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保安偷偷给乞丐开门避雨被物业罚5千,次日物业收到领导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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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五千块罚款,一个子儿都不能少!”面对物业经理的冷酷宣判,好心的保安孙德胜彻夜难眠。他只是让一位可怜的老人在暴雨中有了片刻安身之处,却换来了足以压垮家庭的巨额罚款。

次日,就在经理为自己的铁腕手段得意洋洋时,办公桌上那台刺耳的电话突然响起。他不耐烦地拿起听筒,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声音,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01

一九九五年的南国夏日,午后总是格外磨人。空气像是被一个巨大的蒸笼罩住了,黏稠、湿热,吸进肺里的每一口都带着灼人的温度。道路两旁的香樟树无精打采地垂着叶子,树上的知了却像是要把整个生命都燃烧起来一般,发出声嘶力竭的、令人心烦意乱的鸣叫。柏油马路被太阳炙烤得发软,蒸腾起一层肉眼可见的扭曲气浪,仿佛随时都能点燃什么。

就在这样一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名为“锦绣江南”的高档住宅小区门口,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却又透着一股与外界酷暑格格不入的清高。黑色的雕花铁艺大门庄严肃穆,门口两侧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灌木绿篱,两座威严的石狮子蹲踞在旁,冰冷地注视着门外那个喧嚣而陈旧的世界。这里是这座沿海城市里,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们用金钱构筑的堡垒,是他们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小区的物业管理以严格著称,环境清幽,出入的车辆都擦得锃亮,能悄无声息地滑过平整的内部道路。

孙德胜就站在这座堡垒的岗亭里。他今年四十有六,黝黑的脸庞上刻着几道与年龄不符的深刻皱纹,那是常年劳作和生活重压留下的印记。他原本是市里国营纺织厂的一名老工人,在纺织机前站了二十多年,手上至今还留着厚厚的老茧。随着改革的浪潮席卷而来,工厂的效益一天不如一天,最后在一片叹息声中倒下了。他,连同成百上千的工友,一夜之间失去了赖以为生的“铁饭碗”。经亲戚几番周折介绍,他才来到了这个新兴的“物业公司”,穿上了这身并不合体的保安制服,成了一名小区保安。



制服是崭新的,但穿在孙德胜身上总有些别扭。宽大的肩章让他显得有些滑稽,裤腿也长了一截,他不得不卷起一层。他总觉得这身衣服不属于自己,就像他这个老派的工人,与这个处处讲究“档次”和“形象”的新兴小区格格不入一样。他为人老实本分,甚至有些木讷,不太会说那些花哨的场面话,但骨子里却沉淀着老一辈人最朴素的善良和同情心。他只是想安安稳稳地挣一份工资,好让家里的日子能过下去。

天,说变就变了。方才还烈日当空,转眼间,西边的天际就翻滚起浓重的墨色乌云,像是打翻了的墨汁,迅速地朝着头顶蔓延开来。狂风毫无征兆地卷起,将地上的尘土和落叶吹得漫天飞舞,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紧接着,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天幕,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雷鸣,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起初只是零星的几点,但不过十几秒钟,雨点就连成了线,继而汇成了瓢泼之势。整个世界仿佛被笼罩在一张巨大的水帘之后,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模糊。雨点狠狠地砸在岗亭的铁皮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咚咚”声,仿佛有无数面小鼓在同时敲击。地面上迅速积起了水洼,雨水砸在水面上,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水花。

就在这片混乱的雨幕中,一个不速之客出现了。那是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人,看年纪约莫七十上下。他拄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被摩挲得油光发亮的木棍,佝偻着背,艰难地在雨中挪动。他似乎想在小区门口那个并不宽敞的屋檐下寻得一处庇护,但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水,从四面八方袭来,屋檐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没一会儿,他那身本就单薄破旧的衣衫便被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瘦骨嶙峋的身上。风一吹,他便控制不住地在雨中瑟瑟发抖,嘴唇发紫,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孙德胜站在岗亭里,透过玻璃窗,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没来由地一阵发酸。他想起了远在乡下老家的父亲,父亲的年纪和眼前这位老人相仿,背也有些驼了,每逢刮风下雨,关节就会隐隐作痛。如果此刻在雨中挨浇的是自己的父亲,那该是何等的心疼。

一种本能的冲动驱使着他,想要打开门,把那位老人家叫进来。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他脑海里尖锐地响了起来,那是物业经理周立新开会时反复强调的规定。

“都给我听清楚了!”周经理那张抹着发胶、永远一丝不苟的脸浮现在孙德胜眼前,“我们‘锦绣江南’是什么地方?是全市最高档的社区!我们服务的业主是什么人?是全市最有身份的人!小区的形象就是我们公司的生命线!任何闲杂人等,尤其是那些乞丐、流浪汉、收破烂的,绝对不允许靠近我们小区大门一百米范围之内!谁要是敢放他们进来,影响了我们小区的形象,别怪我周某人翻脸不认人,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

