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好心留纸壳给老人,反被老人认为是专属:不给就骂,给的少也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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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今天的纸壳呢?”

“今天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答应我的!”老人嘶哑的嗓音陡然拔高,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饭店老板陈立。

陈立靠着后门的门框,夹着烟的手指抖了一下烟灰。

这不是请求,是质问。

不知从何时起,他一个无心的善举,变成了一副甩不掉的枷锁。



01

初夏,傍晚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后巷里积攒了一天的油烟味。

陈立的“陈记食府”不大,六张桌子,主营本地家常菜。妻子阿梅负责前厅,他自己掌勺后厨。

店里打烊,送走最后一个醉醺醺的客人,阿梅开始擦桌子、扫地。陈立则将厨房收拾干净,拎出两大袋垃圾。

后巷的垃圾桶旁,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是那个经常在这附近捡废品的老人。

她头发花白,干枯得像一蓬乱草,身上的衣服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浆洗得发硬。

陈立走过去,将垃圾袋扔进桶里。塑料袋撞击铁皮,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整理脚边一堆被踩扁的矿泉水瓶。

陈立转身回店,路过堆在墙角的几个快递纸箱。那是白天送货来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老人。

他走回去,将那几个纸箱一一踩扁,整齐地码在一起,靠在垃圾桶旁的墙上。这样她一伸手就能够到,不用费力去翻。

做完这一切,他没说话,转身回了店里。

卷帘门缓缓拉下,隔绝了后巷的昏暗。

第二天一早,陈立拉开卷帘门,后巷空空荡荡,昨晚他码好的那叠纸壳已经不见了。

垃圾桶旁干干净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店里每天都会收到一些装着蔬菜、冻货、调味品的纸箱。陈立习惯了在打烊后将它们拆开、踩扁,整整齐齐地码在那个固定的位置。

老人也习惯了在那个时间点等在那里。

她从不主动上前,只是沉默地看着陈立做完这一切。

陈立放好纸壳,她便走上前,用一根粗麻绳将纸壳捆好,瘦小的身躯吃力地将它背起,消失在巷子深处。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没有谢谢,也没有不客气。

像一种无声的默契。

阿梅有时会从后门探出头。

“你还天天给她留着呢?”

“顺手的事。”陈立回答。

“人家一句谢谢都没有。”阿梅撇撇嘴。

陈立没接话,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进了厨房。

02

那天下午,店里不忙,陈立在后厨备菜。

后巷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他放下菜刀,走到后门。

那个老人正死死地护着墙角的一堆纸壳,那是陈立中午刚放下的。在她对面,站着另一个捡废品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更大的编织袋。

“这是我先看到的!”男人的声音很响。

“是我的!是我的!”老人的声音尖利而嘶哑,“这是老板留给我的!”

“留给你的?写你名儿了?”男人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抓。

老人像被激怒的猫,猛地扑上去,用干瘦的手抓挠男人的胳膊。

男人没料到她反应这么激烈,被挠了好几道红印,骂骂咧咧地甩开她。

老人摔倒在地,但双手依然死死抱着那堆纸壳,不肯松开。

陈立皱了下眉,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去看老人,而是对那个男人说:“师傅,算了,这堆给她吧。我店里还有,待会儿我拿给你。”

男人看了看陈立,又看了看地上撒泼的老人,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转身走了。

陈立站在原地,看着老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像保护珍宝一样,把每一片纸壳都收拢到怀里。

她瞥了陈立一眼。

那一眼里,没有感激。

陈立回到厨房,阿梅跟了进来。

“看到了吧?我早说了,这种人,你少沾。”

陈立没说话,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一切。

从那天起,老人变了。

她不再是深夜里沉默的等待者。

有时下午,陈立刚把一批纸箱放到后巷,她就会立刻出现,迅速地把它们收走,仿佛生怕被别人抢走。

她看守那块地方,如同看守自己的领地。

03

生意有好有坏,店里的纸壳自然有多有少。

有一次,连着几天大雨,生意清淡,也没怎么进货,自然就没什么纸壳。

晚上打烊,陈立照例拎着垃圾出去,后巷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装盒。他把它踩扁,放在老地方。

老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走上前,看到那孤零零的一小片纸板,愣住了。

她抬起头,第一次主动跟陈立说话。

“今天的呢?”

“今天就这些。”陈立说。

“就这么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腔调。

“嗯,店里没进货。”

老人没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瘆人。



陈立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回了店。

第二天,同样的情况。店里只处理了几个小盒子。

老人等在巷口,看到陈立手里的东西,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你是不是给别人了?”她质问道。

“没有,就这些。”

“你骗人!前几天都有一大捆!怎么这两天就这么点!”

她的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后巷里回荡。

“生意不好,没有那么多。”陈立耐着性子解释。

“我不信!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把好的都给别人了!”老人开始激动起来,伸手指着陈立的鼻子,“你这人没良心!”

阿梅听见动静,从店里冲了出来。

“你这老太太怎么说话呢?”阿梅叉着腰,“给你是情分,不给你是本分!怎么还骂上人了?”

“他答应我的!他答应每天都给我的!”老人指着陈立,声嘶力竭。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陈立的火气也上来了。

“你每天都放那里,不是答应我是什么?”老人振振有词。

陈立和阿梅都愣住了。

他们无法理解这种逻辑。

“不可理喻!”阿梅拉着陈立回了店里,“以后别给了!一片都别给!让她等着!”

