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原创声明： 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与现实无关，图片均源自网络；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参考来源--光明日报《大爷给脑瘫儿子娶智障儿媳，生下一对健康孙》）
“我的儿子啊，妈对不住你啊”
只因当初一念之差，她亲手将儿子推向了“傻子”的深渊。
没过多久她便带着无尽的痛苦，离开了这个让她满心疮痍的世界，只留下父子俩在风雨飘摇中相互扶持。
命运的齿轮却并未就此停止转动。
在许贵27岁那年，他竟奇迹般地娶上了媳妇。
尽管儿媳妇同样智力残缺，但一年后一对健康可爱的娃娃出生，让他喜出望外。
随着孩子渐渐长大，老父亲心中却莫名泛起一丝不安，村子里的流言蜚语也如毒刺般，愈发尖锐刺耳。
难道孩子真的......
01
“妈！村口的李大爷骂我是小贱蹄子！你快去找他说道说道！”
吕晴正蹲在院子里的水井旁，费力地搓洗着一家人的衣服。
听到儿子的哭喊，她停下手中的活儿，直起身子转头看向儿子，张嘴说道：“他说什么你别放在心上，写完作业就去玩吧！”
吕晴心里清楚，村口的那个李大爷，就是个嘴贱的主儿。
平日里只要一见到孩子，就要骂上两句，好像不骂心里就不舒坦似的。
村子里的大人小孩，几乎都被他骂过。
在吕晴看来，被他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她哪里知道，许贵这孩子从小就被祖父母宠着，哪里听过什么重话啊。
许贵听了母亲的话，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原本以为母亲会立刻站出来，为他讨回公道，可没想到母亲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事儿给打发了。
他觉得心里堵得慌，仿佛有一团火，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妈，你怎么能这样呢？他骂得那么难听，你就这么算了？”
许贵带着哭腔，再次向母亲抗议道。
吕晴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李大爷就是那样的人，你跟他计较什么？快去写作业，别在这儿添乱了。”
说完她又低下头，继续搓洗着手中的衣服。
许贵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心里一阵失落。
他觉得母亲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不关心他是不是受了委屈。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他咬了咬牙，转身气呼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吕晴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大了。”说完她又继续埋头洗衣服，并没有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的许贵，一屁股坐在床边，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他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
他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别人可以随意骂他，而母亲却不帮他？
他开始在心里埋怨母亲，觉得母亲不爱他。
“哼，你们都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许贵一边哭，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
整个下午，许贵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有再出来。
他在房间里一会儿坐在床边生闷气，一会儿又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凭什么骂我，凭什么不帮我……”
到了饭点吕晴做好饭，在门外喊许贵吃饭。
可无论她怎么喊，房间里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吕晴有些着急了，她用力地敲了敲门，喊道：“许贵，开门吃饭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可房间里依旧没有回应。
吕晴赶紧找来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进房间，吕晴就看到许贵正蜷缩在床角，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还在哭。吕晴心疼极了，她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许贵的肩膀：“许贵，别哭了，是妈不好，妈不该那么说你。快起来吃饭吧，吃完饭妈带你去找李大爷理论。”
许贵听到母亲的话，缓缓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着母亲，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他一把推开母亲的手，大声喊道：“我不吃，我也不用你管！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说完他又把头埋进了膝盖里，继续哭了起来。
吕晴被儿子的话刺痛了心，她站在床边，一时不知所措。
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竟然会让儿子这么伤心。
她心里充满了自责，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儿子。
“许贵，妈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别跟妈赌气了，好吗？”
可许贵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哭个不停。
吕晴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默默地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这一夜许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难道我真的就像李大爷说的那样，是个小贱蹄子吗？”
许贵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就这样许贵纠结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可他的眼神却变得呆滞无神。
他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
他的脚步虚浮无力，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他的嘴里还念念有词，说的都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
吕晴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吓得手中的鸡食都掉在了地上。
她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儿子的手，焦急地问道：“许贵，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妈啊！”
许贵却像没听见一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胡话。
“我的儿啊！是妈对不住你！”
