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老炮扇加代耳光!为保护萨克斯女孩加代怒砸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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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2 年北京的冬夜,雪花跟鹅毛似的飘,前门大街的路灯裹着层白霜,照得路面亮晃晃的。加代裹紧黑色呢子大衣,拒绝了常鹏 “一起去泡澡” 的提议 —— 他就想一个人溜达,闻闻胡同里飘来的煤烟味,找找年轻时的自在。

走到煤市街路口,一阵萨克斯声飘过来,是《把悲伤留给自己》。调子吹得软乎乎的,混着雪花落在地上的 “簌簌” 声,勾得加代脚都挪不动。他抬头瞅,胡同深处有家挂着 “鲲鹏酒吧” 木牌的小店,玻璃门上蒙着层哈气,隐约能看见里面暖黄的灯光。

推开门,热气裹着烟酒味扑过来。吧台前坐着个穿米白色毛衣的女孩,手里攥着支黄铜萨克斯,头发扎成马尾,侧脸在灯光下透着股干净劲儿。她刚吹完一曲,放下乐器擦汗,抬头看见加代,礼貌地笑了笑。

“来杯青岛。” 加代坐在吧台前,目光没离开女孩手里的萨克斯,“你这曲子吹得,比唱片里还入味。”

女孩脸颊红了红:“大哥过奖了,我就是瞎练。” 她叫雅晴,石家庄人,在北京读师范,晚上来酒吧驻唱,赚点学费。

加代掏出烟,刚点上,就看见雅晴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歌词,边角都磨卷了。他心里一动 —— 这姑娘跟那些混夜场的不一样,眼里没藏着算计,全是实诚。

一曲终了,加代没犹豫,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现金 —— 整整 6500 块,往吧台上一放:“姑娘,这钱你拿着,算我给你的赏钱。好好练,以后准能成气候。”

雅晴吓了一跳,赶紧摆手:“大哥,太多了,我不能要!您能听我吹曲子,我就挺开心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加代把钱推过去,“我加代赏人,从来没收回过的道理。”

俩人正说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突然走过来,一把抓住雅晴的手腕,语气不善:“雅晴,躲我躲够了?上周我给你一千块,你说不舒服,今天怎么跟这小子聊得挺欢?”

男人叫谢文聪,是个富二代,爹在西单开了三家服装店,他天天泡在酒吧,早就对雅晴没安好心。雅晴想甩开他的手,却被攥得更紧:“谢哥,我真得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

“上课?” 谢文聪嗤笑一声,指着加代,“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两倍,你陪我喝几杯!”

加代皱起眉,伸手把雅晴拉到自己身后,盯着谢文聪:“放手!女孩不愿意,你硬拽着算什么本事?”

谢文聪上下打量加代,见他穿得普通,没当回事:“你算哪根葱?敢管我的事?知道我是谁吗?”

“爱谁谁!” 加代没废话,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对着谢文聪的脑袋 “砰” 地砸下去。酒瓶碎成渣,玻璃碴子溅在谢文聪额角,血瞬间流到下巴。谢文聪疼得大叫,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加代:“你给我等着!” 他带来的三个小弟刚要上前,加代捡起半块碎酒瓶,眼神冷得像冰:“谁敢动一下,我让他躺这儿!”

小弟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动。谢文聪捂着伤口,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前还撂下话:“你等着,我让你出不了这酒吧门!”

加代没当回事,刚要安慰雅晴,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酒吧老板孔祥鹏带着二十多个保安,手里拎着钢管,把加代团团围住。孔祥鹏四十多岁,留着寸头,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脸上堆着假笑:“这位大哥,你是来消费的,我不想为难你。谢文聪是我这儿的常客,你给他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加代还没开口,雅晴就急了:“孔老板,是谢哥先动手的,跟这位大哥没关系!我替他道歉,行不行?”

谢文聪正好去而复返,听见这话,冷笑一声:“你算个屁!你有资格替他道歉?”

