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的回迁房楼道，噪音打破宁静。303 住户陈默正想出门查看，楼栋群里向来沉默的 501 业主突然发来警告：“别出去，楼道里有杀人狂！” 群内抱怨声四起，可随着 404 业主怒气冲冲出门理论后失联，诡异的寂静与接踵而至的怪事，让陈默意识到，这场深夜闹剧，或许藏着致命的恶意。
第一章：群里的警告
回迁房的隔音差到离谱，深夜十一点，楼道里的动静像颗炸雷，把我从电脑前的工作里拽了出来。我叫陈默，住 303，这栋步梯筒子楼一层四户，住的大多是回迁的老街坊，可邻里间的和睦，总被各种噪音搅得稀碎。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刚起身想推开房门看看究竟，手机 “叮咚” 响了 —— 是楼栋业主群。群里早已炸开了锅，202 的李姐率先抱怨：“大半夜的还吵，还让不让人睡了？”301 的老张跟着附和：“楼上 403 那对夫妻又吵了吧？之前报警才安分几天。”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正想打字附和，一条新消息突然跳了出来，发消息的是 501 的业主，备注就叫 “501”。这人平时在群里几乎隐形，我见过他几次，四十来岁，戴副黑框眼镜，总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像个沉默的老学究。可此刻他发的内容，却让我浑身一僵：“别出去，楼道里有杀人狂！”
群里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怨声载道的消息栏，停滞了足足半分钟。紧接着，不满的声音此起彼伏。302 的王磊发来：“不是，501 大哥，大晚上说这话吓人呢？”503 的赵哥跟着说：“赶紧撤回吧，群里说这个多晦气。”404 的刘虎更直接：“妈的，有病就去治，脑子是不是瓦特了？”
刘虎我有印象，五大三粗的汉子，常年穿件黑背心，脖子上挂着条粗金链，说话带股混不吝的劲儿，之前还在群里开过黄腔，被好几个人怼过。他在群里数落了 501 好一阵，可 501 就像没看见一样，再也没发过一条消息。
有意思的是，就在群里吵吵嚷嚷的时候，楼道里的动静居然真的停了。301 的老张立马发消息：“这不停了吗？哪来的杀人狂，501 纯属瞎扯。”202 的李姐也跟着吐槽：“业主群里什么人都有，这种话也敢乱说，真是小说看多了。”503 的赵哥附和：“就是，估计是喝多了，没完没了的。”404 的刘虎补了句：“现在不说话了？装死呢？”
众人抱怨了几句，都觉得这事就算过去了。我也松了口气，觉得可能真是 501 小题大做，或许是听错了什么动静。可还没等我坐下，楼上突然又传来一阵激烈的声响，像是东西被砸在地上，“哐当” 一声，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尖叫划破夜空。
我瞬间就火了，403 这对夫妻也太过分了！我拿起手机在群里打字：“怎么又吵起来了？楼上 403 到底在干吗？” 之前我找过他们好几次，甚至报过警，他们才安分了几天，现在居然变本加厉。
202 的李姐很快回复：“我也听到了，砸得乱七八糟的，烦死人了！”404 的刘虎更是怒气冲冲：“能不能消停点？大半夜的要死人啊？” 他大概是真被吵得受不了，没过几秒又发了条消息：“妈的，没完了是吧？你给我等着，我住你隔壁，我这就过去！”
202 的李姐居然还在拱火：“对，刘虎大哥你去教训一下他们，大半夜的吵什么呢！”402 的住户连忙劝说：“千万别冲动，他可能没看手机，你好好跟他沟通一下。” 可刘虎根本听不进去，还撂下一句：“抽他两嘴巴子，他就长记性了！”
就在这时，那个被众人遗忘的 501，突然又在群里活跃起来，一条接一条地发消息，语气急促得像是在救命：“别出去！别出去！”“楼道里有杀人狂！”“他会杀了你的！” 他还反复 @404 的刘虎：“@404 业主！@404 业主！@404 业主！”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莫名发毛。这栋楼一共没住几户人，步梯筒子楼的隔音约等于没有，楼道里哪怕掉根针，隔着两层楼都能听见。501 这么疯狂地警告，难道真的有问题？
群里不少人又开始埋怨 501。301 的老张说：“你能不能适可而止？一直说好玩吗？”202 的李姐甚至提议：“群主把他踢出去吧，太晦气了。”503 的赵哥也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多大人了都，没完没了的。”
过了一会儿，501 发了个 “不信算了 (微笑)” 的表情。看到这个表情，我心里的不安更甚了。我见过 501 几次，他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更别说开这种吓人的玩笑了。可要说楼道里真有杀人狂，也太荒谬了，这又不是电影里的情节。
跟我有同样感觉的，还有 302 的王磊。王磊跟我挺熟，之前一起薅过团购的羊毛，没事会聊两句。他在群里 @404 的刘虎：“刘虎大哥，要不你先别出去了，听听 501 怎么说。”
可刘虎没回话。王磊又问：“大哥？你还在吗？” 我也觉得不对劲，在群里拍了拍刘虎，还是没得到回应。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地响了一声，是王磊私聊我：“陈默，我觉着不对，你刚听到了吧？”
我回复：“听到什么？楼上的声音吗？”
“对！” 王磊的消息回得很快，“刚刘虎出去了，很用力地摔上了门，可怎么没后续了？”
我住在 303，刚才确实听得真切，楼上 “嘭” 的一声，肯定是刘虎摔门而出。可那之后，就彻底没了声音，连一点争执的动静都没有。
我试着猜测：“是不是 403 的门本来就开着，所以刘虎没敲门？”
