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接婆家18口人过年,我买票三亚旅游,他发年夜饭照,回来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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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看见他们,可以回你娘家过年。”

丈夫一句话,将我所有的忍耐击碎。

面对要挤进我们90平米新房的18口亲戚,我选择独自飞往三亚。

我以为眼不见为净,他却发来一张刺眼的“全家福”,照片里,我的家热闹非凡,唯独没有我的位置。

那一刻我便知道,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01

我和李伟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像是两种不同水质的水,被强行倒进了一个杯子里,看得见彼此,却始终难以真正地融为一体。

我是土生土长的城里女孩,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虽然家里不富裕,但也给了我一个安稳的童年和正确的价值观。

他们教我,女孩子要自尊自爱,要独立,自己的生活要靠自己去创造。

而李伟,则是那种最典型的“凤凰男”。

他出生在几百公里外的一个偏僻山村,靠着头悬梁锥刺股的狠劲,硬生生地从那片贫瘠的土地里考了出来,成了他们全村的骄傲。

我们是大学同学,我欣赏他的坚韧和上进,他或许是看中了我身上的那份他从未体验过的轻松和安稳。

毕业后,我们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这座城市,一起打拼。

那些年是真的苦。

我们租住在没有暖气的城中村,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热得像蒸笼。

为了省钱,我学会了跟菜市场的小贩为了几毛钱讨价还价。

他更是一份工作掰成两份用,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还去做兼职。

我们就像两只小蚂蚁,一点一点地,把属于我们的小窝从梦想的蓝图上搬进了现实。

在我们结婚的第五年,我们终于用尽了双方父母的积蓄,也掏空了我们自己所有的存款,背上了三十年的房贷,买下了一套九十平米的两居室。

拿到房产证的那天,我哭了。

李伟也眼眶通红,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们终于在这座钢铁森林里,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我以为,苦尽甘来,好日子就要开始了。

可我忘了,那个家,不仅是我们的,在李伟的心里,更是他整个家族的。

李伟的家,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他有三个姐姐,一个弟弟,每个人都结婚生了孩子。

自从我们买了房,我家那个小小的座机,就成了他老家的热线电话。

今天这个姐姐说孩子上学钱不够,明天那个弟弟说要盖房子缺水泥。

李伟对这些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他的工资,除了还房贷和我们的基本开销,剩下的很大一部分,都像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回了那个遥远的山村。

我不是没有抱怨过。

“李伟,我们自己压力也很大,房贷、水电、人情往来,哪样不要钱?”

“我知道,我知道。”他总是这样说,眉头紧锁,“可是他们是我家人,我能怎么办?我在城里过上了好日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还在受苦。”

他的理由,永远那么冠冕堂皇,充满了孝顺和责任感。

我再多说一句,就成了不懂事,不体谅他,看不起他家里人。

渐渐地,我也就不再说了。

只是心里那道看不见的墙,却越垒越高。

尤其是他的母亲,我的婆婆。

她在电话里的声音,总是中气十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她从不问我们工作累不累,身体好不好。

她关心的永远是,这个月打了多少钱回去,下次什么时候再打钱。

她甚至会理直气壮地要求我,让我一个城里长大的独生女,学着节俭,学着为李伟的家族贡献。

“小静啊,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那么爱花钱,多为你男人想想,他一个人养活我们一大家子人,不容易啊。”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我就觉得一阵窒息。

但我都忍了。

我告诉自己,这是我选择的男人,他身上的这些枷锁,也是我婚姻的一部分。

直到那一年春节前,他投下的一颗炸弹,将我所有的忍耐和伪装,炸得粉碎。

02

那天我刚下班回家,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李伟回来了,一脸的喜气洋洋,和平时那个被工作和生活压得有些沉闷的他判若两人。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公文包随手一扔就瘫在沙发上,而是走进了厨房。

“老婆,跟你商量个事。”他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装火车票的信封。

“什么事?”我头也没抬,专心致志地切着案板上的土豆丝。

“今年过年,我把我爸妈,我姐我弟他们全家,都接过咱们家来,一起过个团圆年!”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仿佛在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我切菜的手,猛地停住了。

厨房里,只剩下抽油烟机嗡嗡的声响。

我缓缓地转过身,看着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让我全家人都过来过年。”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变化,笑着说,“我票都买好了,一共十八张!咱们家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十八张。

这个数字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看着他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们家,九十平米,两室一厅。

我和他住一间主卧,另一间次卧被我改成了书房,放着我的书和电脑,是我平时看书学习,偶尔加班的地方。

十八个人?