加代把雅晴拉到身后,盯着孔祥鹏:“我加代活了三十年,还没给人道歉的道理。你要是想替他出头,尽管来试试!”

孔祥鹏脸色变了,他本来就偏向谢文聪 —— 谢文聪每月在酒吧消费好几万,加代是第一次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财神爷。他没再废话,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对着加代的后脑勺 “砰” 地砸下去。

“大哥!” 雅晴惊呼出声,冲过去想扶加代,却被保安拦住。加代捂着后脑勺,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滴在地上。他没喊疼,只是盯着孔祥鹏,眼神里透着狠劲:“行,你们等着。”

他推开保安,走到门口掏出大哥大,手指因为愤怒有点抖:“小龙,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白小龙的声音,还带着火锅的热气:“代哥,我跟卞长志、付涛、常鹏在牛街吃火锅呢,咋了?”

“别吃了!” 加代的声音透着怒火,“我在前门鲲鹏酒吧让人打了,你们赶紧过来!带家伙!”

挂了电话,加代靠在墙上,摸了摸后脑勺的伤口 —— 血还在流,但他没觉得疼,只觉得一股火在肚子里烧。他加代在四九城混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他。

不到十分钟,三辆桑塔纳就停在酒吧门口。白小龙第一个跳下来,穿件军绿色夹克,手里拎着根钢管;卞长志跟在后面,腰里别着把五连发,枪柄露在外面;付涛和常鹏也从车上下来,手里都攥着大军刀。



“代哥!谁打的你?” 白小龙冲到加代面前,看见他后脑勺的血,眼睛瞬间红了,“我去把他们店拆了!”

加代摆摆手,指着酒吧门:“里面,孔祥鹏和谢文聪。你们跟我进去,别伤着那个叫雅晴的女孩。”

四人刚要往里冲,就看见胡同口又开来五辆车,何尚带着三十多个兄弟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钢管、砍刀,还有人扛着猎枪。何尚是南城的老炮,跟加代是过命的兄弟,刚才卞长志给他打了电话,他二话不说就带兄弟赶过来。

“代哥!” 何尚跑过来,看见加代的伤,咬牙切齿,“今天不把这酒吧砸平,我何尚就不姓何!”

一群人浩浩荡荡冲进酒吧。雅晴正被谢文聪拽着喝酒,看见加代进来,赶紧挣脱:“大哥!你没事吧?”

谢文聪一看这阵仗,吓得脸都白了,躲在孔祥鹏身后:“孔老板,你快让保安上啊!”

孔祥鹏也慌了 —— 白小龙和卞长志在四九城的名声他早有耳闻,卞长志更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去年在海淀因为点小事,就把人胳膊砍了。他赶紧陪着笑:“小龙,长志,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卞长志没跟他废话,掏出五连发对着天花板 “砰” 地开了一枪。枪声在酒吧里回荡,震得灯都晃了晃,保安们吓得赶紧扔下钢管,蹲在地上不敢动。

“孔祥鹏,” 卞长志指着加代,“这是我大哥加代,你敢打他?” 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孔祥鹏的衣领,“今天要么你自己把酒吧砸了,要么我让我兄弟动手 —— 你选一个!”

孔祥鹏脸色惨白,还想求饶,加代已经下了命令:“砸!给我往狠里砸!”

白小龙第一个冲上去,钢管对着吧台 “哐当” 一下,酒瓶碎了一地;何尚的兄弟也没闲着,桌椅、音响、灯光、酒柜,能砸的全砸了。卞长志嫌不过瘾,对着鱼缸 “砰” 地又是一枪,热带鱼在地上蹦跶,水混着玻璃碴子流满了地毯。

谢文聪躲在桌子底下,吓得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雅晴站在角落,看着眼前的场面,既害怕又感激 —— 她没想到,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大哥,会为了她这么拼命。

砸完酒吧,加代走到孔祥鹏面前,拍了拍他的脸:“孔老板,记住了,这酒吧要是再敢开,我见一次砸一次!还有,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欺负雅晴,不然我废了你!”

