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关系再好也不要参与他人因果,否则损耗自身,包括父母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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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门广大,不渡无缘之人。”

老人们常说,每个人的命,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有了自己的轨迹,这就是“因果”。你种下什么样的因,将来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这根线,看不见,摸不着,却牢牢牵着你的一生。

我们总以为,凭借着一腔热血和所谓的“情分”,就能替亲近的人遮风挡雨,甚至逆天改命。可村里的“阴阳先生”李大爷却总摇头,叹着气说:“傻孩子,个人的因果,个人了。你强行插手,就像拿自己的碗去接别人屋檐下漏的雨,早晚会把自己浇个透心凉,甚至把碗都给砸了。”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玄乎。有些忙,不能帮;有些局,不能入。你以为是援手,殊不知,可能已经踏进了别人命数的泥潭里。一旦陷进去,损耗的,可能就是你自己的阳气、福报,甚至是性命。

01

我老家在北方一个靠山的小村子,叫“锁龙村”。

这名字听着挺唬人,其实就是因为村子被两座大山夹在中间,形状像一把锁,村里人盼着能锁住风水财气,才起了这么个名。

我从小是跟着我爷长大的。我爷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他不种地,也不打工,整天就爱捣鼓些瓶瓶罐罐,看看那些发黄的线装古书。村里人都说,我爷懂“道道”,能看事儿。

啥叫“看事儿”?就是谁家丢了牛,谁家孩子夜里总哭,或者谁家感觉“不干净”了,都会来找我爷。我爷也不收钱,顶多事后人家送点自家种的菜,或者几斤鸡蛋,他乐呵呵地就收下了。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邻居王婶家的事。



王婶的儿子,叫王强,比我大几岁,在外面工地上干活。那年夏天,王强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人没大事,但一条腿断了,在县医院躺了小半年。

出院回家后,王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原来他是个挺开朗的小伙子,爱说爱笑,现在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门窗都用黑布帘子遮得严严实实,大白天的也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人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

王婶急得不行,找了好几个“大仙”来看,有的说是冲撞了“五大家仙”,有的说是被“脏东西”缠上了,烧了不少纸钱,请了不少符,可王强的情况一点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他开始说胡话,说总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他床边,冲他笑。那笑容,让他毛骨悚然。

有一天深夜,我被隔壁王婶家凄厉的哭喊声惊醒。我爷披上衣服就跑了过去,我也跟在后面。

一进门,就看到王婶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嘴里喊着:“强子,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娘啊!”

屋里,王强正拿着一把菜刀,对着自己的影子乱砍,嘴里还念念有词:“滚!你给我滚!别跟着我!”

他眼睛瞪得溜圆,布满了血丝,那样子,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几个邻居壮着胆子想上去夺刀,可王强力气大得吓人,谁也近不了身。

就在这时候,我爷走上前,出人意料地没有去夺刀,而是从兜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铜镜,对着王强晃了晃。

说来也怪,那铜镜一照,王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瘫软在地,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喘着粗气,眼神慢慢恢复了一点清明。

我爷没说话,只是绕着王强走了一圈,时不时地停下来,用手指在他身上几个地方虚点几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最后,他停在王强身后,盯着他的后脖颈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张大哥,俺家强子这到底是咋了?”王婶哭着问。

我爷摇摇头,把王婶拉到院子里,压低声音说:“弟妹,你家强子这不是病,也不是一般的邪祟。他这是…在工地上,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沾上了人家的因果啊。”

02

“因果?”王婶一脸茫然,“啥因果啊?俺们庄稼人,不懂这些…”

我爷表情严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强子出事那个工地,是不是在城北乱葬岗附近?”

王婶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是啊!我听强子说过,那地方以前是个老坟地,后来给平了盖楼。他说那儿晚上阴森森的,工人们都不敢单独走动。”

我爷点点头,脸色更加凝重了。

“这就对上了。”他顿了顿,继续说,“强子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不是意外。他是被人…推下来的。”

这话一出,院子里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推下来的?谁啊?当时就他一个人在高处作业啊!”一个邻居壮着胆子问。

“推他的,不是人。”我爷的声音很低,却像一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是个女人,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

王婶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这不就是王强胡话里总提到的那个女人吗?

我爷看着王婶,缓缓说道:“强子命大,阳气足,没被当场要了命。但是,他摔断腿住院的时候,随手拿了病房里别人落下的一串红玛瑙手串,对不对?”