陈立没说话,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04

冷战开始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立没有再往后巷放一个纸壳。所有的废品都和垃圾一起,被扔进了垃圾桶。

老人每天都来。

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

她不走,也不说话,就像一尊雕像,沉默地矗立在后巷的阴影里。

陈立每次倒垃圾,都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如芒在背。

阿梅也感觉到了。

“她还在外面。”阿梅透过后门的玻璃,小声说。

“别管她。”陈立低头刷着锅。

第五天,店里来了几个工商检查的。查卫生,查执照,折腾了一下午。

好不容易送走检查人员,陈立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阿梅给他递了杯水。

“这几天生意本来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折腾,更没人了。”

陈立一口气喝完整杯水。

晚上,客人稀稀拉拉。

打烊的时候,比平时早了一个多小时。

陈立拎着垃圾出门,老人依然站在那里,身形显得更加佝偻。

两人对视了一眼。

陈立心里叹了口气。他绕到垃圾桶另一边,打开盖子。

“以后别在门口堵着了,影响不好。”他一边说,一边从垃圾桶里拣出几个还算干净的纸箱,扔在地上。

“要多少,自己来翻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进了店。

他以为这样,事情就算过去了。

但他想错了。这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老人不再满足于在后巷等待。

她开始在饭店营业的时候,出现在正门口。

她不进来,也不说话,就拄着一根棍子,站在马路对面,直勾勾地盯着店里。

吃饭的客人一出门,就能看到她。

有些客人被看得不舒服,小声议论。

“那老太太是干嘛的?”

“不知道,看着怪吓人的。”

阿梅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陈立,你想想办法!她这么天天盯着,谁还敢上门吃饭?”

“我能有什么办法?”陈立也很烦躁,“赶她走?骂她?还是打她?”

一天中午,正是饭点,店里坐得满满当当。

老人突然穿过马路,走到饭店门口,用手里的木棍,“咚咚咚”地敲打着玻璃门。

“老板!我的纸壳呢!今天的纸壳该给我了!”



她的声音又大又尖,店里所有的客人都停下筷子,齐刷刷地朝门口望去。

陈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阿梅赶紧跑出去。

“你干什么!我们这儿做生意呢!”

“我不管!他欠我的纸壳!让他给我!”老人不依不饶,继续敲门。

“谁欠你的!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他就是欠我的!没良心的老板!克扣我一个老太婆的废品!大家快来看啊!”

她开始在门口大声哭喊,控诉,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陈立冲出店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人看到他,立刻停止了哭喊,伸出干枯的手。

“纸壳。”

05

妥协了。

陈立再次妥协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后厨,抱出了一大摞还没来得及拆的纸箱,扔在老人脚下。

“给你!都给你!以后别再来门口闹!”

老人脸上露出一丝胜利者的表情。她不再理会任何人,蹲下身,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她的战利品。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但投向陈记食府的目光,却变得意味深长。

那天晚上,陈立和阿梅爆发了开店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这生意没法做了!”阿梅把抹布狠狠摔在桌上,“为了几张破纸壳,把店里的名声都搞臭了!”

“那我能怎么办!”陈立低吼道,“报警吗?说一个老太太问我要纸壳?警察来了怎么说?说我寻衅滋事还是说她敲诈勒索?”

“那就任由她这么闹下去?今天是在门口,明天是不是就要进店里来闹了?”

“够了!”陈立一拳砸在吧台上。

店里陷入死寂。

从那以后,陈立的生活被一种荒谬的秩序绑架了。

他每天必须像完成任务一样,为老人准备好足量的、干净的、压平的纸壳。

如果给少了,她会抱怨。

“今天怎么又少了?是不是又想赖掉?”

如果给的纸壳上沾了油污,她会指责。

“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不仔细!这么脏,让我怎么卖!”

仿佛陈立不是一个饭店老板,而是她专属的废品供应商。

他成了一个囚徒,囚禁在这段由善意开始,由贪婪终结的关系里。

周五晚上,店里接到一个三十人的大单,是附近一家公司聚餐。

整个晚上,后厨像个战场。

切菜声、炒菜声、油爆声、碗碟碰撞声、服务员的叫单声,交织在一起。

陈立挥舞着炒勺,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后背的衣服。阿梅在前厅也是脚不沾地,跑前跑后。

两人忙到快十一点,才终于送走最后一桌客人。

阿梅累得直接瘫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立靠着灶台,点了一根烟,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太累了。

收拾完店里,已经过了午夜。他把成堆的垃圾扔进后巷的垃圾桶,完全忘了纸壳那回事。

或者说,他累到根本想不起来。

后巷里空荡荡的,老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在等。

也许是等太久,已经走了。陈立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拉下卷帘门,回家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陈立像往常一样来到店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他打着哈欠,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然后双手抓住卷帘门的把手,用力往上一抬。

“哗啦啦——”

卷帘门带着金属摩擦的声响,缓缓升起。

清晨的微光,顺着门缝,一点点照亮了店里的景象。

陈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脸上的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茫然。

他呆呆地望着店里,眼睛睁得几乎要裂开。

卷帘门已经升到顶,但他还保持着那个向上托举的姿势,一动不动。

巷口的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翕动,发出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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