王磊立马反驳：“那也应该有说话的声音吧？咱们这栋楼隔音这么差，楼上咳嗽一声，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刘虎去找 403 理论，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想想也是，刘虎那脾气，平时一点小事都能跟人吵起来，这次被吵得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轻言细语？
我又找了个理由：“会不会是他走到半路，冷静下来了，又回去了？或者是看到 501 说有杀人狂，吓得不敢出去了？”
王磊还是不认同：“就算他回去了，也得有开门的声音吧？他出门的时候，可是用力把门给摔上了，回来开门怎么可能没动静？”
王磊的话像根针，扎在我心上。我皱着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是啊，开门关门的声音，在这栋楼里根本藏不住，可现在，楼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 “咚咚” 作响。
王磊又发来一条消息，语气带着一丝颤抖：“陈默，你说…… 不会真有杀人狂吧？刘虎刚出门，就被…… 被杀了？”
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手指冰凉。我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栋楼里的每一户，我虽然不算特别熟，但也都有过几面之缘，真要是出了人命，也太吓人了。
王磊像是越想越害怕，又发了条消息：“或者！403 就是杀人狂！刘虎刚走到 403 门口，就被他一刀捅死了！也有可能是杀人狂先杀了 403，藏在他家里，刘虎正好送上门去……”
我看着这些猜测，后背都冒起了冷汗，连忙回复：“没这么恐怖吧？要不先报警？”
“我出去看看？” 王磊发来这句话。
我心里一紧，赶紧回他：“别！千万别出去！万一真有什么危险，你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这会儿距离刘虎出门，已经过了快十分钟了。群里的人也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始纷纷问刘虎的情况。402 的住户问：“刘虎大哥，你怎么出门没动静了？怎么样了？”503 的赵哥也问：“刘虎你还在吗？说句话啊？”202 的李姐语气都带了哭腔：“别吓我啊？不是真有杀人狂吧？”
李姐接着 @402 的住户：“402，你能不能过去看看？”
402 的住户立马反驳：“你怎么不去？”
“你离 403 近啊，去看看怎么了？” 李姐说。
“离得近的多了去了，401 还离得近呢，你怎么不让他去？再说了，楼上楼下能有多远？你走两步上来看不行吗？”402 的住户也火了。
“无语，你一个大男人不出去看，让我一个小女生去？” 李姐委屈地说。
眼看两人就要在群里吵起来，301 的老张站出来打圆场：“别纠结这个了，你们谁有刘虎的电话，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503 的赵哥说：“我有，我打一个吧。”
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赵哥的消息。可下一刻，一阵悠扬又干涩的手机铃声，突然在我这一层响了起来，而且，声音的来源，就在我的门外！
我心里 “咯噔” 一下，猛地看向门口。301 的老张很快在群里发了消息：“我怎么听到楼道外面有手机响呢？你们听到了吗？@302 王磊，@303 陈默。”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盯着门板，大气都不敢出。老张又发了条消息：“好像是从 303 你那个方向传来的。”
就在这时，王磊给我发来了私聊，消息里带着急：“陈默！我看到了！刘虎就在你门口！我从猫眼里看到他就站在你家门口！”
“你千万别出去！” 他又补了一句。
我吓得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外面的手机铃声很快就停了，503 的赵哥也在群里发了消息：“刘虎没接电话。”
301 的老张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啊？怎么你打电话，手机会在我这层响？”202 的李姐更害怕了：“谁去看看啊？我一个人在家，我真的怕，为什么没人报警？”
“我报了，警察让我们待在家里，他们马上派人过来，大概四十分钟。”503 的赵哥说。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 501，突然 @了 202 的李姐：“@202 快了，快轮到你了！”
李姐立马回复：“？你别吓我，轮到我什么？” 可 501 再也没回消息，像是又消失了一样。
503 的赵哥追问：“501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说啊？大家都是邻居，你别害我们！” 可 501 依旧沉默，群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叮咚！”
突然，门铃响了，我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王磊立马给我发消息：“他在摁你的门铃了，别出去！千万别出去！他一定是杀了 403！现在又要杀你！”
