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来源于真实案例,非新闻资讯内容!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参考来源:法制日报《1994 绵阳程秋菊案》)
1994年监狱有个叫程秋菊的女囚,曾因贪污被判了死缓。
这天狭小的会面室里,程秋菊微微抬起头,轻启朱唇,声音带着几分娇嗔:“邵警官,你就真的忍心对我视而不见吗?”
她的眼神似嗔似怨,直直地望向对面站着的33岁狱警邵山海。
说起来这两人之间会扯上关系,背后还有段故事。
程秋菊的母亲,一心想着让女儿在狱中能少受点苦、多受些照顾,便四处托关系,好不容易搭上了邵山海的母亲。
本想着只是给女儿寻个照应,谁能料到,竟促成了这一段畸形又复杂的情感纠葛。
邵山海本是个本分的狱警,可面对程秋菊的风情万种与那股子聪慧劲儿,他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01
1964年在山东的一座大院里,程秋菊出生。
这大院里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程秋菊家自然也不例外,是个高干家庭。
程秋菊从小就在父母的严格督促下成长。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刻苦学习中,程秋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顺利考上了西南财经大学。
大学毕业后程秋菊被分配到了核电建设公司当会计。
那时候在大家眼里,这可是个稳稳的铁饭碗,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来。
程秋菊一开始也觉得挺满足,毕竟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
日子一长,程秋菊坐在那堆满文件和账本的办公桌前,心里却渐渐泛起了嘀咕。
每天一上班就是对着密密麻麻的数字,重复着单调的记账、算账工作。
她看着那些数字,就像看着一个个没有生命的符号,只觉得乏味至极。
她常常在心底问自己:“难道我的一辈子就要这样在这些数字里打转吗?每天就这么重复着这些无聊的工作,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
有一次程秋菊因为工作上的一个小失误,被领导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那一刻她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辞职!
当天晚上程秋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想着辞职后可能会面临的种种困难,父母的责骂,生活的压力,但又想到自己每天对着那些数字的痛苦,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第二天直接递交了辞职信。
父母得知这个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父亲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她的鼻子喊道:“你疯了吗?这么好的工作,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你说辞就辞了!”
母亲也在一旁抹着眼泪,不停地念叨:“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程秋菊低着头,心里不是滋味,她知道父母是为她着急,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程秋菊一直对时尚有着独特的追求。
她喜欢研究各种服装的款式、颜色搭配,走在街上,总是忍不住观察别人的穿着打扮。
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开一家服装店。
她开始四处奔波,找店面、谈租金、装修店铺,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但程秋菊没有退缩。
店铺开业那天,阳光格外灿烂,洒满了整条街道。
程秋菊特意穿上了自己店里最漂亮的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站在店门口迎接顾客。
她身材邵挑,面容姣好。
这时一位女士路过,目光被程秋菊身上的衣服吸引,走上前来。
程秋菊笑着招呼道:“美女,这件衣服太适合你了,你穿上简直就是模特!”
女士有些心动,摸了摸衣服的材质:“这衣服质量咋样啊?”
程秋菊连忙热情地回应:“您放心,我们店里的衣服都是精心挑选的,质量绝对有保障。您要是喜欢也可以试试,穿上看看效果。”女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店里。
渐渐地程秋菊的服装店有了越来越多的回头客。
大家口口相传,生意也步入了正轨。
看着店里热闹的场景,程秋菊心里满是成就感。
事业步入正轨后程秋菊开始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她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有人能陪她一起分享生活的喜怒哀乐。
没想到程秋菊运气很好,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她认识了一个男人——宋昱项。
02
1991年的春天,微风轻轻吹着,街边的树叶沙沙作响,时不时还有几声鸟叫从头顶传来。
宋昱项挽着妻子的胳膊,慢慢走进了程秋菊所在的店铺。
程秋菊正低头整理着衣架上的衣服,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抬眼望去。
这一眼就瞧见了宋昱项。
只见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亮得能照出人影,整个人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劲儿。
和其他那些进店就咋咋呼呼、财大气粗的顾客不一样,宋昱项和妻子说话的时候,声音轻轻的,语气也特别柔和,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一点有钱人的傲慢架子都没有。
程秋菊心里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她走上前去一边熟练地从衣架上挑出几件衣服,一边笑着和宋昱项夫妇搭话:“您二位看看这几件,都是新到的款式,质量也不错。”
说着还把衣服在身上比划着给他们看。
交谈中程秋菊发现宋昱项特别能说会道,不管说什么话题,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见识也比一般人广多了。
她听着听着,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宋昱项其实也早就留意到了程秋菊投来的目光。
他比程秋菊大了整整12岁,这些年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这种带着倾慕的眼神,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仔细打量着程秋菊,发现她不仅模样长得俊俏,说起经营店铺的门道来,也是一套一套的,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这让他心里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好感。
