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被叫为''红颜村'',女子从未活过25岁,直到我24岁时才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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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子,有个听着好听,却淬了剧毒的名字——“红颜村”。

村里的姑娘,个个水灵,皮肤白里透红,像是被老天爷偏爱着养大的。可这份偏爱,却带着一道催命符。自打有村子起,这里的女子,就没一个能活过二十五岁。

一到二十四岁的关口,村里的姑娘们就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开始凋零。有的病死,有的意外,有的甚至无疾而终。没人说得清是为什么,村里的老人们只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红颜劫”,是命,得认。

我叫陈秀,今年二十四岁。当我娘在我这个年纪毫无征兆地离世后,村里人都说,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他们看我的眼神,怜悯又疏离,仿佛我已经是半个踏进棺材里的人。

我不想认命。尤其是当我发现,村里每一位逝去女性的坟前,都会在深夜悄悄长出一朵诡异的红花时,我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命数”。

01

我们村子不大,坐落在群山环绕的坳子里,一条溪水穿村而过,养育了世世代代的红颜村人。



村里的女人,确实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她们的美,不是那种张扬夺目的,而是一种温润如玉,带着水汽的灵秀。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壳的鸡蛋,眼神清澈得能倒映出天上的云彩。

可惜,这份美丽,却成了我们身上最恶毒的诅咒。

“红颜薄命”,这四个字,像一口无形的棺材,从我们生下来那天起,就为我们量身定做好了。

我娘走的那年,我才五岁。

记忆里,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总是爱抱着我,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给我唱不知名的童谣。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很好闻。

出事的前一天,她还给我缝了新衣裳,笑着说:“我们秀秀穿上,就是村里最俊的姑娘了。”

可第二天,她就再也没醒过来。

村里请来的赤脚医生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只说是“老毛病”,是红颜村女人的“命”。

爹一夜之间白了头,抱着我,一遍遍地念叨:“是爹没用,是爹没用……”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什么叫“命”,只知道我再也没有娘了。

从那以后,“二十五岁”这个数字,就像一道催命符,悬在村里每一个女孩的头上。

日子一天天过,我长到了二十四岁,长得越来越像我娘。

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复杂。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敬而远之的疏离。

他们害怕我,就像害怕一个即将发作的瘟疫。

我的发小,李大丫,去年刚满二十五岁。她是村里这几十年来,唯一一个试图挑战这个诅咒的女孩。

她不信邪,二十四岁那年,跟着外出打工的男人跑了,说要到外面去,躲开这个“红颜劫”。

我们都以为她成功了。

可就在她二十五岁生日前几天,噩耗传了回来。

她男人哭着回村报丧,说大丫去河边洗衣服,脚一滑,就掉进了水里。等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

他说,大丫出事那天,水流并不急,浅得刚刚没过膝盖。一个从小在溪边长大的姑娘,怎么可能会被淹死?

没人能解释。

村里的老人们只是叹气,说:“跑不掉的,都是命。”

大丫的死,彻底掐灭了村里所有女孩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大家开始认命了。

到了年纪的女孩,家里人会早早地为她们准备好寿衣,甚至连棺材都看好了。仿佛我们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早就定好日期的祭品。

我爹也开始为我准备后事了。

他不再让我下地干活,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眼神里的悲伤藏都藏不住。

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秀秀啊,是爹对不住你……要是爹有本事,就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看着他斑白的两鬓,和那双被岁月磨得浑浊的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我不想死。

我不想像我娘,像大丫,像村里那些被“诅咒”夺走生命的女人一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我总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个念头,在大丫下葬后的那个晚上,变得格外强烈。

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娘站在一片开满红色花朵的坟地里,不停地对我招手,嘴里反复说着两个字:“快跑……”

