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生日宴上,因上菜慢,姥爷打我妈,我未争吵反手拿起根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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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都几点了?一个红烧肉要做到什么时候?"姥爷的声音在客厅里炸开。

妈妈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爸,火候还不够,您再等等。"

"别找借口!"姥爷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我看着这一切,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墙角那根晾衣杆。

在姥姥73岁的生日宴上,一场家庭风暴正在酝酿,而我手中即将握住的那根棍子,将彻底改变这个夜晚的走向。



01

周三下午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发愁,这个月的销售报表还差一大截没做完。

客户那边催得紧,老板那边压得更紧,我夹在中间像个三明治。

李明,32岁,一个在城市里漂泊的普通上班族。

说漂泊其实不太准确,我在这个城市已经待了十年,有自己的房子,有稳定的工作。

但总感觉缺点什么,可能是归属感吧。

我在一家中型贸易公司做销售,收入不算高,但也够养活自己。

单身,没有女朋友,这在我妈看来是个大问题。

每次回家她都要问我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给她抱孙子。

这些问题让我头疼,但也让我感到温暖。

至少还有人关心我的人生大事。

电话响了三声,我才反应过来要接。

屏幕上显示的是妈妈的名字:李秀华。

"喂,妈。"

"明明,这个周六回来一趟,你姥姥过生日。"

妈妈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那种特有的关切。

她今年52岁,在县城里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当服务员。

工作不算轻松,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收入也不高。

但她从来不抱怨,总说有工作就是福气。

这种知足常乐的性格,是她这一代人的特点。

也是我最敬佩她的地方。

"妈,我这边工作挺忙的,月底要交报表。"

我看了看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又看了看电脑屏幕上那些让人头疼的数字。

这不是借口,确实很忙。

但我知道,在妈妈心里,工作再忙也没有家里的事重要。

"你姥姥都73了,能过几个生日?"

妈妈的语气里带着那种不容商量的坚决。

这种语气我从小听到大,三十二年了,从来没有例外。

小时候我害怕这种语气,长大后我理解了这种语气。

它代表的不是专制,而是一种深深的担忧和爱意。

"再说,家里也就你一个外孙,不回来像什么话?"

妈妈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期待。

确实,在我们这个不算大的家庭里,我是唯一的外孙。

姥姥姥爷有两个孩子,妈妈和舅舅。

舅舅有个儿子,那是我表弟,叫王宇,比我小四岁。

但按照传统说法,表弟是孙子,我是外孙,身份不一样。

虽然现在这种区别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但在老人心里,还是有些不同的。

"好吧,我周六下午过去。"

我最终还是妥协了,就像过去三十二年里的每一次妥协一样。

这不是软弱,而是一种责任。

对家庭的责任,对长辈的尊重,对血缘关系的认同。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准备菜,你路上小心。"

妈妈的声音立刻变得轻快起来,就像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任务。

挂了电话,我继续对着那些数字发愁。

但心情已经不一样了,总是忍不住想起家里的事情。

想起姥姥家那个熟悉的老院子,想起妈妈忙碌的身影。

也想起姥爷那张总是阴沉着的脸。

张国强,我的姥爷,75岁,退休前是县里的一个小干部。

具体是什么职位我不太清楚,反正不算大官,但也不是普通工人。

这种身份让他养成了一种特殊的性格:既有干部的威严,又有小市民的计较。

他总觉得自己见过世面,懂得比别人多。

在家庭聚会上,他总是要发表一些看法,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这些看法往往很片面,但没人敢反驳。

因为他是长辈,是一家之主。

我和姥爷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性格不合。

他喜欢指点江山,我喜欢独立思考。

他认为年轻人应该听老人的话,我认为对错不分年龄。

这种分歧从我十几岁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

每次家庭聚会,我们之间总是有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他会挑我的毛病,我会在心里反驳他的观点。