我没时间细想，因为门铃声越来越急促，紧接着，“嘭嘭嘭” 的砸门声响起，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门板砸穿。楼上楼下的人肯定都听到了，301 的老张在群里一直问：“怎么了？”“谁在 3 楼？”“说啊，谁在外面！”
王磊也在群里警告大家：“别出去！都别出去！501 说得没错，外面可能真的有杀人狂！”
我深吸一口气，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双手紧紧握着，小心地挪到门口。我硬着头皮，凑到猫眼上往外看 —— 可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灰白色，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停了。我拿起手机，给王磊发消息：“外面没人…… 怎么回事？”
王磊的消息回得飞快，带着一丝惊恐：“不可能！你没看到吗？他就站在你门口，贴在猫眼上，他在看你！他在看着你！”
我瞬间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从猫眼看出去是灰白色了 —— 我看到的，是他的眼白！此刻，有人正贴在我的门上，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猫眼里面的我！
猫眼本该是单向的，可我却觉得，他能看到我。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再也忍不住，赶紧找了张报纸，死死地把猫眼糊了起来。
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群里的消息还在不停地跳，202 的李姐一直在问：“你们说话啊，你们怎么不说话？我怕，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301 的老张追问 501：“501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你说出来，大家都是邻居，你别害我们！”503 的赵哥还在 @刘虎：“刘虎，你还在不在？说句话啊你！大家都等着呢！”
就在所有人都焦急万分的时候，404 的刘虎，终于在群里发了消息。
“不好意思，刚才 403 喝多了，所以有点吵。”
“我跟他沟通了一下，他睡下了。”
“没什么杀人狂，外面很安全，让大家担心了，抱歉，现在才看到消息，实在不好意思。大家睡晚安吧。”
看到这些消息，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一些，握着菜刀的手也松了点力气。503 的赵哥立马回复：“没事就好。” 或许是刚才的闹剧太吓人，群里好多人都没再搭腔，连之前一直指责 501 的人，也没再说话。
我望着被报纸糊起来的猫眼，心里却依旧犯嘀咕。403 喝多了？刘虎也没事？那王磊呢？他为什么要跟我说刘虎在我门口？还说有人在盯着我？难道是王磊在搞恶作剧？
我心里有点生气，打开跟王磊的对话框，打字说：“下次别玩这种恶作剧了，我差点让你吓死！一点都不好笑！”
王磊很快就回复了，语气很急切：“我没有恶作剧，你相信我！”
“刘虎可能已经死了。”
“拿他手机发消息的人，不是刘虎，是那个杀人狂！”
我看到这几句话，脑子 “嗡” 的一下就蒙了，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震惊地问他：“这你怎么看出来的？”
王磊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发过来，每一个字都让我心惊肉跳：“你忘了吗？刘虎平时说话什么德行？他从来不会说‘不好意思’‘抱歉’这种话，而且他打字从来不用标点，都是一堆感叹号，你看刚才群里的消息，标点用得规规矩矩，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
我赶紧翻回群里的聊天记录，仔细一看，还真是！刘虎之前在群里说话，从来都是连标点都没有，语气冲得很，可刚才那几条消息，不仅用了句号，还带着客气的语气，跟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手指颤抖着回复王磊：“那…… 那现在怎么办？警察还要四十分钟才到，我们就一直待在屋里吗？”
“只能这样，千万别出去！” 王磊说，“还有，你把门锁好，最好再找个东西抵着门，万一他想强行破门呢？”
我赶紧照做，把家里的鞋柜推到门后，鞋柜沉甸甸的，抵着门板时发出 “吱呀” 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做完这一切，才靠在鞋柜上，稍微松了口气。
第二章：楼梯间的脚步声
群里安静了没几分钟，202 的李姐又发了条消息，语气里满是不安：“有没有人能陪我聊聊天啊？我总觉得客厅的窗户在响，好像有人在扒窗户。”
301 的老张回复：“你别自己吓自己，咱们这楼在二楼，外面有防盗网，谁能扒窗户进来？肯定是风吹的。”
“可风也没这么大啊……” 李姐的消息带着哭腔，“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黑影在窗户外面晃了一下，你们真的没听到声音吗？”
没人回复她。我猜大家跟我一样，都攥着手机，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楼道里的寂静像一块湿冷的布，裹得人喘不过气，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正想回复李姐，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 “咯吱” 声 —— 是楼梯间的木板在响。这声音很轻，却格外清晰，一下一下，像是有人正放轻脚步，慢慢往下走。