他们要住哪里?睡地上吗?

我们只有一个卫生间,早上起来,十八个人排队上厕所,那会是怎样壮观的景象?

还有吃饭,十八张嘴,每天三顿,谁来买?谁来做?

过年的那些天,我岂不是要变成一个全职保姆,从早忙到晚,伺候他们这一大家子人?

这些问题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李伟的笑容终于收敛了一些,“多难得啊,让他们也来大城市见见世面,看看你老公我现在多有出息。”

“李伟。”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你做这个决定之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他一脸的不解,“他们是我爸妈,我家人,我让他们来自己儿子家过年,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跟你商量,你还能不同意?”

他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天经地义。

原来在他心里,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这个家,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他的,而我,只是这个家的一个附属品。

“我不同意。”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空气瞬间凝固了。



李伟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愤怒。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同意。”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很坚定,“这个房子,有我一半。我不欢迎任何人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把它当成免费的旅馆。”

“陈静!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涨得通红,“他们是我的家人!不是什么外人!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这么不孝顺?”

“孝顺?”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孝顺是让你把十八口人塞进一个两居室里,让我一个人当牛做马地伺候吗?李伟,这是我们的家,不是你光宗耀祖,展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舞台!”

“你……你不可理喻!”

他气得在厨房里来回踱步,最后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墙上。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没有肢体接触,但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在彼此的心上划下深深的伤口。

那天晚上,我们冷战了。

他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一夜无眠。

我以为他会想清楚,会来跟我道歉,会试着解决问题。

但我错了。

第二天早上,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摔门而去。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那大嗓门就传了过来,充满了喜悦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喂,小静啊!我听李伟说了,今年我们都去你那儿过年!哎呀,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我跟你说啊,你大姐爱吃红烧肉,你二姐夫喜欢吃鱼,还有那几个小的,都馋肉呢,你多买点好的,别怕花钱,都是你男人挣的!”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插话的机会。

我握着电话,手心冰凉。

我终于明白,李伟根本没有想过要解决问题。

他只是把问题,把我的反对,直接通知了他的家人。

在他和他家人的眼里,我的意见,根本无足轻重。

我就是一个需要无条件服从的,儿媳妇。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彻底地碎了。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李伟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没有交流,没有对视,连空气都充满了压抑和冰冷。

他开始明目张胆地为他的家人们的到来做准备。

他从网上买来了一大堆折叠床和被褥,把我的书房塞得满满当G。

那些我珍爱的书籍,被他粗暴地扫到角落里,落满了灰尘。

他还买了一个巨大的冰柜,放在客厅的角落,里面塞满了各种肉类,鸡鸭鱼肉,应有尽有。

整个家,都因为这些不请自来的东西,变得拥挤而陌生。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

我的心,已经冷了。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在他心里,家族的荣耀,和他作为儿子的“孝道”,远远凌驾于我的感受和我们这个小家庭的安宁之上。

我尝试过最后一次沟通。

“李伟,我们谈谈。”我拦住正准备出门的他。

“没什么好谈的。”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票都买了,人马上就要来了,你现在让我怎么办?让我跟他们说,我老婆不欢迎你们,你们别来了?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让我在我们全村人面前怎么做人?”

“面子,面子,在你心里,就只有你的面子!”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年,你要我怎么过?”

“别人家的媳妇,过年不都是这样过的吗?伺候公婆,照顾家人,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矫情?”他冷笑一声,“你要是不想看见他们,可以回你娘家过年。”

他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然后就走了。

回我娘家过年。

他说得多么轻松,多么理所当然。

仿佛我才是那个外人,那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家里的人。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愤怒和失望,都化作了一个清晰而决绝的念头。

这个家,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不必再坚守。

这个年,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谁也别想好过。

当天下午,我没有去上班。

我打开电脑,没有看任何工作邮件,而是直接打开了旅游网站。

阳光沙滩,碧海蓝天。

三亚的风景照片,像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我没有丝毫犹豫,用我自己的积蓄,给自己订了一张腊月二十八飞往三亚的机票,和一家五星级海景酒店的房间,一共七天。



