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警察的女儿3岁被拐,苦寻20年未果,数年后发现女儿住在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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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二十年前的广东,空气里总是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淡淡的花香。

那时的天很蓝,时间过得很慢。

王军的家,就是那种最典型的广东家庭。一个不大的三居室,收拾得干净整洁,阳台上种着几盆妻子精心侍弄的兰花。

他是一名刑警,忙起来昏天黑地,脚不沾家。

可只要他踏进家门,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三岁的女儿,王月。

“爸爸,抱抱。”

这是王军每天回家听到的第一句话。

小小的王月,像一只乳燕,跌跌撞撞地从客厅扑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王军会一把将她举过头顶,女儿咯咯的笑声,能驱散他身上所有的疲惫和血腥气。

他身上有硝烟和汗水的味道,女儿身上有奶香和阳光的味道。

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就是家的味道。

王军喜欢教女儿念古诗。

“床前明月光,”他念一句。

“霜……”女儿歪着脑袋,大眼睛忽闪忽闪,努力地想着。

“疑是地上霜。”



“地上霜!”她大声地重复,声音稚嫩,吐字不清,却像天籁。

王军会捏捏她的小鼻子,满脸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父女俩有一个独特的约定。

每次拉完钩,说好一件事,王军会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女儿的小拇指上轻轻按一下,说:“盖章。”

女儿也有样学样,用她小小的、肉乎乎的拇指,在他的大拇指上用力地按一下,奶声奶气地喊:“盖章!”

这个“盖章”的动作,是他们父女之间最神圣的仪式。

王月身上还有一个秘密。

在她的后颈,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块梅花形状的浅褐色胎记。

胎记不大,像一朵小小的、永不凋零的墨梅,安静地绽放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这个秘密,只有王军和妻子知道。

妻子常在给女儿洗澡时,爱怜地抚摸那块胎记,笑着说:“我们家月月,是带着仙气儿来的。”

王军看着女儿,心里总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

他想,他要用一辈子,守护好这份仙气儿。

那时的他,以为一辈子,会很长很长。

02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周末下午。

窗外的蝉鸣有些聒噪,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把树叶晒得发蔫。

王军本来答应了女儿,带她去公园的滑梯。

父女俩刚刚拉钩盖章,约定好了。

电话响了。

是局里打来的,紧急任务,城西发生了一起恶性持刀伤人案,需要他立刻归队。

王军看了看女儿写满期待的小脸,心里一阵愧疚。

“爸爸去抓坏人,很快就回来,好不好?”他对女儿说。

女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拉钩。”她伸出小拇指。

“拉钩。”王军和她勾在一起。

“盖章!”父女俩的拇指,最后一次印在一起。

王军匆匆换上警服,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又对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妻子喊了一声:“我走了,看好月月。”

“知道了,路上小心。”妻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切菜的“笃笃”声。

他关上门,脚步声在楼道里远去。

妻子在厨房里准备晚餐,想着丈夫抓完坏人回来,可以吃上一口热饭。

她让王月在家门口的小院子里玩。院子是半开放的,用一圈低矮的木栅栏围着,邻里街坊都互相认识,孩子们经常在这里一起玩沙子,追逐打闹。

她能从厨房的窗户看到院子的一角。

女儿正蹲在地上,用一根小木棍,认真地画着什么。

阳光洒在她身上,像一件金色的纱衣。

妻子笑了笑,转过身,继续切菜。

水龙头的声音哗哗作响。

抽油烟机也轰鸣起来。

这些声音,盖住了院子里的一切。

或许是五分钟,或许是十分钟。

妻子切好了菜,关掉火,擦了擦手,走出厨房。

“月月,回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她朝门口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月月?”



她走到门口,探出头去。

院子里空空荡荡。

女儿常玩的那片沙地,只有一根孤零零的小木棍,和几道看不出名堂的划痕。

妻子的心,猛地一沉。

“王月!”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她冲进院子,绕着不大的花坛找了一圈。

没有。

“月月!你跑哪儿去了?别跟妈妈开玩笑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

邻居们听见动静,纷纷探出头来。

“怎么了,阿惠?”

“我家月月不见了!刚才还在院子里玩的,一转眼就不见了!”

