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中元节烧了999万纸钱给外婆,次日银行打电话:您账户进账99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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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九百九十九万?妈,你疯了吗!累不死你。"

陈墨看着客厅里堆积如山的纸钱,声音几乎变了调。

那些印着巨额面值的冥币在午后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光,像是在嘲笑他的理性和不信。

"你爷爷在那边需要钱。"

母亲白素芬头也不抬,继续整理着那些纸扎的房子和汽车,动作虔诚得像在侍奉活人。

"哪来的什么那边?都什么年代了!"陈墨的怒火被这句话彻底点燃,"死了就是死了,你烧再多纸钱也不能让他复活!"

母亲的手停住了,她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陈墨从未见过的痛苦和坚定:

"你不懂。你爷爷他...心里有事,死了也不安生。"

那一夜,中元节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小院。

九百九十九万的纸钱在母亲的泪水中化为灰烬,连同那个困扰了爷爷十年的秘密,一起飘向了未知的彼岸。

陈墨以为这只是一场荒诞的迷信闹剧,直到第二天,那个改变一切的电话响起...



01

八月的热浪从江南小镇的青石板路上升腾而起,我开着车穿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街巷。

三年了,我已经三年没有回过这个地方。

车窗外,梧桐叶子在午后的阳光里泛着金黄,偶有几片飘落在挡风玻璃上,像是故乡在向我招手。

母亲白素芬站在门口等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碎花衫,头发比我记忆中更加花白了。她的眼神里有某种我读不懂的焦虑,像池塘里的水波,一圈一圈地荡漾着。

"墨儿,你总算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伸手想要接我的行李,我避开了。

三年的城市生活让我习惯了独立,也习惯了与家人的疏离。

老宅子还是那个样子,青砖黛瓦,天井里的桂花树已经长得很高了。

我走进客厅,发现桌上摆着许多我从未见过的东西:成堆的金银纸锭,一沓一沓的冥币,还有那些精致得让人心惊的纸扎房子、纸扎汽车。

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正中央的一个巨大纸箱,里面装满了面额巨大的冥币。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明天是中元节,我要给你爷爷烧些东西。"

母亲的语气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开始整理那些纸钱,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物品。

"这得多少钱?"我随手拿起一张面额一万的冥币,纸质粗糙,印刷模糊。

"九百九十九万。"母亲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愣住了。九百九十九万,哪怕是纸钱,这个数目也足够惊人。

我想起小时候,每年中元节母亲也会烧纸钱,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妈,你疯了吗?烧这么多纸钱干什么?"

母亲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有泪光闪烁,但很快就被她眨掉了。

"你不懂。你爷爷在那边需要钱。"

"那边?"我冷笑一声,"妈,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些封建迷信?死了就是死了,哪来的什么那边?"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站起身来,身体微微颤抖。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爷爷他..."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他什么?他死了十年了,妈。十年了,你该醒醒了。"

我的语气比我预想的要刻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城市生活教会了我理性,也教会了我冷漠。

母亲没有再说话,她重新坐下,继续整理那些纸钱。

她的背影看起来很孤独,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每当我犯错时,她也是这样沉默,用沉默来表达她的失望和伤心。

夜晚时分,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那声音很轻很细,像是有人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我起身走到窗边,看见母亲正在院子里烧纸钱。

火光在她的脸上跳跃,她的嘴唇在动,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

九百九十九万的纸钱烧起来很壮观,火焰窜得很高,几乎要舔到院子里的梧桐树叶。

我看见母亲跪在火堆前,她的身体在火光中显得那么渺小,那么虔诚。

"爸,墨儿他不懂事,您别怪他。"母亲的声音飘过来,带着哭腔,"这些年我没照顾好他,让他变得这么冷漠。您在那边要保佑他,保佑他平平安安的。"

我站在窗边,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母亲的话让我想起了爷爷,那个总是笑眯眯地给我讲故事的老人,那个教会我写字的人,那个在我犯错时总是护着我的人。

他死的时候我正在外地上大学,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火焰渐渐熄灭,母亲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想下去陪她,但最终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我回到床上,闭上眼睛,耳边却一直回响着母亲的声音:"您在那边要保佑他。"



02

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里发现母亲正在煮粥。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昨晚哭过。

我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墨儿,你要在家住几天?"母亲问道,声音很轻。

"后天就走。"我回答得很简短。

母亲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们静静地吃着早饭,气氛很压抑。

忽然,挂在墙上的那个老座钟发出了"当当"的声响,我抬头看了看时间,上午九点整。

"这钟还能走?"我有些惊讶。

那个座钟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物件,德国制造,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爷爷死后,这钟就停了,我以为已经坏了。

