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老父亲捡到一块铁疙瘩,放在院子里5年,废品站男人看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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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老了,日子就过得慢了。早上起来浇浇花,中午躺在藤椅上眯一会儿,傍晚到河边走走,这就是一天。豫北小县城的生活就是这样,不紧不慢的。

韦建民退休五年了,儿子在城里做生意,一个月回来一趟。老两口守着个小院子,种点菜,养只猫,日子倒也清闲。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平平常常的老头,院子里放着的一块黑不溜秋的铁疙瘩,会引出一段让人想不到的故事。

01

2019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

三月初,柳絮还没飞,韦建民就开始了每天早上的散步。从家里出来,沿着土路往北走二里地,就是那条小河。说是河,其实早就没什么水了。上游修了水库以后,这河道就跟个干沟差不多,只有下大雨的时候才能看见点水花。

韦建民就爱往这儿跑。年轻那会儿,他在这河里摸过鱼,逮过虾。现在老了,就是来走走,看看。人上了年纪,总爱往老地方去。



那天早上有点特别。前一夜下了场雨,不大,就是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宿。韦建民走到河边,发现河床上冲出个新坑。坑不深,也就半米来深,可里头露出个黑乎乎的东西。

韦建民眯着眼睛瞅了半天。这是啥玩意儿?他慢慢走下河堤,膝盖有点疼,七十岁的人了,腿脚不如从前利索。走到坑边,他用脚踢了踢那黑东西。硬邦邦的,像块铁。

他蹲下身子,双手抱住那东西,使劲一拽。好家伙,真沉!足有三四十斤。韦建民喘着粗气,把这铁疙瘩翻了个面。篮球大小,表面坑坑洼洼的,摸着挺粗糙。

“这么大块铁,卖废品也能值个十来块钱。”韦建民自言自语。

他脱下外套,把铁疙瘩包起来,一步一歇地往家走。走到半路,碰见邻居老李。

“建民,捡啥宝贝了?”老李笑着问。

“哪有什么宝贝,就是块破铁。”韦建民擦擦汗。

老李帮着他把铁疙瘩抬回家。进了院子,柳翠兰正在喂鸡,看见两个老头抬着个黑东西进来,赶紧放下鸡食盆。

“这是啥?”柳翠兰皱着眉头。

“河边捡的,铁疙瘩。”韦建民把东西放在墙角。

“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捡破烂!万一闪了腰咋办?”柳翠兰埋怨道,“再说了,家里又不缺那几个钱。”

韦建民笑笑:“这不是看着怪可惜的吗?这么大块铁,扔那儿也是扔着。等晓峰回来,让他送废品站去。”

老李走了,韦建民找了块破布,把铁疙瘩上的泥擦了擦。擦干净了再看,这东西还真有点奇怪。不像普通的废铁,表面有些说不出来的纹路,弯弯曲曲的,像是天然形成的,又像是人工刻的。

“你还真当宝贝了?”柳翠兰端着茶水过来。

“就是觉得有意思。”韦建民接过茶杯,“你看这纹路,挺特别的。”

柳翠兰瞅了一眼:“黑不溜秋的,有啥特别的?赶紧洗手吃饭去。”

02

铁疙瘩就这么在院子角落安了家。

韦建民把它放在月季花旁边,那几株月季是他退休后种的,每年五月开花,红的粉的,挺好看。铁疙瘩放那儿,倒也不碍事。

一个星期后,韦晓峰回来了。四十二岁的人了,在城里开了个小超市,生意不好不坏,够一家人吃喝。

“爸,最近身体咋样?”韦晓峰进门就问。

“好着呢。”韦建民指指墙角,“对了,帮我把那铁疙瘩送废品站去。”

韦晓峰走过去看了看:“这啥玩意儿?”



