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行老板装歹徒抢劫自家店铺,店员反捅老板8刀,店员:他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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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林晚,我们查了监控,也问了其他店员。所有人都说,你是在歹徒抢劫时,为了保护店铺财产,奋起反抗,才失手将人重伤的。”负责案件的张警官看着对面那个异常平静的年轻女孩,眉头紧锁。

“我捅他,不是因为他抢劫。”林晚打断了警官的话,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而是因为,他早该死了。”



01.

三年前,林晚第一次踏入“金玉满堂”珠宝行时,她觉得自己的好运来了。

她从一个偏远小镇考入这座大城市,毕业后找工作处处碰壁。母亲又常年卧病在床,每个月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她看到了“金玉满堂”的招聘启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投了简历。面试她的人,正是老板张远。

张远约莫四十出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他没有问那些刁钻的问题,只是和她聊了聊家常,当听到她母亲的病情时,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同情。

“我们这里虽然辛苦,但从不亏待努力的员工。”张远当场就拍了板,“好好干,你母亲的医药费,会不成问题的。”

那一刻,林晚觉得张远就是她的贵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张远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好老板。他给的薪水比同行业高出一截,逢年过节的奖金红包更是从不吝啬。他对所有员工都和蔼可亲,店里谁家有困难,他知道了,总会第一时间伸出援手。

林晚勤奋好学,对珠宝设计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很快就在一众店员中脱颖而出。张远对她更是青眼有加,将她从普通店员,一路提拔成了店长。

有一次,一个蛮不讲理的富太太,因为自己佩戴不当损坏了项链,来店里大吵大闹,指着林晚的鼻子骂她是“乡下来的穷鬼”。

是张远闻讯赶来,客气却坚定地请走了那位富太太,然后转过头,温和地对眼圈通红的林晚说:“别委屈,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不是你的错。这个月的奖金,我给你加一千,算是精神损失费。”

店里的其他女孩都羡慕得不得了。

“晚晚,你真是遇到好老板了。”

“是啊,张总人帅心善,简直是完美男人。”



林晚也这么觉得。她对张远充满了感激,工作上愈发尽心尽力,几乎把珠宝行当成了自己的家。她常常想,这辈子能遇到张远这样的老板,是她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02.

转折,是从林晚成为店长之后开始的。

作为店长,林晚需要接触的层面更高了。张远开始带着她参加一些业内的酒会和饭局。

“晚晚,你很有天赋,但光懂设计还不够。”张远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这个行业,人脉和资源才是最重要的。我带你多认识一些人,对你以后有好处。”

林晚对此深信不疑,也心怀感激。

第一次参加那样的场合,林晚很不适应。那些珠光宝气的男男女女,谈论着她听不懂的生意和她无法企及的奢侈品。她像一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整个晚上,都是张远在为她保驾护航。他会巧妙地为她挡掉那些不怀好意的敬酒,会细心地向她介绍每一位“重要客户”,会在她局促不安时,用一个鼓励的眼神安抚她。

饭局结束后,张远会亲自开车送她回出租屋。

路上,他会像一个关心的长辈一样叮嘱她:“今天让你受累了。这些人都是咱们的财神爷,虽然俗气了点,但以后还要靠他们吃饭。你慢慢就习惯了。”

第二天,林晚的工资卡里,总会多出一笔不菲的“出差补助”。

这样的饭局,渐渐多了起来。林晚也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越来越从容。她学会了如何与那些“重要客户”打交道,学会了在酒桌上保持微笑,滴酒不沾。

她以为这是成长。



只是,每次深夜回到家,脱下那身精致的职业套装,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化着得体妆容却毫无生气的脸,她总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和疲惫。

她时常会想起三年前,那个虽然贫穷,但眼睛里还有光的自己。

03.

真正让一切滑向深渊的,是母亲病情的一次突然恶化。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说需要立刻进行一场昂贵的心脏搭桥手术,费用高达五十万。

五十万,对当时的林晚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她哭着给张远打电话,声音都是抖的。

“张总……我……我想预支工资……不,我想跟您借钱……”

“别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张远,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让人安心。

听完林晚的哭诉,张远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阿姨。”

第二天,张远亲自提着果篮和补品,出现在了医院。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塞到了林晚的手里。

“这是公司的备用金,你先拿去用。救人要紧,钱的事,以后再说。”

