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转正忍受经理骚扰,我意外挖出偷工减料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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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晚攥着手机站在建材城入口,八月的阳光像刚熔开的铝水浇在柏油路上,鞋底粘得能扯出细丝。手机屏幕亮着人事部刘姐发来的微信:“小林,跟张经理去仓库盘点仿古瓷砖。” 这行字让她胃里泛酸 —— 入职三个月,她最怕听见 “仓库”和 “张经理” 这两个词,上周暴雨夜补库存,张彪在监控盲区扯过她的工装衣角,那股混着汗味的槟榔气,到现在还粘在衣领上。

仓库铁皮门推开时 “吱呀” 响,张彪正蹲在地上用美工刀削苹果,果皮像条灰溜溜的蛇垂到满地的瓷砖缝里。他五十来岁,衬衫领口永远泛着圈油光,啤酒肚把衣扣崩得只剩两颗能扣上,此刻正把切好的苹果块往嘴里塞,果肉渣子粘在嘴角:“小林来得正好,帮我把那筐样品搬到 B 区货架。” 林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半人高的纸箱上印着 “仿古青砖”,她试过,每块砖至少五斤重,上次搬完,胳膊酸得连筷子都握不住。

后背很快被汗水浸透,工装贴在皮肤上像层湿纸。刚搬完第三箱,后腰突然贴上只湿热的手掌,林晚浑身一哆嗦,纸箱差点脱手砸在脚背上。张彪的手像吸盘似的粘在她腰上,金戒指刮得布料 “刺啦” 响:“当心点嘛,小姑娘细皮嫩肉的,砸着脚可咋整?” 他凑过来时,汗酸味混着苹果发酵的甜腻气直往鼻孔里钻,林晚瞥见他牙缝里卡着的果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第一次在茶水间,她刚泡好菊花茶,张彪突然凑过来说 “你耳垂上沾了茶叶”,粗粝的手指在她耳垂上捻了足足十秒,直到刘姐进来才撒手;第二次在档案室找 2022 年的施工合同,张彪说顶层文件够不着,整个人贴在她背后翻找,啤酒肚顶着她的腰,还笑嘻嘻地说 “这样暖和,仓库里凉”。

“张经理,仓库温度计显示 32 度了,超了规定的储存温度。” 林晚抹着额头上的汗往门口挪,目光扫过墙角堆着的瓷砖箱 —— 上面的生产日期是 2020 年,保质期三年,早过期了,“这些过期的瓷砖,是不是该按规定报损?” 货架顶的监控探头闪着红光,可林晚知道那是摆设,上周暴雨淋坏了线路,行政部催了三次,张彪都以 “等集团拨款” 为由拖着没修。

张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缝里的黑垢清晰得能看见,那是昨天搬水泥袋蹭的:“公司规定轮得到你个实习生操心?” 他的拇指在她手腕内侧来回蹭,那地方皮肤薄,林晚能清晰感觉到他指腹的老茧,“倒是你实习期快满了,转正报告得经我这关签字,你说我要是写‘不服从管理’,你这仨月不白干了?”

仓库铁门突然被推开,阳光斜着切进来,销售部的赵姐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红色美甲在阳光下晃眼。张彪的手像被烫着似的瞬间缩回去,还假装整理衬衫领口:“小赵来拿样品?正好,让小林跟你一起核对下型号。” 林晚趁机抓起墙角的盘点记录本往外跑,路过赵姐身边时,听见她压低声音嗤笑:“老张又在吃小姑娘豆腐?上个月那东北丫头,就是这么被他逼走的。”

