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大妈给残疾儿子娶智障儿媳,生了一对健康孙,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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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恭喜,母子平安!”

夏日午后,狭小的县医院产房门口,走廊尽头传来护士清脆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守在门外的王兰秀心口猛地一震。她本能地攥紧了手里的布包,指关节泛白。那包袱里塞着几件换洗衣物和几张皱巴巴的钱票,是她为这场分娩准备的全部。

一旁昏暗的白炽灯忽闪两下,把走廊里的氛围映得愈发压抑。王兰秀眯了眯眼,艰难地抬起头望向护士,干裂的嘴唇轻轻颤抖,像是要确认什么。

“孩子……没事吧?”

护士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一切正常,检查过了,没发现异常。”

那一刻,王兰秀的眼眶红了。她的脸庞布满岁月的沟壑,眼角的皱纹像旱地裂纹般一条条延展开来,此刻却因为眼泪浸润,反而柔和了几分。

这一幕,她等得太久太久。



1、

王兰秀出身在云南一个小山村,自小家境清苦。十几岁时就嫁给了村里一个木匠,日子虽然穷,但夫妻勤快,总算撑起了一家。

然而,命运从儿子出生起就给她狠狠一击。

儿子王大宝刚生下来时,模样跟别的娃没什么两样,甚至还挺白净。可等到一岁多,别人家的孩子已经学走路,他却连坐都坐不稳。再大一些,嘴里也吐不出几个字,眼神常常呆滞。

那时,王兰秀几乎踏遍周边大大小小的医院,背着孩子坐车、找大夫,听过的诊断五花八门——“发育迟缓”“神经系统异常”“可能是脑部损伤”。可无论说法多么复杂,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孩子落下了根本治不好的病。

她曾抱着儿子整夜哭喊,问老天为什么偏偏要折磨自己家。可哭过之后,日子还得继续。丈夫安慰她:“咱们就认命吧,养到大也算有个伴。”

可随着岁月推移,大宝越来越严重,成年后甚至失去基本的自理能力。王兰秀心里明白,这辈子若不帮他找个人照应,他的日子根本没法过。

两年前,经人牵线,她才磕磕绊绊给儿子娶了媳妇。

那姑娘叫李小芬,邻村人,脑子也不灵光,说话常常颠三倒四。但她能自己吃饭、能自己洗衣,最关键的是,娘家愿意把她嫁过来。

婚事办得简单,连像样的酒席都没有,只是在院子里支了两张木桌,亲戚邻居来吃了顿饭。有人背后说风凉话:“两个傻子凑一块,还能过啥好日子?”

王兰秀听了,只是强撑着笑。她心里清楚,这桩婚事不是为了儿子的未来,而是为了给自己一丝解脱:总算有人能陪着他。

如今,李小芬进产房已经十几个小时。她在外头焦急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熬煎。

听到“母子平安”的那一刻,她眼泪止不住滑落。她想冲进去看看孩子,却又不敢——她怕护士会告诉她另一个噩耗:孩子遗传了父母的病。

当护士递来那襁褓里的婴儿时,她双手颤抖得几乎接不住。小小的脸蛋泛着红润,哭声清亮,拳头紧紧攥着,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真……真是健康的?”她哆嗦着问。

护士点头:“检查过了,身体没问题。”

这一句话,像一块大石头从她胸口滚落。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差点跌坐在地。几十年来压在心头的阴霾,在那一刻暂时散去。

可喜悦转瞬即逝。

抱着孙子,她眼神却渐渐暗淡下来。孩子是健康的,可孩子的父母呢?一个生活不能自理,一个心智不全。将来这娃要怎么长大?谁来教他读书写字?谁来带他走出村子?

更深的担忧,是关于血脉的。她心里清楚,这孩子若真遗传了父母的病,那她这一生的心血算是彻底白费。可如果孩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是否会让人起疑?

她不敢把这些念头说出口,只能紧紧把孙子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几天后,她带着媳妇和孩子回到那个破旧的家。屋子里墙皮斑驳,角落里堆满旧农具。儿子王大宝正坐在院子里,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傻笑着迎上来。

“小宝,娃生了,是个孙子。”她试探着告诉他。

王大宝眨巴着眼,好半天才憨憨地笑了一声:“娃……娃……”

李小芬抱着孩子,一脸茫然,只是机械地跟着笑。

院子里,一片短暂的热闹,仿佛命运终于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然而,王兰秀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笑容背后,藏着太多不能说的隐忧。



2、

夏末的雨夜,山村的土路被冲得泥泞。王兰秀打着一把旧油布伞,从田里赶回来,脚上沾满黄泥。推开院门时,眼前的景象一如往常——儿子王大宝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一块木头,口水顺着下巴滴落,身上被雨水打湿也不懂得避让。

“哎呀,你咋又坐在外头!”王兰秀赶紧把伞往他头顶一撑,半拖半拽地将他拉回屋。

屋里,李小芬正傻笑着哼歌,怀里抱着孩子,拍打的节奏乱七八糟。她时不时把奶瓶倒过来敲桌子,像个玩具似的。孩子哭闹不止,她却手足无措,只会跟着大声叫喊:“别哭,别哭!”

