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目睹命案竟被诬陷杀人,父亲赶到现场勘察,凭借一物当场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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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抓住他!狗日的,往哪儿跑!杀人犯!”

“不是我……真不是我……” 李浩的声音像蚊子叫,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操你娘的,还敢嘴硬!” 王富贵一口浓痰吐在李浩脚边,肥硕的身躯带着一股汗臭味逼近,“全村谁不知道你小子天天围着王寡妇那骚娘们转?怎么着,价钱没谈拢,爽完了想赖账,就下了死手?老子亲眼看见你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就从她屋里冲出来,你他妈还想狡辩?”



01.

李浩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不过是贪图半夜的一点凉快,出门抽根烟,怎么就成了杀人嫌犯。

他从大城市打工回来才两个月,还没完全适应村里这种盘根错节的人际关系,尤其是和村西头王寡妇的关系。

王寡妇,大名王玉凤。

这女人就是村里男人田间地头最荤的那个笑话,也是女人们背后淬了毒的唾沫星子。

她才三十出头,男人前几年在矿上出事去了,留下一笔赔偿款和她这个活色生香的俏寡妇。

她不像村里别的女人,皮肤被太阳晒得像老树皮,她把自己养得跟水葱似的,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熟透了的水蜜桃味儿。

尤其那身段,走起路来,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扭动的弧度像是能甩出水来,把村里一众老爷们的眼珠子都勾直了。

她还特爱穿紧身的小衫,把那对饱满得快要撑破衣服的胸脯,毫无顾忌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李浩年轻气盛,正是火力最旺的年纪,说对王玉凤没点想法,那是骗鬼。

王玉凤也似乎对他格外“关照”。

隔三差五就让他去帮忙,理由千奇百怪。

李浩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上个礼拜,她说家里电灯泡烧了,让他去换。他踩着凳子拧灯泡,王玉凤就在下面“扶”着凳子,温热的鼻息有意无意地喷在他的小腿上,痒痒的。他一低头,正好能从她那宽大的领口里,看到一片深邃又晃眼的雪白。

他当场就闹了个大红脸,灯泡都没拧紧就落荒而逃。身后,是王玉凤银铃般的娇笑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玩味和三分得意。

今晚,他路过她家门口,那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几声压抑的、像是被人捂住了嘴的“呜呜”声。

李浩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不对劲!

他壮着胆子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血腥和廉价香水的气味呛得他差点吐出来。

屋里没开灯,月光从窗口照进来,他看见了。

王玉凤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那件她最爱穿的碎花连衣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和心口上那个黑乎乎的血窟窿。

李浩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他下意识想去探探鼻息,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扑了过去,手掌正好按在一片温热粘稠的液体上。

是血!

无边的恐惧瞬间吞噬了他。他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子,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抓住了!狗日的杀人犯,还想跑!” 王富贵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02.

李浩的爹妈赶来时,儿子已经被戴上了手铐,像一头待宰的牲口,被村民们指指点点。

他妈张桂芬两眼一黑,当场就晕了过去。

他爹李卫民,这个平日里闷得像块石头的男人,此刻却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一把推开围在最前面的几个村民,将儿子护在身后。

“我儿子不是杀人犯!” 李卫民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锣,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呵,李老蔫,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亏心?” 王富贵抱着胳膊,一脸的幸灾乐祸,“你儿子天天往寡妇家钻,干的什么好事全村人都知道!今天八成是弄出了人命,没钱摆平,才杀人灭口!”

“你放你娘的狗屁!” 李卫民一辈子没说过脏话,此刻却是指着王富贵的鼻子破口大骂,“王富贵,全村谁不知道你惦记王玉凤?你敢对天发誓,你今晚没在她家附近转悠?”



王富贵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你少他妈血口喷人!老子是听到动静才过来抓贼的!不像你那个孬种儿子,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烂事!”

乡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轻的那个看着李浩身上的抓痕和嘴角的口红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二话不说就要把人带走。

村民们的议论声更是像刀子一样扎进李卫民的心里。

“啧啧,看着人模狗样的,下手这么狠。”

“早就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那王寡妇就是个祸水,把小伙子给害了。”

一个婆娘更是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人挤眉弄眼:“我跟你们说,我下午还看见王寡妇摸李浩的屁股呢,那骚劲儿,啧啧……”

李浩被押上警车,透过车窗,他看到父亲那佝偻的背影,在人群中显得那么孤立无援。

“爸!真不是我!” 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李卫民没有回头,只是朝着警车的方向,重重地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跟这帮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他必须找到证据,找到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铁证。

因为他,李卫民,曾经的身份是市刑警队最顶尖的法医!

