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女遭雇主冷藏库猥亵,为母讨命钱我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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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薇蹲在 304 号房的楼道里,工装围裙的下摆还沾着早上擦油烟机的油污,风一吹就往腿上贴,冰凉凉的。手里攥着的家政公司工牌边缘磨得发毛,塑料壳子上印的照片里,她扎着马尾辫的小脸早就被汗水晕得模糊。消毒水味顺着防盗门的缝隙往外钻,混着里面飘来的沉香味,呛得她忍不住咳嗽,刚咳两声又赶紧捂住嘴 —— 里面传来王浩的皮鞋声,“噔噔” 的,像敲在她的心尖上。

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得发烫,她掏出来看,肿瘤医院的催费短信把屏幕染得通红:“您母亲化疗费用已欠费 72 小时,若未补缴,明日将停止治疗。” 林薇盯着短信里的数字,指尖蜷起来,指甲掐进掌心 —— 昨天王浩说好了给她结这周的工资,结果又推说 “客户没结款,再等等”。

对门大妈拎着垃圾袋经过,扫了眼林薇膝盖上磨破的丝袜,叹了口气:“小姑娘,这户人家你可得小心点,前两个月来的那个姑娘,干了没半个月就哭着走了,听说......” 大妈的话没说完,304 的雕花木门突然开了条缝,保姆张翠兰探出半张脸,眼眶肿得像核桃,声音压得很低:“小林,快进来,王总催了。”

林薇跟着张翠兰进屋,中央空调的冷气裹着沉香扑面而来,冻得她一哆嗦。客厅的波斯地毯掀开一角,底下的呕吐物已经结痂,暗黄色的印子沾在地毯绒毛上,看着恶心。“王总昨晚又喝多了,你赶紧把地毯清干净。” 张翠兰甩来一副橡胶手套,林薇接过时,看见她腕骨上的淤青被粉底盖得发灰,指甲缝里还沾着点血丝 —— 像是被什么东西刮的。

林薇跪在地上撕扯地毯,手指刚碰到结痂的呕吐物,浴室就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她抬头看,王浩穿着真丝睡袍走出来,睡袍下摆扫过她的手背,冰凉的丝绸蹭得她心里发毛。“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干活还挺仔细。” 王浩的金丝眼睛滑到鼻尖,目光黏在林薇弯腰时露出的后腰上 —— 那里有块硬币大的烫伤疤,是上周换浴室灯泡时,王浩 “失手” 打翻烟灰缸烙的。

手机突然在兜里唱起《世上只有妈妈好》,是护工发来的视频请求。林薇刚想接,王浩的鳄鱼皮鞋尖突然碾过她撑地的指节,疼得她差点叫出声。“上班时间不许接私人电话,不知道吗?” 王浩的声音冷得像冰,林薇低头盯着地毯绒毛里半根蜷曲的棕色短发 —— 和前两个月辞职的周晓发色一模一样,周晓走的时候,工牌都没敢回来拿。

“把浴缸也刷了,里面脏得很。” 张翠兰扔来一个钢丝球,塑料盆底还粘着片带血痂的指甲,林薇捡起来看,指甲上涂着的红色指甲油还没掉 —— 周晓最喜欢涂这种正红色。她蹲在浴室门口刷浴缸,听见王浩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那批货明天就能到,你放心,绝对‘干净’......”

手机又震了,这次是医院的病危通知书,附带一张母亲的照片: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嘴角还沾着点血。林薇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擦了擦 —— 她不能哭,要是被王浩看见,说不定连这点工作都保不住。

“小林,过来帮我把冰柜挪到地下室。”张翠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她戴着珍珠耳环,耳环在吊灯下晃得刺眼,林薇注意到,她的珍珠项链断了一截,少了两颗珠子。冰柜很重,轮子卡在门槛时,王浩突然出现在楼梯转角,真丝睡袍敞着领口,手里晃着半杯威士忌,酒液在杯子里晃来晃去。



“大学生力气还不小,没看出来啊。”王浩走过来,金表链刮过林薇的手背,冰凉的金属蹭得她起了层鸡皮疙瘩。林薇想躲开,后腰却突然撞到酒柜的玻璃门,去年王浩在拍卖会上拍来的茅台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瓶身上的标签都快被灰尘盖住了。

冰柜门反弹的瞬间,夹住了林薇的围裙带子。王浩俯身解带子的动作很慢,酒气喷在林薇耳后新结的痱子上,又疼又痒。“听说你母亲要装义齿?” 王浩的声音里带着点嘲讽,林薇攥紧拳头,没说话 —— 母亲第三次化疗后开始掉牙齿,护工说她连粥都咽不下,只能靠鼻饲管维持。

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动,催费单的红色数字透过布料都能看见。林薇数着酒柜里倾斜的红酒瓶,标签上的法文她不认识,却觉得像母亲输液袋上的化学符号,一个个都透着绝望。王浩的鳄鱼皮鞋尖抵住林薇帆布鞋的破洞,脚趾蹭到冰柜底结的霜,冰凉的触感顺着鞋底往上钻:“前两个月走的周晓,你知道她为什么走吗?她爸的透析费,还是我帮她垫的......”

