要钱。”

“你确定是他吗?”负责笔录的警察叫李峰,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眼神很锐利。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很横,”张雷努力回忆着,“后来我看到一个黑影从楼里跑出去,身形有点像他。”

李峰点点头,在本子上记下。

“陈老师有仇人吗?或者最近有没有跟谁结怨?”

张雷摇摇头:“不可能。陈老师为人最是和善,他一辈子教书育人,受人尊敬,不可能有仇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补充道:“除了他那个小舅子,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跟他过不去。”

调查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初步的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

陈怀恩院士,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天下午到傍晚之间。死因是后脑遭到钝器撞击,导致颅内出血。

也就是说,这不是意外,也不是突发疾病。

是谋杀。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小小的家属院里炸开了。

没人敢相信,一个受人爱戴的老院士,一个连跟邻居红脸都没有过的大好人,会惨死在自己家里。

警察连夜展开了行动,第一目标,就是寻找失踪的林强。

可是,林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手机关机,常去的棋牌室和酒馆也都没有他的踪影。

04.

陈老师的死,像一块巨石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整个学院都停了课,师生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帮助悲痛中的师母处理后事。

按照风俗,灵堂就设在了陈老师自家的客厅里。

那张陈老师和师母的黑白结婚照被取了下来,换上了陈老师的遗像。照片上的陈老师,还是那副温和的笑容,戴着眼镜,眼神里充满了智慧和慈祥。

只是,照片前燃着的香,飘出的烟,让那笑容显得格外凄凉。

张雷和几个博士生守在灵堂,给前来吊唁的亲友、同事和学生们鞠躬回礼。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悲伤和惋惜。

“多好的人啊,怎么就这么走了……”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一定要抓住凶手,给陈老师一个公道!”

听着这些话,张雷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他忘不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忘不了老师倒在血泊里,那副破碎的眼镜。

警察的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唯一的嫌疑人林强,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到处都找不到人。

警察也对陈老师的社会关系进行了详细排查,但他一生清白,为人正派,除了学术上的争论,从未与人结怨。经济上更没问题,他生活简朴,大部分收入都捐给了贫困学生。

排除了仇杀和财杀,唯一的动机似乎又回到了家庭矛盾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消失的小舅子——林强身上。

这天下午,灵堂里的人渐渐少了。

张雷给老师上了一炷香,看着缭绕的青烟,又想起了过去的一幕。

那是去年冬天,他因为一篇论文的数据出了问题,被一个国际期刊拒稿,心情非常沮丧。

陈老师知道后,把他叫到家里。师母做了一桌子菜,老师陪他喝了点酒。

“小雷啊,做学问,就像在黑屋子里找一个本不存在的黑猫,碰壁是常有的事。”陈老师拍着他的肩膀,“失败一次,就离成功近了一步。重要的是,你的心要正,路要走得直。”

那天,师母林慧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给他们添菜、倒酒,看着丈夫的眼神,满是崇拜和爱意。

她轻声对张雷说:“你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辈子都活得明明白白,从不跟人耍心眼。”

可就是这样一个“明明白白”的人,却死得不明不白。

张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师母林慧。

从出事到现在,她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不像别的家属那样哭天抢地,也不跟人诉说悲痛,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或者站起来,对着丈夫的遗像发呆。

有人说,她是悲伤过度,反应不过来了。

可张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就像一幅完美的画上,出现了一个不该有的污点。



05.

傍晚,林强突然自己回来了。

他像是从地里钻出来一样,出现在了灵堂门口。

他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布满血丝,满身酒气。

他一进来,就扑到陈怀恩的遗像前,嚎啕大哭。

“姐夫!我对不起你啊姐夫!”

他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自己的脑袋。

“是我混蛋!我不该跟你吵架!我要是早点听你的话,好好做人,你就不会……不会……”

一直沉默的林慧,这时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不怪你,不怪你……这是你姐夫的命……”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让张雷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周围的人看着这姐弟俩,也都跟着抹眼泪,感叹世事无常。

可张雷的目光,却像被钉住了一样,落在了别处。

他看到了师母林慧的动作。她一边拍着弟弟的背,一边开始低声哼唱。

是一首很老的老歌,《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律,在这充满哀伤的灵堂里,显得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和同情中,只有张雷,像被雷击中一样,浑身一震。

他死死地盯着师母。

他想起来了。

陈老师生前最讨厌的,就是这首歌。

有一次几个人在家里聚会,电视里正好在放,陈老师立刻就换了台,皱着眉说:“靡靡之音,矫揉造作。”

师母当时还笑着说:“就你老古董,这叫艺术。”

一个妻子,怎么会在丈夫的灵堂上,唱他生前最讨厌的歌来悼念他?

这不合常理!

张雷的视线,从师母微微晃动的身体,移到了她放在弟弟背上的手。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了他混乱的思绪。

他悄悄走出灵堂,躲到楼梯间,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拨通了那个叫李峰的警官的电话。

“李警官,是我,张雷……我觉得……你们可能抓错人了。”

接到电话的警察很快赶到,当着所有吊唁者的面,将还在哭天抢地的林强带走了。

林强激烈地反抗着。

“凭什么抓我!我姐夫死了,我心里难受,你们还抓我!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灵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两小时后,市公安局。

林强被带进审讯室,一脸的不忿。

“说吧,案发那天下午,你在哪?”李峰盯着他。

“我能在哪?我这么没出息,还能去哪?”林强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火车票和几张消费小票,“我去邻市了!我姐夫说我烦,让我出去躲几天,给了我两千块钱!这是车票,这是我在那边住小旅馆、吃饭的票据!上面有时间!你们自己看!”

警察迅速核实。

火车站的监控录像,旅馆的入住记录,饭店的摄像头……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案发那段时间,林强确实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

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审讯室里,李峰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唯一的嫌疑人被排除了,案子又回到了原点。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警察兴奋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李峰看着证物袋里的东西,所有的线索在脑中瞬间串联起来。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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