这个身份,他埋藏了二十年,本以为会烂在肚子里。

可今天,为了儿子,他必须让“李法医”重见天日!

03.

警察在院子里拉起了警戒线,屋里的灯亮得刺眼。

李卫民像一尊雕塑,站在警戒线外,那双浑浊的老眼此刻却变得锐利无比,贪婪地吸收着现场的每一个信息。

他注意到,从院门口到屋门口,除了他儿子那串慌乱的脚印外,在靠近墙角的地方,还有一串极浅的脚印。

那个人走得很小心,像只狸猫。

屋子里,警察的取证工作进行得很快,也很草率。

年轻警察很快在床底下找到了王玉凤的钱包,里面的现金不翼而飞。

紧接着,他又在床和墙的夹缝里,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刀刃上血迹斑斑。

王富贵一看到那把刀,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叫起来:“这刀!我认得!是李浩家的!红木柄的,错不了!他前两天还拿着这刀在我家门口削苹果!”

这话一出,年长的警察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人证、物证、凶器、动机……一切都完美地指向了李浩。

“行了,基本可以确定了。”年长警察拍了拍手,“明天去他家把赃款一搜,就可以结案了。”

李卫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他儿子的,天衣无缝的杀人局!凶手不仅杀了人,还利用了所有人对李浩和王玉凤关系的偏见,将所有的证据都引向了他。

他不能等,绝不能等到明天!

04.

“等一下!”

就在警察准备收队时,李卫民低沉的声音响起。他一步跨过警戒线,像一头出闸的猛虎。

“案子,从头到尾都错了!”

年长警察不悦地皱起眉:“老乡,我知道你心疼儿子,但事实就是事实……”

“事实?” 李卫民冷笑一声,打断了他,“那我问你三个问题。”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第一,凶手图财,为什么要把空钱包留在床底这么显眼的地方?是怕你们找不到吗?”

“第二,凶器是我家的刀,王玉凤一个独居女人,家里会没有刀?凶手是傻子吗?非要带着一把刻着自己名字的刀去杀人?”

“第三!” 李卫民的语气陡然变得凌厉,他指着被白布盖着的尸体,“你们谁,仔细看过死者的脸和脖子?!”

两个警察都愣住了。

李卫民不等他们回答,几步走到尸体旁,猛地掀开了白布。

王玉凤那张曾经美艳的脸,此刻青紫可怖,眼球暴突。

李卫民指着她脖子上几道被头发遮住的淡紫色痕迹,声音冰冷如铁:“看清楚!这才是致命伤!她是被人活活掐死的!心口那一刀,是她死后才捅上去的!凶手这么做,一是为了伪造死亡时间,二是为了嫁祸!”

他又指着李浩胸口的抓痕:“我儿子身上的伤,看着吓人,但都是皮外伤,是女人情急之下乱抓的。而真正的凶手,身上一定有更深的、因为死者临死前奋力反抗而留下的伤痕!”

李卫民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王富贵:“王村长,你口口声声说来抓人,敢不敢,现在就把你的上衣脱了,让大伙儿瞧瞧?!”

“你……你胡说八道!” 王富贵脸上的肥肉抖动着,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慌。

冲突,在这一刻,被推向了最高潮!

05.

王富贵色厉内荏地吼道:“凭什么你说脱就脱?你算个什么东西!”

年长警察也被李卫民这一连串的操作给镇住了,他虽然觉得这老农不简单,但程序上,他不能随意搜查村长。

李卫民知道,没有一锤定音的证据,王富贵是不会认的。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整个院子,这一次,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后墙角那个不起眼的草堆上。

不对劲。

这个草堆顶上的几根杂草,带着新鲜的泥土,明显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凶手在里面藏了什么?

李卫民的心脏狂跳起来。他不动声色,缓缓走了过去。

“李老蔫,你又想干嘛?” 王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拦。

“别动!” 李卫民头也不回地喝道,那声音里的威严,竟让王富贵生生停住了脚步。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李卫民蹲下身,用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开始一层层地剥开草堆。

一股混杂着泥土、草腥和血腥的怪味,钻入他的鼻孔。

他的手,在草堆深处,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带着布料质感的东西。

李卫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屏住。

他缓缓地,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当看清这件东西的瞬间,李卫民这位见过无数尸山血海的前法医,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猛地僵住了。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眼白。

“不……不……不可能……”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手里的物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个如山一般坚毅的男人,竟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双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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