醒来后,我一身冷汗。

我决定,要去大丫的坟上看一看。

02

我们村的坟地,在村西头的后山坡上,那里阴气重,平时除了清明祭祖,很少有人会去。



尤其是女人的坟,更是被单独划在一块区域,被村里人叫做“女儿坡”。

坡上孤零零地立着几十座坟茔,埋葬着红颜村一代又一代早逝的女人。

我趁着天还没亮,悄悄出了门。

爹还在熟睡,鼾声均匀。我不敢惊动他,只是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说出去散散心。

山里的晨雾很重,带着一股潮湿的草木气息。我提着一盏昏黄的马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后山走。

“女儿坡”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风吹过松林时,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泣。

我很快就找到了大丫的坟。

那是一个新堆起来的土包,坟前还摆着没来得及收走的祭品。

借着马灯微弱的光,我看到了让我头皮发麻的一幕。

在大丫的坟前,泥土之中,竟然钻出了一朵巴掌大的红花。

那红色,红得极不正常,像是用血浇灌出来的一样,在清晨的薄雾中,显得格外妖异。

我蹲下身,仔细端详那朵花。

它的花瓣层层叠叠,边缘带着一圈细密的锯齿,花蕊是深褐色的,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怪异香味。

我从未见过这种花。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触摸它。可指尖刚碰到花瓣,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就顺着皮肤钻了进来,让我猛地打了个哆嗦。

这绝不是普通的花!

我忽然想起村里的一个传说。

据说,我们红颜村的女人,死后魂魄不会消散,而是会化作一种血色的花,开在自己的坟前。这种花,被叫做“红颜泪”。

传说“红颜泪”能吸食月光精华,保佑村子风调雨顺。

难道,传说竟然是真的?

我不敢再多想,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

我绕着“女儿坡”走了一圈,发现了一个更让我心惊的规律。

几乎每一座女人的坟前,都或多或少地长着这种诡异的红花。

有些坟头因为年代久远,已经长满了杂草,但只要仔细分辨,总能在草丛中找到一两株这样的花。

越是新的坟,花开得越是鲜艳、硕大。

我娘的坟前,那朵红花开得正盛,比大丫坟前的那一朵还要妖冶几分。

看着那朵花,我仿佛看到了我娘临终前苍白的脸。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长。

这些女人的死,会不会和这种花有关?

或者说,正是因为她们死了,才长出了这种花?

这个村子,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决定挖一株回去研究一下。

我找了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刨开坟前的泥土。

这花的根茎很深,我挖了好一会儿,才将它完整地取了出来。

它的根是黑色的,像人的头发一样,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一起,上面还沾着湿润的泥土。

我用布将它包好,揣进怀里,然后迅速离开了这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地方。

回到家时,天已经大亮了。

爹已经起了,正坐在院子里编竹筐,看到我回来,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秀秀,你跑哪去了?天不亮就出门,吓死爹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爹,我就是心里闷,出去走了走。”

他没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让我赶紧去吃早饭。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将那株“红颜泪”取了出来。

我需要找个人问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村里见识最广的人,莫过于住在村口的王婆。

王婆是个很神秘的老太太,据说已经活了快一百岁了。她是村里唯一一个不受“红颜劫”影响的女人。

村里人都说她懂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能通鬼神,所以才能活这么久。

平时,大家对她都是敬而远之,只有家里遇到些邪乎事,才会硬着头皮去求她。

我想,她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03

王婆家住在村子最东头,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院子里种满了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我到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眯着眼睛,满是皱纹的脸在阳光下像一块干裂的树皮。



看到我来,她那双浑浊的眼珠动了动,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来一样。

“丫头,来了?”她的声音沙哑而苍老。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我要来?

我定了定神,走上前,恭敬地叫了声:“王婆。”

她没有起身,只是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示意我坐下。

“有什么事,说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掏出了用布包着的“红颜泪”。

当我把花递到她面前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你……你在哪里找到它的?”她死死地盯着那朵花,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在……在我娘的坟前。”我如实回答。

王婆伸出干枯的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朵花,她的手指在花瓣上轻轻摩挲,眼神变得异常复杂,有恐惧,有悲伤,还有一丝……愤怒?

“造孽啊……真是造孽……”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王婆,这到底是什么花?”我忍不住追问,“村里的女人活不过二十五岁,是不是和它有关系?”

