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研18年没评上高级工程师,递交离职当天,工厂收到 20个订单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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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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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傅,您这是要干什么?"

人事部主任刘芳接过那份辞职报告时,手都在发抖。

"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

马建国的声音带着18年来从未有过的愤怒,"年年被你们以各种理由卡住,说我学历不够,说我论文不行,说我资历不足。现在好了,不用再熬了!"

刘芳急忙起身,"马师傅,您先别激动,这事还能商量......"

"商量?"

马建国冷笑一声,"18年了!整整18年!我看着比我晚进厂10年的小王都评上了,我一个老本科生,技术过硬,专利一大堆,就因为没有研究生学历就永远上不去?"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温和得像邻家大叔的老工程师,会在递交辞呈的这一天彻底爆发。

更没人想到,就在当晚,工厂会连续收到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



那是2005年的春天,25岁的马建国穿着母亲给他买的新白衬衫,提着从地摊上淘来的二手公文包,怯生生地走进华盛机械厂的大门。

"小伙子,你就是那个哈工大来的?"车间主任刘大海打量着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眼神中带着几分怀疑。

"是的,师傅,我是马建国,机械工程专业。"马建国紧张地握了握拳头,手心全是汗。

"哈工大?"刘大海咂咂嘴,"听起来挺厉害,不过小马,我丑话说在前头,咱们这儿不比学校,光会纸上谈兵可不行。"

马建国连连点头,"师傅放心,我不怕吃苦,一定好好学。"

刘大海被他的诚恳劲儿逗乐了,拍拍他的肩膀,"行,那你就跟着我,先从认识设备开始。"

华盛机械厂建于1980年,专门生产精密轴承,是当地的老牌国企。车间里的设备大多是80年代的进口货,虽然老旧但依然坚挺。马建国第一次看到那些巨大的数控机床时,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光芒。

"师傅,这台德国进口的精密磨床,加工精度能达到多少?"马建国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机器表面。

"0.005毫米,当年花了200万买的,现在还是咱们车间的宝贝。"刘大海颇为自豪,"不过这机器脾气大,一般人还真搞不定。"

马建国默默记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掌握这台设备的每一个细节。

那时候,马建国租住在工厂附近的筒子楼里,一间10平米的小屋,每月房租200元。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是满墙的技术书籍。每天晚上,他都会在昏暗的台灯下研读专业资料,直到深夜。

"这小伙子挺用功的。"隔壁的老李经常半夜听到翻书声,对妻子说道。

"用功是好事,就怕书呆子不接地气。"老李媳妇撇撇嘴。

三个月后,马建国的勤奋和天赋开始显现。他不仅熟练掌握了车间里所有设备的操作,还敏锐地发现了生产线上的一个问题。



"师傅,我觉得这个轴承精加工环节的进给速度有问题。"马建国指着正在运转的生产线,满脸兴奋。

刘大海皱起眉头,"怎么可能?这条线运行了十几年,从来没出过问题。"

"您看,这里的切削速度偏快,导致表面粗糙度超标,虽然还在合格范围内,但已经接近临界值了。"马建国拿出自己画的图纸,"如果我们把进给速度调慢20%,表面质量会显著提升,而且刀具寿命也能延长。"

车间里的老工人们围了过来,有人摇头,有人冷笑。

"小马,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老工人张师傅不以为然,"这速度要是调慢了,产量怎么办?"

"我算过了,产量只会下降5%,但合格率会提升15%,综合效益其实是提高的。"马建国坚持自己的观点。

刘大海被他的执着打动了,"行,给你一个机会,下午停产一小时,你来试试。"

那天下午,整个车间的人都围观着马建国调试设备。他小心翼翼地修改参数,汗珠从额头滑落,但眼神专注而坚定。

一个小时后,检测结果出来了:表面粗糙度从原来的1.2微米降到了0.8微米,提升幅度达到33%。

车间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好小子!"刘大海兴奋地拍打着马建国的肩膀,"真没看走眼!"