王兰秀心头一沉。她快步上前,把孙子抱过来,熟练地摇晃着。小家伙很快安静下来,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望她。那眼神澄澈而灵动,与他父母呆滞的神情形成强烈对比。

“我的命啊……”她低声叹了口气,眼眶发热。

自从孙子出生,家里多了一份欢喜,却也多了一份重担。白天,她要下地干活,晚上还得照顾三个“孩子”:一个残疾儿子,一个智障儿媳,还有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村里人常说她命苦:“你看王兰秀,一辈子都操不完的心。”

农忙时,她背着孙子在田里插秧,脚下泥浆没过小腿,肩膀酸痛得像要断掉,却依旧咬牙挺着。抬头一看,别家女人正笑着与丈夫并肩劳作,她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苦涩。

孙子长到两岁,模样越发好看。白皙的脸庞,大眼睛闪闪发亮,跟谁见了都甜甜叫“叔叔阿姨”

村里人惊讶地议论:“奇怪啊,父母那样,娃咋长得这么俊?”

“是啊,眼睛灵动得很,跟他们一点都不像。”

起初只是窃窃私语,后来渐渐传开。有人在集市上打趣:“兰秀,你这孙子怕不是上天赏的吧?”

她脸上一红,强装笑容,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

随着年龄增长,孙子展现出与父母截然不同的特质。

2岁不到,他已经能自己穿衣叠被,还会主动帮奶奶挑水。小小的肩膀挑着竹筐,步子却走得稳稳当当。

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坐在破木桌前写字,模样专注。偶尔还会无师自通地念书上的句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稚嫩却清晰的声音,让王兰秀热泪盈眶。

夜里,她坐在油灯下缝补衣裳,看着孙子趴在一旁的床榻上翻书,心中生出久违的希望:或许,这孩子能带着他们走出困境。

可希望越大,流言越盛。

“真是怪事,傻子能生出聪明娃?”

“你们注意没,那孩子眉眼跟隔壁老赵家有点像?”

村口的闲聊越来越过分,甚至有人当着她的面半开玩笑:“兰秀啊,干脆带孙子去城里验一验,别到时候白辛苦一场。”

每当听到这些话,她只觉得血往头顶涌,心里慌乱。夜深人静时,她常常偷偷端详孙子的脸:眉眼清秀,神采飞扬,和他们王家人确实不像。

她捂着胸口,辗转反侧,始终睡不安稳。

3、

第二天,不知怎么的,从不主动来串门的大哥王长顺,竟然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口。

“妹子啊,我听说你要去做亲子鉴定?”他一边喝茶一边装作随意地问。

王兰秀愣了下,勉强笑笑:“哪有的事,我哪里来的钱啊!”

王长顺叹口气,把茶盏放下,声音压低:“我劝你啊,别多想,更别去城里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检查。娃聪明懂事就是好事,你还不知足?非得折腾出个事来,全村都得笑话。”

说完,他眼神却躲闪,手指在桌沿上敲个不停。

王兰秀心里更乱了。大哥平日里最疼她,如今这般言辞激烈,难道他也知道点什么?



除了大哥突然的举动,王兰秀发现自家那傻儿媳也越发不对劲了。

她常常无缘无故跑到村口傻笑,甚至跟陌生男人搭话,还递些野果子、毛绳子之类的东西。有人看见了,回来半开玩笑:“你家媳妇怕不是外头认识人了?”

王兰秀听了,心头一凉,赶紧把小芬拉回家。可小芬一脸无辜,嘴里还喃喃:“他笑得好看,我就给他果子。”

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孙子越来越像外人,儿媳却越来越出格,拼命把两者往一块儿联想,她却又不敢真正面对。

次日晚上,孙子放学回来,说老师表扬他夸他聪明,将来前途无量。

那一刻,王兰秀心里翻涌出骄傲,可随之而来的是无法遏制的疑虑。

她盯着孙子的脸看了很久,忽然低声问:“小宝,你最喜欢跟谁玩?”

“我最喜欢跟赵叔叔玩,他常给我糖吃。”孩子笑着回答,眼睛亮亮的。

那一瞬间,王兰秀脑袋嗡地一声,仿佛有千斤巨石压下。

赵叔叔?难不成是…

她心里一惊,整个人都有些慌神,可一想到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儿子,又想了想活泼可爱的孙子,最终,长叹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苦涩,不再纠结这件事。

可就在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改了主意。

4、

那天,邻居家盖房,请她去帮忙。主人家条件不错,晚饭丰盛,临走时硬要她带点饭菜回家。

回家的土路坑洼,脚下的泥跟鞋底打架。她小心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饭,趟过鸡窝边那条浅水沟,推开自家低矮的竹门。

院里静得过分,连常年在墙脚打盹的黄狗都不见影。她下意识唤了一声:“老王?”屋檐下的麻绳轻轻晃,两只刚洗过的鞋挂在那里滴水,滴答声像是敲在她骨头上。她又喊:“小芬——吃饭咯!”