我心里一紧，赶紧给王磊发私聊：“你听到了吗？楼梯间有脚步声，从楼上下来的。”
王磊的消息回得飞快，带着惊恐：“听到了！我早就听到了，一直没敢说！这声音太怪了，走得特别慢，不像是警察的脚步声。”
警察！我猛地想起赵哥说警察还要四十分钟才到，现在才过去二十多分钟，肯定不是警察。那会是谁？是那个杀人狂吗？他在楼里来回走动，到底想干什么？
脚步声还在继续，从五楼到四楼，再从四楼到三楼，每一步 “咯吱” 声，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我死死盯着门口，手里的菜刀被握得发烫。鞋柜抵着门，我却觉得这道屏障根本不够安全，仿佛下一秒，门外就会传来破门而入的巨响。
“脚步声停了！” 王磊又发来消息，“好像在三楼楼梯口！”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果然，脚步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就在楼道里，离我的房门不远。他在干什么？在观察我家的门吗？还是在等我开门？
群里突然炸开了锅。301 的老张发消息：“谁在三楼？刚才的脚步声怎么回事？”
503 的赵哥回复：“是不是警察来了？可怎么没听到说话声？”
没人敢回答。过了几秒，202 的李姐突然发了条语音，语音里满是哭声，还夹杂着 “咚咚” 的撞墙声：“救命！有人在撞我的窗户！防盗网要被撞开了！谁来救救我！”
语音刚发出来，群里瞬间乱了。301 的老张急了：“李姐你别慌！我这就下去帮你！”
“别去！” 我和王磊几乎同时在群里发消息。我赶紧补充：“老张你别冲动！现在外面情况不明，你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王磊也跟着说：“对！李姐你先找个东西抵着窗户，别出声！我们再等等，警察很快就到了！”
可已经晚了。我听到 301 传来 “哐当” 一声，是开门的声音。紧接着，老张的声音在楼道里响起，带着一丝颤抖：“李姐？你在哪？我来了！”
没人回应。只有老张的脚步声，朝着二楼走去。我心里揪得慌，盯着手机屏幕，盼着老张能赶紧安全回来，可群里始终没有新消息。
突然，二楼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就没了动静。
群里彻底死寂了。过了几秒，501 突然发了条消息，还是那个冰冷的 “不信算了 (微笑)” 表情。
我盯着那个表情，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501 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总能提前知道危险？他是不是和杀人狂一伙的？
“老张…… 老张出事了。” 王磊的私聊发来，字里行间都是恐惧，“那声惨叫，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老张的声音。”
我攥着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老张就这么没了？那个平时爱打圆场、总说 “没事的” 的老人，就这么没了？
就在这时，楼道里的呼吸声突然消失了。紧接着，又是一阵 “咯吱” 声，脚步声朝着二楼走去。
“他去二楼了！” 王磊发消息，“李姐危险！”
我心里急得像火烧，却什么也做不了。我不敢开门，甚至不敢靠近门口，只能死死盯着群里，盼着李姐能发一条消息，哪怕只是一个字也好。
可群里始终安静。过了大概五分钟，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从二楼慢慢往上走，这次，是朝着三楼来的。
“他回来了！” 王磊的消息带着哭腔，“陈默，他朝你家来了！你千万别出声！千万别开门！”
我赶紧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出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我的房门口。我能感觉到，门外有人站着，和我只有一门之隔。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 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门外的人没有动静，既不敲门，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 “窸窸窣窣” 声，像是有人在摸索门锁。
我吓得浑身发抖，举起菜刀，死死盯着门把手。只要门一被打开，我就和他拼了！
可摸索声很快就停了。紧接着，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朝着 302 的方向走去，停在了王磊家门口。
“他在我门口！” 王磊的消息瞬间发来，“他在摸我的门锁！陈默，我该怎么办？我好怕！”
“别慌！” 我赶紧回复，“你家的门反锁了吗？用东西抵着门！千万别出声！”
“反锁了！我用衣柜抵着门了！” 王磊回复，“可他还在摸门锁！他好像在撬门！”
我能想象到王磊此刻的样子，肯定和我一样，缩在门后，握着什么能防身的东西，浑身发抖。我想帮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警察能快点来。
突然，撬锁声停了。脚步声又响了起来，朝着楼梯间走去，这次，是朝着四楼的方向。
“他走了…… 去四楼了。” 王磊的消息发来，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陈默，我们还能等到警察来吗？”
“能！一定能！” 我回复他，可心里却没底。警察还要多久才到？在这之前，还会有人出事吗？