整个社区,像被投进一颗石子的池塘,瞬间混乱起来。

正在开车的王军,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电话那头,只有妻子语无伦次、撕心裂肺的哭喊。

“王军……月月……月月不见了……”

王军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流。

他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马路中间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后面的司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王军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调转车头,发疯似的朝家的方向冲回去。

警笛被他拉到最响,一路横冲直撞。

等他冲回家时,整个社区已经乱成一团。

邻里们自发地帮忙寻找,喊着“王月”的名字,声音在暮色四合的空气里,显得那么单薄无力。

妻子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都怪我,都怪我……”

王军冲到她面前,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被砂纸磨过一样,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他跪下来,抱住妻子。

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天,塌了。

03

王军亲自投入了案件的调查。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父亲,他变回了那个最冷静、最专业的刑警。

或者说,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

他调取了社区周围所有的监控录像。

一帧一帧地看,一看就是几十个小时,眼睛熬得像兔子,布满了血丝。

他走访了所有可能看到女儿的邻居和路人。

一遍一遍地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他的同事们,整个警局的兄弟们,都放下了手头的案子,全力投入到这场搜寻中。

所有人都知道,这不仅是在寻找一个失踪的孩子。

这也是在挽救一个警察的命。

线索很快被找到了。

一个街角的杂货店监控,拍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抱着一个正在挣扎的孩子,匆匆走过。

孩子穿着王月失踪时穿的碎花裙子。

王军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顺着这条线索,疯狂地追下去。

他动用了所有的专业技能,所有的刑侦手段。

他没日没夜地排查车辆,追踪信号,分析人际关系。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循着气味,死死咬住不放。

可是,线索在一个长途汽车站的拐角后,中断了。



那个男人,和他的女儿,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人间蒸发。

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王军站在那个拐角,站了很久很久。

车来车往,人声鼎沸。

世界那么热闹,可他的世界,却死一般的寂静。

他输了。

作为一个父亲,他弄丢了自己的女儿。

作为一个警察,他找不到自己的女儿。

这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也是他作为一名刑警,奇耻大辱。

04

时间,是一把最残忍的刻刀。

它能在人的脸上刻下皱纹,也能在人的心里刻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王军从一个三十出头、年轻力壮的刑警,变成了一位两鬓斑白、眼角刻满沧桑的中年警察。

他的背,不再像从前那样挺拔。

岁月和痛苦,把他的脊梁,压弯了。

但这二十年里,有一件事,从未改变。

他没有放弃。

一天都没有。

他的办公室,和别的警察不一样。

墙上没有嘉奖令,没有荣誉锦旗。

取而代代之的,是一面巨大的中国地图。

地图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各种颜色的大头针和便签。

每一张便签上,都记录着一个失踪儿童的信息。

姓名,年龄,失踪地点,体貌特征。

这是他利用职务之便,建立起来的一个庞大的数据库。

二十年来,他凭借这个数据库,凭借自己疯魔般的执念,帮助了几十个家庭找到了他们失散的孩子。

每一次,看到那些父母与孩子相拥而泣的场面,王军都会远远地站着。

他为他们感到高兴,由衷地高兴。

可高兴过后,是更深的、无边无际的痛苦。

他的女儿呢?

他的王月呢?

他的执念,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

每到一个城市出差,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办案单位报到,而是去当地的福利院、救助站。

他会拿出那张早已被他摸得起了毛边、颜色泛黄的女儿三岁时的照片,递给工作人员,沙哑地问:“见……见过这个孩子吗?”

回答,永远是摇头。

走在陌生的街头,他的目光,会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

每一个与女儿年龄相仿的女孩,他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看她们的眉眼,看她们的身形,看她们走路的姿态。

他知道,这种行为很愚蠢,近乎神经质。

大海捞针,捞的还是一根二十年前沉入海底的针。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害怕。

他害怕万一,万一哪一次他没有看,就和女儿擦肩而过了。

这种恐惧,像一条毒蛇,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心。

他把自己的生命,变成了一场没有终点的追寻。

一场用思念和悔恨做燃料的,漫长的自焚。

05

这个家,还在。

只是,家的核心,已经空了。

自从王月失踪后,妻子就像一朵被霜打过的花,迅速地枯萎了。

她不再打扮,不再种花,不再笑。

大部分时间,她只是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楼下那片曾经留下女儿最后身影的院子。

一看,就是一天。

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失眠,头痛,心悸,各种毛病都找上了她。

医生说,这是心病,药石无医。

王军知道,妻子的魂,跟着女儿一起丢了。

这个家里,听不到争吵,也听不到欢笑。

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两个人像活在孤岛上的幸存者,靠着一个共同的信念,才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