"马工程师,厉害!"张师傅主动过来握手,眼中满是敬佩。

从那一刻起,马建国在华盛机械厂站稳了脚跟。同事们开始主动向他请教技术问题,他也不厌其烦地解答。每当看到自己的建议被采纳,生产效率得到提升,马建国就会感到巨大的成就感。

2006年春天,马建国遇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李秀珍。

那天中午,马建国像往常一样端着饭盒走向工厂食堂。由于太专注于思考技术问题,他没注意到脚下的积水,一个趔趄,饭盒里的菜汤全洒在了旁边一个女孩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马建国慌忙道歉,连忙掏出纸巾。

"没事没事。"女孩温柔地笑了笑,"你是技术部的马工程师吧?我经常听同事们提起你。"

马建国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个清秀的女孩,约二十三四岁,眼神清澈如水。

"你是......"

"我叫李秀珍,财务科的。"女孩伸出手,"久仰大名了。"

从那次偶遇开始,马建国和李秀珍逐渐熟络起来。李秀珍是本地人,家境普通,性格温婉贤惠。她对马建国的技术才华充满敬佩,而马建国也被她的善解人意深深吸引。

"建国,你这么聪明,将来一定能当上高级工程师。"一个周末的傍晚,两人在公园里散步,李秀珍靠在马建国肩膀上。

"那是当然,等我评上高工,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马建国信心满满,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2007年,马建国迎来了职业生涯的第一个重大挑战。工厂引进了一台价值500万的德国精密加工中心,但设备到货后却频繁出故障,德国技术员来了三趟都没解决问题。

"这可怎么办?设备一天不运转,就损失好几万啊。"厂长赵志强急得团团转。

"让我试试吧。"马建国主动请缨。

"你行吗?连德国专家都没办法。"有人质疑。

"试试看,反正现在也开不了机。"马建国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中透着坚定。

接下来的一周,马建国几乎吃住在车间里。他把设备的每一个零部件都拆开检查,对照着德文说明书逐一排查问题。累了就在车间里打个盹,饿了就啃几口面包。

李秀珍每天晚上都会给他送夜宵。

"建国,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她心疼地看着满脸疲惫的男友。

"快了,我觉得问题就在控制系统的参数设置上。"马建国眼中布满血丝,但依然兴奋,"德国人的逻辑思维和咱们不一样,他们设置的默认参数可能不适合咱们的加工工艺。"

第七天晚上11点,马建国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控制系统中一个微小的时间延迟参数设置错误,导致刀具进给与主轴转速不同步。

"成了!"当设备正常运转的那一刻,马建国激动得跳了起来。

这件事在工厂里传为佳话,马建国也因此获得了1万元的技术创新奖,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更重要的是,他的技术能力得到了全厂上下的认可。

2008年,马建国和李秀珍结婚了。婚礼很简朴,在工厂招待所摆了十桌酒席,同事们都来捧场。

"建国,秀珍,祝你们百年好合!"刘大海端起酒杯,"小马这技术,将来前途无量啊!"

"谢谢师傅栽培!"马建国端起酒杯,满脸红光。

新婚的小夫妻搬进了工厂分配的60平米两居室,虽然房子不大,但布置得温馨舒适。李秀珍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马建国则继续在技术道路上奋进。

2009年,马建国工作满四年,第一次申请中级工程师职称。他满怀信心地准备着各种材料:工作总结、技术论文、专利证书、获奖证明......每一份文件都装订得整整齐齐。

"建国,你这么认真,肯定没问题的。"李秀珍在旁边帮他整理材料。

"那是,我这技术水平,评个中工还不是水到渠成?"马建国志得意满。

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申请被拒,理由是:"工作年限刚满最低要求,建议再积累一两年经验。"

"什么意思?我工作四年零两个月了,不是已经超过最低要求了吗?"马建国拿着通知单,满脸困惑。

人事部的刘芳温和地解释:"马工,规定是规定,但评委们更看重实际经验。你再等等,明年肯定没问题。"

马建国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心里暗想:明年就明年,多等一年而已。

可是,2010年的申请又被拒了,理由是:"技术论文质量有待提高。"

