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祖传的旧瓦罐拿去鉴宝,专家看后脸色大变:这东西千万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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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授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旧瓦罐,扶着桌子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他摘下老花镜,又戴上,反复确认了好几次。

我那颗心啊,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他才猛地抬起头,目光像两道利剑直射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震惊,有激动,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小伙子,”他声音沙哑地开口,“你听我一句劝,无论如何,这东西......千万不能卖!”

01

我叫陈立,今年四十二,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里最普通的那种中层。

说好听点是部门主管,说难听点,就是上面有领导压着,下面有新人盯着,每天在夹缝里求生存的中年男人。

生活就像一杯温吞水,没什么波澜,也没什么滋味。

唯一的盼头,就是儿子乐乐能争气,将来考个好大学,别像我这么不上不下。

可盼头归盼头,现实归现实。

最近,乐乐的小升初派位结果出来了,没摇上对口的公立,只能去读私立。

一年七八万的学费,像一座大山,一下子压在了我和妻子小兰的肩上。

房贷车贷本就没喘过气,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那天晚上,我对着电视屏幕发呆,里面正放着一个鉴宝节目。

一个乡下大爷抱着个破碗,专家激动地估价八十万。

大爷当场就哭了,说这下孙子的学费有着落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厨房,把那个常年用来装绿豆的旧瓦罐给抱了出来。

这瓦罐黑不溜秋的,表面粗糙得很,还带着一些磕碰的痕迹。

据我妈说,这是我奶奶的嫁妆,传到我这儿,少说也有小一百年了。

但在我们家,它从来就没被当成过什么宝贝。

我小时候拿它当板凳坐,后来我妈嫌它占地方,就拿它装杂粮,一放就是二十多年。

我把罐子里的绿豆倒出来,用湿抹布小心翼翼地擦去表面的灰尘。

罐身上好像有一些模糊的纹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把它抱到客厅,对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心里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你看什么呢?”妻子小兰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好奇地问。

“你说,咱家这个......会不会也是个古董?”我试探着说。

小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敲了敲罐身,发出“梆梆”的闷响。

“得了吧你,就这装绿豆的破罐子?还古董?”

她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打趣道:“你要能把它卖出五百块钱,我明天就请假带你去旅游。”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有些挂不住。

第二天是周六,我没跟家里人说,偷偷抱着瓦罐,坐公交车去了市里有名的古玩一条街。

那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两边都是古色古香的店铺,地摊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找了个看起来面善的摊主,把瓦罐递了过去。

“老板,您给瞧瞧,这个能值多少钱?”

老板接过罐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又用指甲刮了刮底部,撇了撇嘴。

“我说兄弟,你这玩意儿就是个民国的老瓦罐,普通人家用的东西,不值钱。”

“那......大概能给多少?”我不死心地问。

老板伸出五个手指头:“你要是诚心卖,五十块钱,我收了当个摆件。”

五十块?连来回的车费都不够。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我不信邪,又接连问了好几家店铺。

得到的答复都差不多,有的说这东西太粗糙,连民国的都算不上,顶多是解放初期的。

有的老板更直接,摆摆手让我别浪费他时间。

一个上午下来,我抱着瓦罐,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

周围那些游客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戏谑。

我几乎就要放弃了,准备把这破罐子随便找个垃圾桶扔了算了。

可就在我举起手的那一刻,阳光正好打在罐身上,那些模糊的纹路,在光线下似乎动了一下。

我的手顿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就是觉得不甘心。

这些摊主,个个都精得跟猴似的,说不定是故意把价格往低了压呢?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找,就得找个真正懂行的,最权威的专家!

回到家,小兰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

她也没多问,只是默默地给我下了一碗面。

“快吃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钱的事,咱们再一起想办法。”

我看着碗里热气腾腾的面条,心里五味杂陈。

是啊,我一个普通人,哪有那种一夜暴富的命。

可不知为何,古玩街上阳光照在瓦罐上的那一幕,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着了魔。

白天上班,我就趁着休息时间在网上疯狂搜索关于文物鉴定的信息。

我了解到,我们市里最有名的专家,是一位叫张承志的教授。

张教授是省博物馆的退休研究员,也是电视台鉴宝节目的常驻嘉宾,以眼光毒辣、为人正直著称。

找他鉴定的人,能从他工作室门口排到大街上。

预约他的鉴定,更是难上加难。

我按照网上查到的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一个声音很干练的年轻人。

对方告诉我,张教授的预约已经排到三个月后了。

我急了,把家里的情况,把孩子上学等着钱用的话都说了出来。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诚恳,助理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下周三下午,教授有个讲座取消了,空出来两个小时,你带着东西过来碰碰运气,但我不保证教授一定会见你。”

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我连声道谢,挂了电话,手心都出汗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坐立不安。

一方面是期待,万一这瓦罐真是个宝贝呢?那孩子上学,家里换车,甚至换个大点房子的事,就都有着落了。

另一方面又是害怕,万一结果跟古玩街的老板说的一样,那我不光是白忙活一场,更是断了心里最后一点念想。

这种感觉,就像是买了一张彩票,揣在兜里等着开奖,既怕它不中,又怕开奖那一刻的失落。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妈。

