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是否曾在不经意间，窥见他人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叫林哲，名下一套出租屋藏着我的秘密 —— 角落里的针孔摄像头，记录过上一任租客苏蔓的双面人生。白天她是高冷禁欲的大学讲师，深夜却化身性感尤物，与爱人在房间里释放炽热激情。当苏蔓结婚搬走，我以为这场隐秘的窥探会就此落幕，直到二十二岁的纯白少女陈曦出现在小区门口，我的生活再次被欲望与未知缠绕，而她身上的变化，正悄然掀起一场让我毛骨悚然的风暴。
01
我从未想过，爸妈留给我的婚房，会变成我窥探他人隐私的秘密基地。今年三十三岁，没成家，没正经谈过恋爱，在租车行当经理的这些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练就了一双 “识钱” 的眼。
普通客户我懒得应付，最烦那些兜里没几个钱还装阔的穷鬼，带着女朋友试遍店里的豪车，最后丢下一句 “都不满意” 转身就走，连杯咖啡钱都舍不得花。倒是那些三五成群来 “拼车” 的名媛团，颇对我的胃口。她们没什么钱，却嘴甜会来事，一口一个 “林哥” 叫着，我常以给优惠为借口，约她们去附近的咖啡店小坐。
我的包里，永远装着一个微型摄像头。咖啡店的沙发低矮，角度刚好能拍到她们的裙下风光，再配上那甜腻的声音，听得我浑身发软，连咖啡杯都快握不住。等她们拿着折扣欢天喜地离开，我就把视频发到福利群里，既能赚点外快，还能收获一群人的吹捧，一句 “林哥仗义”，就让我觉得这买卖血赚不亏。
那天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撞见了陈曦。她穿着灰色运动服，没化妆，马尾垂在白嫩的脖颈上，皮肤像羊脂白玉，一眼看上去，就像还在上学的清纯少女。我盯着她看了半天，直到她低头研究墙上的租房小广告，才上前搭话：“美女，想租房？我这有间房，找人合租，要是你不介意，价格能给你算便宜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下意识摇头。我早有准备，笑着解释：“不是我不想找男的，主要是之前合租的同事太糙，房间里外卖盒堆成山，保洁阿姨来了都头疼。你们女孩爱干净，跟你合租我也省心。放心，我不是坏人，上班都累得够呛，可不想进局子里遭罪。”
这些话我编得信手拈来，连自己都快信了。陈曦被我逗笑，没几句就跟我聊开了。我知道了她叫陈曦，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来这儿投奔朋友找工作。心里暗喜，这种初入社会的小白花，最容易拿捏。
我俩边聊边进了电梯，刚到家门口，对门突然传来刺啦刺啦的抓挠声，像指甲划黑板，听得人头皮发麻。陈曦吓得一哆嗦，我赶紧护住她：“别怕，邻居家的狗，平时挺乖的。” 说着迅速开门，把她让进屋里。
她坐在沙发上，肩膀还在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怕狗。我倒了杯热水递过去，主动认错：“真对不住，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狗跟吃了枪药似的。现在也不早了，我给你做顿饭赔罪吧，就是厨艺一般，你别嫌弃。”
做饭时我故意装得手忙脚乱，陈曦果然看不下去，主动过来帮忙。饭菜做好，我倒了杯果汁给她，她接过时脸都红了，还假装撩头发掩饰羞涩。看着她这纯情模样，我心里的算盘打得更响了。
吃饭时我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眼神躲闪，才轻声问：“陈曦，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一顿家常饭，一杯加了料的果汁，再配上几句甜言蜜语和轻飘飘的承诺，我轻易就得到了她。她确实青涩，闭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叫声像哼哼唧唧的小奶猫。事后我拉过被子裹住她汗津津的身体，她乖乖趴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轻轻打转。
“林哲，你能不能答应我，永远爱我啊？” 她声音软糯，带着刚经历情事的沙哑。
这种话我早就说腻了，随口哄了几句，把她哄得服服帖帖。她又接着说：“那你以后每天晚上都陪我，好不好？”
我笑着吻她的额头：“当然好，宝贝，我们永远不分开。” 心里却在想，这小傻妞，尝到点甜头就抓着不放了。
那天晚上，我们折腾到很晚，唯一遗憾的是，邻居家的狗叫了一整晚，夫妻俩又骂又打都没用，连物业都来了，折腾到天亮才安静下来。
02
第二天醒来，身边空荡荡的，屋里飘着饭香。陈曦穿着我的睡衣，红扑扑的脸蛋凑过来：“林哥，起来吃饭啦。”
眨眼间，我们同居了一个月。刚开始我还偶尔看看偷拍的视频，陈曦确实勤快，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也不出去工作，每天就等着我回家。我发微信逗她，她总能放下手头的事，秒回我的消息，屏幕里她微红的脸，让我忍不住勾嘴角。