就在这时，群里突然有了新消息，是 503 的赵哥发的：“警察来了！我听到楼下有警笛声了！警察来了！”
我心里一喜，赶紧跑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果然，楼下停着两辆警车，几个警察正拿着手电筒，朝着楼道口走来。
“太好了！警察来了！” 王磊发来消息，带着哭腔，“我们安全了！”
我也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手里的菜刀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紧绷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放松了。
群里瞬间热闹起来，503 的赵哥发消息：“大家别慌！警察来了！都待在自己家里，等警察来敲门！”
202 的李姐没有消息，301 的老张也没有消息。我心里一沉，他们…… 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没过多久，楼道里传来警察的声音：“楼里的住户请注意！我们是警察！请大家待在自己家里，不要开门，我们会逐一排查！”
声音越来越近，到了三楼。警察先敲了敲 301 的门：“有人吗？我们是警察！”
没人回应。警察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回应。其中一个警察说：“破门吧，里面可能有人出事了。”
“哐当” 一声，301 的门被撞开了。紧接着，传来警察的惊呼声：“这里有人！快叫救护车！”
我的心揪了起来。老张…… 他还活着吗？
警察很快排查完 301，又敲了敲我的门：“303 住户您好！我们是警察，请开门配合排查。”
我赶紧把鞋柜挪开，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警察，穿着制服，手里拿着警棍，表情严肃。“您好，我们需要排查您家里的情况，请问您有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可疑人员或事？”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包括刘虎出门后失联、楼梯间的脚步声、老张的惨叫、李姐的求救……
警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还做了记录。“您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我们已经派人去排查二楼和四楼了，会尽快找到其他住户，确认他们的安全。”
警察在我家里排查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又叮嘱我待在家里不要出门，有情况及时联系他们，然后就去排查 302 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上，心里却依旧不安。李姐和刘虎怎么样了？那个杀人狂被抓到了吗？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警察敲响了我的门，表情凝重地说：“303 住户，麻烦您跟我们去楼下做个笔录，另外，有些事情需要跟您确认。”
我跟着警察下了楼，楼下已经围了不少人，还有救护车停在旁边。我看到医护人员抬着一个担架从楼道里出来，上面盖着白布 —— 是老张。他还是没挺过来。
我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那个平时总爱笑着打招呼的老人，就这么没了。
“陈默是吧？” 一个警察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请节哀。我们需要跟您确认一下，您认识 404 的刘虎和 202 的李梅（李姐的真名）吗？”
“认识…… 我们是邻居。” 我哽咽着说，“他们…… 他们怎么样了？”
警察叹了口气：“我们在 403 的房间里发现了刘虎的尸体，他是被人用刀捅死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一小时前。李梅…… 我们在二楼的窗户下面发现了她，她应该是从窗户跳下来的，现在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还在抢救中。”
“403……” 我愣了一下，“403 不是住着一对夫妻吗？他们怎么样了？”
“403 的住户我们也找到了，” 警察的表情更凝重了，“夫妻两人都被人杀害了，死亡时间比刘虎还要早，大概在两小时前。”
我彻底懵了。403 的夫妻、刘虎、老张，还有生死未卜的李姐…… 这栋楼里，已经死了四个人了？那个杀人狂，到底是谁？
“对了，” 警察突然说，“我们在 501 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可能跟案件有关，想请您去确认一下，您认识 501 的住户吗？”
501！我心里一震，那个沉默寡言、总发 “不信算了 (微笑)” 表情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是不是杀人狂？
我跟着警察上了五楼，501 的门开着，里面站着几个警察，正在搜查。警察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说：“您看这些，您认识吗？”
桌子上放着一叠照片，还有一个笔记本。照片上的人，是这栋楼里的住户，包括我、王磊、刘虎、老张、李姐，还有 403 的夫妻。每张照片下面，都写着住户的名字、年龄、家庭情况，甚至还有每天的作息时间。