但出于对姥姥的尊重,我们都尽量克制着。

表面的和谐,内心的疏离,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模式。

相比之下,我和姥姥的关系要好得多。

王桂花,我的姥姥,73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工人。

她是个典型的老式女性:善良、温和、包容。

从来不跟任何人发脾气,总是笑眯眯的。

小时候我在她家吃过很多顿饭,尝过她做的各种菜。

虽然手艺一般,但那种用心的感觉,至今难忘。

她总是把最好的给我,自己吃剩下的。

这种无私的爱,让我对她充满感激。

所以即使不愿意见到姥爷,我也愿意为了姥姥回家。

这就是家庭关系的复杂之处:你不能选择喜欢谁,但你必须尊重所有人。

周四和周五过得很快,工作依然繁忙。

我一边处理着手头的事务,一边想着周六的聚会。

心情有些复杂,既期待又担忧。

期待的是能见到姥姥,能吃到妈妈做的家常菜。

担忧的是不知道这次姥爷又会因为什么事情发火。

他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可能是年纪大了的缘故。

以前只是爱发表意见,现在是动不动就生气。

而且生气的理由往往很莫名其妙,别人根本预测不到。

上次回家,他因为我穿了件牛仔裤就不高兴,说年轻人不懂得庄重。

再上次,他因为我用手机查地图而不满,说现在的人太依赖科技。

这些事情在我看来都很正常,但在他眼里就是问题。

代沟这个词,在我们之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02

周六下午两点,我开车从市里出发。

我的车是三年前买的,一辆普通的家用轿车,不算豪华但也够用。

这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安身立命的标志之一,代表着某种程度的成功。

虽然每个月还要还车贷,但有车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至少回家的时候不用挤长途汽车,可以自由掌控时间。

从市区到县城,走高速公路大概一个半小时。

这条路我走过无数遍,闭着眼睛都能开到。

一路上的风景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工厂、农田、小镇、河流。

这些都是我成长过程中的背景,构成了我记忆中的故乡模样。

虽然现在在城市里生活,但每次走这条路,都会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那是血脉中的归属感,无法改变。

车里播放着收音机节目,主持人正在播报新闻。

国际形势、经济数据、社会事件,这些离我的生活很远,但又构成了时代的背景。

我一边听着一边想,姥姥这一代人经历了多少变化。

从建国初期到改革开放,从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

他们见证了整个国家的转型,也适应了社会的变迁。

相比之下,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要稳定得多。

虽然有工作压力,有生活烦恼,但至少不用担心基本的生存问题。

这种稳定,是前辈们奋斗的结果。

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这个小县城我从小就熟悉,街道、建筑、商店,几乎没什么变化。

只是人变老了,房子变旧了,时间在这里的流逝显得格外明显。

我把车停在姥姥家门口,那是一排老式的平房。

青砖灰瓦,木制门窗,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

这房子建于八十年代,已经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了。

在当时算是不错的住房,现在看起来就有些陈旧了。

但姥姥姥爷住惯了,不愿意搬到新房子里去。

他们说老房子有感情,住着踏实。

我推开院门,熟悉的吱呀声响起。

这个声音从我小时候就没变过,就像时间在这里停止了一样。

院子收拾得很干净,地面用水泥铺过,两边种着一些蔬菜。

姥姥年纪大了,但还是喜欢自己种点菜吃。

她说自己种的菜放心,没有农药,吃着健康。

这种朴素的生活观念,是她那一代人的特色。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很有节奏,应该是妈妈在准备晚饭。

她总是提前很久开始准备,生怕客人等急了。

这种细致和周到,是她的性格特点。

也是让我既心疼又感动的地方。

"妈,我回来了。"

我朝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脸上沾着面粉,围裙上也有油渍。

但看到我的时候,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是任何表演都模仿不出来的。



"回来了?快进屋,你姥姥在客厅呢。"

妈妈的声音里带着兴奋,就像每次我回家时一样。

这种兴奋让我感到温暖,也让我感到一丝愧疚。

我回家的次数确实不够多,工作只是借口。

真正的原因是我不太喜欢这种家庭聚会的氛围。

太多的客套,太多的约束,太多需要小心翼翼的地方。

但看到妈妈高兴的样子,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走进客厅,姥姥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毛衣,头发梳得很整齐。

