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老伯收破烂拆旧沙发,拆开瞬间,竟让他猛地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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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沙发你收不收?"女人站在楼下,指着那个深蓝色的三人座沙发,语气里带着一丝急躁。

陈福根围着沙发转了一圈,用手按了按坐垫,"八十块。"

女人想都没想就点头:"行,你赶紧拉走。"

陈福根觉得有些奇怪,这沙发品质不错,正常来说她应该还还价才对。

回到废品站后,陈福根开始例行拆解这个看似普通的沙发。

美工刀划开布料的那一刻,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即将发生转折。



01

陈福根今年六十二岁。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已经开始享受退休生活了。

但陈福根不行,他还要继续工作,还要为生活奔波。

不是因为他热爱工作,而是因为生活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他在广州海珠区这个城中村经营废品回收站已经十五年了。

十五年前,他的妻子刘秀英还在世。

那时候他们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就是攒够钱在老家买一套房子,然后安静地过完后半辈子。

但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五年前,刘秀英查出了乳腺癌。

从确诊到去世,只有短短的八个月时间。

这八个月里,陈福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

即使这样,还是没能留住妻子的生命。

妻子走的时候,陈福根欠了十几万元的债。

那时候他想过放弃,想过一走了之。

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留下来继续生活。

不是因为他有多坚强,而是因为他答应过妻子要好好活着。

这五年来,他一边经营废品回收站,一边慢慢还债。

现在债务基本还清了,但他的积蓄也没剩下多少。

更要命的是,这个城中村马上就要拆迁了。

拆迁对于有房产的人来说是好事,但对于他这样的租户来说就是灾难。

他需要重新找地方,重新开始。

而这一切都需要钱。

陈福根没有儿女,妻子走后他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的生活很简单,也很孤独。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简单洗漱后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骑着那辆陪伴了他八年的三轮车,穿梭在广州的大街小巷收废品。

废铁、废纸、旧家电、旧家具,任何有回收价值的东西他都收。

多年的经验让他一眼就能看出一件废品的价值。

什么能卖钱,什么不能卖钱,什么东西能卖多少钱,他心里都有数。

这是他的生存技能,也是他对抗这个世界的武器。

晚上回到废品站后,他会仔细分类整理白天收来的废品。

不同的材料要分开放,这样才能卖出好价钱。

吃完简单的晚饭后,他会坐在废品站门口的小马扎上抽根烟。

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想念已经去世的妻子。

这就是陈福根的生活,平淡而充实,孤独而坚韧。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不是因为有什么节日,而是因为陈福根收到了一个意外的订单。

早上八点,他的手机响了。

"师傅,你收家具吗?我这里有个沙发要处理。"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

"收的,什么样的沙发?"陈福根问。

"三人座的布艺沙发,八成新,就是款式有点老。"

"在哪里?"

"荔湾区,具体地址我发给你。"

挂了电话后,陈福根收到了一个定位。

地址在荔湾区的一个老住宅区,离他的废品站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按照惯例,这么远的距离他通常不会去收单件家具。

运输成本太高,利润微薄。

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决定去看看。

可能是因为最近生意不太好,也可能是因为他想换换环境。

总之,他骑着三轮车出发了。

广州的夏天来得特别早。

五月底的上午,太阳已经开始展现它的威力。

陈福根骑着三轮车在城市里穿行,汗水很快就湿透了他的衣服。

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城市在变化,高楼越来越多,老房子越来越少。

像他这样的人,正在慢慢被这个城市边缘化。

但他不抱怨,因为抱怨没有用。

他只能努力适应,努力生存。

四十分钟后,陈福根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栋建于九十年代的六层住宅楼,外墙已经有些斑驳。

楼下停着几辆电动车,看起来这里住的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陈福根按照地址找到了对应的楼栋。

电话里的女人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

脸上有明显的疲惫,眼睛里有一丝陈福根很熟悉的东西。

那是失去亲人后特有的悲伤和无助。



"你就是收废品的师傅吧?"女人主动上前打招呼。

"是的,我姓陈。沙发在哪里?"

"在六楼,我带你上去看看。"

他们一起上了楼。

楼梯很窄,墙皮有些脱落,典型的老式住宅楼。

到了六楼,女人打开了一扇门。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的格局,装修很简单。

客厅里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三人座沙发,就是电话里提到的那个。

陈福根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沙发。

沙发的款式确实有些老,但保养得不错。

布料是那种厚实的绒布,摸起来手感很好。

坐垫的弹性还算可以,说明内部的海绵质量应该挺好。

整体来看,这确实是个八成新的沙发。

"这沙发看起来还能用啊,为什么要卖掉?"陈福根问。

女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家里要重新装修,这个沙发和新的装修风格不搭。"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但陈福根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真的是为了装修,大多数人会选择把旧家具送人或者卖给二手家具店。

很少有人会直接当废品处理。

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有钱重新装修的样子。

不过陈福根没有多问。

02

做废品回收这么多年,他见过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每个人处理旧物品都有自己的理由,他不需要刨根问底。

"多少钱?"女人问。

陈福根在沙发周围转了一圈,用手按了按各个部位。

根据他的经验,这种沙发拆解后的材料能卖一百二十块左右。

扣除运输成本和人工,八十块的收购价比较合适。

"八十块。"他报了价。

女人想都没想就点头了。

"行,你什么时候能拉走?"

