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年湖南女外卖员戴燕被判死刑,被押火葬场,5分钟结束恶孽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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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声明: 本文系真实新闻案件;部分内容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部分为化名,图片均源自网络;深圳新闻网2025年3月3日:《00后女孩折磨室友致死,已被执行死刑》)

出租屋内黄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身体瑟瑟发抖,脸色苍白,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戴姐,我太累了,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啊!”

戴燕站在黄兰面前,双手抱在胸前,“休息?那你怎么还钱?那么多钱你能还吗!”

说罢,戴燕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跪在地上的黄兰。

黄兰差点摔倒在地,双手捂住被踢到的部位,身体蜷缩成一团。

戴燕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愤懑:“都给我过来!”

其他室友听到戴燕的喊声,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们面面相觑,但在这狭小压抑的空间里,戴燕的强势让她们不敢违抗。

她们缓缓地朝着黄兰走去......

那所谓的“债”,又究竟从何而来,又为何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去“偿还”?



01

戴燕出生在湖南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家庭。

那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村落,低矮的土坯房错落有致地分布着。

屋前的晒谷场,是村里人一年中最忙碌的地方。

每到丰收时节,金黄的稻谷铺满了整个晒谷场,远远望去,就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那是全家人一年的希望所在。

戴燕从小就跟着父母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劳作,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晒谷场上,她便跟着父母来到田间,开始一天的劳作。

烈日下她瘦弱的身躯在稻田里穿梭,手中的镰刀一下又一下地割着稻谷,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却从未喊过一声累。

也许是因为生活太过艰辛,戴燕对钱有着很深的渴望。

她看着父母为了几块钱的学费发愁,看着家里破旧的房屋,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戴燕20岁那年,同乡的李秀、刘娟和黄兰来找她,提议一起去长沙打工。

戴燕一听,她知道这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于是四个女孩怀揣着梦想和憧憬,踏上了前往长沙的路途。

为了节省开支,她们在长沙的某个老旧小区租下了一间狭小的出租屋。

那是一栋有些年头的居民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石灰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灰色的砖块。

楼梯扶手锈迹斑斑,踩上去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房间不大,只有十几平方米,摆下四张简陋的床后,几乎就没什么空间了。

床是那种老式的木板床,床垫又薄又硬,睡上去硌得人难受。

房间里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有一个破旧的衣柜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

窗户上的玻璃有好几处都裂开了,用胶带勉强粘着。

刚到长沙的那天晚上,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戴燕坐在床边,脸上挂着看似真诚的笑容,眼睛里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算计。

她看着三个女孩,清了清嗓子说:“来长沙打工,咱们可得互相照应着,以后这里就是咱们姐妹的地盘了。咱们一起努力,肯定能在这大城市里闯出一片天。”

李秀性格大大咧咧,她大大咧咧地一拍戴燕的肩膀,咧开嘴笑着说:“那肯定啊,咱们一起出来闯,肯定要互相照顾!以后有啥事儿,尽管跟我说,我肯定不含糊!”

戴燕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她故意拍着胸脯,装出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大声说道:“跟着我混,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这长沙城大着呢,机会也多,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肯定能赚大钱。”

可谁能想到,这看似温暖的承诺背后,戴燕早已心机暗藏。

她心里盘算着,要利用这几个女孩,为自己谋取利益。

从一开始她就暗自谋划着如何控制这个小团体,让她们都乖乖听自己的话。

在出租屋那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戴燕以“解闷”为由,开始组织小规模赌博。

她把一张破旧的桌子搬到房间中央,那桌子的一条腿还有些摇晃,她找了个破砖头垫在下面,才勉强稳住。

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副有些磨损的扑克牌,笑着说:“咱们来玩几把,打发打发时间。这大城市里也没啥好玩的,就这点乐子了。”

黄兰是个贪玩的人,一听要赌博,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搓了搓手说:“好啊好啊,我正手痒呢。”

李秀也跟着附和道:“行啊,玩就玩,说不定我还能赢点钱呢。”

刘娟则有些犹豫,她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我不太会玩,还是算了吧。”