虽然已经73岁了,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看到我,她的脸上立刻露出慈祥的笑容。

"明明回来了,快坐快坐。"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在她旁边。

这个动作我从小就熟悉,充满了温暖的回忆。

姥爷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戏曲节目,声音开得很大。

这是姥爷的爱好,他喜欢听传统戏曲。

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但也不敢说什么。

"姥爷。"

我主动打招呼,这是基本的礼貌。

他只是嗯了一声,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

这就是姥爷的风格,永远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表情。

即使在自己生日的时候,也不会表现出特别的高兴。

也许这就是他那一代男性的特点:不善于表达情感。

或者说,他们认为表达情感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我在姥姥身边坐下,跟她聊起了家常。

"工作怎么样?忙不忙?"

这是姥姥每次见面都要问的问题,就像一种固定的程序。

"还行,就是经常加班。"

我的回答也很程式化,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别总熬夜。"

"钱挣不完,身体重要。"

姥姥的话朴实无华,但充满了关爱。

这种关爱没有任何条件,不求任何回报。

这就是亲情的本质:无私而持久。

"你舅舅一会儿也过来,还有小宇。"

姥姥提到了其他家庭成员,语气里带着期待。

03

王建国,我的舅舅,48岁,在县里开了个小超市。

生意不算太好,但勉强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他是个老实人,话不多,但人很靠谱。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至少比我和姥爷的关系好。

陈丽,我的舅妈,45岁,全职主妇。

她负责照顾家庭,管理家务,是个典型的传统女性。

话不多,但做事很细心,对人也很客气。

王宇,我的表弟,28岁,在县里的银行上班。

这孩子从小就乖巧,学习成绩好,工作也稳定。

是舅舅舅妈的骄傲,也是家里其他人的榜样。

相比之下,我这个在外地工作的表哥,反倒显得不那么成功。

虽然收入可能比他高一些,但稳定性远不如他。

在小城市里,稳定比什么都重要。

"小宇最近怎么样?"我问姥姥。

"挺好的,工作稳定,人也踏实。"

姥姥提到表弟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满意。

"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他妈妈着急呢。"

这是每个家庭都会面临的问题:年轻人的婚姻大事。

在父母眼里,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姥姥转过头问我,眼神里满是期待。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尴尬,因为答案还是否定的。

"还没有,工作太忙了。"

这个借口我已经用了好几年,连自己都不太相信了。

"再忙也要考虑个人问题,你也不小了。"

姥姥的话带着一种温和的督促。

她不会像妈妈那样直接施压,但关切之意是一样的。

"我知道,姥姥,会考虑的。"

我只能这样回答,虽然心里也很迷茫。

现在的社会,找个合适的人真的不容易。

工作圈子太小,社交范围有限,机会不多。

再加上年纪越来越大,要求也越来越高,就更难了。

但这些话不能跟家里人说,他们不会理解。

在他们看来,结婚是人生必经之路,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概五点的时候,舅舅一家到了。

我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的声音,应该是他们开车来的。

舅舅的超市生意虽然一般,但买得起车,说明日子还过得去。

他们一家三口走进客厅,手里拿着礼品袋。

里面应该是给姥姥的生日礼物,这是必须的礼节。

"姐,需要帮忙吗?"

舅妈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妈妈需不需要帮忙。

这种主动关心让人感到温暖。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妈妈从厨房里答应着,声音里带着一种坚持。

她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要自己扛。

即使累得要死,也不愿意麻烦别人。

这种性格既让人敬佩,又让人心疼。

"表哥,最近怎么样?"

王宇跟我打招呼,态度很客气。

他穿着银行的制服,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

这种职业装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符合银行员工的形象。

"还行,你呢?工作顺利吗?"