吕晴看着儿子这副模样，顿时瘫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母亲，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儿子。
她哭喊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去找李大爷理论。
她觉得都是李大爷的那句话，把儿子害成了这样。
“李大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来！”吕晴一边哭，一边朝着村口的方向跑去。
许富生听到妻子的哭喊声，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看到妻子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又看了看一旁说胡话的儿子，心里一阵刺痛。
他赶紧拉住妻子：“你现在说这些没有用了，孩子已经这样了，咱们还是先想想办法救孩子吧。”
吕晴听了丈夫的话，渐渐止住了哭声。
她抬起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丈夫：“福生，你说怎么办啊？咱们一定要救救儿子啊！”
许富生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我看还是带儿子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医生有办法。”
于是夫妻俩赶紧收拾了一下，带着许贵去了镇上的医院。
一路上吕晴紧紧地抱着儿子，眼泪不停地流。
她害怕儿子会一直这样下去，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到了医院医生给许贵做了全面的检查。
可检查结果却让夫妻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医生说许贵是因为受到了过度的精神刺激，导致精神出现了问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疯了”。而且这种病很难治愈，需要长期的治疗和护理。
听到这个消息，吕晴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她紧紧地抓住丈夫的手，哭着说道：“福生，这可怎么办啊？咱们的儿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许富生强忍着心里的悲痛，安慰妻子道：“琴，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一定有办法治好儿子的病的。”
从那以后夫妻俩便踏上了漫长的求医之路。
他们带着许贵去了县城的医院，又去了市里的医院，甚至还四处打听偏方，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都不愿意放弃。
为了给儿子治病，夫妻俩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可许贵的病情却始终没有好转，依旧说着胡话，神志不清。
吕晴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充满了自责。
她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没有维护儿子，儿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每天都活在自责和悔恨之中，身体也越来越差。
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吕晴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和身体上的病痛，与世长眠了。
临终前她紧紧地握着儿子的手，“许贵，是妈对不起你，妈没能保护好你……”
许贵却依旧呆呆地看着母亲，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根本不明白母亲在说些什么。
吕晴走了，许富生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他看着疯疯癫癫的儿子，这些年吃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原以为这辈子就守着这个傻儿子过了。
大概是上天可怜他，在儿子二十七岁这一年，他们的生活迎来了转机。
02
“老许啊，我想和你说门亲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老张头神秘兮兮地说道。
老许下意识地以为老张头是要给自己说亲。
他赶忙摆摆手：“老张啊，你可别开玩笑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带个傻儿子，干嘛要去拖累人家。我自己一个人拉扯儿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老张头一拍大腿，笑着说：“你瞧我这话说的，没说给你，是给你儿子！”
老许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此话当真！”
“当真！”老张头斩钉截铁地说道，然后开始给老许介绍女方的情况。
“那女的叫赵月，今年25了。小时候家里穷，生病了也没及时看，发了一场高烧，结果就把脑子烧坏了，变得痴痴傻傻的。现在她弟弟要结婚，家里拿不出那么多彩礼，就想着把这个傻闺女嫁出去。而且啊，她家里人还说了，这样以后儿媳妇也更愿意和公婆住在一起，省得两边跑麻烦。”
老许听着老张头的介绍，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他知道儿子的情况，能有个媳妇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他又有些犹豫，毕竟娶个傻媳妇，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他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老张头看出了老许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许啊，我知道你在担心啥。可你想想，你儿子这个情况，要是不趁早给他娶个媳妇，以后咋办？再说了，这赵月虽然傻，可模样长得还挺俊的。而且人家家里要的彩礼也不多，1万五千块就可以娶回家。这放在咱村里，已经是很划算的了。”
老许听了老张头的话，心里有些动摇了。
他想起儿子平时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样子，心里一阵心疼。
他咬了咬牙：“行，老张，这事儿我应下了。不过，我得先看看那姑娘，得让我满意才行。”
老张头见老许答应了，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忙说：“行行行，我这就去安排。等你啥时候有空了，我带你去隔壁村子看看。”
接下来的几天，老许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
他干活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老是想着赵月到底是个啥样的姑娘。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老张头来找老许了。
“老许啊，今天天气不错，咱们这就去隔壁村子看看那姑娘吧。”老张头说道。
老许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回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虽然脸上还是布满了皱纹，但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期待。
他跟着老张头出了门，一路上，他的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到了隔壁村子，老张头带着老许来到了赵月的家。