可日子一久，我就腻了。这样平淡的视频太 “素”，没什么意思。要想快活，还得找点激情。我从群友那订了套猫耳猫尾巴的内衣，打算晚上教陈曦玩点花样，想象着她穿上后的模样，上班时还忍不住把偷拍的照片发到福利群里，让那帮色狼过过眼瘾。
“林哥牛啊，这妞真漂亮，啥时候发段视频？”
“林哥最近桃花运爆棚，身边的妹子一个比一个好看！”
“林哥，这妹子是不是整容了？跟之前比变化也太大了！”
群友的话让我愣了一下，我翻出之前的照片对比，发现陈曦确实变好看了。之前的她清纯寡淡，现在眉眼里却多了几分妩媚，五官轮廓也好像精致了不少。是学会化妆了？还是跟我在一起后，被爱情滋润的？我想不通，却莫名得意，女为悦己者容，这说明她离不开我了。
我迫不及待想下班回家，可下午刚上班，老熟人菲菲就带着几个名媛姐妹推开了店门。菲菲穿得性感，一进门就冲我笑：“林哥，借我们辆宝马呗，老规矩，宾馆和人都随你挑。”
菲菲的小姐妹不会开车，租豪车就是为了拍照发朋友圈。她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在车里拍几百张照片，修图后发朋友圈，假装自己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想钓个金龟婿。我才不管她们能不能成功，只要她们愿意陪我，免费租车也无妨。
当晚回家，陈曦热情地贴过来，我却没什么兴致。下午刚跟菲菲折腾过，哪还有精力应付她。可陈曦不依不饶，还自己翻出那套猫耳内衣穿上了。之前我怎么劝她都不肯，今晚却这么主动，难道之前的青涩都是装的？
我正纳闷，抬头就看见陈曦跪坐在我身边抹眼泪：“林哲，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别不要我。”
她说着，主动吻了过来，嘴唇软得像樱花瓣，舌尖带着泪水的苦涩，一下把我吻蒙了。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我才意识到，她好像对我动了真心。可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真心。
第二天午休，福利群里的人又在催我发视频，还发红包接龙，说要看 “小猫”。想起陈曦昨晚哭泣的模样，我心里有点不得劲，但看着越来越大的红包，还是咬牙调出了昨晚的录像，熟练地给自己打码、剪辑、消音。
视频发完，我闲着没事，继续往后看。画面里，陈曦在我睡着后，轻轻帮我掖了掖被子，然后躺在我身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可下一秒，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 她的眼睛，一直圆睁着！
我按了十六倍快进，半小时后，陈曦突然爬起来，骑在我的腹部。她再瘦也有九十多斤，我睡觉一向很轻，可视频里的我却像死猪一样毫无知觉。她慢慢趴下，鼻尖贴着我的鼻尖，然后张开嘴，捏住我的下颌骨，好像有什么液体从她嘴里流出来，被她渡进了我嘴里。
做完这一切，她又躺回我怀里，姿势依旧乖巧，可我却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就在这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拍在我肩膀上，我惊叫一声，回头看见菲菲和一个小萝莉站在身后，两人都被我吓了一跳。
“林哥，你咋了？大白天见鬼了？” 菲菲笑着调侃，“是不是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是成年人，谁还没点小爱好。”
我定了定神，掩饰住慌乱：“没什么，你们又来借车？”
“不是我，是小叶，” 菲菲指了指身边的小萝莉，“她今晚要钓个富二代，想借辆凯迪拉克撑场面。她没什么钱，要不还是老规矩？”
小叶很上道，主动拉住我的手，温热的触感让我暂时忘了刚才的恐惧。我找出车钥匙：“行，你俩跟我走，这个月租车给你们打五折。”
最后陪我去宾馆的只有小叶，菲菲说脚疼，半路就走了。小叶很主动，把我折腾得浑身发软，后来我实在撑不住，跑到卫生间咳嗽，声音沙哑得像老头，喘气时嗓子眼还呼哧响。
我怕丢人，索性放了一浴缸水泡澡，晕晕乎乎的竟然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冷水冻醒的，卫生间里全是水。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点了，屏幕上全是陈曦的未接来电。
刚挂断，她又打了过来，我烦得不行，接起就吼：“你他妈烦不烦！”
“林哲，”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突然冷了下来，“你答应过我，每天晚上都陪我。十二点之前，你必须回来。”
我冷笑一声：“不好意思，今晚我跟哥们在夜店通宵。”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从福利群约了几个兄弟，去夜场买醉。可刚喝几口，就觉得胃里恶心，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03
吐到胃里没东西可吐，我才扶着墙站起来，头晕得厉害，眼前直冒金星。兄弟见状，递过来一杯温水：“林哥，你咋回事？最近身体不行啊，是不是被妹子掏空了？”