王婆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身体,看到我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丫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她叹了口气,说:“你爹没告诉你吗?离村子里的事情远一点,尤其是关于‘女儿坡’的事。”

“我爹只告诉我这是命。”我固执地说,“可我不信!王婆,求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二十四年了,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

王婆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忍。

她将那朵花重新用布包好,递还给我,说:“这花,叫‘养魂花’。顾名思义,是用来养魂的。”

“养魂?”我愣住了,“养谁的魂?”

王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村为什么叫‘红颜村’吗?”

我摇了摇头。

“因为我们村的女人,生来就是‘祭品’。”

王婆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祭……祭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王婆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很久以前,我们村不叫这个名字。后来,村里来了一个道士,说我们村的风水有问题,阴气太重,会影响子孙后代。他给了村里的族长一个‘法子’,说是能改风水,保佑村子长久兴旺。”

“什么法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用村里至阴至纯的处子之血,来浇灌一种奇花。这种花,就是你手里的‘养魂花’。道士说,只要养魂花开得茂盛,就能镇住村里的阴气,还能滋养村里的龙脉。”

“而养魂花最好的养料,就是年轻女人的魂魄。”

王婆的话,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所以……村里的女人活不过二十五岁,根本不是什么诅咒,而是……而是被人害死的?”我颤抖着问。

王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是人害的,是这花害的。”她说,“养魂花被种下后,就会在地下生出无数细密的根须,这些根须会像藤蔓一样,缠上村里每一个出生的女婴。从她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们的精气神,就会被这花一点一点地吸食。”

“越是年轻貌美的女子,精气神越是旺盛,就越是养魂花喜欢的‘养料’。等到她们二十四五岁,精气神达到顶峰的时候,也就是她们的死期。她们的魂魄会被养魂花彻底吞噬,然后,她们的坟前,就会开出一朵新的养魂花。”

“这……这也太残忍了!”我气得浑身发抖,“村里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就为了那所谓的‘风水’和‘龙脉’?”

“他们不知道。”王婆说,“这个秘密,只有历代的族长知道。他们告诉村民,这是‘红颜劫’,是老天爷降下的惩罚,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那……那个道士呢?”

“早就死了。”王婆的眼神暗淡下来,“秘密,也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一直以为的“诅咒”,竟然是一个精心策划了上百年的骗局!

我们红颜村的女人,不是死于命数,而是死于一场残忍血腥的“献祭”!

“王婆,那您……您为什么会没事?”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王婆是村里唯一一个活过二十五岁的女人。

王婆苦笑了一下,拉起了自己的裤腿。

我看到,她的左脚,从脚踝处齐齐断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粗糙的木制假肢。

“我年轻的时候,不小心被山上的捕兽夹夹断了腿。”她说,“道士说过,祭品,必须是完美无瑕的。我成了残废,就自动失去了做‘祭品’的资格。养魂花的根须,也就自己从我身上脱落了。”

“所以,我活了下来。”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

04

从王婆家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



我低头看着怀里那朵被布包着的“养魂花”,只觉得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生疼。

原来,这就是我们红颜村女人世世代代的宿命。

我们不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只是被圈养起来,等待被吞噬的“养料”。

我们的美丽,我们的青春,我们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滋养这朵罪恶之花。

回到家,爹正焦急地在院子里踱步,看到我,他快步迎了上来。

“秀秀,你跑哪去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该怎么告诉他?

告诉他,他深爱的妻子,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一朵花吸干了魂魄?

告诉他,他的女儿,也即将面临同样的命运?

我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爹,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将那朵“养魂花”放在桌上。

我死死地盯着它,仿佛要把它看穿一样。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既然我知道了真相,我就绝不能让悲剧在我身上重演。

我要毁了它!

我要毁了这村里所有的养魂花!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

可是,我该怎么做?

这些花,根植于地下,它们的根系恐怕已经遍布了整个“女儿坡”,甚至整个村子。

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将它们全部清除?