那是一座破旧的土坯房，院子不大，却收拾得还算干净。
赵月的父母听到动静，从屋里迎了出来。他们热情地把老许和老张头请进了屋里。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老许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局促不安。
他偷偷地打量着赵月的父母，只见他们脸上都带着一丝愁容，想必是为了儿子的婚事发愁。
不一会儿，赵月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许一眼就看到了她，只见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衣服，头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她的眼睛大大的，眼神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
她走路一摇一摆的，时不时还会做一些怪异的动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老许看着赵月的样子，心里有些失望。
他原本以为赵月就算傻，也不会傻得太厉害。
可现在看来，这姑娘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老张头看出了老许的心思，赶紧在一旁说道：“老许啊，这姑娘虽然傻了点，可模样长得还是挺俊的。再说了，你儿子这个情况，能有个媳妇就不错了。以后啊，你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说不定这日子还能越过越好呢。”
赵月的父母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是啊，我们赵月虽然傻，可人老实，不会惹是生非的。以后你们把她娶回家，我们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老许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有些犹豫了。
他想起儿子那孤独的身影，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为儿子的婚事操的心，他的心渐渐软了下来。他想也许这就是儿子的命吧，自己不能因为赵月傻就放弃这个机会。
他深吸了一口气：“行吧，我看这姑娘也还不错。这亲事就这么定了吧。”
赵月的父母听到老许答应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们连忙从屋里拿出一份协议，让老许签字。
老许接过协议，手有些颤抖。
他仔细地看了看协议上的内容，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老许从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数了数，正好1万五千块。
他把钱递给了赵月的父母：“这是彩礼钱，你们收好。”
赵月的父母接过钱，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他们紧紧地握住老许的手：“谢谢你了，老许。以后我们赵月就是你们家的人了，你们可要好好待她啊。”
老许点了点头：“你们放心吧，我会把她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对待的。”
从赵月家出来，老许带着赵月回了家。
一路上赵月就像个孩子一样，一会儿跑一会儿跳的，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老许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些无奈，但也有了一丝温暖。
他想以后家里就多了一个人，虽然她傻，但也许能给儿子带来一些快乐。
回到村里老许要给儿子娶媳妇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里人得知此事，都像看热闹似的，纷纷来到老许家。
他们把老许家的小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就像一群等着看戏的观众。
老许看着这些来看热闹的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知道这里头除了自己以外，大多数人都是在嘲笑他，他们就是来看笑话的。
可他并不计较这些，他告诉自己，日子是自己的，自己过得好就行，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
赵月被这么多人围着，显得有些害怕。
她紧紧地抓住老许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老许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村里人看着赵月那傻傻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像观赏动物似的观赏着两个傻子，然后洋溢着满脸的笑容，吵吵嚷嚷地议论着。
“瞧瞧，这老许家真是有意思，给傻儿子娶了个傻媳妇，这以后的日子可有得瞧了。”一个村民说道。
“就是啊，这老许也是糊涂，花那么多钱娶个傻媳妇，这不是白瞎了吗？”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老许听着这些话，心里虽然有些生气，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他拉着赵月的手，走进了屋里，把那些看热闹的人关在了门外。
接下来的几天，老许开始张罗着给儿子办喜事。
他挨家挨户地去通知村里人，请大家到时候来吃喜糖喝喜酒。
村里人虽然表面上都答应了，但心里却都在等着看老许家的笑话。
终于到了办喜事的那天。
老许家的小院子里张灯结彩，虽然布置得很简单，但也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老许一大早就起来了，他忙着杀鸡宰鱼，准备饭菜。
赵月则穿着老许给她买的新衣服，在屋里跑来跑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
03
在村子里许富生一家就像被命运捉弄的苦命人，总是成为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别人瞧见许富生带着他那智力有障碍的儿子许贵和同样有些痴痴傻傻的儿媳妇赵月，就仿佛看到了两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许富生却从不这么想，他心里头总觉得，这日子啊越过越有盼头。
他每日里忙忙碌碌，操持着家里家外的大小事务，虽然辛苦，但一想到儿子和儿媳，心里就又有了使不完的劲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几个月后的一天，许富生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给家禽喂食。
儿媳妇赵月在一旁，突然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许富生他放下手中的簸箕，快步走到赵月身边，关切地问道：“月啊，你这是咋啦？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赵月皱着眉头，有些虚弱地说：“爹，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觉得恶心，吃不下东西。”
许富生听了，心里一阵惊喜。
他想起村里那些有经验的老人说过，女人要是有了身孕，就会恶心呕吐。
他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赵月，仿佛要从她的身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一会儿，他激动地说：“月啊，走，爹带你去县城的医院检查一下。”