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林晚通红的脸,额前的碎发湿得粘在皮肤上。她拧开冷水龙头往脸上扑,冰凉的水让脑子清醒了点,手往领口摸时突然愣住 —— 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松了,早上出门时她明明扣得紧紧的,刚才搬箱子时张彪在她身后 “搭过手”,肯定是那时候被扯松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闺蜜小雅发来的微信:“晚上去吃火锅?新开的那家,牛油锅底特香。” 林晚盯着水珠从下巴滴进洗手池,想起自己这个月的房租还没凑够,实习工资三千五,扣掉社保只剩三千出头,租房就要两千二,妈妈上周还说 “张阿姨介绍个对象,在工地开挖掘机,月入八千,你抽空见见”。她咬着唇回复 “今晚要加班,下次吧”,发送键按下去时,心里酸得像吞了柠檬。

下班时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砸在伞面上 “噼里啪啦” 响。林晚刚跑到公交站,就看见张彪的黑色大众停在面前,车窗降下,他油光光的脑袋探出来:“这天气打不到车,我送你回去。” 副驾驶座位上堆着几本建材画册,封面沾着水泥印,林晚犹豫了 —— 她租房的地方在城郊,雨天公交半小时才一趟,可张彪那眼神让她发怵。最终她拉开后车门,皮革座椅上留着块可疑的黄色污渍,像没擦干净的油渍。

车里空调开得很低,车载香薰混着烟味熏得人头晕。等红灯时张彪突然转身,胳膊搭在后座靠背上,金貔貅手链晃得刺眼:“小林老家哪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林晚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时间不说话,她不想跟张彪聊私事。可他突然伸手摸向她的膝盖,掌心的汗蹭在牛仔裤上:“小姑娘穿牛仔裤不热吗?下次穿丝袜,显腿细。”

林晚吓得猛地往车门靠,张彪的手扑了个空。这时前面有电动车闯红灯,张彪急刹车,林晚的额头撞在车窗上,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张彪还在笑:“慌啥?我又不吃人。” 林晚哆嗦着按下车门锁:“张经理,我在这下就行,前面走两步就到了。” 他没锁中控,林晚几乎是摔进雨幕里的,暴雨瞬间浇透她的衬衫,身后传来张彪带着笑意的喊声:“明天记得带换洗衣服,仓库潮,容易沾脏!”

公司走廊的声控灯总是反应慢半拍,林晚的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出急促的脆响。人事部磨砂玻璃门后,刘姐正在给绿萝喷水,喷壶的水流 “滋滋” 响。林晚攥着手机进去,把张彪在车里的举动说了一遍,还掏出手机 —— 刚才趁张彪开车,她偷偷拍了副驾驶座椅缝里的避孕套包装,塑料纸在屏幕里泛着白。

刘姐喷壶的水流突然断了,她用纸巾擦着叶片上的水渍,语气慢悠悠的:“小林啊,职场人际也是实习考核的一部分。” 窗外的塔吊正在吊装玻璃幕墙,反光在她眼镜片上划出刺目的白斑,“当初招你进来,可是破例没要 985 的 —— 咱们公司实习生,大多是重点院校的,你得珍惜机会。”

林晚攥着手机退出办公室,指尖冰凉。她点开微信传输界面,想把避孕套包装的照片发给小雅,却看见张彪五分钟前在工作群 @全体成员:“即日起仓库实行门禁管理,进出需直属领导审批,实习生需双人同行。” 这明显是针对她,怕她再去仓库找证据。

销售部的赵姐嚼着口香糖经过,薄荷味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飘过来。她拍了拍林晚的肩膀,指甲上的水钻刮得林晚生疼:“小妹妹去告状了?” 赵姐靠在走廊栏杆上,声音压得很低,“去年那个东北丫头,叫李娜,也是被老张欺负,闹到劳动仲裁,最后连离职证明都没拿到 —— 公司跟仲裁那边有关系,你斗不过的。”

更衣室的铁柜门关不严实,林晚缩在隔间里给妈妈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搓麻将的 “哗啦” 声,妈妈的声音混着牌友的笑:“领导严格点是为你好,你刚出社会,得学着看人眼色。” 林晚还想再说,柜门缝隙里突然闪过手机摄像头的光,她猛地推开门,只看见赵姐的玫红色裙角消失在转角 —— 刚才赵姐肯定在拍她,是想发给张彪邀功?