戴燕听了,走过去拉着刘娟的手,装作亲热地说:“哎呀,小娟,你就当陪我们玩玩嘛,又不会让你输太多。再说了,大家在一起就是要热热闹闹的,你要是不玩,多没意思啊。”

刘娟拗不过她们,只好勉强答应了。

游戏开始后,戴燕故意放水,让黄兰和李秀尝到了赢钱的甜头。

黄兰看着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眼睛都直了,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哈哈,我赢啦!原来赚钱这么容易!这可比在工厂里上班强多了。”

李秀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她把钱紧紧地攥在手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钱来得太快了,以后我可得多玩几把。”

黄兰和李秀渐渐沉迷其中,对赌博的欲望在心底疯狂生长。

她们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坐在桌子旁,等着戴燕发牌。

而戴燕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设下的陷阱,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等两人彻底上瘾后,戴燕便开始了她的盘剥计划。

有一天晚上黄兰又输了不少钱,她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

“姐,我今天又输了两千……这可怎么办啊,我一个月的工资都没了。这钱要是还不上,我都不敢回家了。”

戴燕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眼神冷漠地看着黄兰,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让她欠下更多的债。她冷冷地说:“写欠条,按手印,这钱我先帮你垫上。不过,以后可得好好给我干活还债。你要是不听话,这钱可就得翻倍了。”

黄兰颤抖着双手,接过戴燕递来的纸笔,心里充满了无奈。

她一笔一划地写着欠条,眼泪滴落在纸上,晕开了墨迹。

戴燕还不忘煽动李秀继续赌博,她走到李秀身边,装作语重心长地说:“你不多赢点钱,以后怎么在长沙立足?这城市里处处都要花钱,没钱可不行啊。你看看你,要是再不努力,以后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李秀本就有些动摇的心,在戴燕的蛊惑下便控制不住了。

她咬了咬牙:“行,我再玩几把,我就不信我赢不了。”

在戴燕的精心算计下,黄兰和李秀很快就欠下了巨额赌债。

那一张张欠条,就像一条条无形的绳索,将她们紧紧束缚。

黄兰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欠条,心里充满了绝望,她开始后悔自己的贪心,却又不敢反抗戴燕。李秀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她每天都在为还债发愁,工作也变得心不在焉。

戴燕见时机成熟,她把四人召集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语气强硬地说道:“从今天起,你们的工资我来管理。谁要是敢不听我的,有你们好看!你们欠我的钱,可都是白纸黑字写着呢,要是敢耍花样,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刘娟虽然没有参与赌博,但也被戴燕以“大家都是一个屋檐下”为由,强迫上交工资。

她心里满是不情愿,却又不敢反抗。

她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没欠你钱,为什么要上交工资?”

戴燕瞪了她一眼,恶狠狠地说:“你没欠我钱,但咱们住在一起,就得听我的。你要是不上交工资,就别想在这屋里待下去了。”

刘娟心里满是不情愿,却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把工资交到戴燕手里。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戴燕看见。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团体里没有话语权,只能任人摆布。

从此戴燕牢牢掌控着这个小圈子里的一切。

她就像这个出租屋里的女王,其余三人只能唯命是从。

02

2022年1月下旬。

此时在长沙城一个偏僻角落的老旧居民楼里,黄兰正蜷缩在一间昏暗狭小的出租屋里。

这间屋子位于居民楼的顶层,屋顶的隔热层早已破损,寒风顺着缝隙肆意地钻进来。

屋内没有暖气,唯一的取暖设备就是一张破旧的电热毯,可戴燕为了节省电费,根本不允许黄兰使用。

屋子里只有一扇破旧的窗户,玻璃上裂了好几道缝,寒风透过缝隙不断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哀嚎。