林薇心里一紧 —— 周晓走的时候,她问过张翠兰,张翠兰只说 “周晓家里有事”,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地下室的霉味突然被香火味冲散,林薇抬头看,墙角摆着个佛龛,佛龛上的电子蜡烛映着王浩后颈的观音纹身,纹身的线条歪歪扭扭,像是随便找个街头师傅纹的。

王浩突然扯开林薇领口的纽扣,檀香味混着威士忌的酸腐味涌进鼻腔。林薇盯着佛龛供盘里发霉的苹果,供香烧出的白烟在空中扭成一团,像母亲化疗时的输液管,悬在半空中,随时都会断。“别乱动,” 王浩扯下林薇的工牌塞进睡衣口袋,塑料卡套的边缘割破了她的锁骨,“家政公司最不缺大学生,你要是不听话,有的是人想替你。”

手机从围裙兜滑落,屏幕亮起的蓝光里,护工发来母亲呕血的视频:母亲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吐血,护工拿着纸巾擦都擦不过来,嘴里还在喊 “林薇你快回来”。林薇想捡手机,王浩的膝盖却突然压住她挣扎的小腿,地下室防盗窗的栏杆影子在墙上织成牢笼,把她困在里面。

楼上突然响起重物坠地的声,紧接着是张翠兰的尖叫:“王总!不好了!浴缸砸了!” 王总分神望向楼梯口的刹那,林薇猛地咬住他手腕的观音纹身,血腥味和供香灰一起呛进喉咙。王浩疼得大叫,一把甩开林薇,林薇的后脑撞到冰柜角,疼得她眼前发黑。

威士忌泼在佛龛上,电子蜡烛爆出几颗火星,林薇趁机摸黑爬向楼梯。刚爬两步,王浩的鳄鱼皮鞋就踩住了她的围裙下摆,他弯腰往林薇手心塞了团潮湿的钞票:“明晚还来,给你加两百块,别忘了......”

林薇没等他说完,一把推开他就往门外跑。暴雨砸在防盗窗上,声音像催命符。她骑上电动车,车筐里母亲手织的毛线护腕吸饱了雨水,沉得拎不起来。护腕是母亲化疗间隙织的,手指肿得戴不进顶针,织得歪歪扭扭,却一直被林薇带在身边 —— 这是母亲唯一能给她的东西了。

第二天晚上,林薇还是来了。母亲的主治医生说,要是再凑不够钱,母亲就撑不过这周了。王浩把书房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中央空调的冷气吹得林薇膝盖发青。他扔给林薇一套蕾丝女仆装,吊牌上的价格比林薇三个月的工资还高:“穿上这个,把红木柜擦干净,别留下印子。”

林薇攥着女仆装,手指碰到吊牌上的金属扣,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母亲的手 —— 母亲的手以前很暖,化疗后却总是冰凉的。佛龛上的电子蜡烛在玻璃柜面透出王浩的观音纹身,檀香味混着他袖口的雪茄味压得人喘不过气,林薇觉得胸口发闷,快要窒息了。



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得发烫,护工发来视频:母亲的瞳孔开始扩散,心电监护仪上的线越来越平。林薇的眼泪掉下来,滴在女仆装的蕾丝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刚想擦,王浩突然从背后扯开她的围裙系带,真丝睡袍的腰带勒进她的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

“装什么清高?你妈还能撑过今晚吗?”王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酒气和嘲讽。鳄鱼皮鞋尖碾过林薇光裸的脚背,疼得她踉跄着撞倒了旁边的古董花瓶。碎瓷片扎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流,王浩却像没看见似的,揪着她的头发按在红木太师椅上。

酸枝木的雕花棱角硌着林薇的尾椎骨,疼得她直冒冷汗。她数着天花板上的蛛网裂缝,听见王浩解皮带扣的金属声,比医院的催费短信提示音还刺耳。“前阵子走的刘敏,你知道她吗?” 王浩的膝盖顶开林薇并拢的双腿,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她爸的透析费没凑够,现在坟头草都三寸高了,你想让你妈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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