我的心里一阵发毛，拿起笔记本翻开。里面的内容更吓人，全是关于 “复仇”“审判” 的字眼，还有对每个住户的 “罪行” 描述：403 夫妻曾因噪音扰民被投诉多次，刘虎曾在群里开黄腔、欺负邻居，老张曾在业主大会上偏袒物业、欺负老人，李姐曾因琐事和邻居吵架、散布谣言……
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字：“所有罪人，都该受到审判。下一个，是 302。”
302！是王磊！我心里一急，赶紧对警察说：“警察同志！302 的王磊有危险！杀人狂的下一个目标是他！”
警察也急了，赶紧朝着 302 跑去。我跟在后面，心里祈祷着王磊千万不要出事。
302 的门紧闭着，警察敲了敲门：“王磊您好！我们是警察！请开门！”
没人回应。警察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回应。“破门！” 带头的警察一声令下，“哐当” 一声，门被撞开了。
我们冲进去，看到王磊缩在墙角，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浑身发抖。看到我们，他一下子就哭了：“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我刚才听到门外有动静，吓死我了！”
王磊没事！我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警察安抚了王磊几句，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搜查。突然，一个警察指着衣柜说：“这里有问题！”
我们赶紧围过去，打开衣柜 —— 里面空空的，只有一件黑色的衣服，还有一把带血的刀。
“这把刀，应该就是凶器！” 警察拿起刀，表情严肃，“黑色衣服上的血迹，需要化验才能确认是谁的，但大概率是受害者的。”
“那 501 的住户呢？” 我忍不住问，“他在哪？他是不是杀人狂？”
警察叹了口气：“我们在 501 的房间里，发现了他的遗书。他叫张建军，是这栋楼的前物业经理，因为被业主投诉、被物业开除，一直怀恨在心，觉得所有业主都对不起他，所以策划了这场复仇。他在遗书上说，他已经完成了‘审判’，现在要去‘赎罪’了。”
“赎罪？” 我愣了一下，“他去哪赎罪了？”
“我们在楼顶发现了他的尸体，” 警察的表情凝重，“他跳楼自杀了。”
我彻底呆住了。501 的张建军，那个沉默寡言的 “老学究”，居然是杀人狂？他因为被开除，就报复所有业主，杀害了四个人，最后自己跳楼自杀了？
这场持续了一整晚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可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第三章：案件背后的秘密
警察带着我们去派出所做了笔录，一直忙到天亮。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王磊走在我旁边，脸色苍白，还没从昨晚的恐惧中缓过来。“陈默，” 他声音沙哑，“你说…… 张建军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被开除了，就要杀这么多人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能他心里的怨恨太深了，已经扭曲了。”
我们沉默地走着，回到了那栋让人恐惧的楼。楼道里已经被警察封锁了，警戒线外，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看到我们，他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有同情，有好奇，也有恐惧。
“我们先回家吧，” 王磊说，“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我点了点头，和王磊一起上了楼。打开家门，房间里还是昨晚的样子，菜刀还在地上，报纸还糊在猫眼上。我走过去，把报纸撕下来，扔掉菜刀，然后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昨晚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501 的警告、刘虎的失联、老张的惨叫、李姐的求救、楼梯间的脚步声、带血的凶器…… 每一个画面，都让我浑身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响了，是警察打来的。“陈默您好，” 警察的声音严肃，“关于张建军的案件，我们又发现了一些新情况，想请您过来一趟，协助调查。”
我心里一紧，难道案件还有隐情？我赶紧答应，然后给王磊发了条消息，告诉他我要去派出所，让他自己注意安全。
来到派出所，警察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张建军的银行流水，还有他的通话记录。我们发现，他在案发前，和一个人联系频繁，这个人，可能和案件有关。”
我接过文件，看到通话记录上的名字 —— 李建国。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李建国是谁？” 我疑惑地问。
“他是 403 的男主人，” 警察说，“就是被张建军杀害的夫妻中的丈夫。我们发现，张建军和李建国在案发前，有过多次转账记录，张建军给李建国转了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 我愣了一下，“张建军为什么要给李建国转钱？他们不是仇人吗？”