我妈听了,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泛黄的布包。

她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张已经褪色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奶奶,她穿着朴素的衣裳,怀里就抱着这个瓦罐,脸上带着羞涩又幸福的笑容。

“你奶奶嫁过来的时候,家里穷,没什么像样的嫁妆,就带了这个罐子。”

我妈抚摸着照片,轻声说:“她说,这是她娘家传下来的,虽然不值钱,但寓意好,能聚粮聚福,让家里人丁兴旺,吃穿不愁。”

“后来啊,日子再苦,你奶奶都没舍得把这罐子卖了。”

“她说,这是个念想,看到它,就想起了家。”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沉甸甸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一心只想着把它换成钱,是不是太功利了。

这瓦罐承载的,或许是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可现实的压力,又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

02

周三下午,我特意请了半天假。

我找出一个最大的旅行包,用好几层旧衣服把瓦罐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路上磕了碰了。

张教授的工作室,在一个很安静的旧式小区里。

一栋不起眼的二层小楼,门口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承志文物研究室”。

我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上次通过电话的那个年轻助理。

他引我进去,穿过一个摆满书籍和资料的厅堂,来到一间采光极好的房间。

房间正中,是一张宽大的红木桌案,上面铺着厚厚的深蓝色绒布。

张教授就坐在桌案后面,正戴着老花镜,聚精会神地端详着手里的一块玉佩。

他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

一身中式对襟褂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儒雅又严谨。

他似乎没注意到我进来,直到助理轻声提醒,他才抬起头。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怀里那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上。

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好奇,也没有轻视,就像一个医生看待一个普通的病人,显然,像我这样抱着发财梦找上门来的人,他见得太多了。

“坐吧。”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拘谨地坐下,小心翼翼地把旅行包放在桌上,然后一层一层地打开。

当那个黑乎乎的瓦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我明显感觉到助理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在这样一个摆满了奇珍异宝的专业工作室里,我这个用来装绿豆的瓦罐,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张教授,您好,我......我就是想让您给看看,这个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我结结巴巴地说。

张教授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个瓦罐,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说说吧,怎么传下来的?”

我便把母亲告诉我的,关于奶奶的嫁妆,以及这个瓦罐的来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张教授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等我说完,他才缓缓地站起身,戴上一双白色的手套。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至少,他没有像古玩街的那些老板一样,看一眼就直接判定它的死刑。

他先是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从不同的角度观察这个瓦罐。

然后,他伸出双手,非常平稳地将瓦罐托了起来,掂了掂分量。



“嗯,是老土烧制的,有点年头了。”他开口了,声音很沉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的心稍微往上提了提。

接着,他用一根手指,在瓦罐的外壁上轻轻地敲击着。

“梆......梆梆......”

沉闷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一些信息。

但他就像一尊石佛,脸上古井无波。

初步的查看结束后,他将瓦罐轻轻放回桌上。

我以为鉴定就这么结束了,心里已经凉了一大半。

没想到,他却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拿来了一个专业的强光手电和一面高倍放大镜。

工作室里的气氛,似乎在这一刻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没有再去关注瓦罐的外壁,而是打开手电,将光束探进了瓦罐的内部。

他的头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到罐口。

强光手电的光柱,在黝黑的内壁上缓缓移动,一寸一寸,看得无比仔细。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只听得见墙上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还有我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声。

突然,张教授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

这个动作非常细微,快到几乎无法捕捉,但我还是看见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发现了什么?

是好是坏?

我不敢问,只能死死地攥着拳头,手心里全是汗。

他收回手电,又拿起放大吞镜,开始研究瓦罐的底足。

那里有一些烧制时留下的痕迹,还有一些经年累月的使用磨损。

在我看来,那就是一堆杂乱无章的印记。

可张教授却看得入了神。

他时而凑近,时而又拉远距离。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原本平静的眼神里,也开始透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光芒。

那种光芒,是困惑,是探究,更像是一个猎人,发现了猎物踪迹时的兴奋。

助理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他停止了手头的工作,站在一旁,同样屏住了呼吸。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张教授偶尔翻动瓦罐时,器物与绒布之间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这种未知的等待,比直接宣判结果更让人煎熬。

我看着张教授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心里那点关于发财的幻想,已经被一种莫名的敬畏和紧张所取代。

我隐隐感觉到,这个陪伴了我们家几代人,被我妈用来装了半辈子杂粮的旧瓦罐,可能真的不简单。

它身上,或许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揭开这个秘密的钥匙,就握在眼前这位老人的手中。

03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

我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张教授放下了手里的放大镜。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宽大的椅背上。

他摘下老花镜,用指关节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

但他的双眼,却依然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那个瓦罐,仿佛要把它看穿,看透。

那眼神复杂极了。

有震惊,有疑惑,有恍然大悟,还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

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似乎是在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我紧张地看着他,几次张开嘴想问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他那种强大的气场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工作室里静得可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过耳膜时发出的“嗡嗡”声。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窒息的沉默逼疯的时候,张教授终于有了动作。

他重新戴上老花-镜,身体前倾,双手撑着桌沿,再一次将目光投向我。

这一次,他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不再是那种平静和淡然,而是锐利如鹰,仿佛能洞穿我的内心。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无比郑重,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

“小伙子,我不管你现在有多缺钱,或者将来有人出多高的价钱。”

“你记住,这个东西......千万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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