“河边捡的,能卖几个钱。”

“爸,咱家不缺这点钱。”韦晓峰摇摇头,“我这次回来就待一天,下次吧,下次我开车来拉走。”

韦建民也没坚持。儿子忙,他理解。

一个月过去了,韦晓峰又回来了。这次他媳妇也来了,还带了小孙子。一家人热热闹闹的,韦建民高兴得合不拢嘴。临走的时候,韦建民又提起铁疙瘩的事。

“爸,我忘了。”韦晓峰拍拍脑袋,“下次,下次一定弄走。”

就这样,下次,下次,又下次。半年过去了,铁疙瘩还在那儿。上面落了层灰,韦建民有时候拿抹布擦擦,有时候就让它那么着。

十月份的一天,隔壁老李又来串门。两个老头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老韦,你那铁疙瘩还没卖呢?”老李指着墙角。

“晓峰老是忘。”韦建民笑笑。

老李走过去,围着铁疙瘩转了两圈:“老韦,你这东西不会是陨石吧?”

“陨石?”韦建民来了兴趣。

“我在电视上看过,陨石就是黑乎乎的,还挺沉。”老李摸着下巴,“要真是陨石,那可值钱了。”

韦建民心里一动。晚上吃完饭,他打开儿子给买的智能手机,在网上搜“陨石”。图片看了一堆,文章也看了几篇。陨石表面应该有熔壳,摸着光滑。可他那铁疙瘩粗糙得很,一点都不光滑。

“想啥呢?”柳翠兰问。

“老李说这可能是陨石。”

柳翠兰笑了:“你就信他的?他要是懂,早就发财了。”

韦建民想想也是。关了手机,洗洗睡了。

第二年春天,韦建民发现了一件怪事。

院子里的月季花开得特别好。往年也就开个把月,今年从四月一直开到六月,花朵又大又艳。尤其是靠近铁疙瘩的那几株,花头足有碗口大,红得像火,粉得像霞。路过的人都要停下来看两眼。

“老韦,你这花咋养的?用了啥肥料?”邻居王大娘问。

韦建民挠挠头:“啥肥料都没用啊。”

更奇怪的是那只老猫花脸。这猫跟了韦建民十二年了,原本老得走路都费劲。可最近,花脸老爱趴在铁疙瘩旁边晒太阳,一趴就是半天。韦建民发现,花脸好像变精神了,毛色也亮了些,还能蹦上墙头抓麻雀。

“这猫返老还童了?”柳翠兰也觉得奇怪。

03

韦建民有个老朋友叫罗工,全名罗建国,原来是地质队的工程师,见多识广。两人年轻时就认识,虽说不在一个单位,可关系一直不错。

五月的一天,罗工来串门。韦建民泡了壶好茶,两个老头坐在葡萄架下聊天。

“老韦,你这月季真不错。”罗工赞道。

“今年不知道咋回事,开得特别好。”韦建民指指墙角,“老罗,你见识多,帮我看看那是啥东西。”

罗工走过去,仔细打量着铁疙瘩。他从兜里掏出个小锤子,在上面敲了敲,又拿出块磁铁试了试。



“有磁性,但不强。”罗工皱着眉头,“重量倒是不轻。老韦,这哪儿来的?”

“河边捡的。”

罗工又蹲下来,用放大镜看表面的纹路:“这东西不太像普通的铁矿石。你看这纹路,有点规律,但又说不上来是啥规律。”

“那是啥?”韦建民问。

“不好说。”罗工摇摇头,“要想弄清楚,得做个成分分析。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送到市里的检测中心。”

韦建民想了想:“算了,太麻烦。就是块破铁,不值当的。”

罗工也没坚持。临走时他说:“老韦,这东西你就先放着。说不定哪天有懂行的人来,能看出点名堂。”

2020年春节前,韦晓峰回来过年。一家人包饺子,看春晚,热闹了几天。初三那天,韦晓峰说要回城里,超市初四就要开门。

“爸,今年我一定把那铁疙瘩处理了。”韦晓峰信誓旦旦。

谁知道,疫情来了。

韦晓峰被困在城里,三个多月没能回家。韦建民和柳翠兰也出不了门,天天在家看电视。电视看烦了,就在院子里转悠。

韦建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铁疙瘩旁边。他开始跟这块铁说话。

“你说这病毒啥时候能过去?晓峰在城里也不知道咋样了。”

“我年轻那会儿,在工厂里当钳工,一个月挣三十六块五。那时候觉得钱少,现在想想,那时候真好,大家都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你是从哪儿来的?在河底下埋了多少年?”