两人说话的时候,偶尔眼神交汇,彼此心里都好像明白对方在想什么,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从那以后在半推半就之间,一段危险的地下恋情就像一颗悄悄埋下的种子,开始在暗处慢慢滋生。
到了1992年房地产行业一下子火了起来。到处都在盖楼,房价也是一天一个样。
有一天晚上宋昱项参加了一个饭局。
饭桌上几个朋友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海口房地产的火爆情况。
有人说:“现在海口那边,房子刚盖好就被抢光了,这钱赚得可太容易了。”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这机会千载难逢啊,要是不抓住,可就亏大了。”
宋昱项听着听着,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他敏锐的市场感知告诉他,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啊。
晚上回到家,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房地产项目的蓝图,一会儿想着在哪块地盖楼,一会儿又想着怎么卖房子能赚更多的钱。
突然他想起之前程秋菊无意间提过,她母亲和某地产公司的彭经理是多年的好朋友。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宋昱项早早地就约程秋菊在咖啡馆见面。
程秋菊到的时候,就看到宋昱项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正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宋昱项看到程秋菊来了,赶紧起身帮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才缓缓说道:“秋菊,我跟你说个事儿。现在房地产这行特别有前景,我想参与到彭经理公司的海口项目里去。你看你能不能让你母亲帮我牵牵线,搭搭桥?”
程秋菊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宋昱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她心里有点犯嘀咕,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宋昱项看出了她的犹豫,接着说:“秋菊,我知道这事儿有点为难你,但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啊。要是成了,咱们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
程秋菊犹豫了一下:“那我回去跟我妈说说吧,不过她答不答应我可不敢保证。”
回到家程秋菊把这事儿跟母亲说了。
程母听后,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很久。
她心里也在权衡利弊,一方面担心女儿和宋昱项掺和这事儿会出问题,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真能做成,说不定也能赚点钱。
最后程母叹了口气说:“唉,不过我还是得为你考虑考虑。这样吧我让他当项目副总,你去当财务总监管着钱,这样我才放心。”
程秋菊到了项目上后,一开始还能安安分分地工作。
每天按时上下班,认真核对每一笔账目。
但看着宋昱项在项目上大展拳脚,今天提出一个新方案,明天又谈成一笔生意,不断地提出各种“赚钱”的主意,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她看着宋昱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想:“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样,赚大钱,过上好日子,那该多好啊。”
有一天在办公室里,宋昱项把程秋菊拉到身边,拉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贪婪:“秋菊,咱们稍微动点手脚,以后咱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你想想,住大房子,开好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程秋菊心里害怕极了,她从小就是个本分的人,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儿。
她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能行吗?要是被发现……那可怎么办啊?”
宋昱项信誓旦旦地保证说:“放心,我都计划好了,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咱们小心点,肯定没问题。”
程秋菊犹豫了好久,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不行,这是违法的,不能干。”
另一个小人又说:“干吧,干成了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最后一想到那种奢靡的生活,她还是心动了。
于是在城建项目开发票的时候,他们开始每平方多加开38元。
一开始程秋菊每次做完手脚,晚上都睡不好觉。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他们,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人冲进来把他们抓走。
但随着一笔笔钱顺利进账,他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仅仅一年时间,104万公款就落入了他们的囊中。
程秋菊开着新买的豪车,穿梭在城市街头。
阳光照在车身上,闪闪发光。
她身上戴着昂贵的珠宝首饰,感觉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现在一下子都实现了。
宋昱项则忙着挑选豪华别墅,他看着那些宽敞明亮的房间,想象着未来的奢靡生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们不知道的是,危险正一步一步地向他们逼近。
1993年7月18日公司董事会在审核账目的时候,一个成员突然指着账本说:“这发票金额怎么看着不对劲啊,这几笔加起来差得有点多。”
其他成员一听,都凑过来仔细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越讨论越觉得有问题。
最后董事会成员们面面相觑,决定深入调查。
很快宋昱项和程秋菊的贪污行为就被发现了。
因为情节严重,涉案金额巨大,最终主犯宋昱项被判处死刑,从犯程秋菊被判处死缓。
程秋菊被送进了女子监狱。
她看着监狱里那冰冷的铁窗,心里充满了绝望。
她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没有回环的余地。
直到有一天,监狱里来了一位新的教管员,叫邵山海。
03
自从程秋菊进了监狱,她母亲就跟丢了魂儿似的,整天愁眉苦脸的,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没几个月就白了大半。