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话题主要围绕工作。



在我们这个年纪,工作是最主要的话题。

其他的事情,比如兴趣爱好,反倒显得不那么重要。

舅舅和姥爷聊起了时事,声音不大,但很认真。

他们那一代人喜欢讨论国家大事,觉得这是有见识的表现。

虽然观点往往很浅显,但态度很严肃。

我们几个年轻人坐在一旁听着,偶尔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种代际之间的对话模式,在中国家庭里很常见。

长辈说,晚辈听,这是传统的规矩。

姥姥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偶尔插几句话。

她是这个家庭的润滑剂,总能在适当的时候缓解气氛。

这种作用很重要,特别是在姥爷脾气不好的时候。

五点半的时候,妈妈开始往客厅端菜。

她先端来了几个凉菜:拍黄瓜、凉拌土豆丝、卤花生米。

这些菜看起来很有食欲,摆盘也很用心。

可以看出妈妈为了这顿饭花了不少心思。

接下来是汤:冬瓜排骨汤,冒着热气,香味扑鼻。

汤是用砂锅炖的,火候掌握得很好,汤色清澈。

这种传统的做法需要时间和耐心,是快餐时代的奢侈品。

妈妈把菜端到桌上,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

可以看出她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好几个小时。

这种辛苦在她看来是应该的,为了家人的聚会值得付出。

但在我看来,这种付出有些过分了。

特别是当其他人都在客厅里悠闲聊天的时候。

姥爷看了看桌子,皱起了眉头。

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通常意味着他要开始挑毛病了。

"热菜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这种不满来得莫名其妙,但又在意料之中。

"正在做,马上就好。"

妈妈赶紧解释,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

她最怕的就是让客人等急了,即使这些客人都是家人。

"都五点半了,怎么还没做好?"

姥爷继续表达不满,语气比刚才更重了一些。

这种不满是没有道理的,但他就是要表达出来。

也许这是他彰显存在感的方式,也许这就是他的性格。

妈妈没有回答,匆匆回到厨房继续忙碌。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最好的回应就是尽快把菜做好,让大家开始吃饭。

我们开始吃凉菜,喝排骨汤。

味道还不错,妈妈的手艺这些年确实进步了不少。

在饭店当服务员,多少也学了点厨艺。

04

虽然不是专业厨师,但家常菜做得已经很地道了。

但姥爷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不停地看表,脸色越来越难看。

每隔几分钟就要抬头看一眼厨房的方向,表情很不耐烦。

这种不耐烦感染了整个餐桌,大家都有些紧张。

原本应该轻松愉快的家庭聚会,变得有些压抑。

"现在的人,做事效率太低。"

姥爷开始发表评论,声音故意放得很大。

显然是说给厨房里的妈妈听的。

这种指桑骂槐的方式让人很不舒服。

舅舅想岔开话题:"爸,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姥爷的回答简洁而冷淡,明显不想聊这个话题。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热菜还没上来。

这种执着让人无奈,也让人无语。

我试图说点什么来缓解气氛。

"姥爷,我们公司最近业绩不错,老板说要给我们涨工资。"

这是我编的,但听起来像真的。

我想通过这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们年轻人懂什么。"

姥爷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态度很不客气。

"工资涨了又怎么样?物价也在涨。"

这种逻辑让人无法反驳,因为根本就没有逻辑。

他就是想发脾气,找什么理由都行。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很不好受。

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今天是姥姥的生日。

为了她,我可以忍受姥爷的坏脾气。

这种忍耐是有限度的,但暂时还没达到极限。

六点钟的时候,妈妈又端出来两个菜。

一个是糖醋里脊,一个是宫保鸡丁。

两个菜都做得不错,色香味俱全。

但姥爷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因为主菜红烧肉还没有上桌。

在他看来,没有红烧肉的晚餐是不完整的。

这种固执让人无奈,但也没办法改变。

七点一刻,红烧肉还是没有出现。

姥爷终于忍不住了。

他放下筷子,脸色铁青。

"这都几点了?"

声音很大,整个房子都在回响。

"一个红烧肉要做到什么时候?"