王婶瞪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一样:“张大哥…你怎么知道?强子是拿了一串,他说看着挺好看,就一直戴在手上,前几天他发疯,我怕他伤着自己,才给他摘下来收起来了。”

“问题就出在这串手串上。”我爷叹了口气,“这手串,是那个红衣女人的东西。她生前被人所害,怨气不散,一直守着自己的东西。强子拿了她的手串,就等于跟她结下了因果。她现在是跟着手串找来了,要强子…偿命。”

“那…那可咋办啊!”王婶急得快要跪下了,“张大哥,你得救救俺家强子啊!”

我爷扶住她,沉默了很久,才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得把东西还回去,再跟人家好好赔个不是,求她高抬贵手。不过…”



他话锋一转:“这因果一旦沾上,想了结就难了。那个女人怨气太重,恐怕不会轻易罢休。这件事,很凶险。”

看着王婶绝望的眼神,我爷最终还是心软了。“罢了,谁让咱们是邻居呢。明天晚上,子时,你准备三牲祭品,黄纸元宝,我带强子走一趟,希望能把这事给了了。”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爷房间的灯一直亮着,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还能听到他低声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词句。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我爷虽然帮村里人看事,但大多是些驱邪安宅的小事,像今天这样直接去面对一个怨气冲天的“主儿”,还是头一次。

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03

第二天傍晚,天刚擦黑,我爷就开始准备东西。

一张小木桌,上面铺着黄布,摆着一个香炉,三杯清酒,还有王婶准备好的鸡、鱼、肉三牲。除此之外,我爷还带了一个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王强被两个邻居架着,他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小远,你留在家里,锁好门,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临走前,我爷严肃地叮嘱我。

我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他们一行人,趁着夜色,朝着城北的那个工地走去。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村口的小路上,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一夜,我守在窗前,几乎一夜没睡。

后半夜的时候,村里的狗突然开始狂吠,一声接一声,叫得异常凄厉,听得人心里发毛。紧接着,我仿佛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哭声,那哭声时远时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吓得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爷教我的几句静心咒。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外面才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赶紧跑出去开门,只见我爷被几个邻居搀扶着,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而王强,虽然看起来依旧虚弱,但眼神却恢复了清明,不再是之前那副疯癫的模样。

“爷!您怎么了?”我冲过去扶住我爷,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爷摆摆手,虚弱地笑了笑:“没事,小伤,休养几天就好。”

王婶跟在后面,千恩万谢,拉着我爷的手就要磕头,被我爷拦住了。

“事情…算是解决了。”我爷喘了口气,说,“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手串也烧给她了。强子以后不会再有事了。但是,弟妹,你记住,不是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能拿。这次是强子命不该绝,遇上了我,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王婶连连点头,抹着眼泪把王强扶回了家。

邻居们也都散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我爷。

我扶着我爷回到屋里,给他倒了杯热水。我看到,他用来扶我的那只手,一直在微微颤抖。而且,他脖子上挂着的那块从小戴到大的墨绿色玉佩,上面竟然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爷,您的玉…”我指着玉佩,惊讶地问。

我爷低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苦笑着摸了摸那块玉佩:“替我挡了一劫啊…这块玉,算是废了。”

我心里一沉,知道昨晚的事情肯定不像我爷说得那么轻松。

“爷,到底发生了什么?您是不是受伤了?”我追问道。

我爷喝了口水,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小远,你记住,这世上最不能轻易沾染的,就是别人的因果。昨晚,我为了保住王强的命,强行介入了他们之间的恩怨。那个女人怨气太重,不肯放手,最后…我只能用我的道行和这块护身玉佩,硬生生替王强扛下了一半的怨气。”

“那…那对您有什么影响?”我紧张地问。

我爷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无奈:“损耗阳气,折了阳寿。这都是小事…最怕的是,这因果的线,一旦牵上了,就没那么容易断了…”

04

从那以后,我爷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原来他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很硬朗,每天早上还能在院子里打一套拳。可自从王强那件事之后,他就变得很容易疲惫,经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咳嗽也越来越频繁。

村里人只当他是年纪大了,劝他去医院看看。我爷总是笑着摇头,说自己是老毛病,不要紧。

但我心里清楚,这都是因为替王强强行了结因果,损耗了自身的根基。

王强倒是真的好了起来,没过多久就能下地走路了。他和他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感谢我爷,我爷什么都没收,只是告诉王强,以后要多做善事,积德行善,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王强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人也变得踏实稳重了许多。后来,他没再出去打工,就在村里跟着人学木匠手艺,娶了个媳妇,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看着王强的生活重回正轨,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为他高兴,但一看到我爷日渐衰弱的身体,心里就堵得慌。