每天不是坐在屋里发呆,就是唉声叹气,嘴里念叨着秋菊在里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程母想来想去,突然就想起了邵山海的母亲。
虽说两人平时走动不算多,但好歹也有些情分。
以前在社区活动里碰见过几回,彼此还聊过几句家常。
这天程母起了个大早,去集市上精心挑选了些礼品,有邵母爱吃的糕点,还有两罐上好的茶叶。
她提着礼品,一路心事重重地来到了邵山海家。
“咚咚咚”,程母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邵母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哟,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啦,快进来坐。”
进了屋两人坐在沙发上寒暄了几句。
程母看着邵母,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从包里缓缓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双手递向邵母,声音带着哭腔:“妹子,我家秋菊在里头,我这当妈的,实在是放心不下啊。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啥苦,娇生惯养的。我知道你儿子在监狱当管教,能不能让他多照顾照顾秋菊,就当是帮我这个老太婆一个忙。”
邵母看着眼前的信封,心里犯起了嘀咕,本想推辞。
可又瞧见程母满脸的憔悴,头发都白了一大半,眼神里满是祈求,犹豫再三,还是叹了口气,把信封接了过来:“行吧,我跟海子说说,不过他工作上的事儿,我也不能全做主。”程母听了,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连声道谢。
彼时33岁的邵山海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
前妻嫌他工作太忙,不顾家,两人没少吵架,最后还是离了。
这婚姻的变故让他心里一直堵得慌,工作之余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想见。
这天晚上母亲跟他说起要照顾程秋菊的事儿,他正心烦着呢,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妈,我会看着办的。”
说完就又钻进自己屋里去了,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他在监狱院子里巡逻,不经意间一个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阳光洒在程秋菊身上,她穿着朴素的囚服,却难掩骨子里的那股风情。
她身姿婀娜,正坐在角落里,用手指轻轻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她的眼神里透着落寞,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韵味。
邵山海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住了,心脏也莫名地加速跳动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程秋菊,心里直犯嘀咕:“这就是我要照顾的囚犯?怎么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呢。”
在监狱里程秋菊依旧爱美。
她会用监狱里有限的条件,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每天早上她都会用清水把脸洗得透亮,再用粗糙的毛巾轻轻擦干,然后仔细地整理好头发。她的谈吐优雅,言语间透着聪慧,和周围那些粗俗的囚犯截然不同。
每次和她聊天,邵山海都能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
邵山海每次与她对视,都觉得她不该被关在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丝丝怜惜。
他开始不自觉地关注起程秋菊的一举一动,有时候巡逻路过她的牢房,脚步都会放慢几分。
日子一天天过去,邵山海对程秋菊的关注越来越多。
有一次他例行检查牢房,走到程秋菊的牢房前。
其他囚犯看到他,都瑟缩着身子,头颅低垂,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程秋菊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微笑。
那一瞬间邵山海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似要冲破胸腔。
他慌乱地移开视线,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红晕。
在那之后的某个沉闷午后,监狱储物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
阳光艰难地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被杂乱堆放的杂物和斑驳的墙壁切割得七零八落,营造出一种暧昧又迷离的昏暗氛围。
其实程秋菊早在心底精心谋划了这场相遇。
她知道邵山海每天这个时间会来储物间检查物资,就早早地在这里等着。
她坐在角落里,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当她听到那熟悉又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微微抬起手,状似不经意间解开了囚服领口的两粒纽扣,露出白皙的脖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气息。
邵山海一踏入储物间,便被这一幕深深吸引,只觉喉咙瞬间干涩得好似要燃烧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可目光怎么也无法从那片雪白肌肤上挪开分毫。
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邵警官……”程秋菊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勾人的意味。
她一边轻声呼唤,一边微微向前迈了一步,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裸露的脖颈,眼神似嗔似怨地望向邵山海。
此刻的邵山海,只觉自己的理智正逐渐被汹涌而来的情感浪潮所吞噬。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想要伸出手去触碰眼前这个充满诱惑的女人,却又因内心的道德挣扎而僵在半空。
他的眼神里满是纠结,一会儿看看程秋菊,一会儿又赶紧低下头。
而程秋菊见邵山海如此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索性又向前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她微微仰起头,将自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邵山海眼前,轻声呢喃道:“邵警官,你……就真的忍心对我视而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