黄兰裹着一件单薄的外套,那是她从老家带来的,已经洗得发白,线头也露了出来。

她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牙齿也“咯咯”作响,整个人冷得像块冰。

黄兰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面不断涌来的投诉信息。



这个月已经是她第三次送错外卖了。

第一次是因为对路况不熟悉,导航又出了问题,她在一个小区里绕了好几圈都没找到顾客的地址,结果超时了,顾客给了差评,还投诉了她。

第二次是在送餐途中,电动车突然没电了,她推着电动车在寒风中走了好几公里,才找到一个充电的地方,等充好电再送过去,早就过了顾客规定的时间。

而这一次又是因为订单太多,她忙中出错,把餐送错了地方。

每一次的失误,不仅让她遭受顾客的指责,那些难听的话语像炮弹一样向她袭来,让她无地自容,更让她在戴燕面前抬不起头。

戴燕总是冷着脸,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废物。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粗暴地推开,一股寒风也跟着涌了进来。

戴燕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脸上化着浓妆,眼神凌厉得像是要把人吃了。

她一把夺过黄兰手中的手机,手指快速地滑动着屏幕,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又搞砸了是不是?”

黄兰低着头,不敢看戴燕的眼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小声说道:“戴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这路太复杂了,我……”

“还敢狡辩!”戴燕猛地打断她的话,声音提高了八度,“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是不是活该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会送错外卖,还能干什么?”

戴燕毫不犹豫地没收了黄兰的手机,然后用力地把手机扔到了角落里。

从那一刻起,黄兰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与外界求救的机会。

在戴燕的逼迫下,黄兰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每天天还没亮,大概凌晨四点左右,黄兰就已经被戴燕叫醒。

戴燕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床板,大声吼道:“起来!起来!别以为你能偷懒,赶紧去干活!”

黄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戴燕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那件单薄的外套,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开始了一天的奔波。

她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穿梭在长沙的大街小巷。

清晨的长沙,街道上还很冷清,只有少数几个清洁工在打扫卫生。

寒风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脸上,她的耳朵和脸颊都被冻得通红。

她的双手冻得麻木,几乎握不住电动车的车把,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为她知道,只要慢一点,就会面临戴燕的责骂和惩罚。

她不停地接单、送餐,一刻也不敢停歇。

有时候为了赶时间,她甚至顾不上吃一口饭,喝一口水。

中午的时候太阳出来了,但气温并没有升高多少。

她把电动车停在路边,匆匆忙忙地从保温箱里拿出餐盒,然后一路小跑着送到顾客手中。

等送完餐,她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她没有时间吃饭,只能继续接下一单。

一天深夜大概凌晨一点多了,黄兰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出租屋。

“戴姐,我好累啊……”黄兰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戴燕正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

听到黄兰的话,她冷笑着走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累?你还有脸说累?”

戴燕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黄兰,“你欠我的钱还完了吗?平台的罚款谁帮你交的?要不是我给你机会,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饿死呢。你这个废物,给我继续干!”

戴燕的折磨还远不止于此。

她甚至剥夺了黄兰最基本的饮食权利。

每天吃饭的时候,戴燕和其他几个女孩坐在桌子旁,大快朵颐地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那些饭菜有荤有素,香气扑鼻。

而黄兰只能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等她们吃完,戴燕才会把剩下的饭菜扔给黄兰,规定她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而且必须吃这些剩饭剩菜。

那些剩饭剩菜,常常已经凉透,上面还沾满了各种油渍和污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但黄兰别无选择,为了活下去,她只能默默忍受。

她蹲在角落里,双手捧着那碗剩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戴燕看见。

在这样残酷的折磨下,黄兰的身体迅速消瘦。

曾经圆润的脸庞变得凹陷,颧骨高高地凸起,脸上的皮肤也变得蜡黄,没有一点血色。

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

03

2022年2月,风在狭窄的街道间穿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号。

在城市的边缘,有一座老旧的居民楼。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灯光昏黄而闪烁。

在这座居民楼的二楼,有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面住着几个年轻的女孩。

戴燕是一个性格暴躁、脾气古怪的女孩,是这间出租屋的租客之一。

她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她没什么正经工作,整天游手好闲,和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李秀和刘娟是戴燕的室友,她们俩性格都比较软弱,平日里对戴燕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她不高兴。

李秀身材瘦小,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的神情,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刘娟则稍微胖一些,性格有些内向,平时很少主动和人交流。

而黄兰,是后来才搬进这间出租屋的。

她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刚从老家来到这座城市打工,希望能在这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她对这间出租屋的环境还算满意,觉得能和几个女孩一起合租,也能有个照应。