我没力气跟他们开玩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全是视频里陈曦圆睁的眼睛，还有她渡进我嘴里的不明液体，越想越觉得心慌。
勉强熬到后半夜，我实在撑不住，让兄弟送我回家。车子停在小区楼下，我抬头看见家里的灯还亮着，心里咯噔一下。推开门，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卧室的门缝透出一点光。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陈曦的声音，好像在打电话：“…… 他今晚喝了不少，吐得厉害，应该快有反应了…… 嗯，我会盯着他，不会让他跑掉的……”
反应？什么反应？我心里一紧，推开门的手顿在半空。等里面的声音停了，我才假装醉醺醺的样子，撞开了门：“宝贝，我回来了……”
卧室里亮着小夜灯，陈曦坐在床边，穿着那件灰色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看上去又恢复了之前的清纯模样。可我一想到视频里的画面，就觉得后背发凉。
“林哥，你回来了，” 她起身过来扶我，手指碰到我胳膊时，我下意识躲了一下。她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笑了：“是不是喝多了？我给你倒杯醒酒茶。”
她转身去厨房，我趁机摸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茶过来，递到我面前：“快喝了吧，喝了能舒服点。”
我盯着那杯茶，里面飘着几片茶叶，颜色有点发黄，闻起来没什么异味。可我不敢喝，假装手滑，杯子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陈曦蹲下来收拾碎片，头发垂下来挡住了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眼神有点冷：“林哥，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了？”
我心里一慌，赶紧装醉：“没有，宝贝，我就是喝多了，手不听使唤……”
她没说话，转身去拿拖把。我坐在床边，盯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她的头发好像变长了，之前明明是齐肩的马尾，现在却快到腰了。而且她的身材，好像也比之前丰满了不少，尤其是穿着运动服，曲线也隐约能看出来。
难道真的像群友说的，她整容了？可这变化也太快了，才一个月而已。我正胡思乱想，陈曦拖完地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手轻轻放在我的腿上：“林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呗。”
她的手很凉，我打了个哆嗦，推开她的手：“没有，就是有点累，想睡觉。” 说完我躺下来，背对着她，闭上眼睛，可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身边的人动了。我假装睡得很沉，能感觉到她慢慢凑过来，呼吸落在我的后颈上，凉丝丝的。然后，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往上移，最后停在我的脖子上，手指微微用力。
我心里一紧，刚要睁开眼，她突然松开手，在我耳边轻声说：“林哥，晚安。”
那一晚，我睁着眼睛到天亮，身边的人呼吸均匀，好像睡得很沉。可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就像视频里那样，睁着眼睛看着我。
第二天醒来，陈曦已经做好了早饭，还是像往常一样，穿着我的睡衣，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可我不敢再吃她做的东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公司开会，匆匆忙忙就走了。
到了租车行，我坐在办公室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拿出手机，翻出福利群里的照片，对比陈曦现在的样子，发现她的眼睛好像变大了，鼻梁也变高了，连嘴唇都比之前饱满了。这根本不是化妆能做到的，除非…… 她换了张脸？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打了个寒颤。我赶紧翻出之前偷拍苏蔓的视频，苏蔓的样子清晰地出现在屏幕里，高冷的眉眼，精致的五官。我盯着苏蔓的脸看了半天，又拿出陈曦现在的照片对比，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 陈曦现在的样子，跟苏蔓竟然有几分相似！
难道陈曦认识苏蔓？还是说，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越想越乱，决定去查查陈曦的底细。
我托朋友查了陈曦的身份证信息，发现她确实叫陈曦，二十二岁，老家在外地，刚毕业没多久。可朋友还告诉我，半个月前，陈曦去医院做过整容手术，而且手术项目还不少，双眼皮、隆鼻、丰唇，甚至还有面部轮廓调整。