赵月点了点头，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许富生赶忙回屋拿了点钱，又找来一辆板车，小心翼翼地扶着赵月坐了上去。
一路上他拉着板车，脚步轻快，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到了县城的医院，许富生忙前忙后，挂号、找医生，累得气喘吁吁。
终于轮到赵月检查了。
许富生焦急地在诊室门口踱来踱去，眼睛紧紧地盯着诊室的门，耳朵竖得老高，生怕错过医生说的每一个字。
过了一会儿，医生从诊室里走了出来，笑着对许富生说：“恭喜你，你儿媳妇怀孕了。”
许富生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激动得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个劲儿地搓着衣角。
他的眼睛盯着赵月的肚子看。
“医生你说的是真的？我儿媳妇真的有了！”许富生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医生点了点头：“没错，已经一个多月了，回去好好照顾孕妇。”
许富生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医生，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赵月走出了医院。
一路上他的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
他想他那儿子许贵啊，还不是真的傻，还知道要和媳妇生孩子。
这说明许贵的病情也在慢慢好转啊，这对于许富生来说，简直就是双喜临门。
他必须要好好期待庆祝一番。
回到村子里，许富生逢人便说：“我家月儿有喜啦，我家要添丁进口咯！”
村里总有那么一些爱嚼舌根子的人，见不得别人好。
他们又开始在背后说起了风凉话：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高兴的，两个傻子生出一个傻子来，全家就有三个傻子，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哟。”
“就是就是，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还白欢喜一场。”
他走在村子里，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些风凉话就像一阵冷风，直往他的耳朵里灌。他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不过许富生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他想不管别人怎么说，许家后继有人了比什么都强。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照顾赵月，让她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
从那以后许富生对赵月的照顾更加无微不至了。
他每天早早地就起床，去集市上买最新鲜的食材，给赵月做各种营养丰富的饭菜。
他还会陪着赵月在院子里散步，给她讲一些村子里的趣事，逗她开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月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许富生每天都盼着孩子能早日出生，他常常坐在院子里，看着赵月的肚子，幻想着孩子出生后的模样。
终于到了赵月临盆的日子。
许富生早早地就请来了村里的接生婆，还准备好了各种接生的东西。
他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来踱去，双手不停地搓着，眼睛时不时地看向屋内，耳朵竖得老高，听着里面的动静。
“哇——”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孩子出生了。
许富生激动得差点晕过去，他赶紧冲进屋里，只见接生婆手里抱着两个粉嘟嘟的小婴儿。
“老许啊，你家儿媳妇争气，一生就是两个，还是健健康康的孩子呢！”接生婆笑着说。
许富生看着那两个小婴儿，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的乖孙孙，我的乖孙孙……”
这消息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村民们都纷纷前来道贺，大家都说这是许家的福气。
“老许真是好福气，这有可能就是上天有眼！负负得正了。”老张头笑着对许富生说。
许富生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他觉得老张头说得有道理，这简直就是上天对他家的眷顾。
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渐渐长大，许富生看着这两个孩子的眉眼间，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发现孩子的眉眼间一点也不像许贵，反而和村里其他孩子有些相似。
起初许富生并没有太在意，他以为孩子还小，长相还没长开。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村子里的流言也开始越来越难听。
04
这天傍晚老许扛着锄头，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地里回来。
一路上他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干的农活，还有家里那几只母鸡下蛋的情况。
回到家老许把锄头靠在墙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径直走向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他熟练地生火、淘米、洗菜，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晚饭。
不一会儿，锅里就飘出了饭菜的香味。
老许把做好的饭菜端到堂屋的桌子上，然后走到儿子许贵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许贵，吃饭了。”
房间里没有回应，只有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传来。
老许以为儿子没听见，又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像是床板在晃动。
老许心里一阵惊喜，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以前许贵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或者角落里，很少发出这样的动静。
最近这段时间，他发现儿子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偶尔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还会自己摆弄一些东西。
老许一直觉得这是儿子病情好转的迹象，说不定再过几年，儿子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想到这儿，老许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他脸上的疲惫。他在门口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想着儿子难得这么有精神，自己还是别进去打扰他了，便打算知趣地走开。
老许转过身，刚准备迈步回自己的房间，突然房间里传出的说话声让他停住了脚步。
那声音虽然有些含糊不清，但老许还是听了个大概。
“许贵，接下来到你了，……对就这样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