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迷局:养父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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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场期待已久的高校考察之旅,却成了我命运的转折点。当我在养父的行李中意外发现那盒突兀的避孕套与怪异玩具时,荒郊野外的恐惧瞬间将我吞噬。十年养育恩情下,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阴谋?此刻逃离,还来得及吗?



第一章 温暖下的阴影

八岁那年,一场无情的大火夺走了父母的生命,浓烟与火光成了我童年最恐怖的记忆。从孤儿院出来时,我攥着破旧的布娃娃,怯懦地躲在院长身后,直到那个叫陈立伟的男人走到我面前。他三十多岁,穿着整洁的衬衫,笑容温和,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叫林晚星好不好?”

我怯生生地喊了声 “爸爸”,从此有了新家。陈立伟的家境不算富裕,但他对我极好。搬进他家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了那个摆满蕾丝花边的房间,粉色的墙壁上挂着公主画像,衣柜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漂亮裙子,书桌上还放着我梦寐以求的精致洋娃娃。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不幸,找到了真正的归宿。

可渐渐的,我发现陈立伟对我的体型有着近乎偏执的要求。每天饭前,他都会递过来一个切开的木瓜,柔声说:“晚星乖,吃了这个能长身体,以后才能穿更多好看的裙子。” 他还特意给我报了舞蹈班,风雨无阻地接送我,说跳舞能塑造身形,促进生长发育。

更让我不安的是,他每天都会监督我的体重。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我站上体重秤。只要体重稍有上涨,他就会脸色一沉,让我脱光衣服趴在床上,用手掌狠狠打我的屁股。那种羞耻与疼痛交织的感觉,让我渐渐对他产生了一丝畏惧,可他事后又会抱着我道歉,说都是为了我好,我便又一次次原谅了他。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年,我从懵懂的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顺利高中毕业,开始纠结填报志愿的事情。那天我坐在书桌前翻看着高校手册,陈立伟端着一杯牛奶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晚星,要不爸爸带你去想去的学校实地看看?顺便咱们旅个游,放松一下心情。”

听到这话,我瞬间兴奋起来,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立刻点头答应。我们把出发时间定在了第二天,陈立伟忙着收拾行李,帐篷、食物、饮用水装了满满一后备箱,我也精心挑选了好几条漂亮的裙子,期待着这场难得的旅行。

我们要去的第一站是位于云南的春城大学,从家出发要跨越两个省份。为了赶时间,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踏上了旅程。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我靠在车窗上,想象着大学校园的模样,心里满是憧憬。

傍晚时分,车子驶进了一片风景秀美的山区。看着夕阳下连绵的青山和清澈的溪流,陈立伟提议在这里安营扎寨,我欣然同意。我们从后备箱拿出帐篷开始搭建,正当我专注地固定帐篷支架时,突然发现少了一颗钉子。见陈立伟在车旁整理食物,我便自己走到车边,打开他的行李包翻找起来。

可下一秒,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一盒避孕套从行李包里滚了出来,紧接着,几个造型怪异的小玩具也掉落在地。粉色的圆柱形物体、黑色的眼罩、还有一卷透明胶布,这些陌生又刺眼的东西让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荒郊野外的,除了我和陈立伟,根本没有其他人,更别说女人了。他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让我浑身发冷。难道…… 难道这些东西是为我准备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浑身一颤,手上的东西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我连忙摇着头,不停地安慰自己:“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爸爸对我那么好,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这肯定是个误会。”

可那些散落在脚边的东西,像一个个嘲讽的眼睛,提醒着我事情可能并非如此。我蹲在地上,心脏狂跳不止,手指紧紧绞在一起。要不,悄悄把这些东西丢掉吧?丢了它们,也许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心虚地朝陈立伟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还在低头整理食物,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我赶紧把那些东西胡乱塞进一个塑料袋里,拉开后车门,想要找个隐蔽的地方丢掉。可就在我准备下车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了我的手腕。

“晚星,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丢掉爸爸的东西?”

熟悉的声音此刻却像淬了冰,让我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到陈立伟站在我身后,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我惊恐地看着他,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立伟突然扬起手,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躲开。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的手掌只是轻轻落在我的头上,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哎,晚星,对不起。这些东西,我原本打算之后再跟你说的,既然你都发现了,那我也不隐瞒了。”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或许这一切真的有隐情?我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轻声问道:“爸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带这些东西来露营?”

陈立伟神情凝重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既期待他能告诉我这只是一场误会,又害怕听到他承认对我图谋不轨。如果真的是后者,我该怎么办?

