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只欺负你儿子？”
班主任赵老师靠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枸杞茶，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你当家长的，是不是也该从自己孩子身上找找原因？”
李建国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咯咯作响。
他看着眼前这个油光满面的女人，又看了看旁边墙上挂着的“教书育人”四个大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第二天，清晨。
当时钟指向七点半，十二辆黑色的奥迪A6L，像一队沉默的刀锋，整齐划一地停在了博文私立中学校的门口。
01
凌晨四点，天还没亮。
李建国已经悄无声息地起了床。
他动作很轻，生怕吵醒隔壁房间的儿子李默。
狭小的出租屋里，没有像样的客厅，一张破旧的餐桌挤在厨房门口。
他熟练地淘米下锅，熬上粥，又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下的半盘青菜和两个馒头。
这就是他们父子俩的早饭。
李建国今年三十八岁，是一家物流公司的货车司机。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开着那辆半旧的东风卡车，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把一箱箱货物，准时送到指定地点。
这份工作，辛苦，熬人，还挣不了几个大钱。
但他一干就是十年。
十年前，妻子嫌他没本事，跟着一个跑长途的司机走了，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儿子。
从那天起，李建国就又当爹又当妈。
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儿子李默。
他没什么文化，也不会说什么大道理。
他只知道，要拼命挣钱，让儿子吃饱穿暖，好好读书。
他希望儿子能有出息，将来不用像他一样，一辈子跟方向盘和柴油味打交道。
墙上，贴满了李默从小到大的奖状。
“三好学生”、“优秀少先队员”、“奥数竞赛一等奖”。
每一张，都被李建国用透明胶带仔細地粘着，边角都起了毛。
这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资本。
为了让儿子能接受更好的教育，他咬着牙，把李默送进了全市收费最高的博文私立中学。
一年的学费，几乎是他不吃不喝才能攒下来的。
为此，他每天跑得更勤了。
别人不愿意接的夜班活儿，他抢着干。
别人嫌远的郊区单，他也二话不说就接下。
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默默地耕耘着，唯一的指望，就是田里那棵寄托了他所有希望的独苗。
吃完早饭，天蒙蒙亮。
李建国跨上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手电动车，载着儿子，汇入早高峰的车流。
“爸，今天好像要降温。”
后座的李默，小声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在学校多穿点，别冻着。”
李建国把车停在校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巷子口。
他从不把车骑到校门口。
那里停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小轿车。
他不想让儿子的同学，看到他这副寒酸的样子。
他看着儿子背着书包，走进那座气派的校门，直到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调转车头，奔向物流园的方向。
02
事情，是从一件新衣服开始的。
入秋了，天气转凉。
李建国领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儿子去商场。
他自己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洗得发白，袖口都磨破了。
但他毫不在意。
他给儿子挑了一件最新款的运动外套，蓝白相间的，胸口有一个时髦的标志。
八百块。
他一个月的饭钱。
结账的时候，他的手有些抖，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
儿子穿上新衣服，很合身，也很精神。
李默也很开心，在镜子面前转了好几圈，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而，第二天放学，李建国去接儿子的时候，却发现他没有穿那件新外套。
“衣服呢？”
“……在书包里。”
李默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李建国打开他的书包，那件崭新的外套，被胡乱地塞在最底下，上面，还沾着一块黑乎乎的鞋印。
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怎么回事？”
李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李建国没有再问。
他知道儿子的性格，内向，懂事，也敏感。
他不想给儿子太大的压力。
他只是默默地把那件衣服拿出来，小心地拍掉上面的灰尘，叠好。
那天晚上，他把衣服洗了又洗，那个黑色的鞋印，却像是烙在了上面，怎么也洗不掉。
从那以后，李默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放学回家，总是第一时间把自己关进房间。
他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些破损。
今天，是袖子被划开一道口子。
明天，是裤子上沾了洗不掉的墨水。
甚至有一次，李建国发现，儿子走路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
他卷起儿子的裤腿，膝盖上一片青紫。
“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的。”
李默的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的眼睛。
李建国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揪住。
他不是傻子。
他知道，儿子在学校，出事了。
他想找儿子的班主任谈谈。
可他又有些犹豫。
博文中学里的孩子，非富即贵。
他一个开货车的，拿什么跟人家比？
他怕自己贸然出头，不仅帮不了儿子，反而会让他受到更严重的欺负。
他只能每天旁敲侧击地问儿子，在学校开不开心，和同学关系怎么样。
李默的回答，永远都是那几个字。
“挺好的。”
“都挺好的。”
他越是这样说，李建国的心里，就越是没底。
直到那天，他提前下班，去学校给儿子送这个月的生活费。
他刚走到教学楼的拐角，就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三个穿着同款校服的男生，把李默堵在厕所门口的墙角。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生，一把抢过李默手里的作文本，撕得粉碎，扬得到处都是。
另一个胖一点的，则用力地推搡着李默的肩膀。
“听说你爸是个开破卡车的？”
“穷鬼，也配跟我们上一个学校？”
“这个月的保护费，准备好了吗？”
李默抱着头，缩在墙角，一言不发，瘦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李建国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冲了过去。
03
“住手！”
李建国一声怒吼，像平地惊雷。
那三个正在欺负李默的男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
他们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一身油腻腻的迷彩服，满脸怒容的中年男人，正快步向他们走来。
男生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那个高个子男生，甚至还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哟，这就是你那个开破卡车的爹啊？”