周五临下班时暴雨又至,张彪拿着加班申请表堵在打卡机前。他衬衫第三颗纽扣崩开了,露出几根蜷曲的胸毛,手里的笔在表格上敲得 “哒哒” 响:“小林,把这个月的出入库数据重新核对一遍,明天集团巡检,不能出岔子。” 打印机 “吱呀” 吐出三十页表格,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林晚翻了翻,发现 2023 年 3 月的云纹大理石库存数,比实际出库数少了三箱 —— 她上周亲眼看见张彪指挥工人把三箱破损的大理石埋进了建材城后面的建筑垃圾堆。

整层楼的同事都走光了,只剩下安全出口的绿光在走廊里晃。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哮喘似的声响,张彪拉过转椅紧挨着林晚坐下,他的大腿隔着西装裤料贴在她的膝盖侧面,热得像块烙铁。圆珠笔在表格上划出歪扭的线:“这批云纹大理石,库存怎么少了三箱?你跟我说说,是不是你盘点时弄丢了?”

林晚盯着他指间的万宝路烟渍,想起上周埋大理石时,张彪还跟工人说 “别让人看见,这批货要是报损,这个月奖金就没了”。她往后缩了缩,椅轮撞到后面堆放的设计图纸,哗啦啦掉了一地:“可能是雨季受潮胀箱,导致计数不准。” 这是她刚才临时想的借口,心里却慌得厉害 —— 张彪肯定知道真相,他就是故意找茬。

张彪突然抓住她握鼠标的手,掌心黏腻得像刚摸过黄油:“小姑娘还挺会编理由。” 他的呼吸带着槟榔的酸涩喷在林晚耳后,痒得她想躲,“要不今晚跟我去仓库实地检查?说不定能找到那三箱大理石。”

打卡机突然发出 “滴滴” 的警报声,整栋楼瞬间跳闸。黑暗降临的瞬间,张彪的手从林晚衬衫下摆钻进来,指甲刮过肋骨,疼得她倒吸冷气。林晚猛地撞翻文件夹跌坐在地,应急灯亮起时,她看见张彪正弯腰捡散落的 A4 纸,后颈的赘肉堆在 POLO 衫领口上,像块发皱的肉皮。



地铁末班车呼啸而过,林晚在便利店加热冷饭团时,手机突然震动 —— 是张彪发来的微信转账,888 元,备注 “辛苦费”。玻璃窗映出她凌乱的马尾,收银员打着哈欠收拾关东煮的炉子:“关东煮卖完了,只剩泡面了。” 林晚摇摇头,拿着冷饭团走到窗边,手机又震,张彪发来张施工现场照片,定位显示在城郊物流园 —— 那地方她知道,是三年前废弃的仓储中心,听老员工说,那儿出过工人坠亡事故,后来就一直荒着。

暴雨砸在便利店的遮阳棚上,像密集的鼓点敲在心上。林晚站在公交站啃冷饭团,米粒硬得硌牙。张彪的黑色大众不知何时停在积水里,雨刮器疯狂摆动,也刷不净瀑布似的雨水。他降下车窗喊:“小林上来!你租房那片淹水封路了,我刚从那边过来,公交都绕路了!”