这个反应让陈福根更加意外了。

通常情况下,卖废品的人都会讨价还价一番。

特别是这种还算完整的家具,大多数人都觉得八十块太少。

但这个女人不仅没有还价,还显得很急躁。

"现在就可以拉走。"陈福根说。

"那太好了,我叫我儿子帮你搬下去。"

女人转身回房间喊人。

"小军,出来帮忙搬沙发。"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小伙子看起来不太高兴,脸上写着不情愿。

"妈,这沙发还好好的,为什么要卖掉?"小伙子问。

"用不着了,放着也是占地方。"女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那也不至于卖这么便宜啊,这沙发当初买的时候花了两千多呢。"

"你懂什么,赶紧搬,别废话。"

听着这对母子的对话,陈福根更加确定这里面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小伙子显然对卖沙发这件事很不理解。

而女人则表现得异常坚决,甚至有些急躁。

不过这些都和他无关,他只是来收废品的。

小伙子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和陈福根一起把沙发搬到了楼下。

沙发比看起来要重一些,两个人搬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这沙发挺沉的。"小伙子在搬的过程中说。

"是啊,用料挺足的。"陈福根回答。

他们把沙发放到三轮车上,用绳子固定好。

女人下楼付了钱,八十块现金。

"谢谢啊,师傅。"女人说。

"不客气,应该的。"

陈福根启动三轮车,准备离开。

在后视镜里,他看到那个小伙子还站在楼下,看着远去的沙发。

表情很复杂,既有不解,又有一丝不舍。

而女人已经转身上楼了,背影看起来有些匆忙。

回废品站的路上,陈福根一直在想这件事。

那个女人的表现确实很奇怪。

急着卖掉沙发,价格给得爽快,连还价都不还。

而且看她的装束和住房条件,应该不是不在乎这八十块钱的人。

还有那个小伙子的反应,明显对母亲的决定很不理解。

这些细节加在一起,让陈福根觉得这个交易背后可能有什么故事。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些想法抛到了脑后。

做废品回收这么多年,他学会了不要过多地去猜测客户的动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

他的工作就是收购废品,其他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况且,这个沙发确实是个不错的收获。

八十块的成本,至少能赚四十块的利润。

对于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来说,每一块钱都很重要。

回到废品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陈福根把三轮车停在门口,开始卸货。

除了沙发,他今天上午还收了一些其他的废品。

几公斤废铁,一些旧报纸,两个坏掉的电风扇。

这些东西加起来能卖个三十多块钱。



加上沙发的利润,今天上午的收入还算不错。

废品站位于城中村的一个角落,占地面积不大,大概一百平米左右。

院子里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种废品。

废铁堆在东边,废纸摞在西边,塑料制品装在几个大编织袋里。

还有一个专门的角落用来放置旧家电和家具。

这是陈福根十五年来慢慢摸索出来的经验。

分类清楚不仅便于管理,也能在出售的时候卖个好价钱。

不同的回收商对不同的材料有不同的需求和价格。

只有分类明确,才能实现利润最大化。

陈福根先把其他废品归类摆放好,把沙发留到了最后。

他有个习惯,就是把最有价值的东西留到最后处理。

这样可以确保在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做最重要的事情。

沙发这种大件家具的拆解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耐心。

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损坏有价值的材料。

吃过简单的午饭后,陈福根开始休息。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午饭后必须休息一个小时。

不是因为懒惰,而是因为下午的工作往往更加耗费体力。

休息期间,他坐在废品站门口的小马扎上,看着那个深蓝色的沙发。

越看越觉得这个沙发有些特别。

不是外观上的特别,而是给他的感觉很特别。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去发现。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可能是因为今天上午那个奇怪的交易,让他对这个沙发产生了某种期待。