我拿着朋友发来的医院记录，手都在抖。她为什么突然去整容？还整得跟苏蔓有点像？难道她知道我偷拍苏蔓的事？
就在这时，菲菲突然闯进办公室，手里拿着一个快递盒：“林哥，你的快递，刚才快递员送来的，我看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就给你拿上来了。”
我接过快递盒，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我的名字和地址。我心里纳闷，最近没买东西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 U 盘，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看看里面的东西，你就知道陈曦是谁了。”
我赶紧把 U 盘插进电脑，点开里面的视频。画面里是一个病房，陈曦躺在病床上，脸上缠着纱布，旁边站着一个女人，竟然是苏蔓！
苏蔓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对陈曦说：“别害怕，等拆了线，你就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到时候，林哲肯定会喜欢你的，就像喜欢我一样。”
陈曦点了点头，声音沙哑：“蔓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他偷拍你，把你的视频发到网上，这种人，不能放过他。”
苏蔓笑了笑，摸了摸陈曦的头：“好妹妹，等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冰凉。原来陈曦整容是苏蔓安排的，她们是要报复我！苏蔓肯定知道我偷拍她的事了，所以才找了陈曦，让她变成自己的样子，接近我。
04
“…… 等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视频里苏蔓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耳朵里。我盯着屏幕上她抚过陈曦纱布的手，指尖泛白，连呼吸都带着寒意 —— 原来陈曦那张越来越像苏蔓的脸，根本不是什么 “女为悦己者容”，是苏蔓亲手给她刻的复仇面具！
菲菲还在旁边翻着手机吐槽名媛圈的八卦，我猛地攥住她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她肉里：“你刚才说，陈曦今天来过车行？”
菲菲疼得皱眉：“林哥你疯了？上午来的，说给你送汤，没见着你就走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往门外冲。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要撞破肋骨 —— 陈曦知道我发现了？还是她只是按计划来 “关心” 我？我不敢想，只知道必须立刻离开这里，离那个女人越远越好。
刚冲进停车场，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辆白色轿车。车窗半降，副驾上的人侧着头，灰色运动服的袖口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腕 —— 是陈曦！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紧低头躲到车后，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吐出来。透过车底的缝隙，能看到她的鞋尖轻轻点着地面，手里还提着那个熟悉的保温桶，桶身印着我上次带她去超市买的卡通图案。就是这个保温桶，前几天她还笑着说 “给林哥补补身体”，现在想起来，桶里装的哪是汤，是要我命的毒！
不知过了多久，白色轿车的引擎突然启动。我死死捂住嘴，看着车轮从眼前碾过，直到车子消失在路口，才瘫坐在地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我不敢回酒店，也不敢去朋友家 —— 陈曦既然能找到车行，肯定也能查到我的行踪。最后，我躲进了城郊一家破旧的民宿，房间里霉味很重，窗户对着一片荒草地，手机信号时断时续。
我颤抖着手插好 U 盘，点开那个标着 “计划” 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让我浑身发冷：有陈曦整容前的照片，圆脸塌鼻，眼神怯生生的，和现在判若两人；还有她和苏蔓的聊天记录，时间线从三个月前开始 ——
“蔓姐，药已经喂了他五次了，他好像没察觉。”
“别心急，等他肝指标降下来，就会像条狗一样没力气。”
“可是他最近不怎么回家了……”
“那就去他车行，去他常去的咖啡店，你是他‘最爱的人’，他不会怀疑你的。”
最下面是一段录音，苏蔓的声音带着冷笑：“林哲不是喜欢看吗？等他躺进 ICU，我就把他偷拍我的视频，还有他玩名媛的那些烂事，全发到网上，让他死后都被人骂变态！”
我猛地把手机摔在墙上，屏幕裂开一道缝。原来她们不止要我死，还要毁了我的名声！我摸了摸自己的肝区，最近总觉得隐隐作痛，原来不是错觉，是那药在一点点啃我的器官！