"我这论文发表在《机械工程学报》上,还是核心期刊呢。"马建国不解。

"核心期刊也分三六九等,建议你发表在更高级别的期刊上。"刘芳依然是那副公式化的笑容。

马建国开始意识到,职称评审这件事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2011年,马建国决定加大投入。他花费5000元版面费,在《中国机械工程》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轴承加工工艺改进的论文。同时,他还利用业余时间参加各种技术培训,获得了多项资格证书。

这一年,他的申请材料比去年厚了一倍。

"这下总该没问题了吧?"李秀珍看着丈夫认真准备材料的样子,既心疼又佩服。

"应该没问题,我这次准备得非常充分。"马建国信心满满。

然而,命运再次和他开了个玩笑。申请又被拒了,这次的理由是:"继续教育学时不够。"

"什么?我参加了那么多培训,怎么可能学时不够?"马建国拿着培训证书,一张张数给刘芳看。

"马工,你这些培训有些不符合要求,必须是人社局认定的培训机构才算数。"刘芳耐心地解释。

马建国感到一阵眩晕,他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准备的材料,竟然因为一个之前从未听说过的细节要求而被否决。

"那我需要参加什么样的培训?"

"这个......你可以咨询一下培训科。"刘芳推来推去。

马建国咬咬牙,又花了8000元参加了人社局认定的培训班。为了凑够学时,他几乎把所有的周末都搭了进去。

2012年,第四次申请。

这次,马建国以为万无一失了。谁知道,结果通知上写着:"今年中级工程师指标已满,建议明年再申请。"

"指标?什么指标?为什么之前没人告诉我还有指标限制?"马建国愤怒地质问。

"每年的职称指标都是有限的,这是市里统一规定的。"刘芳依然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那今年有多少个指标?多少人申请?"

"这个......属于内部信息,不便透露。"

马建国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他开始意识到,职称评审背后可能有着他不了解的复杂规则。

就在这时,一件事彻底刺激了他。

2013年春天,比马建国晚入厂五年的王磊成功评上了中级工程师。王磊是研究生学历,人很聪明,但技术水平明显不如马建国。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王磊的申请材料明显比马建国简单得多。

"马哥,我都不好意思。"王磊拿着职称证书,脸上写满了歉意,"你的技术比我强多了,按理说应该你先评上才对。"

"没事,王磊,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马建国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如刀绞一般疼痛。

庆祝会上,大家为王磊祝酒。马建国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着闷酒。

"建国,你没事吧?"李秀珍轻抚着丈夫的背。

"没事,就是......有些想不通。"马建国的声音很低。

"也许是学历的问题?"李秀珍小心翼翼地说。

马建国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决定:去读在职研究生。

2013年下半年,马建国开始了艰难的求学之路。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在家复习,周末去学校上课。那段时间,他几乎没有休息日。

"爸爸为什么总是这么忙?"2013年出生的儿子马小宇还不会说完整的话,但已经能感受到父亲的疲惫。

"爸爸在努力工作,为了给小宇更好的生活。"李秀珍抱着儿子,眼中满含心疼。

马建国的努力没有白费。2014年,他顺利考入了本市理工大学的在职工程硕士班。同时,他也没有放弃职称申请。

2014年的申请又被拒了,理由是:"在职研究生还未毕业,学历要求不满足。"

"可是我已经在读研究生了啊。"马建国不解。

"要毕业后才算,现在还是本科学历。"刘芳的回答让马建国哭笑不得。

2015年,又是一次失败。这次的理由更加荒谬:"申请人数过多,择优录取。"

"那我的排名是多少?差距在哪里?"马建国追问。

"这个......不便透露。"

马建国开始怀疑,这个职称评审体系是否存在不为人知的潜规则。他偷偷打听,得到的消息让他震惊:原来很多人都是通过关系户、找熟人才评上的。

"建国,要不咱们也找找关系?"李秀珍试探性地提议。

"不行,我要凭本事吃饭。"马建国坚决摇头,"我就不信了,凭我这技术水平,还评不上一个中级工程师?"