下午两点,陈福根开始正式拆解沙发。

他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沙发旁边,仔细观察沙发的结构。

这是他拆解任何家具前都要做的事情。

了解结构,制定拆解方案,选择合适的工具。

03

这样能够最大程度地保护有价值的材料,提高回收效率。

这个沙发的结构比较典型。

外层是深蓝色的绒布面料,下面是防尘布。

再往里是海绵填充物,最里面是木制框架和弹簧系统。

拆解的顺序应该是先拆沙发腿,再拆底板,然后是外层布料,最后是内部结构。

陈福根从工具箱里取出了需要的工具。

美工刀、螺丝刀、钳子、锤子。

这些工具陪伴他拆解过无数的家具,每一件都用得很顺手。

他先从沙发腿开始。

沙发腿是用螺丝固定的,需要用螺丝刀拆除。

螺丝有些生锈,但还不算太紧,陈福根很轻松就把它们拆了下来。

四条沙发腿都是实木制作,虽然款式老旧,但木材质量很好。

这种木材在二手市场还是有一定价值的。

接下来是底板。

底板也是用螺丝固定的,但比沙发腿的螺丝要大一些。

陈福根发现这些螺丝拧得很紧,说明当初制作沙发的时候工艺很认真。

费了一些力气,他总算把底板拆了下来。

底板露出后,沙发的内部结构就清晰可见了。

弹簧系统保持得很好,没有明显的变形或损坏。

海绵填充物也比他预期的要好,密度高,弹性足。

这让陈福根对这个沙发的价值评估又提高了一些。

他开始拆解外层的布料。

布料是用订书钉固定在木框架上的,需要用钳子小心地把订书钉拔出来。

这是个需要耐心的工作,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布料扯破。

虽然布料本身价值不高,但如果保持完整,还是能卖给一些小作坊做原料。

陈福根一点一点地拔着订书钉,动作很轻很慢。

每拔掉一个订书钉,布料就松开一点。

慢慢地,整个外层布料都被拆了下来。

布料下面是一层防尘布,这在中档沙发中很常见。

防尘布的作用是防止灰尘和小颗粒进入沙发内部,延长沙发的使用寿命。

这层防尘布的存在进一步证实了这个沙发的品质。

拆掉防尘布后,海绵填充物完全露了出来。

海绵被分成几块,分别填充在沙发的不同部位。

坐垫部分用的是高密度海绵,弹性很好。

靠背部分用的是稍软一些的海绵,提供舒适的支撑。

扶手部分用的是相对较硬的海绵,确保扶手的形状稳定。

陈福根小心地把这些海绵取出来,按照不同的规格分类放置。

不同规格的海绵在回收市场上有不同的价格。

高密度的海绵价格最高,软海绵次之,硬海绵价格最低。

但即使是最便宜的硬海绵,也比普通的填充物值钱。

海绵取完后,剩下的就是沙发的骨架了。

这是整个沙发最有价值的部分,也是拆解的重点。

骨架主要由木制框架和弹簧系统组成。

弹簧系统相对简单,就是一些金属弹簧用铁丝连接起来。

这些弹簧虽然不值多少钱,但可以当废铁卖。

关键是木制框架,这是决定沙发回收价值的主要因素。

陈福根开始仔细检查这个木制框架。

框架的主体结构很扎实,用的是实木材料。

接合处用的是传统的榫卯结构,配合螺丝加固。

这种工艺在现在的家具制造中已经不多见了,说明这个沙发确实有一些年头。

但正是因为这种传统工艺,框架的质量反而比现在的很多沙发要好。

陈福根用手敲了敲框架的各个部分,声音很结实。

没有空洞的感觉,说明木材的密度很高。

这种木材在回收市场上很受欢迎,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

就在陈福根准备开始拆解框架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异常。

靠背部分的重量明显比他预期的要重。

按照正常情况,拆掉海绵和布料后,木制靠背不应该这么重。

陈福根用手托着靠背,感觉重量分布也有些奇怪。

重心似乎偏向一侧,而不是均匀分布的。

他用手敲了敲靠背的不同部位。

大部分地方的声音都很正常,但有一个地方的声音明显不同。

那个地方的声音更闷一些,就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陈福根的兴趣被彻底调动起来了。

在他的经验中,这种情况通常意味着有发现。

有时候是一些小件的贵重物品,有时候是一些重要的文件。

他曾经在一个旧写字台的暗格里发现过一块老手表,卖了不少钱。

也曾经在一个旧衣柜里发现过一些老照片和信件,虽然没什么经济价值,但他还是联系了原主人归还了。

现在,这个沙发可能也有类似的惊喜等着他。

陈福根决定更加仔细地检查靠背部分。

他用手摸遍了靠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可能的机关或暗格。

很快,他就有了发现。

在靠背木板的内侧,有一块区域的木纹和其他地方明显不同。

这块区域大约有四十厘米长,三十厘米宽,形状接近长方形。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这里的木板比其他地方要薄一些。

而且边缘有很细微的缝隙,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这显然是一个人工制作的暗格。

有人在原来的靠背上开了一个洞,然后用一块薄木板把它封了起来。

封口的工艺很精细,如果不是因为重量异常,很难被发现。

陈福根感到很兴奋,同时也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这个暗格里会有什么东西。

可能是一些有价值的物品,也可能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

但无论如何,这个发现都让他觉得今天的工作变得有趣起来。

04

他决定小心地打开这个暗格。

陈福根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

他沿着薄木板的边缘开始切割。

木板很薄,美工刀很容易就切了进去。

但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损坏里面可能存在的物品。

切割的过程很缓慢,陈福根用了将近十分钟才切开一条边。

然后是第二条边,第三条边,第四条边。

当最后一刀切下的时候,薄木板完全脱离了靠背。

陈福根小心地把木板取了下来。

暗格里的情况终于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那一瞬间,陈福根感觉自己的腿完全失去了支撑力。

他猛地瘫坐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暗格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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