周立新,三十出头,西装革履,是这个新兴行业里典型的“精英人物”。他说话语速快,做事雷厉风行,对手下的员工要求极为严苛,甚至到了冷酷的地步。他最看重的,就是小区的“档次”和不可动摇的“规章制度”。那条规定,就像一道无形的电网,横亘在孙德胜和那个可怜的老人之间。

孙德胜的内心展开了一场激烈而无声的交战。一边是根植于心的、最朴素的人性怜悯,另一边是冰冷而严厉的、关系到自己饭碗的规章制度。他看到老人被风雨吹得几乎站立不稳,那根木棍在湿滑的地面上颤颤巍巍地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老人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麻木。

不能再等了。孙德胜咬了咬牙,心里的天平最终还是倒向了善良的那一端。他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四周,雨太大了,路上根本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经过。监控摄像头在那个年代还是个稀罕物,这里并没有安装。他迅速地转过身,拉开了保安室侧面那扇通往内部的小门。这扇门平时是给他们保安换班时进出用的。

他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雨幕中的老人招了招手,同时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气声喊道:“老人家!老人家!快,快进来!到这里面来避避雨!”

那老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他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望向孙德胜,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戒备。他似乎不敢相信,在这样的地方,会有人愿意让他进去。

“快点啊!雨太大了,您这身子骨可经不住这么浇!”孙德胜又催促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焦急。

这一次,老人似乎听懂了,也信了。他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迈开了蹒跚的步子,拄着木棍,一步一滑地挪到了门边。孙德胜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将他让进了狭窄却温暖干燥的保安室。

一股寒气和湿气随着老人的进入而被带了进来。孙德胜关上门,将外面那个风雨交加的世界隔绝开来。保安室很小,只放得下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老人局促地站在门口,湿透的衣服往下滴着水,很快就在脚下积了一小滩。他低着头,不敢看孙德胜,双手紧紧地攥着那根木棍,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孙德胜没说什么,他转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干毛巾,这是他平时用来擦汗的,虽然有些旧了,但还算干净。他递给老人,说:“老人家,先擦擦吧。”然后,他又拿起自己那个用了十几年的、印着“劳动最光荣”字样的搪瓷缸子,倒了满满一杯滚烫的热水,小心翼翼地捧到老人面前。

“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老人缓缓地抬起头,他那张布满沟壑般皱纹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一丝表情。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双因为寒冷和长年劳作而不住颤抖的手,接过了那个搪瓷缸子。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似乎一直暖到了他的心里。他用双手紧紧地捧着杯子,低头喝了一小口,然后抬起眼,深深地、感激地看了孙德胜一眼。

那一刻,孙德胜觉得,自己做对了。

02

人算不如天算,善意有时也需要一点运气。而孙德胜的运气,显然不太好。

就在他为自己小小的善举感到一丝心安理得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像一把锋利的刀,劈开厚重的雨幕,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小区门口。车灯在昏暗的雨天里显得格外刺眼,孙德胜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心里咯噔一下。他认得这辆车,这是物业经理周立新的座驾。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冒着这么大的雨过来巡查?孙德胜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脏。

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周立新那双擦得锃亮的意大利皮鞋,毫不犹豫地踩进了泥水里。他没有打伞,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他昂贵的西装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他快步走到岗亭前,隔着玻璃,一眼就看见了保安室里多出的那个格格不入的身影——那个衣衫褴褛、正在捧着搪瓷缸子喝水的老人。

周立新的脸色,在看到那一幕的瞬间,沉得如同窗外的乌云。他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熊熊的怒火所取代。他猛地拉开保安室的门,一股夹杂着雨水的冷风灌了进来,让屋里的三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孙德胜!”周立新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冰冷的压迫感,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地刺向孙德胜的耳膜,“谁让你把他放进来的?!”

这声呵斥来得如此突然,孙德胜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报纸都掉在了地上。那个被称为钱伯的老人,也被这阵仗惊得不轻,捧着水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个煞神般的男人。

“我问你话呢!你聋了吗?”周立新往前跨了一步,皮鞋踩在水渍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指着钱伯,又转向孙德胜,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你是不是把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我开会的时候怎么强调的?‘锦绣江南’是什么地方?这里住的是什么人?你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乞丐弄到保安室里来,还给他端茶倒水,你想干什么?啊?你是想告诉所有业主,我们小区的安保就是个笑话吗?还是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锦绣江南’已经沦落成慈善收容所了?”

