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病危欠费,收银小妹为了5块钱夜班费被诱入冷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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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晓蹲在社区超市收银台底下捡硬币,后腰硌着冷柜的边角,又酸又疼。硬币滚得到处都是,她指尖冻得发红,好不容易才把那些零散的钢镚儿拢到一起。这时,一双沾着油渍的鳄鱼皮鞋踩了过来,鞋尖上还挂着今早切肉时蹭到的肉末,那是店长王海涛的鞋。

“林晓,这个月损耗率超标,工资扣三百。” 王海涛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粗糙又刺耳。

林晓手里的硬币 “哗啦” 掉了两个,她慌忙去捡,心里却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三百块,这可是母亲两天的化疗费啊。她刚想开口求情,围裙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得发烫,屏幕亮起来,肿瘤医院的缴费通知弹了出来,红色的字体格外刺眼 ——“您母亲的治疗费用已欠费,请尽快补缴,否则将影响后续治疗”。

她抬头瞥了一眼货架角落,母亲化疗后戴的假发套还放在那儿,上面落满了灰,价签上 “特价 59 元” 的字样已经有些模糊。林晓攥紧了手里的硬币,一枚枚数着上面的年份,有 2015 年的,有 2018 年的,每一枚都带着冰冷的金属凉意。

突然,王海涛掀开了收银台的隔板,他腰间的皮带扣撞在扫码枪上,发出 “叮” 的一声脆响,吓得林晓一哆嗦。

“大学生当收银员屈才了。” 王海涛弯下腰,林晓清楚地看到他指甲缝里嵌着剁排骨时留下的碎骨渣,他指节上戴着的金貔貅戒指蹭过她的工牌绳,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紧。“夜班理货员时薪高五块,考不考虑?”

冷库方向飘来冻肉的腥气,林晓的目光落在王海涛领口露出的观音吊坠上。上周暴雨夜,超市盘点库存,她在监控盲区被王海涛堵住,他说能帮她预支工资,当时他钥匙串上的瑞士军刀不经意间蹭过她胸口的姓名牌,那冰凉的金属触感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货架顶上的日光灯管突然开始闪烁,明灭间,王海涛的手伸了过来,死死掐住了林晓正在清点硬币的手腕。“上个月辞职的李娟,她爸的透析费还是我垫的。” 冰柜制冷机发出像哮喘病人喘气似的轰鸣声,林晓的目光落在冷鲜区滴水的包装袋上,那些保质期标签上的数字,和母亲病历单上的日期重叠在一起,在她眼前变成了一片血红。

“今晚十点来盘酸奶批次。” 王海涛把排班表拍在林晓的后脖颈上,油墨蹭在她刚结痂的痱子上,又疼又痒。林晓咬着唇,没敢反驳。

走出超市,门外的电动车报警器突然尖叫起来,林晓赶紧跑过去关掉。车筐里,母亲亲手织的毛线围巾吸饱了梅雨,湿漉漉的,线头散开,像溃烂的伤口。她跨上电动车,冷风一吹,眼睛里的泪水差点掉下来。



晚上十点,林晓准时到了超市。生鲜区的剁骨刀不知道怎么卡在了案板上,发出 “嗡嗡” 的怪响。王海涛突然走过来,拽着她就往冷库方向走,货架上的临期面包 “哗啦啦” 滚落一地。林晓的鞋底粘着融化的冰淇淋,走起来滑溜溜的。

冷库铁门关上的瞬间,手机在围裙兜里突然唱起了《生日快乐歌》,是护工发来的消息。林晓赶紧掏出来看,屏幕上是母亲呕在床单上的血渍照片,那刺目的红色让她心脏揪得生疼。

冷库的寒气像无数根细针,扎进林晓膝盖的旧伤里。她缩在货架底层,手里拿着笔,开始清点酸奶的生产日期。王海涛的鳄鱼皮鞋踩着地上融化的冰碴,发出 “咯吱咯吱” 的响声,他身上的酒气混着冻肉的腥膻味,一股脑喷在林晓的后颈上。“大学生识数快,把退货区过期品理了。”

退货区的纸箱里渗出变质的奶渍,黄色的液体顺着纸箱缝隙流到地上,散发出酸腐的气味。林晓刚戴上橡胶手套,王海涛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往纸箱里按。酸腐味直冲鼻腔,林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肿瘤医院发来通知,母亲的白细胞降到了危急值。

王海涛的金貔貅戒指硌得林晓虎口生疼,他凑近她,声音里满是威胁:“上个月预支的工资该还了吧?”

制冷机的轰鸣声突然变大,顶灯的光打在王海涛的秃头上,照出一层油光。林晓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翻了堆成山的临期泡面,包装袋上的油污蹭满了她的工裤。王海涛弯腰去捡泡面,腰间的皮带扣刮开了林晓围裙的系带,他脖子上的观音吊坠晃到林晓眼前。“今晚盘完货,给你申请特别补助。”

生鲜区的电动锯骨声穿透冷库铁门传进来,林晓一边数着退货单上的过期天数,一边想着母亲的化疗次数,那些数字在她脑海里重叠,让她头晕目眩。王海涛突然拽着她往冷库深处拖,冻硬的火腿肠 “噼里啪啦” 砸在她背上,他指甲缝里的肉渣蹭过她的耳后,恶心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李娟当初也拿过补助,现在县城房子都装修好了。”