"昨天晚上忽然就走了。"母亲说道,眼神有些飘忽,"就在我烧完纸钱之后。"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理性。

"可能是机械结构松动了,偶然碰到什么东西就走了。这很正常。别神神叨叨的!这是法治社会。"

母亲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吃完早饭,我决定到爷爷的房间看看。那个房间自从爷爷去世后就一直锁着,母亲说是要保持原样。

我推开门,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樟脑丸的气味。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从前:那张老式的木床,床头柜上的茶杯,书桌上堆放的账本和算盘。

我走到书桌前,随手翻开一本账本。

爷爷的字迹很工整,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收支。

他生前是村里的会计,这些账本记录的都是村里的财务往来。

我正要合上账本,忽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录。

在账本的最后几页,有一些用红笔标注的条目,数额都很大,而且日期都是在爷爷去世前的那段时间。

最奇怪的是,这些条目旁边都有一个小小的问号,像是爷爷对这些记录感到疑惑。

我继续翻看其他账本,发现类似的记录还有很多,都是一些转账,而且都被爷爷标注了疑问。

看起来,爷爷生前对这些财务记录很困惑,甚至可能发现了什么问题。

"墨儿,你在里面干什么?"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什么,随便看看。"我合上账本,走出房间。

母亲站在门口,脸色有些紧张。"你爷爷的东西不要乱动,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妈,他都死了十年了。"我忍不住说道。

母亲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她看着我,眼里有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恐惧。

"不要这么说。他没有死,他只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想反驳,但看到母亲的表情,我觉得还是算了。可能是年纪大了,她越来越迷信了。

下午的时候,我去村里走了走。

这个小镇变化不大,还是那些低矮的房屋,还是那些弯曲的小巷。

我遇到了几个小时候的玩伴,他们都已经结婚生子,在镇上做些小生意。

"墨儿,你回来了?"老刘从他的小店里走出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回来看看。"我淡淡地回答。

"你妈妈昨晚烧了好多纸钱啊,火光都照到我家了。"老刘笑着说道,"她对你爷爷真是孝顺。"

我点点头,没有接话。

"对了,"老刘忽然压低声音,"最近村里有些人说看见你爷爷了。"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

"就是说看见一个很像你爷爷的人在村里走动,特别是晚上。"老刘的表情变得神秘起来,"昨天晚上老王还说看见你爷爷站在村口,穿着那件蓝色的中山装。"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爷爷生前确实最喜欢穿蓝色中山装,那是他唯一的一套像样的衣服。

但这些显然都是无稽之谈,可能是某个长得像爷爷的陌生人路过这里。

"老刘,你也信这些?"我苦笑着摇头。

"我不信,但是村里好多人都这么说。"老刘耸耸肩,"而且你爷爷当年那件事,到现在还有人议论呢。"

"什么事?"我追问道。

老刘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才小声说道:"就是那笔钱的事。你爷爷去世前不久,村里的账目出了问题,少了一大笔钱。有些人怀疑是你爷爷..."

"不可能!"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爷爷不是那种人。"

"我也相信你爷爷的人品,"老刘连忙说道,"但是那笔钱确实不见了,而且只有你爷爷有财务权限。后来这事搞得沸沸扬扬的,你爷爷可能是受不了这种质疑,才..."

老刘没有说完,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爷爷是在那种质疑声中去世的,可能是气出来的病。

我忽然想起账本上那些红笔标注的记录,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爷爷生前真的发现了什么?



03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想着老刘的话和账本上的记录。

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听见了脚步声。

很轻很缓的脚步声,从走廊那头慢慢走向这边。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脚步声停在了爷爷房间门口,然后传来了轻微的开门声。

我悄悄起身,推开房门向外看。走廊里很暗,只有微弱的月光从天井洒下来。

我看见爷爷房间的门确实开着,里面有微弱的光亮。

是母亲吗?还是有小偷?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向里面看。

房间里确实有一个人影,正坐在书桌前,似乎在看什么东西。

但从背影看,那个人的身材比母亲高大一些,而且坐姿很挺拔。

我的心开始狂跳。那个背影让我想起了爷爷,同样的坐姿,同样的身材。但这怎么可能?

我鼓起勇气推门而入。"谁?"

