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为父凑药费,经理得寸进尺!逼我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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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雨蹲在酒店后厨的瓷砖地上,抹布擦过暗黄色油垢时发出 “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2022 年秋天的冷风从后门缝隙钻进来,像小刀子似的刮着她褪色的蓝布围裙边,围裙下摆还沾着中午泼洒的菜汤,干了之后硬邦邦的,磨得大腿生疼。手机在裤兜里震动第三次时,她终于直起酸痛的腰,手背在围裙上蹭掉手上的泡沫,指关节因为长时间用力攥着抹布,已经泛出青白色。

“小雨啊,明早来我办公室一趟。” 王建国的声音裹着酒气从听筒里溢出来,还夹杂着玻璃碰撞的脆响。陈雨盯着瓷砖接缝里卡着的韭菜叶,喉咙发紧得像塞了团湿棉花:“王总,今天该发工资了,我爸还等着透析费……”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 “咔嗒” 一声响,火苗窜起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来了,我就给你。” 背景音里飘来女人的娇笑,尖细的声音像针似的扎耳朵,陈雨一听就知道是前厅服务员李娜 —— 上次她撞见李娜从王建国办公室出来,领口的扣子都扣错了。她攥着抹布的手指节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墙上的挂钟显示凌晨一点十七分,指针走动的 “滴答” 声在空荡的后厨里格外刺耳。

更衣室铁柜门发出 “吱呀 ——” 的刺耳声响,陈雨摸着黑换下沾着油污的工作服,冷不丁撞在堆在角落的菜筐上,土豆滚了一地。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起,母亲发来的语音只有半截:“你爸透析的钱…… 医院又催了……” 后面的话被菜市场的嘈杂声吞没。她蹲在地上捡土豆,数着楼梯间声控灯灭掉的次数,第一盏、第三盏、第五盏…… 第七盏灯暗下去时,后腰突然撞上一个滚烫的东西,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酒气。

“躲我半个月了,翅膀硬了?” 王建国的呼吸喷在陈雨耳后,黏糊糊的热意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顺着陈雨的腰往口袋里摸,“大学生端盘子多可惜,我给你找条好路走。” 陈雨的口袋里装着英语六级准考证,纸壳子被王建国的手指碾得发皱。她盯着安全出口那抹绿光,膝盖不小心碰到王建国西裤口袋里鼓囊囊的信封,硬邦邦的,像是一沓现金。

楼道里传来清洁工张婶推车的 “轱辘” 声,王建国猛地退后半步,信封塞进陈雨手里时故意捏了捏她的指尖,粗糙的指腹蹭得她心里发毛。陈雨躲到楼梯间的窗户边,借着月光数钱,一张、两张…… 数到最后发现少了两张,正好是父亲一天透析的费用。她抬头想质问,却正对上王建国咧开的嘴,嘴里那颗金牙在绿光里泛着像沼泽似的脏光:“少的那两张,明天来办公室拿。”



第二天早上,王建国办公室的百叶窗把阳光切成一条一条的,落在桌上的合同书上。陈雨数着合同书的页数,手指刚碰到最后一页,王建国的鳄鱼皮鞋尖就蹭过她的帆布鞋帮,鞋底沾着的泥点蹭在鞋面上。“转行政岗多好,” 他肥厚的手掌 “啪” 地压在合同上,油墨印在他手背上,“坐办公室吹空调,不比在后厨刷厕所强?”

空调出风口 “嗡嗡” 作响,吹得陈雨头发丝飘起来。她盯着王建国茶杯里漂浮的枸杞,红通通的泡得发胀,像极了他油腻的脸。那只压在合同上的手突然覆上陈雨的手背,汗津津的触感像蛞蝓爬过皮肤,黏得她胃里一阵翻腾。陈雨猛地抽回手,合同书 “哗啦” 一声散落一地,纸张边缘割得她手心发疼。

“小姑娘脾气挺大,” 王建国弯腰时露出后颈的赘肉,一褶一褶的堆在衬衫领子里。他捡起合同书,“啪” 地拍在陈雨胸口,力道大得让她往后退了两步,“晚上八点,302 包厢,陪客户喝两杯。成了,行政岗就是你的。” 陈雨后退时撞到文件柜,金属门板映出她煞白的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走廊传来脚步声,王建国突然提高音量,故意让外面的人听见:“年轻人就要多锻炼嘛!多跟客户接触,对你以后有好处!”

陈雨攥着被退回的六级准考证走出大楼,秋风吹起招聘栏里褪色的传单,“本科以上”“英语六级” 的字样在风里晃来晃去。手机银行 “叮” 的一声响,到账提示弹出来,她站在公交站台数着余额,刚好够买两盒父亲的降压药,连透析费的零头都不够。广告屏上正播放英语培训广告,金发外教的笑容被公交车扬起的灰尘遮住半边,陈雨想起自己藏在枕头下的雅思报名表,纸都快被她摸破了。

行政岗的工作证挂在陈雨胸前,金属镶边在监控摄像头下反着冷光。王建国把咖啡杯往接待台重重一放,褐色的液体溅在排班表上,晕开一圈圈污渍。“今晚宴会厅有重要客户,” 他的金牙在射灯下闪着光,说话时唾沫星子溅到陈雨手背上,“小雨负责酒水,机灵点。” 陈雨拿起酒水单,底端用红笔潦草地写着 “302 包厢”,墨迹洇透了纸张,像极了血渍。保洁张婶拖着吸尘器经过,塑料轮子碾过陈雨的影子,她抬头冲陈雨使了个眼色,嘴型像是在说 “小心”。