2016年,马建国的在职研究生毕业了,获得了工程硕士学位。他满怀希望地再次提交申请。

这次,他终于等来了好消息:通过了初审,可以参加答辩。

答辩那天,马建国穿着新买的西装,带着厚厚一摞技术资料。会议室里坐着七位专家,个个威严肃穆。

"请简单介绍一下您的主要技术成果。"主评委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

马建国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陈述。从轴承加工工艺改进到设备故障诊断,从专利发明到技术创新,他如数家珍般地介绍着自己十多年来的技术积累。

专家们频频点头,有人甚至主动提问技术细节。马建国对答如流,现场气氛很好。

"马工程师的技术水平确实不错。"一位专家私下对同事说。

"技术是没问题,就是......"另一位专家欲言又止。

答辞结束后,马建国信心满满地回到家。

"怎么样?"李秀珍迫不及待地问。

"感觉很好,专家们都很认可我的技术。"马建国兴奋地说,"这次应该稳了。"

然而,一个月后,结果通知让他如坠冰窟:"综合评议未通过,建议继续努力。"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马建国拿着通知单,声音颤抖。

他冲到人事部,要求给出具体的失败原因。

"这个......评审结果是综合考虑的,不便详细说明。"刘芳依然是那套官方说辞。

"我技术答辩那么好,专家们都很满意,为什么还是不通过?"

"可能是综合素质方面还有待提高吧。"

"什么叫综合素质?我哪里不够?"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

马建国感到巨大的挫败感。十多年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拒绝理由。



2017年,2018年,2019年......马建国像着了魔一样,每年都申请,每年都被拒。拒绝的理由五花八门:材料格式不对、推荐信不符合要求、论文期刊级别不够、答辩时间冲突......

每一次失败,都是对马建国心灵的重击。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公平会到来。

这期间,工厂里又有好几个年轻人评上了职称,其中不乏技术水平明显不如马建国的。每当看到别人拿着职称证书高兴的样子,马建国心中都会涌起一阵酸楚。

"建国,要不咱们就算了吧。"李秀珍看着日渐憔悴的丈夫,心疼地说,"你已经很优秀了,有没有那个证书都一样。"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马建国摇头,"没有职称,我永远只是个普通技工,工资待遇、社会地位都不一样。更重要的是,这是对我技术能力的认可。"

李秀珍默默地点头,她理解丈夫的执著。

2020年,马建国迎来了职业生涯的又一个高峰。他主导设计的"智能化轴承生产线改造项目"获得巨大成功,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30%,还为工厂节约成本200多万元。这个项目后来被评为市级科技进步奖。

"马工,这次你肯定能评上高级工程师!"同事们都这样鼓励他。

是的,马建国决定直接申请高级工程师。他觉得自己的技术水平和业绩已经完全达标,而且有了研究生学历,应该不会再有学历门槛。

然而,现实再次给了他当头一棒。申请被拒,理由是:"在职研究生含金量不如全日制研究生,建议先评中级工程师。"

"我一个43岁的人,还能回去读全日制研究生不成?"马建国在人事部大声质问。

"这个......是评审委员会的意见。"刘芳依然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马建国彻底愤怒了。他意识到,这个体系对他来说可能永远都不会公平。

2021年,马建国做了最后的努力。他托关系找到了评审委员会的一位专家,想了解一下内部情况。

"小马,你的技术我们都知道,确实没得说。"那位专家私下对他说,"但是现在的职称评审不只看技术,还要综合考虑很多因素。"

"什么因素?"

"学历、论文、还有......人际关系。"专家说得很含蓄。

"人际关系?"

"你懂的。"专家拍拍他的肩膀,"现在评个职称,光有技术还不够。"

马建国明白了,但他依然不愿意妥协。

2022年,又是一次失败。这次马建国连申请的勇气都快没有了。

"爸爸,为什么你看起来不开心?"9岁的儿子马小宇趴在父亲腿上,天真地问。

"爸爸在想工作的事。"马建国摸摸儿子的头。

"爸爸的工作不是很厉害吗?同学们都说你是工程师。"

"是啊,我是工程师。"马建国苦涩地笑了,"但不是高级工程师。"

"有什么区别吗?"