手机在裤兜里突然唱起《世上只有妈妈好》,林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护工发来的视频。她慌忙点开,屏幕里母亲正在床上抽搐,脸色苍白得像纸。王海涛的鳄鱼皮鞋尖碾住了林晓帆布鞋的破洞,冰冷的鞋底直接接触到她的皮肤。他掏出钥匙串,上面的瑞士军刀划开纸箱胶带,发出 “刺啦” 的响声。“智能冰柜要录指纹,手别抖。”

退货区的顶灯突然熄灭,黑暗中,王海涛的金貔貅戒指刮过林晓的锁骨,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林晓慌乱中踢翻了旁边的速冻饺子,饺子撒了一地。王海涛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冻鱼箱上,鳕鱼的眼珠在黑暗中泛着光,映着手机屏幕的蓝光。冷库铁门被夜风吹得 “哐当哐当” 响,门外传来新来兼职生的说笑声,那热闹的声音与冷库内的压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敢喊就让你妈停药!” 王海涛喷着酒气的嘴啃在林晓工牌绳勒出的红印上,冻鱼尾鳍扫过她痉挛的小腿,又凉又腥。退货单被撕碎的声响,混着母亲从手机里传来的呻吟声,在冷库中回荡。林晓盯着天花板上的冰棱,突然看到监控探头闪着休眠的红点,她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又很快被绝望淹没 —— 她不知道这个监控到底有没有在工作。

电动锯骨机突然卡壳,发出 “吱呀” 的怪响。王海涛分神去摸对讲机,就在这一刹那,林晓猛地咬住了他手腕上的观音吊坠。血腥味混着冻鱼的腥气涌进口腔,王海涛吃痛,反手一巴掌扇了过来,林晓被打得撞翻了堆成山的过期奶粉,奶粉罐 “咚咚” 地滚了一地。

铁门外传来保安巡逻车的警报声,林晓趁机摸黑爬向货架缝隙。手机不小心掉在地上,屏幕摔出了蛛网纹,她伸手去捡,指尖被划破,血珠渗了出来,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林晓跌跌撞撞地跑出冷库,走出员工通道时,暴雨正好砸透了通道上方的塑料棚,冰冷的雨水浇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个冷颤。她缩在电动车后座上,小心翼翼地擦着工牌上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笑得很灿烂,可现在,她脸上满是泪痕和狼狈。

车筐里的毛线围巾已经结满了冰碴,硬邦邦的。手机又响了,是肿瘤医院发来的消息,红色的感叹号格外醒目 ——“您母亲的治疗费用已欠费超 24 小时,将暂停用药”。林晓还没从绝望中缓过神,就听到身后传来王海涛的鳄鱼皮鞋声,还有他钥匙串晃动的声响,那声音比催命符还让人害怕。

王海涛追了上来,再次把林晓拽进了冷库。铁门关上的瞬间,冰碴从货架上震落,掉进林晓的衣领里,冰凉刺骨。王海涛拽着她往冻肉区拖,金貔貅戒指刮开了她围裙的系带。“你妈的止痛针还打不打了?”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还是肿瘤医院的消息,欠费停药的红色感叹号像一把刀,扎在林晓心上。



林晓挣扎着,撞翻了旁边堆成屏障的过期酸奶箱。酸奶箱 “哗啦啦” 倒塌,她的后脑勺磕在了冻猪蹄的铁钩上,疼得她眼前发黑。王海涛的鳄鱼皮鞋碾住她帆布鞋的破洞,他脖子上的观音吊坠甩到林晓眼皮上。“上个月预支的工资够买几盒靶向药?” 他说着,扯下林晓手上的橡胶手套,塞进了她嘴里。酸腐味混着冻肉的腥气冲进喉咙,林晓恶心得想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生鲜区的电动锯骨声再次穿透铁门,林晓抬起头,数着天花板冷凝管上滴落的水珠,那水珠滴落的节奏,和母亲监护仪的警报声重叠在一起,让她心里越来越慌。王海涛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冻鱼箱上,鳕鱼的眼珠映出他秃头上的油汗。“李娟当初也犟,现在县城房子都住半年了。”

手机在冰面上又唱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林晓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流,刚流出来就被冷库的寒气冻得冰凉。护工发来的视频里,母亲正在呕血,脸色惨白。王海涛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速冻饺子堆里按,工裤膝盖处磨破的棉絮粘满了冰碴,冷得她骨头都疼。

就在王海涛的皮带扣刮开林晓衬衫第三颗纽扣时,冷库的警报器突然尖啸起来,超低温警报的红光在他后颈照出蛛网状的青筋。王海涛愣了一下,林晓趁机挣扎,可他很快反应过来,更加用力地按住她。“敢咬人就停你妈的呼吸机!” 他喷着酒气的唾沫星子落在林晓的睫毛上,瞬间就结了霜。

林晓的目光落在两米外的退货单打印机上,打印机纸卷卡住的声响,和母亲化疗时干呕的声音一模一样,让她心里一阵酸楚。王海涛从口袋里掏出瑞士军刀,划开了林晓的袖口,刀尖在冻猪肝表面刻出 “59 元” 的特价标签,那是母亲假发套的价格。

冷库的排风扇突然停转,缺氧的感觉让林晓头晕眼花,货架上的临期奶粉罐因为气压变化,微微胀了起来。王海涛揪着林晓的围裙,用她的围裙擦着自己皮鞋上的血渍 —— 那是林晓刚才挣扎时,踢翻冻鸡爪的箱子,被鸡爪划破脚踝流出来的血。他还掏出手机,对着林晓锁骨上的淤青拍照。“发给护工看看?让她知道你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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