第二天一早，我戴着口罩和帽子，坐最早一班公交去了市外的三甲医院。抽血的时候，护士看我手抖得厉害，还问我是不是怕疼。我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却在想：要是疼能解决问题，我宁愿疼死。
下午拿报告的时候，医生的表情很严肃：“你体内有不明药物残留，肝酶指标偏高，再晚来两个月，可能就不可逆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种药物很特殊，一般的体检查不出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没法说，只能含糊其辞。医生给我开了排毒的药，又反复叮嘱我按时复查。走出医院，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 苏蔓连药物都选得这么刁钻，是算准了我会悄无声息地死。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想起之前帮过我查人的私家侦探老周，赶紧给他打电话。老周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林哲，这事儿不简单，苏蔓老公是做建材生意的，有点人脉，你得小心。”
“我不怕，” 我攥紧手机，指甲掐进掌心，“我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老周帮我跟踪苏蔓和陈曦。他发来的视频里，苏蔓去医院看陈曦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都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而陈曦则每天都去车行附近转，有时候站在对面的奶茶店，能看车行看一下午。
“她在找你，” 老周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紧张，“昨天她还去了你之前住的小区，问保安你是不是回来了。”
我躲在民宿里，每天靠着外卖和药物度日。夜里总做噩梦，梦见陈曦睁着眼睛趴在我身上，嘴里流着黑色的液体，说 “林哥，喝了这个，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每次惊醒，枕头都被冷汗浸湿。
直到第七天，老周发来一条消息：“拿到了，苏蔓给陈曦转钱的流水，还有她去黑市买药物的凭证。”
我连夜赶回市区，拿着证据去了警察局。接待我的警察听完我的陈述，又看了看那些证据，脸色越来越沉：“你放心，我们会立刻立案调查。”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行人，突然觉得很疲惫。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林哥，你在哪？”
是陈曦的声音，温柔得像在撒娇，可我却听得浑身发麻。
“我…… 我在外地出差。”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哦，这样啊，” 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可是林哥，我刚才在警察局门口，好像看见你了呢。”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缓缓转过身 —— 马路对面，陈曦穿着那条白色连衣裙，手里提着那个保温桶，正笑着看着我。阳光照在她脸上，美得像个天使，可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林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啊？” 她慢慢朝我走过来，脚步很轻，却像踩在我的心上，“我们不是说好了，永远不分开吗？”
我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甜：“林哥，你跑不掉的，你喝了那么多药，你的身体早就离不开我了……”
我不敢回头，只知道拼命往前跑，风灌进耳朵里，全是她的声音，还有苏蔓的冷笑，像一张网，把我牢牢困住，喘不过气。
05
我冲进旁边的商场，顺着扶梯疯狂往下跑，直到躲进卫生间的隔间，才敢大口喘气。手机还在响，屏幕上跳动着 “宝贝曦曦” 的备注，现在看来却像催命符。
我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靠在门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停。陈曦怎么会找到警察局？难道苏蔓早就打通了关系？我越想越怕，掏出老周给我的备用手机，给他发消息：“陈曦找到我了，在警察局门口。”
老周回复得很快：“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已经跟警察说了，他们会派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