林晚犹豫着拉开车门,后座堆着沾满水泥的劳保鞋,鞋底还沾着碎石子。她蜷缩在门边,紧盯车门上的电子锁,心里盘算着怎么随时逃跑。张彪突然急转弯开进小巷,轮胎碾过坑洼溅起的污水打在车窗上:“带你去个好地方,那三箱大理石找到了。” 林晚疯狂按动解锁键,可车已经停在物流园废弃的岗亭前,远光灯照亮铁丝网上 “危房勿近” 的告示,红油漆掉得只剩半截。

“上月盘亏的大理石就在这儿。” 张彪拽着林晚的手腕往铁皮棚里拖,雨水顺着铁皮接缝浇在脖子里,凉得她打哆嗦。成堆的蒙尘板材间摆着张折叠床,床头插着半截蜡烛,蜡油淌得满床都是。林晚踢翻脚边的塑料桶,滚出几个空酒瓶,标签被潮气泡得发胀,是本地产的廉价白酒。

张彪掏手机时,林晚趁机冲向铁门,却发现挂锁是虚扣着的 —— 他故意留的,就是想让她 “挣扎”。身后突然传来相机快门声,闪光灯在雨夜里亮得刺眼:“小林这么晚来建材仓库,还撕烂了衬衫 ——” 雷声吞掉他后半句话,林晚摸到门边消防斧的木柄时,手机屏突然亮起,妈妈发来的语音跳出来:“那挖掘机师傅明天休息,你们约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面,妈已经跟人说好了。”

暴雨把车灯照亮的区域压缩成毛玻璃似的圆斑,挡风玻璃上的雨痕像无数条透明蜈蚣在爬。张彪第四次点火失败后,车厢里弥漫着汽油燃烧不全的酸味。他重重拍打方向盘,金貔貅手链磕在喇叭上,发出刺耳的 “嘀 ——” 声:“妈的这破车!早知道不开它来了!”

“我打电话叫拖车。” 林晚刚掏出手机就被他夺走,张彪湿漉漉的胳膊蹭过她的胸口,布料湿透后贴在皮肤上,凉得刺骨:“这荒郊野岭的,拖车来了咱们早淹死了。” 远光灯扫过路边锈蚀的铁牌,林晚认出那是三年前废弃仓储中心的安全警示牌,围挡缺口处垂着破败的红绸 —— 老员工说,那是给坠亡工人挂的,后来没人敢动。

张彪抓起后座的帆布包推门下车,积水瞬间淹没他的小腿肚:“前面仓库有雨棚,先去躲躲!” 林晚蜷在后座装睡,直到他拉开车门拽她的胳膊:“等水位涨上来,车漏电就完了!” 她的塑料凉鞋被水流冲走,碎石子硌着脚心生疼,远处闪电照亮仓库顶棚开裂的采光板,像张咧开的嘴。

生锈的卷帘门被拉开时,发出老式爆米花机似的 “吱嘎” 声,霉味混着动物粪便的腥臊气涌出来,差点呛得林晚吐了。张彪打开手机电筒,光束扫过墙角的过期乳胶漆桶,2021 年批号的产品正在渗漏,灰白色的粘液在地面蜿蜒,像条恶心的虫子。他踢开挡路的蛇皮袋,里面的发泡胶条滚出来,沾着的灰尘扬了林晚一脸。

“站这儿别动,我去看看有没有干的地方。” 张彪往横梁上摸索时,林晚摸到工作服口袋里的美工刀 —— 今早刚换的新刀片,本来是准备裁包装纸的。顶灯突然亮起的瞬间,张彪油腻的侧脸出现在她背后:“小林怎么在发抖?是不是冷了?” 他的胳膊突然从身后箍住林晚的腰,力度大得让她撞上货架,玻璃胶筒 “噼里啪啦” 往下掉,砸在地上裂成两半。

后颈感受到湿热的呼吸时,林晚抬肘猛击张彪的肋骨,却被他反扣住手腕。美工刀从手里滑落,划过他的小臂,血珠溅在他的衬衫领口上,像块暗红色的锈迹。“够野啊!跟去年那东北丫头一个德性!” 张彪扯下领带捆住林晚的手腕,虎口的老茧磨得她皮肤生疼,“你以为你能跑?上个月那实习生,被我按在样品床垫上时,比你乖多了 —— 最后还不是拿了我两千块,乖乖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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