我不止一次地问我爷,后不后悔。

我爷总是摸着我的头,笑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是个修道的人,见死不救,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只是…以后这种事,不能再做了。每个人的命数,都有定数,强行干预,终究是逆天而行,会遭反噬的。”

他指了指自己那块已经裂开的玉佩,“这块玉,跟了我五十年,吸收了我五十年的阳气,关键时刻能保命。现在它碎了,就等于我这五十年积攒的护身屏障,没了一大半。以后再遇到凶险的事,就只能拿命去填了。”

我听得心惊胆战。

时间一晃,就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爷的身体时好时坏,但终究是没有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他不再帮村里人“看事”了,每天只是看看书,种种花,过得像个普通的退休老人。

我也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

那年暑假,我回家后发现,村子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大家看我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欲言又止。

我回到家,看到我爷正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他的那个小铜镜,对着阳光,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的背影,比去年更加佝偻了。

“爷,我回来了。”我喊了一声。

我爷回过头,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笑容,但那笑容里,却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他:“爷,村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爷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把筷子放下。

“你大伯…出事了。”

我大伯,是我爸的亲哥哥。早些年因为跟我爸闹了点矛盾,一气之下搬到了邻村去住,这些年跟我们家走动得很少。

“大伯怎么了?”我心里一紧。

“他…他可能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我爷的声音很沉重,“比三年前王强那事,还要麻烦得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三年前的事,已经让我爷元气大伤,现在又来一个更麻烦的,我爷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爷,您可千万别再管了!”我急切地说,“您自己的身体要紧啊!”

我爷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这次,恐怕是躲不掉了。他是你大伯,是我的亲儿子。做爹的,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而什么都不做呢?”

那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那句话的后半句——“包括父母亲人”。

血脉亲情,才是这世上最难斩断的因果。

05

我跟着我爷去了邻村大伯家。

还没进院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和香灰味混杂在一起的怪味。

大伯母一见到我爷,就像见到了救星,拉着我爷的手就哭了起来。

“爹,您可算来了!快去看看他吧,他…他快不行了!”

我们走进里屋,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大伯躺在床上,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眼窝深陷,嘴唇发紫,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简直就像一具干尸。

最诡异的是,他的肚子高高隆起,像个怀了七八个月的孕妇,皮肤被撑得发亮,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还在微微地跳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大伯母哭着说,大伯是从半年前开始这样的。起初只是吃不下饭,后来肚子就一天天大了起来。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查不出来,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找了好多“先生”来看,都说是中了邪,但用了各种办法,都不见好转。

“他…他前几天,还开始吐东西…”大伯母颤抖着指着床边的一个木盆。

我探头一看,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盆里不是呕吐物,而是一团团黑色的,像是头发一样的东西,还夹杂着一些类似鱼鳞的碎片,散发着一股腥臭。

我爷走到床边,没有像上次一样用铜镜,而是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揭开大伯的眼皮。



我看到,大伯的眼球已经完全变成了浑浊的灰色,瞳孔涣散,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孽障!”我爷低喝一声,猛地缩回手。

他转身看着大伯母,一字一句地问:“他是不是…去过后山那座‘水龙王’庙?”

大伯母浑身一震,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就…就是去拜了拜,求了个财…”

“求财?!”我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他是怎么求的?他是不是在庙里许了什么不该许的愿?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大伯母被我爷的气势吓住了,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说…他说只要能让他发财,他愿意…愿意拿自己后半辈子的阳寿去换…他还从庙里的神像下面,摳…摳下来一块青石,说是‘龙王爷’的‘镇物’,能保佑他…”

我爷听完,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发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悲凉。

他转过身,看着我,声音沙哑地说:

“小远…你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

他拉起我的手,用他那冰凉又颤抖的手,在我的手心上写了几个字。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记住,孩子…如果今晚子时之后,我没有从这个屋子里出来…你就立刻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锁龙村,也永远…永远别想着替我去报什么仇,了什么因果…”

我看着我爷苍老的脸,和眼神里那股死寂般的决绝,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我颤抖着嘴唇,问道:

“爷…您告诉我…强行参与别人的因果,到底…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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