宴会厅水晶灯亮起的瞬间,香槟塔在镜面墙上折射出无数个陈雨 —— 穿着不合身黑马甲的她,托着银盘穿梭在西装革履间的她,被客人趁机拍了屁股踉跄了一下的她。王建国的雪茄烟灰落在陈雨的白衬衫领口,烫出个焦黑的小洞,他却像没看见似的,还笑着对客人说:“我们这小姑娘是大学生,机灵着呢。”

“大学生连倒酒都不会?” 一个胖客人捏着高脚杯脚转圈,红酒在杯壁挂出暗红的泪痕,像一道道血印。包厢空调开得很低,陈雨裸露的小臂泛起鸡皮疙瘩,她刚想把酒杯递过去,胖客人的手突然搭在她后腰上,手表硌在她脊椎骨缝里,镶钻的表面刮得她生疼。王建国就坐在旁边,端着茶杯假装喝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九点十七分,保洁员开始撤换桌布,“哗啦” 的声响盖过了包厢里的嬉闹。王建国突然按住陈雨收拾冰桶的手,冰凉的玻璃桶壁冻得她手指发麻:“把醒酒器送回酒窖,顺便把那瓶 82 年的拉菲拿过来。” 他的拇指在玻璃颈上缓慢摩挲,指纹在灯光下形成浑浊的漩涡,看得陈雨心里发慌。酒窖密码锁“滴滴” 响过四声,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冷气混着橡木塞的霉味涌出来,瞬间把陈雨裹住。

成排的葡萄酒架像沉默的士兵,摆满了各种标签的酒瓶。陈雨的平底鞋踩在软木碎屑上,发出 “沙沙” 的细碎声响。她刚找到那瓶拉菲,王建国的影子突然覆盖整面酒架,他的呼气吹到陈雨脖子上,痒得她想躲,可后背却被他死死抵在酒架上,硬邦邦的酒瓶硌得她肋骨生疼。“躲什么?” 王建国的手顺着陈雨的马甲往下摸,“行政岗可不是白给的,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陈雨猛地往后退,撞倒了整排赤霞珠,玻璃瓶 “噼里啪啦” 地摔在地上,爆裂声像除夕夜的鞭炮,震得她耳朵嗡嗡响。红酒顺着地板缝流,在灯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满地的血。王建国的脸在警报红光中忽明忽暗,他揪着陈雨的衣领,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你三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赔这几瓶酒的!” 他的鳄鱼皮鞋踩过满地紫红色酒液,碎玻璃在他脚下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像是在求救。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陈雨慌忙掏出来看,母亲发来一张透析机故障的照片,配文:“医生说要换个新的,得加钱……” 她蹲下身去捡玻璃渣,指尖被划破,血珠渗进软木塞的孔隙里,和红酒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血哪个是酒。王建国站在旁边,掏出手机对着她拍照,闪光灯 “咔嚓” 一声,刺得陈雨眼睛发花:“这照片要是发给你妈,你说她会不会着急?”

更衣室镜子里的陈雨像个破碎的酒瓶,衬衫上红酒渍正在氧化成褐色,领口的焦黑小洞格外扎眼。手机银行 “叮” 的一声,到账通知跳出来,刚好是她半个月的工资。窗外正飘过外卖员的黄色雨衣,在雨幕里像个移动的小太阳。陈雨摸着储物柜里崭新的英语教材,塑封膜在月光下像条银色的河,她想起自己高考时的梦想,是考上外国语大学,可现在却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酒店里。

凌晨三点的公交站台,广告屏还在播放留学咨询广告。金发女教授在屏幕里微笑,雨滴在她脸上划出扭曲的泪痕,像在哭。陈雨把行政岗工作证塞进背包夹层,金属镶边在霓虹灯下闪过最后一道冷光。她看着公交车驶来的方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就这么算了,为了爸爸,也为了自己。

行政部打印机吐出最后一张报表时,王建国的办公室虚掩着,磨砂玻璃映出他来回踱步的肥大轮廓,像个不停晃动的肉球。陈雨拿着报表走近,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李娜的哭声:“王总,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都听你的了……”

“上个月酒窖的损失,财务部要追责。”王建国背对着陈雨拉开抽屉,牛皮纸袋在桌面推出一道油渍,“你要是不想被开除,就乖乖听话。” 手机在陈雨口袋里震起来,是医院催缴费的短信提示音,红色的字体像一道催命符:“再不缴费,将暂停透析治疗。”

王建国忽然转身,金牙咬着雪茄滤嘴,烟雾从他鼻孔里喷出来,熏得陈雨睁不开眼:“不过我能帮你平账,” 他伸出两只肥厚的手掌,按在陈雨的肩膀上,用力把她往墙上推,“只要你跟我好好配合。” 陈雨的后背撞到墙上的世界地图,巴厘岛的坐标钉扎进肩胛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警报器毫无预兆地尖啸起来,整层楼的应急灯同时亮起,刺目的红光把王建国的脸照得狰狞。“演习而已,慌什么?” 他的鳄鱼皮鞋碾过陈雨掉落的工牌,塑料壳子 “咔嚓” 一声裂了。陈雨的衬衫袖子被他扯破,裂开的声音像碎纸机里的合同,刺耳又绝望。



昏暗的房间里,酒柜镜面映出十二个扭曲的自己,每个都在挣扎。王建国的陈皮味气息喷在陈雨耳后:“听说你爸等钱换肾?乖乖听话,我不仅帮你平账,还能给你爸找个好医生。” 他一把将陈雨推到沙发上,真皮沙发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冻得她浑身发抖。

陈雨的指甲抠进真皮沙发缝隙,摸到不知哪个女孩留下的发卡,塑料的卡齿已经断了一半。窗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把房间照得惨白,紧接着暴雨 “哗啦啦” 地砸在玻璃幕墙上,声响像无数人在鼓掌,又像是在嘲笑她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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