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合约到期,我签约了前任的死对头,颁奖礼让他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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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苏楠歌,是圈内公认的人形印钞机。
也是他们三人眼中,最听话的敛财工具。

我为我一手捧红的制作人林深时、编剧季北辰、导演慕容昊,赚下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我以为我们是彼此成就的黄金搭档,是娱乐圈最牢不可破的铁三角。

直到我在录音棚的隔音门外,听见林深时正对着公司新签的小花白晓璐温声许诺:
“我忍她这么久,就是为了积累足够资源捧红你。等你的电影拿下金鹰奖,我们就立刻跟她解约单干。”
“你放心,她那种只懂在台上卖弄风情的流量歌手,离了我们什么都不是。”
“你才是我心中真正有灵气的演员。”

公司年会的董事会议上,董事会询问我下一年度的合作计划。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将目光投向我的三位“黄金搭档”。

我想起门后那番对话,想起他们最近看我时,那种掺杂着嫌恶与不耐的眼神。
我笑了。

“好歹我也是公司最有价值的艺人,续约自然要利益最大化。”

“就霍氏传媒吧。”

全场死寂。
李董拧着眉,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霍氏传媒?苏楠歌,你确定是那个霍景深?”
“传闻中五年前车祸毁容、性情暴戾,从不公开露面的霍氏太子爷?”

1

我语气轻柔,却一字一顿,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像我们这种段位,谈什么团队情谊?既然都是为了赚钱,当然要选资源最顶级的霍氏。”

李董脸色凝重:“话是这么说,但你跟林深时他们三个合作了快十年,这……”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我跟他们三个,是深度捆绑。

我苏楠歌,是圈内奇迹。
天赋异禀,但出身贫寒。刚出道时差点被雪藏,是当时还是新人的林深时、季北辰、慕容昊,用他们“雪中送炭”的才华,将我从泥潭里捞了出来。
我们一起成立了工作室,他们是核心合伙人,负责创作。
我负责用我的名气和商业价值,将他们的作品变现。
十年,我成了天后,他们也成了金牌团队。
圈内人人都羡慕我们的“神仙友谊”。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恩情,早已变成了最沉重的枷索。
我在感激中,一步步让渡了所有话语权。

我看向李董,也看向在座所有惊疑不定的董事:“霍景深是毁容了还是残疾了,跟我有关系吗?我要的是霍氏传媒逆天的资源和平台,不是去跟他相亲。”
“比起继续被一个创作团队定义价值,我更想看看,我自己到底值多少钱。”
李董沉默半晌,点了点头:“既然那三个小子没本事留住你的心,你做这个决定,我支持。”

如果我只是哭诉林深时背叛我,不爱我。
李董只会把他们三个叫进来,当着我的面痛骂他们忘恩负义,逼着他们给我道歉。
然后呢?
用恩情绑架来的合作,只会换来更深的怨恨和更隐秘的算计。
林深时那番话,已经让我彻底死了心。
不当面撕破脸,是我给这十年情分留的最后一点体面。

走出会议室,林深时三人立刻围了上来。
他一贯清高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烦躁。
“你又去李董那儿告状了?”
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仿佛我就是个只会搬弄是非的深闺怨妇。

我还没开口,脾气最爆的季北辰就嗤笑一声:
“不就是那些破事?嫌我们给你的资源不够多,没把你当祖宗供着。”
旁边一向扮演绅士的慕容昊也皮笑肉不笑地附和:“楠歌,不是我说你,格局要大一点。你的成功是我们整个团队的功劳,别总计较个人得失。”
他们三人,同仇敌忾,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指指点点。

好像我天生就该为他们无私奉献。
我笑了笑:“你们三个都不想跟我混,为什么从没一个人提解约?”

2

我这话一出,三个人脸色都变了。
是啊,我虽然是公司的摇钱树,但合约是跟工作室签的。
只要他们想走,随时可以单飞,成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公司。
说到底,还不是贪图我苏楠歌这块金字招牌带来的无尽红利。
又想靠我赚钱,又打心底里瞧不起我这个“没文化”的流量歌手。

季北辰被戳中了痛处,当场就炸了:
“说得真好听!明知道我们是被你绑架的,你现在倒反咬一口!苏楠歌,你还有没有良心?”

