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二零一二年,陈大勇花五千块从废旧工厂买下一台锈迹斑斑的老机床,别人都嫌太重不要。十年过去,这台机床帮他开创了精密加工事业。
直到那天,几位专家找上门来。“请问您这里有台老机床吗?”李教授客气地询问。当他们看到机床底座上的铭牌时,所有人都愣住了,李教授的手甚至开始颤抖...
01
二零一二年春天,柳絮飞舞的时节,陈大勇开着他那辆破旧的小货车,穿过市区拥挤的街道,直奔城北的老工业区。车窗外,高楼大厦逐渐被低矮的厂房取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味。
陈大勇今年三十五岁,经营着一家小型废品回收站已经七年了。这些年来,他靠着收购各种废铜烂铁维持生计,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也饿不着。听说市里的老国营机械厂要拆迁,厂里的设备要处理,他便起了个大早赶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货。
货车在工厂大门前停下,陈大勇跳下车,看到厂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同行。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消息传得特别快。他快步走向厂区深处,那里停放着各种待处理的机器设备。
“老陈,你也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大勇回头一看,是同行老王。
“是啊,听说这里有不少好东西。”陈大勇一边走一边回答,“你看中什么了没?”
“那边几台冲床还不错,不过价格有点高。”老王指了指远处的一排设备,“倒是有台老机床,大家都不要,太重了,运费都不够。”
陈大勇心里一动,跟着老王的指向看去。在厂房角落里,静静地放着一台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机床。这台机床约有两米长,一米多宽,通体呈暗绿色,表面已经锈迹斑斑,但从整体轮廓来看,依然能感受到它曾经的精密与厚重。
他快步走过去,围着机床转了一圈。虽然外表看起来破旧,但这台机床的结构却异常复杂精密,各种齿轮、导轨、丝杠都还比较完整。陈大勇干这行这么多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他能看出这台机床的铸铁质量很好,分量十足。
“张师傅,这台机床什么情况?”陈大勇找到了正在清点设备的老厂长张国富。
张国富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这个厂子里干了一辈子,对每台设备都了如指掌。他走过来,用手拍了拍机床的主轴箱。
“这台老伙计啊,七十年代就在这里了,我刚进厂的时候它就在。”张国富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那会儿这台机床可是厂里的宝贝,专门用来加工精密零件的。”
“现在还能用吗?”陈大勇问。
“谁知道呢,这么多年没保养了,估计早就不行了。”张国富摇摇头,“前两天来了好几个废品商,都嫌它太重,运费比废铁价格还贵,所以一直没人要。”
陈大勇心里盘算着。这台机床虽然看起来破旧,但铸铁确实厚实,按废铁的价格算,起码值个七八千。关键是别人都不要,说不定能便宜拿下。
“张师傅,这台机床多少钱?”
“五千块,一口价。”张国富伸出一只手,“你要是真要,我还能帮你联系运输。”
陈大勇心里一喜,五千块的价格确实不贵。他仔细检查了一遍机床的各个部件,发现虽然外表锈蚀严重,但核心结构都还完整,甚至一些精密部件还保护得相当好。
“行,就这个价。”陈大勇当即拍板,“不过运输费用得算进去。”
“没问题,咱们厂里有吊车,帮你装车。”张国富笑了,显然对能处理掉这台“包袱”感到高兴。
两个小时后,在工厂吊车的帮助下,这台重达三吨的机床被小心翼翼地装上了陈大勇租来的大货车。看着被绳索牢牢固定的机床,陈大勇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这么便宜拿下了一台分量十足的设备,忐忑的是还不知道这台机床到底有什么用。
02
回到废品站后,陈大勇把机床安置在院子最里面的角落。这台机床太重了,他一个人根本搬不动,只能先放在那里。
几天后,陈大勇闲来无事,开始仔细研究这台机床。他找来一些机油和抹布,开始清理机床表面的锈迹。随着层层锈渍被清除,机床原本的面貌逐渐显露出来。
“咦,这机床做工真精细。”陈大勇擦拭着主轴箱,发现里面的齿轮组合异常复杂,而且精度很高。
陈大勇年轻的时候在机械厂干过几年,对机床还算了解。他试着转动了一下手摇柄,发现虽然有些生涩,但各个部件都能正常转动。
“看起来这台机床并没有完全报废。”陈大勇心里暗想,“要不试试看能不能修好?”