陈立伟犹豫了片刻,嘴唇微微翕动。我立刻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遭五雷轰顶,手中的塑料袋 “哗啦” 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晚星,对不起。爸爸得了癌症,急需三十万治疗费。有个人跟我说,只要我能给他拍个小视频,他就给我这笔钱。爸爸不想死啊……”

我呆呆地看着脚边的避孕套,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这么拙劣的谎言,他居然也说得出口!如果只是拍个视频,为什么要特意来这种荒郊野外?又为什么要带避孕套?他真当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

“晚星,就当爸爸求求你了,答应爸爸好不好?” 陈立伟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惶恐地不断后退,摇着头说:“不要,你不要过来……”

我还抱有一丝幻想,期待这一切都是假的。“爸爸,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哽咽着,声音带着哭腔。

可陈立伟脸上认真又严肃的神情,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他伸出手,想要抱住我,语气柔软地说:“晚星别怕,只是拍个小视频而已,很快就好。”

他笃定的神情让我越发不安,那温和的语气在我听来却无比刺耳。我害怕地摇着头,转身想要打开车门逃离。眼看车门就要被我拉开,陈立伟突然扑进车厢,一把将我抱住,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晚星,难道你忘了我这些年为你牺牲的一切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只是让你帮我拍个小视频,你都不愿意?你就这么没有良心吗?” 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勒得我手腕生疼。

我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为了暂时稳住他,我强忍着恐惧,侧过脸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假装妥协地说:“爸爸,我录,我录。只是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好疼……”

听到我松口,陈立伟明显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稍微减轻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完全松开。他审视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怀疑:“晚星,你真的同意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点了点头,装作乖巧的样子说:“嗯。我从小就是孤儿,是爸爸你给了我一个家,让我感受到了温暖。你对我有恩,现在你需要帮忙,我应该报答你。”

见他眼神里的怀疑还没有完全消失,我指了指地上那个粉色的圆柱形玩具,故意装作期待的样子说:“爸爸,你能把那个玩具拿过来吗?我们…… 我们现在就录吧。”

陈立伟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松开我的手,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晚星,谢谢你,你真是爸爸的乖女儿。” 他激动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弯腰去捡那个玩具。

可当他拿起玩具时,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晚星啊,你这是第一次,自己用可能会弄疼。要不,还是爸爸帮帮你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顾我的反抗,手缓缓向我的下身移去。

眼看他的手就要越过大腿,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急中生智地说:“爸爸!我们不是要录视频吗?你…… 你不先准备一下录制的设备吗?要是没录好,不就白费功夫了?”

陈立伟停下动作,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在我身上扫过,尤其是在我饱满的胸部停留了许久。“也是,不过先让你热热身,等你适应了,拍出来的效果才更好。” 他说着,又要向我扑过来。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趁着他俯身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他,两人一同滚出了车厢。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随手抓起路边一块石头,朝着陈立伟的头砸了过去。

“啊!你这个小婊砸!” 陈立伟被石头砸中额头,顿时气急败坏,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趁着他吃痛松手的间隙,我连滚带爬地从他身边逃离,朝着山林深处跑去。可就在我快要跑出他的视线时,陈立伟突然起身,一把拽住了我的裙子。“刺啦” 一声,裙子被撕裂了一大块,露出了我的后背。

他凶狠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狠狠摔倒在地,然后从地上捡起那卷透明胶布,迅速将我的手脚缠绕起来。我拼命挣扎,张口想要呼救,可陈立伟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带着绳子的圆球,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声音。

凌乱的发丝遮住了我的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陈立伟庞大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挡住了头顶的阳光。他拿起地上的玩具,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可手脚被牢牢束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我。手机屏幕里,我的脸满是惊恐和泪水,狼狈不堪。

我想伸手夺过手机撕碎,可根本做不到。陈立伟完全不在意我的抵触,自顾自地调整着镜头,将画面对准我的身体。我凄哀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乞求,希望他能停下这荒唐又可怕的举动。

可他却一边看着镜头,一边兴奋地对着手机喊话:“谢谢‘今宵难忘’刷的二十个嘉年华!谢谢‘明日复明日’的一千打赏!”

他的声音让我浑身冰冷,原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他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癌症治疗费,而是把我当成了取悦别人、赚钱的工具!

“有人问这个女孩是不是处?当然是了!” 陈立伟笑着说,语气里满是炫耀,“在座的各位要是想尝鲜,咱们现在就可以现场起拍!” 说完,他又拿起一个玩具,强行塞到我的身体里。

“水多超敏的漂亮处女,起拍价五万!各位哥看上的可以跟拍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机镜头对着我,不停地变换角度。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陈立伟又有了新的主意。他解开我脚上的胶布,拉着我站起来,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说:“晚星乖,听爸爸的话,带上这个玩具,在树上表演一个。表演完,爸爸就放了你。”

他晃了晃手里的另一卷胶布,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只是这后果……” 他说着,伸手折断了手边的一根木棍,木棍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刺耳。

我知道,他是在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他肯定会对我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我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恐惧,假装被吓破了胆,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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