那个信念就是:找到女儿。

他们很少交流,但彼此都懂。

王军每一次出差回来,妻子不会问他案子办得怎么样,只会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王军每一次,都只能疲惫地、无力地,摇摇头。

然后,妻子眼里的那一点点光,就会熄灭下去。

家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样子。

王月的房间,一尘不染。

小小的床铺,可爱的玩具,挂在墙上的碎花裙子。

时间,在这里停滞了。

几年前,王军做了一个决定。

卖掉这套房子。

这套充满了痛苦回忆的房子。

他想换一个环境,也许,换一个环境,妻子的病能好一些。

还有一个原因,新的小区,离他工作的警局更近。

他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寻找女儿上。

妻子没有反对。

她只是在搬家前一天,在女儿的房间里,坐了一整夜。

他们搬进了一个新的小区,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

邻居们都很陌生,彼此之间没有交集。

这正是王军想要的。

他不需要邻里之间的寒暄,不需要别人同情的目光。

他只想把这个家,变成一个不被外界打扰的、疗伤的洞穴。

可他不知道,命运,早已在他们新家的对面,安放了一扇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门。

一扇通往过去,也通往未来的门。

06

王军已经快五十岁了。

多年的刑警生涯,让他养成了钢铁一般守时的习惯。

他的生物钟,比闹钟还准。

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七点半,准时出门。

几十年来,风雨无阻。

可是今天,他要迟到了。

闹钟响过,他按掉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起床,而是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昨天深夜,他又失眠了。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最深处,拿出了那个被他藏起来的旧相册。

相册里,只有几张照片。

都是王月三岁时的照片。



照片上的小女孩,穿着碎花裙子,扎着两个羊角辫,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他用粗糙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照片上女儿的脸。

照片的纸张已经泛黄、变脆。

可女儿的笑容,依旧那么清晰,那么温暖。

他就这么看了一夜。

直到窗外的天光,把房间照亮。

他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七点四十五分。

他的心,猛地一跳。

上班要迟到了。

这是他几十年的职业生涯里,第一次可能迟到。

一股莫名的焦急,涌上心头。

他匆忙地穿上衣服,胡乱地洗了把脸,抓起桌上的公文包,就朝门口冲去。

“我走了。”他对着紧闭的卧室门喊了一声。

妻子还在睡觉,或者说,还沉浸在药物带来的昏睡里。

他拧开门把手,准备拉开门。

07

就在王军猛地一下拉开家门的瞬间——

“咔哒”一声。

清脆的、同步的声响。

对面邻居的门,也同时打开了。

王军的动作,顿了一下。

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对面的门里走了出来。

王军和妻子搬来这个小区已经好几年了。

他们知道对门住着一对中年夫妇,但因为对方总是早出晚归,彼此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连照面都很少打。

他们更不知道,这户人家,还有一个女儿。

女孩看起来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很普通的一个女孩。

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帆布鞋。

头发有些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还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迷糊。

她看到王军,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后出于礼貌,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军也下意识地回应了一下。

他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快点去赶电梯。

不能迟到。

他转身,快步走向电梯口。

08

王军走到电梯口,用力按下了下行的按钮。

冰冷的金属按钮,亮起了一圈红光。

他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那个女孩也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安静地等待着。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通风管道里传来的、细微的“嗡嗡”声。

王军能感觉到女孩的存在,但他没有回头。

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迟到的事情,想着今天早上的会议,想着手头那个棘手的案子。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金属门缓缓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空无一人的轿厢。

王军正要迈步进入。

出于一个中年男人下意识的绅士风度,他在门口停了一下,侧过身,想让身后的女孩先进去。

就在他侧身的一刹那,他的余光,不经意地,往女孩那边瞥了一眼。

就是这一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王军全身的血液,好像在零点零一秒内,瞬间凝固成了冰。

他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一只脚悬在半空,另一只脚像被钉子钉在了地板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那个棘手的案子,那个重要的会议,那份迟到的焦虑,全都在瞬间被抽离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像一面被疯狂擂动的战鼓,几乎要从他的喉咙里蹦出来。

他看到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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