接下来的几个月,陈大勇一有空就摆弄这台机床。他买来了各种润滑油和清洁剂,一点点地清理着机床的每个部件。工作台上的锈迹被清除后,露出了光滑的金属表面;主轴经过润滑后,转动变得顺畅;各种手柄和操作杆也逐渐恢复了灵活性。
最让陈大勇惊讶的是,这台机床的精度出奇的好。他用千分尺测量了一下主轴的跳动,竟然只有零点零二毫米,这个精度即使是现在的新机床也不一定能达到。
“这台机床绝对不是普通货色。”陈大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能达到这种精度的机床,当年肯定价值不菲。”
修复工作持续了半年多。到了秋天,这台机床基本恢复了正常运转。陈大勇试着用它加工了一个简单的零件,效果出奇的好。
“大勇,你这台机床真不错啊!”邻居李师傅是个老钳工,对机床很有研究。他看到陈大勇用这台机床加工零件,忍不住上前查看。
“李师傅,你看这台机床怎么样?”陈大勇停下手中的活,向李师傅请教。
李师傅围着机床仔细观察了一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大勇,这台机床不简单啊。”李师傅摸着机床的铸铁表面,“你看这个结构,这个精度,绝对是好东西。我干了三十多年钳工,见过的机床数不清,但像这样精密的,真不多见。”
“那我这五千块花得值不值?”陈大勇笑着问。
“何止是值,简直是捡了个大便宜。”李师傅羡慕地说,“你要是用这台机床接点精密加工的活,肯定能赚不少钱。”
李师傅的话提醒了陈大勇。确实,与其让这台机床闲置,不如用它来做点副业。
二零一三年初,陈大勇开始尝试用这台机床接一些简单的加工业务。他在废品站门口贴了个小广告:精密机械加工,价格便宜,质量保证。
起初生意很冷清,偶尔有附近的小工厂过来询问。但随着陈大勇用这台机床加工出的零件质量越来越好,口碑也逐渐传开了。
“陈师傅,你这个轴套加工得真漂亮!”小王是附近一家小机械厂的技术员,他拿着刚加工好的零件,满脸惊叹,“这个尺寸精度,我们厂里的新机床都不一定能做到。”
“过奖了,主要是这台机床好。”陈大勇谦虚地说,心里却美滋滋的。
“陈师傅,我们厂里还有一批零件要加工,你能接吗?”小王又拿出一张图纸,“要求精度比较高。”
陈大勇接过图纸一看,是一批轴承座,尺寸公差要求在零点零五毫米以内。这种精度要求确实不低,但对于他的这台机床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没问题,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我们厂里急用。”
“三天后来取。”
03
接下来的几天,陈大勇全身心投入到加工工作中。这台老机床仿佛有魔力一般,无论多么复杂的零件,在它的加工下都能达到完美的精度。而且机床运行非常平稳,几乎没有振动,这对于精密加工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三天后,小王如约而至。当他用千分尺测量了几个零件的尺寸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陈师傅,这批零件的精度全部在零点零二毫米以内!”小王激动地说,“比我们要求的还要高!”
“那就好。”陈大勇擦了擦手上的机油,“这台机床确实厉害,我也没想到能做到这么精确。”
从那以后,陈大勇的精密加工业务越来越红火。不仅是附近的小工厂,连一些大厂也开始找他代加工一些高精度零件。短短两年时间,陈大勇的副业收入就超过了废品回收的主业。
二零一五年,陈大勇决定扩大规模,专门腾出一间厂房用于机械加工。那台老机床被安置在最显眼的位置,成了整个工厂的招牌。
“大勇,你这生意越做越大了!”老朋友刘强来看望陈大勇,看到他的工厂规模,忍不住感叹。
“全靠那台老机床。”陈大勇指着正在运转的机床,“没有它,就没有今天的一切。”
“你就不好奇这台机床的来历?”刘强问,“能达到这种精度的机床,当年肯定不便宜。”
“想过,但也查不出什么。”陈大勇摇摇头,“张师傅说是七十年代就有了,具体从哪来的,他也不清楚。”
“也许有一天会有答案的。”刘强意味深长地说。
二零二二年初春,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陈大勇正在工厂里忙碌着。门口传来了汽车停靠的声音,紧接着是脚步声。
“请问是陈师傅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陈大勇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我是,您找我有什么事?”陈大勇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去。
“我姓李,是工业大学的教授。”来人自我介绍,“我听说您这里有一台老机床,能让我看看吗?”