而且,族长那边……

我爹曾经说过,我们村的族长陈富贵,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村里的大小事务,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

他既然是秘密的守护者,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个持续了上百年的“献祭”。

如果我轻举妄动,恐怕不仅救不了自己,还会把爹也牵连进去。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看着桌上的养魂花,忽然,我想起了王婆的话。

她说,她是因为残疾,才逃过一劫。

“祭品,必须是完美无瑕的。”

我的心里,猛地亮起了一道光。

如果……如果我也变得“不完美”,是不是就可以摆脱养魂花的控制?

可是,要怎么做?

自残吗?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要像王婆一样,弄断自己的一条腿?或者,在脸上划一道永远无法消除的疤痕?

不!

我做不到。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王婆说的每一个字。

道士说,要用“至阴至纯的处子之血”来浇灌养魂花。

这是否意味着,“祭品”的另一个条件,是必须保持“纯洁”之身?

这或许是我唯一的生路!

可是,我该找谁?

村里的男人,都对我避之不及。他们害怕沾上我这个“将死之人”的晦气。

而且,这种事,我又怎么能对别人开口?

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村尾的教书先生,林知。

林先生不是我们村的人。

他是三年前从城里来的,说是厌倦了城市的喧嚣,想来山里找个清净地方教书。

他在村尾的废弃祠堂里办了个小学堂,教村里的孩子们读书认字。

他长得白白净净,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和村里那些粗犷的汉子完全不一样。

他待人很温和,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

最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没有怜悯,没有疏离,只有一种淡淡的,纯粹的欣赏。

有一次,我上山采草药,不小心崴了脚,是他背我回来的。

一路上,他和我聊了很多外面的事。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大,女孩子也可以读书,可以工作,可以去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

或许,他可以帮我。

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不管有多难堪,为了活下去,我必须去试一试。

我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梳了梳头,然后揣着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朝着村尾的祠堂走去。

05

小学堂里传出朗朗的读书声。

是林先生在教孩子们念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的声音清朗温润,像山间的清泉,让人听着很舒服。

我站在祠堂门口,却迟迟没有勇气走进去。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该怎么说?

我正纠结着,下课的钟声响了。

孩子们像一群快活的鸟儿,从祠堂里涌了出来。看到我,他们都礼貌地叫了声:“秀秀姐。”

我冲他们笑了笑,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向祠堂里瞟去。

林先生正站在讲台边收拾教案,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朝我温和地笑了笑。

“陈秀姑娘,你找我有事吗?”

他的笑容,像是给了我无穷的勇气。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林先生……”我走到他面前,低着头,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我……我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什么事?你说。”他放下手里的书,耐心地看着我。

我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鼓起毕生的勇气,将早已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

“林先生……你……你愿意娶我吗?”

我说完,整个祠堂都安静了。

我能感觉到,林先生的目光,像两道实质性的光束,落在我身上。

我的脸颊烫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定会觉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疯女人。

“陈秀姑娘……”

不知过了多久,林先生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问。

我愣住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知道“养魂花”的秘密?

我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外乡人!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强作镇定地说。

林先生却苦笑了一下。

他从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书皮已经破旧不堪,上面用毛笔写着三个字——《养魂录》。

看到这三个字,我瞬间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我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因为,”林先生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种下养魂花的道士,就是我的祖上。”

这个答案,比任何事情都让我感到震惊。

我呆呆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祖上,当年确实是为这个村子改了风水。”林先生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他并不知道,他所用的方法,竟然是如此歹毒的邪术。他被那个委托他的族长骗了。等他发现真相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养魂花的根系,已经和整个村子的地脉融为一体,无法根除了。”

“为了赎罪,他留下了这本《养魂录》,上面记载了养魂花的一切,以及……唯一的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是什么办法?”

林先生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此刻,我离真相,只剩下一步之遥。

“陈秀姑娘,你知道,为什么村子里的男人,大多都很长寿吗?”他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缓缓地翻开那本《养魂录》,指着其中一页,声音低沉而沙哑。

“因为,真正滋养龙脉的,不是女人的魂魄。”

“那是什么?”我追问道。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看透。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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