这句话就像一记闷雷,在客厅里炸开。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妈妈从厨房里跑出来,脸上带着惊慌和歉意。

"爸,火候还不够,您再等等。"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可以看出内心的紧张。

"别找借口!"

姥爷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态度非常粗暴。

"你就是效率低,在饭店里什么都学不到。"

这种指责是不公平的,也是没有必要的。

妈妈在饭店工作很辛苦,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要为家人做饭。

结果不但得不到理解,反而要承受这样的指责。

这种委屈让人看了都心疼。

妈妈的眼圈红了,但她还是强忍着眼泪。

"我再去看看,很快就好。"

她转身要回厨房,动作里带着一种慌乱和无助。

这种无助深深刺痛了我。

从小到大,妈妈就是这样为家庭默默付出。

从来不求回报,也很少抱怨。

但现在,她的付出不但得不到认可,反而要承受指责。

八点钟,妈妈终于端着红烧肉出来了。

肉的颜色很正,看起来很有食欲。

这是她的拿手菜,平时做得很成功。

但今天,她的手有点抖。

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疲劳。

更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一番指责让她心神不宁。

在端到桌上的时候,她没有拿稳。

一点汤汁溅到了桌布上。

就这么一点点汤汁,几乎看不见的那种。

在平时,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但在现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它就像导火索一样。

姥爷瞬间就炸了。

"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

声音大得吓人,整个房间都在回响。

这种愤怒来得突然而猛烈,就像火山爆发一样。

妈妈吓了一跳,差点把盘子掉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擦干净。"

她手忙脚乱地找抹布,动作更加慌乱了。

这种慌乱让她看起来很无助,也很可怜。

"平时在饭店干活,回家就这样?"

姥爷继续大骂,声音越来越大。

"丢人现眼!"

这句话彻底越过了我的底线。

什么叫丢人现眼?

妈妈一个人忙活了三个多小时,就为了让大家吃好。

结果因为一点意外,就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这种不公平让我的血液瞬间沸腾。

"姥爷,您说话注意点。"

我站了起来,声音很冷。

这种冷静中带着愤怒的语气,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姥爷指着我,手都在发抖。

他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反驳他。

在他的观念里,晚辈应该无条件服从长辈。

不管长辈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应该有异议。

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妈妈在一旁弯腰擦桌子,肩膀在颤抖。

可以看出她承受着巨大的委屈和压力。

她想息事宁人,想让这场风波尽快过去。

但姥爷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还敢顶嘴?我说你怎么了?"

他继续咄咄逼人,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无理的愤怒让我看不下去了。

"爸,我已经很累了,您别再说了。"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姥爷的怒火。

在他看来,这是对权威的挑战。

"还敢反驳?你就是不听话!"

说着,他伸手朝妈妈的后背重重地拍了一下。

不是轻拍,是用力的那种。

那种用尽全力的拍击,带着愤怒和惩罚的意味。

妈妈没有防备,身体前倾,差点摔倒在桌子上。

"哎呀!"

她痛呼了一声,捂着后背直不起腰来。

那一下拍得很重,在安静的房间里声音格外清晰。

就像一记耳光,不仅打在妈妈身上,也打在我的心上。

05

那一刻,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姥爷自己。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一片空白。

妈妈蹲在地上,肩膀在颤抖,后背上还留着姥爷的掌印。

那一瞬间,我感到血液冲上了大脑,耳朵里嗡嗡作响。

舅舅张着嘴想说什么,但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舅妈吓得脸色发白,双手捂着嘴。表弟更是愣在那里,筷子掉在了桌上。

就连一向强势的姥爷,此时也显得有些慌乱,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墙上老式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提醒着现实的存在。

我的目光慢慢移向墙角,那根平时用来够高处东西的晾衣杆,此刻就静静地斜靠在那里。一米二长的铝合金杆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我站起身,一步一步朝那个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很轻,但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动作,他们都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的震惊中。

我的手伸向那根棍子,手指触到了冰凉的金属表面。

在这个时候,我握住了它,随即做出了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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