“您是搞机械的?”陈大勇有些疑惑,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对自己的废品站感兴趣。
“不完全是,我主要研究工业发展史。”李教授解释道,“最近在做一个课题,需要了解一些老式机床的情况。”
陈大勇心想,既然是教授,看看也无妨,便带着李教授走向那台机床。
李教授一见到机床,眼睛立刻亮了。他围着机床仔细观察,不时用手抚摸着机床的各个部件,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这台机床能正常运转吗?”李教授问。
“当然能,而且精度很高。”陈大勇有些自豪地说,“我用它加工零件已经好几年了。”
“能演示一下吗?”
“没问题。”
陈大勇启动了机床,开始加工一个简单的轴套。机床运转起来声音很轻,各个部件配合得天衣无缝,完全不像是一台几十年前的老古董。
李教授在一旁看得入神,时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加工完成后,他甚至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观察加工表面的光洁度。
“太难得了,太难得了。”李教授连连感叹,“这样的机床现在真是稀罕物了。”
“李教授,您看出这台机床的来历了吗?”陈大勇好奇地问。
李教授沉吟了一下,说:“我需要再查证一些资料。请问您能告诉我这台机床是从哪里来的吗?”
04
陈大勇如实告知了购买机床的经过,包括老机械厂的名字和位置。李教授认真地记录了下来。
“陈师傅,这台机床您还准备继续使用吗?”李教授问。
“当然,它可是我的宝贝。”陈大勇拍了拍机床,“就靠它吃饭呢。”
“那就好,那就好。”李教授点点头,“我可能过几天还会再来,希望您到时候能再配合一下。”
“没问题,随时欢迎。”
李教授离开后,陈大勇心里有些忐忑。这个教授的出现让他隐隐感觉到,这台机床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周后的一个上午,李教授再次来到了陈大勇的工厂。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三个人,看起来都是专业人士。
“陈师傅,我带了几位同事过来。”李教授介绍道,“他们也是研究机械史的。”
陈大勇客气地招呼着几位客人。这些人看起来都很有学问,说话斯文,举止优雅,一看就是搞学术的。
“就是这台机床吗?”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专家问道。
“对,就是它。”李教授回答。
几位专家围着机床开始了更加仔细的检查。他们不仅观察机床的外观结构,还用手电筒照着查看一些细微的部位。有人甚至拿出了放大镜和量具,对某些关键部件进行测量。
陈大勇在一旁看着,心里越来越紧张。这些专家的表情都很凝重,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李教授,您看这里。”一位年轻的专家指着机床主轴箱的侧面,“这个结构设计很特别。”
“确实,这种设计在当时是很先进的。”李教授点头同意。
他们的检查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期间,陈大勇看到几位专家多次交换眼神,窃窃私语,显然是有什么重要发现。
“陈师傅,我们想看看机床底座的铭牌,您能帮忙把机床稍微移动一下吗?”李教授提出了一个请求。
“铭牌?”陈大勇有些疑惑,“什么铭牌?”
“就是机床底座上的标识牌,上面通常会有生产厂家、型号、生产日期等信息。”
陈大勇恍然大悟。他用这台机床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注意过底座上还有铭牌。由于机床太重,而且放置的位置比较固定,他从来没有移动过。
“我找人帮忙。”陈大勇赶紧叫来了几个工人,大家合力将机床稍微移动了一下位置。
果然,在机床底座的侧面,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金属铭牌。由于常年被压在底部,这块铭牌保存得相当完好,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李教授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着仔细观察铭牌。起初他的表情还算平静,但随着观察的深入,他的脸色开始发生变化。
突然,李教授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手中的手电筒都有些发抖。
“这,这不可能!”李教授的声音有些颤抖,“这真的是它!”
其他几位专家见状,纷纷围了过来。当他们看清铭牌上的内容后,所有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