他的话像连珠炮一样,一句比一句刻薄,一句比一句诛心。他完全没有避讳钱伯就在当场,那些侮辱性的词汇,就这么赤裸裸地砸在老人的脸上。钱伯的脸涨得通红,继而又变得惨白,他默默地低下头,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将那个搪瓷缸子缓缓地放在了桌子上。

孙德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感觉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他想辩解,想为自己,也为这位可怜的老人说几句话。

“周……周经理……”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我……我看雨下得太大了,这位老人家年纪也大了,浑身都湿透了,我怕他……怕他身子骨受不住,会出事……”

“出事?”周立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他出事关你什么事?关我们物业公司什么事?他是死是活,跟你的工作职责有半毛钱关系吗?你的职责是站岗,是维护小区的安全和形象!不是当滥好人!孙德胜,我告诉你,你这种廉价的同情心,正在损害公司的利益和形象!你这是严重的失职!”

周立新越说越激动,他认为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杀鸡儆猴,彻底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以巩固他铁腕管理的权威。他需要一个典型,一个能震慑所有员工的典型,而不幸的孙德胜,恰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宣判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根据我们物业管理条例第三章第十二条,员工在岗期间,因个人行为造成严重失职,给公司利益和形象带来重大损害的,公司有权对其进行处罚。孙德胜,我现在正式通知你,经过我的慎重决定,对你处以五千元的罚款!从你的工资里分期扣除!”

“五……五千元?”

这三个字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在孙德G胜的脑海里轰然炸响。他瞬间就懵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五千元!在一九九五年的中国,对于一个普通的下岗工人,一个每月工资只有几百块的保安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这几乎是他不吃不喝,整整一年的全部收入!这笔钱,足以压垮他那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

孙德胜的脸色由红转为惨白,最后变得灰败,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感觉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周立新后面又说了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钱伯,默默地站了起来。他佝偻的背似乎更弯了。他没有再看孙德胜,也没有看盛气凌人的周立新,只是走到桌边,将那个他只喝了一口水的搪瓷缸子,轻轻地放回了原处。然后,他转过身,拄起那根木棍,蹒跚着,一步一步地,重新走进了那片无情的雨幕之中。他的背影,在滂沱的大雨里,显得那么孤单,又那么决绝。



孙德胜的目光追随着那个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茫茫的雨帘里。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岗亭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换班过来的小刘和其他同事,都目睹了这整个过程。他们都为孙德胜捏了一把汗,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话。在周立新那双冰冷的眼睛注视下,任何求情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可能会引火烧身。

周立新则对自己的处理结果感到非常满意。他认为自己的果决和铁腕手段,足以震慑所有人,能够彻底杜绝此类“拉低小区档次”的事件再次发生。他冷冷地扫了孙德胜一眼,丢下一句“罚款通知明天会下发到你手里,好好反省反省”,便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桑塔纳,扬长而去。

那个晚上,孙德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失魂落魄,像一具行尸走肉。面对妻子关切的询问,他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累了。那一夜,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那五千元的巨额罚款,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法呼吸。

03

雨过天晴,第二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清晨的阳光穿过洗涤得干干净净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带着一丝雨后的清新。

物业办公室里,周立新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好。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龙井茶,站在百叶窗前,看着小区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高雅,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微笑。昨天的事情,在他看来,处理得堪称完美。他已经计划好了,下午就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再次强调公司的规章制度和纪律性,并把对孙德胜的处罚决定,作为最典型的反面教材,进行全员通报。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挑战他的权威,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而此刻的孙德胜,却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他机械地站在岗亭里,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一夜未眠让他头痛欲裂,但比头痛更折磨人的,是内心的煎熬。五千块钱,他要怎么跟家里人开口?是就这么认栽,让本就拮据的家庭雪上加霜,还是干脆辞职走人,但这把年纪,又是在下岗潮中,下一份工作又在哪里?他也想过去找周立新求求情,哪怕是让他写检查,扣奖金都行,只要能把罚款免了。可是,一想到周立新昨天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他就知道,求情基本无望,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心上割了一刀。

上午十点左右,就在周立新审阅着下午开会的发言稿,斟酌着如何用更严厉的词句来敲打员工时,他办公室里那台最新款的、带有时髦“来电显示”功能的黑色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铃——铃——铃——”

清脆而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周立新的思绪。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伸手抓起了听筒,身体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用一种惯常的、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口气说道:“喂,哪位?”

电话那头并没有立刻传来声音,只有一阵非常沉稳、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这片刻的沉默让周立新的不耐烦又增加了一分。他正准备提高音量,再问一遍,甚至想直接挂断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时,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了电话机上那块小小的、灰色的液晶显示屏。

就在那一瞬间,周立新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头到脚劈中,彻底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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