马建国沉默了。在儿子眼中,他就是最厉害的爸爸,有没有那个"高级"的称号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他心里清楚,区别很大。职称不仅意味着收入的差距,更是社会地位和专业能力的象征。

2023年,马建国决定做最后一次尝试。如果这次还是失败,他就彻底放弃。

这一年,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花费8000元请专业机构修改论文,发表在顶级期刊上;参加各种高端技术培训,获得多项国际认证;甚至还自费参加了几次国际学术会议。

申请材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厚重。

"建国,这次你准备得这么充分,肯定没问题。"李秀珍鼓励着丈夫。

"希望如此。"马建国的语气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申请过程依然充满波折。材料被反复退回修改,每次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细节问题:照片背景色不对、表格需要用碳素笔填写、推荐信的格式有问题......

每一次修改都要重新排队提交,整个过程耗时几个月。马建国的耐心被一点点消磨。

终于到了答辩环节。这次马建国准备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充分,厚厚一摞技术资料,每一页都是他18年来技术积累的见证。

"请介绍一下您在轴承加工工艺方面的创新成果。"主评委问道。

马建国开始了他的陈述。从最初的小改小革到后来的系统性创新,从单项技术突破到整体解决方案,他如数家珍般地介绍着自己的技术历程。

专家们听得很认真,不时提出专业问题。马建国对答如流,现场气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马工程师,您这个温控系统的创新思路很有意思,能详细说说吗?"一位专家主动追问。

马建国兴奋地展开说明,甚至现场画图演示。专家们连连点头,有人甚至拍照记录。

答辩结束后,马建国走出会议室时,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

"这次肯定成了!"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然而,三个星期后,熟悉的失败通知书又一次躺在了他的桌上:"综合评议未通过,综合素质有待提升。"

马建国拿着通知书,手在颤抖。18年了,整整18年,他得到的依然是同样的结果。

"我哪里综合素质不够?技术不行?论文不行?还是人品不行?"他冲到人事部,大声质问。

"马工,您先冷静一下......"刘芳试图安抚他。

"冷静?我冷静了18年了!"马建国的声音在颤抖,"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通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马建国愤怒地转身离开,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那天晚上,马建国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城市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就像他心中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建国,你没事吧?"李秀珍轻声走过来。

"秀珍,我想......我想放弃了。"马建国的声音很低。

李秀珍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边。

"18年了,我真的累了。"马建国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也许我真的不适合这个地方。"

"那就走吧。"李秀珍轻抚着丈夫的背,"你这么有本事,到哪里都能发光。"

"我都43岁了,出去还能找到什么工作?"

"大不了重新开始,总比在这里受气强。"

马建国转过头看着妻子,眼中满含感激。18年来,是她一直在默默支撑着这个家,支撑着他的梦想。

"可是咱们还有房贷,还有小宇的教育费......"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你。"李秀珍坚定地说。

那一夜,马建国想了很多。从25岁的意气风发到43岁的疲惫不堪,18年的时间他都在为一个职称而努力,而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也许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第二天早上,马建国坐在电脑前,开始写辞职报告。每写一个字,都像是在告别过去的自己。

"我马建国,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华盛机械厂工程师职务......"

写完最后一个字,马建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18年的坚持终于要结束了。

2023年12月11日上午9点,马建国穿着最正式的衣服,手持辞职报告,走向人事部。

路上,他遇到了很多熟悉的同事。

"马工早!"车间工人们热情地打招呼。

"马师傅好!"年轻的技术员们恭敬地问候。

马建国一一回应,心中五味杂陈。这些人都认可他的技术,尊重他的人品,可为什么职称评审就是不认可呢?

走到人事部门口,马建国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

"就是现在了。"他推开门,走向了刘芳的办公桌。



就在马建国离开工厂的那个黄昏,他的手机响了。

是老同学打来的,"老马,你真的辞职了?我刚听华盛的朋友说......"

"辞了,彻底辞了。"马建国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工厂大楼。

"你知道吗,现在整个行业都在传你的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诡异。

马建国皱起眉头,"传什么?"

"兄弟,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话音刚落,马建国的另一个电话响了起来。是华盛机械厂的厂长赵志强,声音颤抖得厉害:"马师傅!你快回来!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我们刚接到通知,德国西门子、美国通用、日本三菱......一共20家大客户,全部要取消与我们的合作!理由都是一样的......"

赵志强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电话从马建国手中滑落,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什...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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