做完这一切,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我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我没有带很多东西,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几件漂亮的裙子,一套舒适的睡衣,防晒霜,太阳镜,还有一本我一直想看却没有时间看的书。

李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即将到来的那十八位“贵客”身上。

他每天都在打电话,确认他们的行程,安排他们到了之后怎么从火车站到我们家。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和自豪。

腊月二十八的早上,他起得很早。

他要去火车站接他那浩浩荡荡的亲人队伍。

临走前,他站在门口,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我走了。他们下午就到。你中午记得把米饭多煮点,菜我晚上回来做。”

他的语气,依然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

我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没有看他。

“知道了。”我淡淡地回答。

他似乎对我的顺从很满意,转身关上了门。

听到门“咔哒”一声锁上,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很温暖。

我走进卧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那个小行李箱。

然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纸,写下了几行字。

“李伟:既然这是你的家庭团圆,我想我不应该在场打扰。这个家,暂时留给你和你的家人们,祝你们过一个热闹的新年。我出去旅游了,勿念。 陈静。”

我把信纸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茶几上,用一个玻璃杯压住。

然后,我拉着我的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

没有回头。

04

飞机降落在三亚凤凰国际机场时,一股夹杂着海洋气息的温暖空气扑面而来。

我脱下厚重的羽绒服,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酒店的房间很大,有一个宽敞的阳台,正对着蔚蓝的大海。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积压在心里多日的郁结,仿佛瞬间消散了大半。

我给自己放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假。

我白天去沙滩上散步,晒太阳,看孩子们嬉笑打闹。

傍晚,我就找一个安静的海边餐厅,点一份精致的晚餐,配上一杯红酒,看夕阳如何将整片海染成金色。

晚上,我就泡在酒店的浴缸里,敷着面膜,听着音乐,彻底地放松。

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模式。

我知道,李伟肯定会给我打电话。

事实上,从我下飞机开始,他的电话和微信就没停过。

我没有接,也没有回。

我不想让他的任何声音,破坏我这难得的安宁。

直到除夕夜。

那天,酒店的沙滩上举行了盛大的烟花晚会。

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所有的人都在欢呼、拥抱,互道“新年快乐”。

我一个人站在人群的边缘,看着这片热闹的景象,心里却感到一阵空落。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

我给他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在三亚旅游,一切都好。

他们没有多问,只是嘱咐我注意安全,玩得开心。

挂掉电话,我才发现手机上,有几十个李伟的未接来电,和一条他刚刚发来的微信。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

那是一张照片。

我们家那个不大的客厅里,满满当当地挤着十几个人。

李伟和他父母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他的那些姐姐、姐夫、弟弟、弟媳,还有一大群孩子们,围在他们身边。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充满了朴实的幸福感。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瓜果零食。

背景里,是我们家的电视,墙上还贴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的“福”字。

照片的下面,配着一行文字。

“老婆,你看我们家多热闹,全家福,就差你了。新年快乐。”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愤怒?委屈?还是悲哀?

他发这张照片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是炫耀吗?炫耀没有我,他的家庭照样可以如此“圆满”?



是示威吗?告诉我,这个家里,我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还是说,他真的天真地以为,我会因为看到这张照片而感到愧疚,会后悔自己的离开?

我没有回复他。

我只是将那张照片,连同我们两个人的聊天背景,一同删除了。

七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

回城的飞机上,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不知道回去之后,该如何面对李伟,如何面对那个被他和他家人占据了的家。

是继续争吵,还是彻底摊牌?

我没有答案。

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我打车回到了我们那个熟悉的小区。

站在楼下,我抬头看着我们家那扇亮着灯的窗户,迟迟没有挪动脚步。

最终,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单元门。

电梯缓缓上升,停在了我们住的楼层。

还没走到家门口,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热闹声音。

有男人的说话声,有女人的笑声,还有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尖叫声,混杂着电视里传出的戏剧唱腔,像一锅煮沸了的杂烩粥。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走到门前,从包里拿出钥匙。

我的手,竟然有些微微地颤抖。

钥匙插入锁孔,发出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咔哒”声。

我转动钥匙,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客厅里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而我,在看清眼前景象的那一刻,彻底愣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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