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个已婚妇女手无缚鸡之力,还生活在农村,只能任男人欺负,但我竟然很享受。
因为他比我丈夫懂女人。
杨春梅口述:
晌午,我把刚洗干净的衣服晾到一半时,屋内孩子不知怎么了,他哇哇哭了起来。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快步走进屋去,原来是孩子膝盖擦破了皮。
我蹲下身,一把抱起孩子,并且还安慰道:“小虎不哭,一会我给你做好吃的”。
关键这不是我亲生的孩子,是我丈夫王铁柱和前妻的儿子。
三年前铁柱去城里打工,把我娶进门照顾这个家,照顾这个孩子,还有那个永远不满意我的婆婆。
"疼…"小虎抽泣着。我从柜子里找出红药水,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我婆婆从厨房探出头来:“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我没吭声。
这样的指责我已经习惯了。
二十七岁的年纪,本该是女人最好的时光,我却觉得自己像棵被晒蔫的麦苗,一天天枯萎下去。
"嫂子在吗?"院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抬头看见村会计孙大果站在门口。
孙大果三十出头,他穿着熨得平整的浅蓝色衬衫,在满是尘土味的乡村显得格格不入。
"孙会记有事?"我擦了擦手走出去。
孙大果笑了笑,眼角挤出几道细纹:“来通知你家领补贴款的事,得签个字。”
我知道这只是借口。
自从上个月村里发种子补贴,孙大果帮我多算了五十块钱后,他就总是找各种理由来我家。
"进屋说吧。"我侧身让孙大果进来,余光瞥见婆婆阴沉的脸色。
孙大果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表格:“铁柱哥又半年没回来了吧?”
我低头填表,没接话。
我闻到了孙大果身上的香皂味,干净得不像乡下人。
"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孙大果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表格填完了,我却没急着给他。
我抬头对上孙大果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熟悉的东西,城里男人看我的那种眼神。
三年前在纺织厂打工时,车间主任也这样色眯眯的看过我。
"谢谢孙会计关心。"我把表格推过去,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孙大果走时,说改天带些城里买的糖果给小虎。
我站在门口看他走远,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又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芽。
三天后,我去村委会交合作医疗费。
办公室里只有孙大果一个人,电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我碎花裙的裙摆。
"坐。"孙大果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却在我坐下时绕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肩上,“肩膀这么硬,累的吧?”我僵住了。
孙大果的手开始揉捏我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
我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
"别…"我的抗议软弱无力。
孙大果俯身在我耳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去你家吗?”
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出了汗。
这是不对的,我应该立刻离开,可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
"自从在村口看见你洗头,湿发贴在脖子上的样子,我就忘不掉了。"孙大果的手从肩膀滑到我锁骨,轻轻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