屋子里却没人回应答。

天上雨云压下来,光线越发灰。她把碗先搁在门槛上,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往里跨了半步,刚要开口招呼,屋里却传来一阵怪响,她脚底一滞,心猛地吊了起来。

王兰秀的第一反应是:小芬又犯糊涂了?这两年,儿媳智力不济,时常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把锅烧得发黑还傻笑,端了水反倒把被褥浇湿。那种“呜呜”的怪叫她也不是没听过。可今天的动静不太一样,里头像多了另一股气息,那种急促的忙乱。



她忍了忍,先把饭端进里屋,压低嗓门:“小芬,我回来了,给你们带了菜。”话音还落在喉咙里,卧房那边又“咚”的一响,紧接着是木板轻颤。

她猛然想到村口那几句闲话——“那孩子越长越不像他爹”“你发现没,眉眼有点像赵家的……”这些天像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绕,赶不尽。

她抬手,指节敲在那道斑驳的门板上,“咚、咚”两声不轻不重。

门后头先是一刹那的静,像屋里的人彼此互望了一眼。下一刻,杂乱的动静又起,慌慌张张,衣料摩擦、床沿轻碰,夹杂着喘噎被硬咽回去的声响。她的后背“唰”地起了一层鸡皮,灯下的影子在地上抖了两下。

她想推门,手却停在半空,骨节绷得发疼。就在这时,客厅方向传来碗沿轻碰桌子的声响。她回头——王大宝正慢吞吞地坐到了桌边,咧着嘴冲她笑,眼神天真,不知道饭菜从哪来,只本能地伸手摸向那碗米饭。她心里“咔”地一沉:大宝在这儿,那屋里……是谁?

门后又是一声轻响,像鞋跟蹭过地面,克制却匆忙。王兰秀只觉得胸口高高鼓起,气堵在嗓子眼,鼻端却闻到一股并不属于这屋的味道——淡淡的烟叶气,混着男人身上那种被汗浸过的皂粉味。

小芬不用烟,家里也没男人下地回来会带这种味儿,除了……她脑中浮出一个名字,还没成型就被她自己狠狠压了下去。

“谁?”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小芬,你在里面做啥?”

门内那股忙乱像被这句问话戳破,忽然一静,只余小芬断断续续的哼哼,像个被吓住的孩子。她手心发冷,眼尾余光扫到灶台边的菜刀,刀背上反着一线暗光。

她走过去,一把把菜刀抓起——不是为了砍谁,只是给心里一个底气。刀柄粗糙,刚好填满掌心,木刺扎得她掌心生疼,那疼感倒让她脑子清楚了些。

“我数三声,你不开门,我就进来了。”她压住喉咙里发抖的颤意,“一……二……”

数到“二”半,门里传来门闩轻轻触碰的声音,像有人犹豫地扶住了它,又缩回去。她不再等,“三”字刚逼出牙缝,手已先一步上前,门把一拧、一推。

门板“吱呀”一声,缓缓裂开一道缝隙。陈旧的灯泡摇摇欲坠,光线昏黄黯淡,浮出屋里一层毛糙的尘埃,在空气里漂浮,像是无声的灰色细雨。

屋子很闷,呼吸里带着潮湿的霉味,还有一股说不清的陌生气息。

王兰秀的目光猛地落到床柱旁。

小芬蜷缩在那里,头发乱糟糟披散,像刚被人拽过,衣襟东倒西歪,半边肩膀露在外头。她死死抵着床柱,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的不是言语,而是一阵被压抑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那声音细碎、颤抖,仿佛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

王兰秀整个人骤然僵住。脚下仿佛踩在虚空里,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手里握着的刀柄变得冰凉刺骨。

就在这时,灯泡抖动了一下,影子斜斜拉长。

床尾,一个人影突然起身。

那身影僵直着,肩膀剧烈起伏,像刚从混乱中挣脱出来。空气瞬间凝固,只有他急促却压抑的呼吸声在回荡。



王兰秀的眼皮猛地一跳,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窒息。

她的目光死死盯住对方腰间。

一条暗色的腰带松散垂着,扣子半开,带头上还挂着一缕她再熟悉不过的纤维线。

那一刻,王兰秀的后背“唰”地冒出冷汗。

对方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仓皇逃开,反而动作悠然,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角,仿佛根本不怕被人撞见。他的眼神冷冷抬起,毫不避让,直直对上她。

那眼神——带着僵硬的挑衅,像要将她逼退。

两人对峙的片刻,空气像凝固了一般,连灯泡的嗡鸣声都被放大。

王兰秀的喉结滚动,眼眶骤然收紧,嘴唇颤抖,声音挤出喉咙,带着撕裂感: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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