柳翠兰看他对着块铁自言自语,心里又好笑又心疼:“老头子,你这是魔怔了?”

“闲着也是闲着。”韦建民笑笑。

有天夜里,韦建民做了个梦。梦里,铁疙瘩发出淡淡的蓝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呼吸。他伸手去摸,感觉暖乎乎的,特别舒服。

醒来后,韦建民觉得这梦太真实了。他披上衣服,打着手电筒到院子里看。铁疙瘩还是老样子,黑不溜秋的,哪有什么蓝光。

“做啥呢?”柳翠兰也醒了。

“没事,上厕所。”韦建民回屋躺下。

可这个梦,他一直记着。

04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2021年,2022年,2023年,铁疙瘩在院子里一放就是四年多。它已经成了院子的一部分,就像那几株月季,那棵葡萄,那只老猫。

韦建民越来越老了。七十三岁的人,头发全白了,背也有点驼。可精神还不错,每天还是要去河边走走。

韦晓峰的生意越来越忙,回来的次数反而少了。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两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是匆匆忙忙,住一晚就走。

“爸,要不你们跟我去城里住?”韦晓峰不止一次提过。

“不去,城里住不惯。”韦建民摇头。



“那我给你们请个保姆?”

“不用,我们自己能照顾自己。”

韦晓峰也就不再坚持。临走时看了眼墙角的铁疙瘩:“爸,这破铁还留着呢?”

“留着吧,也不碍事。”韦建民说。

2024年春天,韦建民七十四岁了。

这天上午,废品站的庞师傅骑着电动三轮车来了。庞师傅五十五岁,收废品收了二十多年,整个县城没有他不认识的东西。

“韦大爷,有啥废品要卖不?”庞师傅吆喝着。

韦建民想起了铁疙瘩:“庞师傅,你来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庞师傅走到墙角,刚要伸手去搬,突然愣住了。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铁疙瘩。过了好几秒,他才蹲下身子,仔细地看起来。

“老韦,你这东西哪来的?”庞师傅的声音有点发颤。

“五年前在河边捡的,咋了?”韦建民不明白。

庞师傅没说话,围着铁疙瘩转了一圈又一圈。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对着铁疙瘩的表面照。突然,他在一个凹陷的地方停住了。

“你看这儿。”庞师傅指着一处凹陷。

韦建民凑过去看。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凹陷处隐约能看到一些痕迹,像是刻的符号,又像是天然的纹路。

“这是啥?”韦建民问。

庞师傅站起身,搓了搓手:“老韦,这可能不是普通的铁疙瘩。这上面的符号,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掏出手机,对着那些符号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认识个朋友,在县博物馆工作,懂这些东西。我把照片发给他看看。”庞师傅说。

“博物馆?”韦建民有点懵,“这跟博物馆有啥关系?”

“老韦,你可能捡了个宝贝。”庞师傅神秘兮兮地说,“这些符号要是古代的文字,那这铁疙瘩可就值钱了。”

05

第二天上午,庞师傅带着个年轻人来了。

年轻人叫小杨,二十八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庞师傅介绍说,小杨是省城大学文物鉴定专业毕业的,在县博物馆工作两年了。

“韦大爷好。”小杨很有礼貌。

“小伙子,喝茶。”柳翠兰端来茶水。

小杨顾不上喝茶,直接走到铁疙瘩前。他从包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又拿出放大镜、小刷子、手电筒等工具。

“韦大爷,我能清理一下表面吗?”小杨问。

“你随便弄。”韦建民说。

小杨小心翼翼地用刷子清理着铁疙瘩表面的灰尘。清理了半个多小时,那些符号越来越清晰了。

“这是……”小杨的手开始发抖。



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仪器,在铁疙瘩上扫描了几下。仪器发出滴滴的声音,屏幕上显示出一些数据。

“天啊!”小杨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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