“这就是我们要调查的，” 警察说，“我们怀疑，张建军的复仇计划，可能不是他一个人策划的，李建国可能参与了其中。或者，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张建军杀了李建国，是为了灭口。”
我心里一震，难道昨晚的案件，还有更深的秘密？
警察继续说：“我们还发现，李建国在案发前，欠了一大笔赌债，催债的人天天上门，他可能是为了钱，才和张建军合作的。张建军给了他五万块钱，让他帮忙收集业主的信息，包括作息时间、家庭情况等等，然后一起策划复仇。可张建军后来觉得李建国不可靠，或者怕他泄露秘密，所以把他也杀了。”
“那李建国的妻子呢？” 我问，“她也参与了吗？”
“我们在李建国的手机里，发现了他和妻子的聊天记录，” 警察说，“他的妻子并不知道他和张建军的合作，只是觉得他最近很奇怪，经常出去，还经常半夜出去，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有伤。她问过李建国，可李建国总是含糊其辞，说自己是不小心摔的。现在看来，那些伤可能是催债的人打的。”
我心里五味杂陈。李建国为了还赌债，居然和张建军合作，帮他收集业主信息，最后却被张建军灭口，他的妻子也无辜惨死，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我问警察，“案件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吗？”
警察摇了摇头：“目前案件的主要线索已经差不多了，后续的调查工作我们会继续跟进。如果有需要，我们再联系你们。你们最近也注意安全，毕竟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心理上肯定会有阴影，要是需要心理疏导，可以联系我们，我们可以帮你们安排。”
我点了点头，谢过警察后，就离开了派出所。走出派出所，阳光比早上更强烈了，可我还是觉得浑身发冷。这场案件背后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残酷。
回到家，王磊给我发来了消息：“陈默，你回来了吗？我刚才听到楼下有动静，好像是警察在撤警戒线了。”
“我回来了，” 我回复，“警察说案件的主要线索差不多了，后续会继续调查。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还好，就是有点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 王磊说，“你能来我家陪我聊会儿吗？我想跟你说说昨晚的事情，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我想了想，答应了王磊。收拾了一下，就去了 302。打开门，王磊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水，水已经凉了。看到我，他赶紧站起来：“你来了，快坐。”
我坐在沙发上，王磊给我倒了杯水：“昨晚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住的这栋楼里，会发生这么恐怖的事情。”
“我也是，” 我说，“我现在看到猫眼，就会想起昨晚那个贴在猫眼上的眼白，吓得浑身发抖。”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王磊突然说：“陈默，你说张建军为什么会把我列为下一个目标？我好像没得罪过他吧？”
我愣了一下，对啊，张建军的笔记本上写着 “下一个，是 302”，也就是王磊。王磊平时性格很好，待人也很和善，没听说过他和谁有矛盾，更别说得罪张建军了。
“可能是张建军觉得你也‘有罪’吧，” 我说，“他的笔记本上，给每个人都安了‘罪行’，可能他觉得你也做了让他不满意的事情。”
王磊皱了皱眉：“我能做什么让他不满意的事情？我平时连楼都很少下，跟他更是没说过几句话。”
我也想不明白，只能安慰他：“可能是张建军的心理已经扭曲了，看谁都不顺眼。现在他已经死了，你也安全了，别想那么多了。”
王磊点了点头，可还是一脸疑惑。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大多是关于昨晚的事情，还有对死去邻居的惋惜。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我起身准备回家：“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好，” 王磊说，“你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点头，离开了 302。回到家，我洗漱了一下，就准备睡觉。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情，还有案件背后的秘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了敲门声。我一下子就醒了，坐起来，仔细听着。“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很轻，却很清晰。
我心里一紧，这么晚了，会是谁？警察吗？还是别的什么人？我走到门口，不敢靠近猫眼，只能隔着门问：“谁啊？”
门外没有回应，敲门声也停了。我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朝着楼梯间走去，然后就没了动静。