林晚跪在医院的走廊上,给他磕了个头。

母亲的手术很成功,脱离了危险。但林晚的心里,却背上了一座比五十万更沉重的山。

从那以后,张远对她的“培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他开始带她去见一些更“核心”的客户。见面的地点,不再是公开的饭局,而是私密的会所,甚至是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房。

“晚晚,今晚要见的这位王总,是咱们最大的玉石供应商。”在去酒店的路上,张远会对她说,“他有点怪癖,不喜欢人多。待会儿见面,你就当是朋友聊天,不用紧张。生意上的事,我来谈。”

林晚的心里,会升起一丝不安。但她看着身旁这个温文尔雅、一手将她从泥潭里拉出来的男人,又会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些在套房里的会面,具体谈了些什么,林晚后来都记不太清了。

她只记得,每次张远都会让她坐在那位“王总”或“李总”的身边,为他们沏茶。她也记得,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她更记得,每次会面结束后,张远的生意总能谈成,而她的银行卡里,又会多出一笔被称为“项目奖金”的巨款。



她拿着那些钱,去给母亲支付后续的康复费用,内心却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

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她瘦得很快,原本合身的衣服,都变得空空荡荡。店里的同事都关心她是不是太累了,劝她多休息。

林晚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她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一具被名为“报恩”的枷锁,牢牢锁住的、漂亮的木偶。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

那天是珠宝行的周年庆,店里搞活动,一直忙到很晚。

晚上十点,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林晚和另外两名店员准备关门结账。

就在这时,店门被“砰”的一声,猛地撞开!

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冲了进来。

“都不许动!把钱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男人的声音,经过刻意的压低,显得粗粝而沙哑。

两个年轻的女店员吓得当场尖叫,瘫软在地。

林晚虽然也吓得浑身冰冷,但她还是强作镇定,死死地护住了身后的保险柜。

“你别乱来!我们已经报警了!”

“少他妈废话!”男人一把推开她,用匕首指着她的脖子,“快开保险柜!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你!”

冰冷的刀锋,贴着林晚的皮肤,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颤抖着,按照男人的指示,一步步地打开了保险柜。男人将一盘盘的钻石和黄金首饰,疯狂地扫进一个黑色的布袋里。

在抢夺的过程中,男人似乎有些激动,动作幅度很大。他戴在头上的黑色头套,因为流汗和剧烈晃动,不经意间,向上滑开了一道缝隙。

就是那一道缝隙。

透过那道缝隙,林晚看到了男人熟悉的下半张脸——那精心修剪过的胡茬,那因为紧张而紧紧抿着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嘴唇。

轰!

林晚的脑子,在那一瞬间,像是有亿万颗炸弹同时引爆,一片空白。

是……他?

是张远?!

那个她敬重了三年的“恩人”,那个一手将她提拔起来的“贵人”,此刻,正戴着头套,用最粗暴的方式,抢劫着自己的店铺?

为什么?!

是为了骗保?还是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

无数个念头,在林晚的脑海里疯狂闪过。但所有的念头,最终都汇聚成了一个——背叛!

一种被愚弄、被欺骗、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极致的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从她的心底喷涌而出!

这三年来她所承受的所有委屈、所有无法言说的痛苦、所有在深夜里独自吞下的眼泪,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就在张远装好东西,准备转身逃跑的那一刻。

林晚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她抓起了柜台上那把用来拆包装的、异常锋利的裁纸刀,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狠狠地捅了过去!

一刀,两刀,三刀……

她像一个疯子,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直到张远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重重地倒在地上。

直到他头上的面罩,彻底滑落,露出了那张因为震惊和剧痛而扭曲的、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05.

审讯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张警官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心中五味杂陈。所有的证据链,都指向了一场简单的、激情之下的正当防卫。只要林晚顺着警方的思路,承认自己是在极度恐惧下失手伤人,她甚至可能被判无罪。

可她没有。

她用最平静的语气,承认了自己是“故意”的。

“林晚,”张警官叹了口气,试图做最后的努力,“我们知道,你可能因为恐惧,精神受到了刺激。你再好好想一想,当时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林晚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警官。

她的眼神,依旧是那片死寂的、不起一丝波澜的深潭。但这一次,潭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翻涌。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久到张警官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轻,很淡,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令人心悸的悲凉和嘲讽。



她看着警官,也像是在看着审讯室墙壁上那个冰冷的反光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却又清晰得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反问道:

“他难道不该死吗?就凭他做的那些事?”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那平静的表象终于碎裂,露出底下那血淋淋的、早已溃烂的伤口。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里充满了质问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控诉:

“你们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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