说完,他一挥手:“兄弟们,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留下孔祥鹏站在废墟里,欲哭无泪。他知道,白小龙、卞长志这些人说到做到,这酒吧是真开不下去了。

回到常鹏的住处,雅晴给加代包扎伤口,手还在抖:“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加代笑了笑:“没事,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女孩的人。你以后别去那酒吧了,要是缺钱,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雅晴点点头,眼眶红了 —— 她来北京上学这么久,还没人这么真心实意地帮过她。



第二天一早,孔祥鹏就找了酒仙桥的汪大红。汪大红在四九城有点人脉,孔祥鹏想让他帮忙跟加代说和,把酒吧重新开起来。

“庆哥,你跟加代熟,能不能帮我说说?” 孔祥鹏递过去一条中华烟,“我知道错了,只要能让我把酒吧开起来,我愿意赔钱。”

汪大红叹了口气,接过烟:“祥鹏,不是我不帮你,加代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 他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能跟他说上话的,也就小西天的陈耀辉、南城姜文涛,还有洪坤。”

孔祥鹏眼睛一亮 —— 他跟洪坤有点交情,去年洪坤儿子结婚,他还随了两万块份子钱。他赶紧谢过汪大红,掏出大哥大给洪坤打电话。

“洪哥,我是祥鹏啊。” 孔祥鹏的声音带着哀求,“我酒吧让人砸了,是加代干的。您能不能帮我跟他说说,让他高抬贵手?”

洪坤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祥鹏,你也是混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加代是什么人?你得罪他,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知道错了,洪哥。” 孔祥鹏赶紧说,“我愿意给加代赔钱,只要他能让我把酒吧开起来。”

洪坤想了想:“行,我帮你问问。今晚六点,你到我家来,跟加代当面道歉。记住,态度好点,别再耍花样。”

晚上六点,加代带着常鹏和付涛准时到了洪坤家。孔祥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穿件新的中山装,手里拎着个精致的小箱子。一见加代,他赶紧上前握手,脸上堆着笑:“加代兄弟,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了。”

进了屋,洪坤让大家坐下,倒了杯茶:“加代,祥鹏也知道错了,你看这事能不能算了?都是江湖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

孔祥鹏赶紧把小箱子打开,里面是十万现金,码得整整齐齐:“加代兄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咱以后就是朋友,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

加代瞥了眼箱子里的钱,没伸手,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钱我可以收,但朋友就算了。我加代交朋友,看的是义气,不是钱。”

他放下茶杯,对洪坤说:“洪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找孔祥鹏的麻烦了。但他那酒吧,最好别再开了 —— 我不想再看见他欺负人。”

洪坤点点头:“行,就这么说定了。祥鹏,你听见了?”

孔祥鹏赶紧点头:“听见了,听见了!我保证不开了!”

加代没再多说,起身告辞。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眼孔祥鹏,眼神里带着警告 —— 要是这小子再敢耍花样,他绝不会手软。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几天后,卞长志突然找了孔祥鹏。卞长志跟孔祥鹏早有旧怨 —— 去年孔祥鹏的人砍了卞长志的兄弟阿明,还没赔钱。卞长志一直记着这事,这次正好借机会找他算账。

他带着五个兄弟,直接闯进孔祥鹏的住处。孔祥鹏刚把酒吧转让出去,正收拾东西,看见卞长志,吓得腿都软了:“长志兄弟,有事好说,别动手啊!”

卞长志坐在沙发上,掏出烟点上:“孔祥鹏,去年你砍了我兄弟阿明,这事还没算呢。还有,你这酒吧虽然关了,但你手里还有钱 —— 以后每个月给我交五万保护费,不然我让你在四九城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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