他上下打量着李建国，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李建国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他快步走到儿子身边，把他拉到自己身后。
他看着儿子红着眼圈，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心疼得像是被人用刀子剜了一下。
他转过身，死死地盯着那三个男生。
“是你们，在欺负我儿子？”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有些沙哑。
高个子男生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
“谁欺负他了？”
“我们就是跟他开个玩笑。”
“对，开玩笑。”
旁边的胖子也跟着附和。
“开玩笑？”
李建国冷笑一声。
“把人堵在墙角，撕他的本子，管他要钱，这也是开玩笑？”
三个男生不说话了。
李建国指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道。
“给 我 儿 子 道 歉。”
高个子男生显然是这群人的头儿，他叫张浩，他爸是市里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在学校里，他向来是横着走，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让我给他道歉？”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臭开车的，也敢管小爷的事？”
“信不信我让我爸，把你那破车给砸了！”
李建国气得浑身发抖。
他这辈子，受过多少白眼，听过多少冷言冷语，他都忍了。
可他不能忍受，别人当着他的面，这样侮辱他的儿子。
他扬起手，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可他的手，在半空中，又硬生生地停住了。
他不能打。
他知道，这一巴掌下去，事情就闹大了。
他一个无权无势的货车司机，拿什么跟人家斗？
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他的理智，战胜了冲动。
他缓缓地放下手，深吸了一口气。
“好。”
“你们不道歉，是吧？”
“我去找你们老师。”
说完，他拉着李默，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张浩嚣张的嘲笑声。
“去啊！”
“我看哪个老师敢管我！”
李建国拉着儿子，径直走向了班主任赵老师的办公室。
他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他以为，老师会为自己的学生主持公道。
然而，他想错了。
赵老师听完他的话，只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她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们父子俩。
她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多大点事儿。”
“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嘛。”
李建国愣住了。
“赵老师，他们这不是打闹。”
“这是欺负人！”
“他们撕我儿子的本子，还管他要钱！”
赵老师终于抬起了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那你有证据吗？”
“你看到他们要钱了？”
“还是你儿子亲口跟你说的？”
李建国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他确实没听到他们要钱，是那几个孩子自己说的。
而李默，从头到尾，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赵老师看到他这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李默爸爸，不是我说你。”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只欺负你儿子？”
“你当家长的，是不是也该从自己孩子身上找找原因？”
“是不是他性格太孤僻，不合群啊？”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插在李建国的心上。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人师表的女人，只觉得一阵阵地反胃。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儿子在学校受了欺负，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没用。
这个所谓的老师，根本就不会管。
甚至，她还会反过来，指责他这个受害者。
李建国的心，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
在这个只看钱和权的世界里，他们这些底层的小人物，就像是蝼蚁一样，任人践踏。
连最起码的公道，都讨不回。
04
从办公室出来，李建国一言不发。
李默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父子俩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爸，对不起。”
李默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开了口。
“是我没用。”
李建国停下脚步，转过身，蹲了下来。
他看着儿子，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傻孩子。”
“错的不是你。”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想安慰儿子，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天晚上，李建国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赵老师那副轻蔑的嘴脸，和那句“一个巴掌拍不响”，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盘旋。
他想不通。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师？
为人师表，不问青红皂白，就偏袒那些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
难道，穷，就是一种原罪吗？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窝囊。
他恨自己的无能，不能给儿子一个好的出身，让他从小就要受这种委屈。
他也恨这个不公的社会，让那些有钱人，可以如此地为所欲为。
第二天，他破天荒地请了一天假。
他决定，再去学校找领导反映情况。
他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学校，就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他先是找到了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姓王，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他倒是比赵老师客气得多。
他给李建国倒了杯水，耐心地听完了他的诉说。
然后，他扶了扶眼镜，官腔十足地说道。
“李先生，你反映的这个情况，我们学校非常重视。”
“我们一向是严禁校园霸凌的。”
“这样，你先回去，我们会立刻展开调查。”
“一有结果，马上通知你。”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李建国虽然心里不踏实，但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他只能将信将疑地回了家。
然而，他等了一天，两天，三天。
一个星期过去了。
学校那边，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半点消息。
而李默在学校的情况，却变本加厉了。
他的课本，被人用涂改液画得乱七八糟。
他的文具盒，被人扔进了垃圾桶。
甚至，他放在教室里准备换洗的运动鞋，也不翼而飞了。