我松了口气，回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难道还有人在楼里？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第四章：李姐的苏醒与新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王磊都过得小心翼翼，不敢独自出门，晚上也总是睡不好，一有动静就会惊醒。楼道里的警戒线已经撤了，可那栋楼里的恐惧，却一直笼罩着我们。
第三天早上，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说李姐李梅醒了，想让我和王磊去医院看看她，顺便了解一些情况。我赶紧给王磊打电话，约好一起去医院。
来到医院，走进病房，李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腿上打着石膏，看起来很虚弱。看到我们，她眼里泛起了泪光：“陈默，王磊，你们来了。”
“李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问，“医生说你恢复得还好吗？”
李姐点了点头：“医生说还好，就是腿骨折了，需要养一段时间。我能活下来，已经很幸运了。”
想起老张、刘虎和 403 的夫妻，我们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李姐说：“那晚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害怕。我听到有人在撞我的窗户，防盗网都快被撞开了，我吓得没办法，只能从窗户跳下去。还好二楼不高，我只是腿骨折了，要是再高一点，我可能就……”
说到这里，李姐哽咽了，说不下去了。王磊递了张纸巾给她：“李姐，都过去了，你现在安全了。”
李姐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对了，我跳下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在楼道里跑，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他跑得很快，朝着楼顶的方向跑去了。”
我心里一震：“黑色的衣服？是不是和警察在王磊家衣柜里发现的那件一样？”
李姐想了想：“应该是吧，我当时太害怕了，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是黑色的。”
“那你看到他的时候，大概是几点？” 我问。
“应该是警察来之前的十几分钟吧，” 李姐说，“我跳下去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了警笛声。”
警察说张建军是在楼顶跳楼自杀的，李姐看到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张建军。可他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跑去楼顶？难道他早就计划好了要自杀？
“李姐，你还看到别的什么了吗？” 王磊问，“比如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或者说了什么话？”
李姐摇了摇头：“没有，我当时吓得浑身发抖，只想赶紧求救，没注意那么多。”
我们又和李姐聊了一会儿，安慰了她几句，就准备离开医院。走出病房的时候，遇到了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警察说：“我们从李梅的口供里，又得到了一些新线索。她看到的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确实是张建军。我们还在楼顶发现了一个背包，里面有张建军的日记，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日记？奇怪的符号？” 我好奇地问，“日记里写了什么？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警察说：“日记里写的大多是张建军对业主的怨恨，还有他策划复仇的过程。不过有几页内容被撕掉了，不知道写了什么。那些奇怪的符号，我们还在调查，暂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对了，我们还发现，张建军在案发前，去过一次外地，和一个神秘人见了面，我们正在调查那个神秘人的身份。”
我心里一紧：“神秘人？难道张建军还有同伙？”
警察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确定，我们会继续调查，有消息了再通知你们。”
和警察告别后，我和王磊走出了医院。“陈默，” 王磊说，“你觉得张建军真的有同伙吗？如果有的话，他会不会还在楼里？”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不过警察已经在调查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尽量不要独自出门，晚上也锁好门。”
王磊点了点头，我们沉默地走回了那栋让人恐惧的楼。
第五章：神秘符号的解读
接下来的几天，警察一直在调查那个神秘人的身份和奇怪的符号。我和王磊也没闲着，经常一起讨论案件的细节，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第五天下午，警察给我打电话，说那些奇怪的符号解读出来了，让我和王磊去派出所一趟。我们赶紧赶到派出所，警察指着一张纸说：“你们看，这些符号其实是一种密码，解读出来的内容是‘复仇还没结束，还有一个罪人没被审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