房间里没有人。书桌前空无一人,只有那些账本摊开在桌上。

我打开灯,仔细检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什么都没有发现。

但是,那些账本确实被翻动过。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

"墨儿?"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怎么了?"

我转身看见母亲站在门口,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妈,你刚才进过这个房间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睡觉。"母亲看起来很困惑,"你怎么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

我看着她,想判断她是否在说谎,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

"我听见有脚步声,还看见这里有光。"

母亲的脸色忽然变了,她走进房间,看了看摊开的账本,然后轻声说道:

"可能是你爷爷回来了。"

"妈!"我忍不住大声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母亲看着我,眼神很平静。

"墨儿,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你爷爷他心里有事,死了也不安生。"

"什么事?"我追问道。

母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那笔钱的事。他死的时候还在为那笔钱的事情烦恼,他说账目不对,但是没有人相信他。"

我心里一震。果然和老刘说的一样,爷爷生前确实为某笔钱的事情困扰。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详细告诉我?"

母亲看了看我,似乎在犹豫。最后她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开始讲述。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村里要修路,县里拨了一笔专项资金,九百九十九万。你爷爷作为村会计,负责管理这笔钱。但是没过多久,这笔钱就不见了。村干部们查账,发现钱确实从村里的账户转出去了,而且转账记录显示是你爷爷操作的。"

我听着,心里越来越沉重。

"但是你爷爷坚持说他没有操作过这笔转账,他说账目有问题,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可是没有人相信他,因为只有他有转账的权限,而且转账记录上确实是他的电子签名。"

"那后来呢?"

"后来这事闹得很大,县里也派人来调查。你爷爷每天都在查账本,想找出问题在哪里,但是他找不到任何证据。压力太大了,他开始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母亲的眼中有泪光闪烁。"他临死前还在念叨这件事,说他是清白的,说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可是他死了这么多年,这件事还是没有结果。那九百九十九万也一直没有找到。"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昨晚烧九百九十九万纸钱,是为了..."

"是为了还债。"母亲说道,"如果那笔钱真的是你爷爷拿的,那我就替他还给那些需要修路的村民。如果不是他拿的,那这些钱就当是我们对那些受影响的人的补偿。"

我看着母亲,心里五味杂陈。她的逻辑很简单,也很纯朴,但却让我无言以对。

剩下的夜晚我再也没有睡着。我躺在床上,想着爷爷,想着那笔钱,想着这个充满疑团的故事。那个九百九十九万的数字像个咒语一样在我脑海里循环,挥之不去。



04

次日上午,我决定提前回城市。

这个家让我感到压抑,母亲的迷信让我无法忍受,而那些莫名其妙的现象更是让我心神不宁。

我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告别母亲。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看起来比昨天精神了一些。

"妈,我要回去了。"我说道。

母亲点点头,没有挽留我。"路上小心。"

"那笔钱的事,你就别想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纠结这些没有意义。"我试图安慰她。

"我知道。"母亲轻声说道,"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我拎起行李,走向门外。

车子刚开出小镇,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银行的电话。

"陈先生,您好,我是建设银行客户服务中心。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您昨日的一笔大额入账。"

"什么入账?"我边开车边问道。

"您的储蓄账户昨日下午14:32分到账九百九十九万元,由于金额巨大,我们需要确认资金来源,请问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的手一抖,车子差点撞到路边的梧桐树。九百九十九万?这怎么可能?

"你确定吗?九百九十九万?"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是的,确定。转账方显示为陈振山,备注是'还债'。请问这位陈振山先生是您的什么人?"

陈振山,那是我爷爷的名字。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副驾驶座上。

我紧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抖得厉害。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爷爷已经死了十年,他的银行账户早就注销了,怎么可能转账给我?

我捡起手机,客服还在线上。"先生?先生您还在吗?"

"在...在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能告诉我具体的转账时间吗?"

"昨日14:32分。"

我迅速计算了一下时间,昨天下午14:32,正是母亲烧纸钱的时间。

"转账银行是哪家?"

"很抱歉,由于涉及隐私,我不能透露过多信息。您需要携带身份证到银行柜台查询详细记录。"



我挂断电话,坐在车里发呆。

九百九十九万,正好是母亲烧的纸钱数额,正好是爷爷生前最后记录的那笔失踪的钱,正好是在母亲烧纸钱的时候到账。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得让人恐惧。

我掉头回镇上,车开得很快,心跳得也很快。

可等我颤颤巍巍的推开大门后,眼前的一幕令我傻眼,随后直直的跌坐在地上,完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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