李建张浩国再也忍不住了。
他再一次冲到了学校。
这一次，他直接找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姓张。
他听完李建国的来意，脸上立刻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李先生啊，这个事情，王主任已经跟我汇报过了。”
“我们也找了那几个学生谈话。”
“他们都说，只是跟李默开玩笑，没有恶意的。”
“至于张浩的家长那边，我们也沟通过了。”
“张总的意思是，他愿意出钱，赔偿李默同学的一切损失。”
“你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
李建国被气笑了。
“张校长，这不是钱的事！”
“这是对我儿子，人格的侮辱！”
“我不要钱，我只要他们，给我儿子，当面道歉！”
张校长的脸色，沉了下来。
“李先生，做人不要太固执。”
“张总是什么身份，你不是不知道。”
“他每年给咱们学校赞助多少钱，你知道吗？”
“为了你儿子这点‘小事’，得罪了我们最大的赞助商，你觉得，划算吗？”
图穷匕见。
李建国终于明白了。
从班主任，到教导主任，再到校长。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在他们眼里，没有对错，只有利益。
所谓的公道，在金钱和权势面前，一文不值。
李建国的心，彻底凉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身铜臭的校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转身，默默地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他的背影，有些萧瑟，但他的眼神，却变得异常平静。
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掏出了手机，翻到了一个他很多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他犹豫了很久，很久。
最终，他还是按下了那个拨通键。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一个爽朗而又有些意外的声音。
“喂？建国？”
“是我。”
李建国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却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我需要你帮忙。”
05
第二天，清晨。
博文私立中学的门口，和往常一样，车水马龙。
各种品牌的豪车，在门口排成了长队。
家长们把孩子送到门口，叮嘱几句，然后开车离去。
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当时钟的指针，指向七点半的时候。
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远处的大街上，一个由清一色黑色奥迪A6L组成的车队，正缓缓向校门口驶来。
一辆，两辆，三辆……
足足十二辆！
每一辆车，都擦得锃亮，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慑人的光芒。
车队整齐划一，像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而来。
校门口的保安，看傻了眼。
那些开着奔驰宝马的家长，也纷纷侧目，交头接耳。
“这是谁家的排场？”
“没见过啊，咱们学校，有这么牛的人物吗？”
“看这架势，不像是一般的富豪啊。”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十二辆奥迪A6L，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呈一个半圆形，将整个校门口，都堵了起来。
水泄不通。
车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
从每一辆车上，都下来四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
他们面无表情，身形笔挺，像一尊尊沉默的雕塑，分列在车队两旁。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校门。
就在这时，最中间那辆奥迪车的后座车门，被一个西装壮汉恭敬地拉开。
一只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先探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
他没有戴墨镜，但他的眼神，比墨镜更冷。
他环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站在不远处，骑着一辆破旧电动车的男人身上。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快步走了过去。
他在那个男人面前站定，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得，让周围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建国哥，我来了。”
李建国看着眼前的陈宏，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心里百感交集。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转过身，扶着儿子李默，从电动车上下来。
然后，他牵着儿子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那座让他感到无比屈辱的校门。
陈宏一挥手。
两排黑衣壮汉，像摩西分海一样，自动让开了一条通道。
李建国就那样，在一个发小，十二辆奥迪，四十八个黑衣壮汉的簇拥下，牵着儿子的手，走进了博文私立中学。
他没有去教室。
他直接走向了教师办公楼。
他要找的，是那个让他恶心到极点的班主任，赵老师。
此刻，赵老师正坐在办公室里，一边修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和旁边的同事，炫耀着自己新买的LV包。
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
赵老师被吓了一跳，刚想发火，就看到了门口的李建国。
她立刻换上了一副鄙夷的神情。
“怎么又是你？”
“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你儿子的事，学校会处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她看到了，跟在李建国身后的，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和男人身后，那两个像铁塔一样的黑衣保镖。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李建国没有理会她的惊愕。
他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冰冷，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办公室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赵老师。”
“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解释的。”
“我是来通知你。”
“你，被解雇了。”
赵老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她愣了半晌，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尖笑。
“你？通知我？”
“你以为你是谁？校长吗？”
“一个臭开车的，你凭什么……”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把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文件的封面上，用黑体字，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大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