起初大家相处得还算融洽。

黄兰每天都会早早地起床,把自己负责的公共区域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还会主动和大家聊天,分享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趣事。

李秀和刘娟对黄兰印象不错,觉得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但戴燕却对黄兰充满了敌意,她觉得黄兰的到来打破了原本的平衡,而且黄兰的善良和单纯在她眼里就是一种虚伪的表现。

2月26日这天,戴燕的心情格外糟糕。

早上她出门去见一个朋友,原本以为能从朋友那里借到一笔钱,解决自己最近的经济困境。可没想到朋友不仅没有借钱给她,还对她冷嘲热讽了一番。

戴燕满心期待地去了,却满心失望地回来。

一路上她越想越气,当她回到出租屋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楼道里的灯光依旧昏黄,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

她用力地推开出租屋的门,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黄兰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听到门响,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到是戴燕,她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戴燕,你回来啦。”



可戴燕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死死地盯着黄兰。

她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怒火,此刻就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而黄兰不幸地成为了这个宣泄口。

戴燕突然转身,冲向房间的角落。

那里堆放着一些杂物,她从中翻找出一根粗壮的铁管。

这根铁管是她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直扔在那里,没想到此刻却派上了“用场”。

她紧紧地握着铁管,缓缓地朝着黄兰走去。

黄兰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她不明白戴燕这是怎么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想要躲避。

可她的后背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墙上,无处可退。

“今天心情不好,就拿你出气。”戴燕恶狠狠地说道。

还没等黄兰反应过来,戴燕突然挥舞起手中的铁管。

铁管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黄兰身上狠狠地招呼过去。

黄兰本能地抬起胳膊去挡,只听“咔嚓”一声,胳膊传来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断了。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

这时李秀和刘娟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们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脸色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动手!”戴燕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大声呵斥道。

李秀和刘娟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犹豫。

她们心里明白,戴燕的脾气不好,如果不听她的话,说不定自己也会遭殃。

但她们又实在不忍心对黄兰下手,黄兰平日里对她们那么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

“戴燕,别这样吧……黄兰她也没做什么错事啊……”李秀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戴燕听了,猛地转过头,眼神中充满了威胁:“怎么,你们想违抗我的命令?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租的,你们要是不听我的,就都给我滚出去!”

李秀和刘娟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们害怕失去这个住处,在这座城市里找一个便宜的出租屋并不容易。

在戴燕那充满威胁的目光下,她们还是缓缓地迈开了脚步,朝着黄兰走去。

黄兰看着她们一步步走近,眼中充满了哀求:“李秀,刘娟,你们不要这样……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李秀和刘娟低着头,不敢看黄兰的眼睛。

戴燕看着她们磨磨蹭蹭的样子,不耐烦地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在戴燕的催促下,李秀和刘娟终于走到了黄兰身边。

戴燕把铁管扔到一边,突然想到了一个更残忍的主意。

她转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来一盆滚烫的开水。

那开水在昏暗的灯光下冒着腾腾的热气,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细小的气泡。

“给我按住她!”戴燕对李秀和刘娟命令道。

李秀和刘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了黄兰的肩膀。

黄兰拼命地挣扎着,她的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她们的束缚,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戴燕却冷笑着,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端着那盆开水,缓缓地朝着黄兰走去。

黄兰看着那盆开水越来越近,恐惧到了极点,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啊!”当开水浇在黄兰身上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开水瞬间烫伤了她的皮肤,她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紧接着便冒起了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水泡。

黄兰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她的身体。

戴燕却没有停手,她一盆接着一盆地往黄兰身上浇开水,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通过这滚烫的开水发泄出来。

黄兰的惨叫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李秀和刘娟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恐惧。

她们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身体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再看黄兰。

“你们两个干什么!给我回来按住她!”戴燕大声吼道。

李秀和刘娟的身体颤抖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走上前去,按住了黄兰。

黄兰此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让我去医院吧……求求你们了……”黄兰断断续续地哀求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以为你配去医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戴燕却冷笑着一步步走近,下一个动作更令黄兰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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