林深时脸色铁青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你要是心里不平衡,就冲我来。别为难他们两个。”
季北辰和慕容昊听到这话,立刻向他投去感动的目光。
看着林深时这副为兄弟两肋插刀、慷慨赴义的圣人模样,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多可笑。
明明是他背叛了我,却还能摆出这副受害者的姿态。

我还来不及说话,一道柔弱的身影突然从三人身后钻了出来。
白晓璐。
她一看见我,就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躲到了林深时背后。
林深时立刻条件反射地将她护住,皱眉看我:“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火冲我发,别吓着她。”
我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我才是和他们并肩作战了十年的人。
此刻,他们三个却像三堵墙,严丝合缝地把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新人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洪水猛兽。

半年前,我提出想做一张国风概念专辑。
那是我酝酿了五年的心血,连demo都写了好几首。
我兴冲冲地拿给林深时听,他却只是扫了一眼,便以“市场风险太大”、“你不懂音乐制作”为由,轻飘飘地否决了。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
结果不到一个月,工作室的重点项目计划书上,赫然出现了白晓璐的国风概念EP。
美其名曰,“为新人试水市场”。

我拿着计划书去找他们理论。
林深时一脸不耐:“楠歌,你要认清现实,你的强项是演唱,创作有我们就够了。晓璐是科班出身,对国风有更深刻的理解,更适合这种实验性作品。”
他说这话时,季北辰和慕容昊就在旁边,一脸赞同。
他们完全无视了那是我原创的概念。
他们打心底里认为,我,一个女歌手,只要漂亮听话,站在台上唱好他们写的歌就够了。
创作?那是男人的事。

为了“安抚”我,季北辰还抛出了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建议:
“要不这样,你不是喜欢这个概念吗?你给晓璐的EP当和声,也算参与了这个项目,这样总行了吧?”
一个天后,去给一个十八线新人的EP唱和声。
这话他说得如此自然,仿佛是对我天大的恩赐。
白晓璐就在旁边,适时地掉下几滴眼泪,楚楚可怜地说:“楠歌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愿意把这个机会让出来……”
她越是这么说,林深时等人看我的眼神就越是失望。
仿佛我成了那个恃强凌弱、打压新人的恶毒前辈。

在他们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我不会给任何人做嫁衣。”
说完,我直接退出了项目讨论群。
身后,是他们无法理解的窃窃私语。
“她又在耍什么大牌?”
“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算了,别理她,过两天就好了。”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完了。
现在,看着他们如临大敌地护着白晓璐,我只觉得讽刺。
我冷下脸,目光直直射向林深时:
“你要真怕我欺负了你的心肝宝贝,就拿条链子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这话够糙,也够难听。
林深时果然被激怒了:“苏楠歌,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刻薄吗?你到底想对晓璐做什么?”

季北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指着我:“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金鹰奖的事?我们把公关资源都倾斜给了晓璐,你就借题发挥报复她?”
慕容昊也跟着皱眉:“楠歌,你什么荣誉都有了,晓璐还是第一次提名。只是一个金鹰奖而已,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眼底一寒:“金鹰奖?”

3

金鹰奖,国内最具分量的电视艺术大奖。
我凭借去年大爆的年度大戏,被提名了“最佳女主角”。
这本该是属于我们整个团队的荣耀。
然而,就在颁奖典礼前一周,我发现,工作室所有的宣传通稿,铺天盖地的营销,主角都不是我。
而是凭借一部小成本网剧入围了“最佳新人”的白晓璐。

所有的采访里,林深时他们三个,都在反复强调白晓璐是他们发现的“宝藏”,是“未来的巨星”。
闭口不提我这个为他们赚下江山的女主角。
这份本该属于我的高光时刻,硬生生被他们变成了给白晓璐抬咖的垫脚石。

视线落在林深时身上。
公关宣传是他一手负责的。
没有他的首肯,宣发部门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捧一踩一。

林深时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嘴上却更硬了:
“晓璐是新人,需要曝光度。你的国民度已经够高了,让一让又怎么了?”
“你别再无理取闹了行不行?大不了……大不了等晓璐拿了奖,我们在庆功宴上公开我们的关系,这样你满意了吧?”
他看着我,那表情,就像在施舍路边的乞丐。
好像公开我们的关系,是对我天大的赏赐。

可在场的其他人,没一个觉得不对劲。
反而都用一种“你真伟大”的眼神看着林深时。
季北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何必为她牺牲这么大?苏楠歌这种女人,娶了她你这辈子都完了。”
慕容昊也叹了口气:“这下她该满意了,高兴得找不到北了吧?毕竟她惦记你这么多年了。”
“呜呜呜,林制作人您人太好了,为什么要被这种女人绑架……”白晓璐适时地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我听着这些话,看着眼前这四张截然不同的脸,只觉得胸口那股压抑了十年的火,再也憋不住了。

“林深时。”
我一开口,所有人都静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觉得,你配吗?”
林深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还有你们。”我扫过季北辰和慕容昊,“觉得我离了你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以及你。”我的目光最终落在白晓璐身上,她被我看得浑身一抖。
“真以为几滴眼泪,就能换来全世界?”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
“就在刚才,我已经和霍氏传媒,签了独家战略合作协议。”
“从明天开始,我们,再无任何合作关系。”

4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深时三人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再到无法置信。
季北辰第一个跳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说什么?你跟霍氏签了?苏楠歌你疯了!你想单方面违约?”

“违约?”我扬了扬眉,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甩在他们面前。
“看清楚,是我们的合作协议,到期不续。”
“工作室成立时签的十年合约,就在今天,到期。”

他们全懵了。
这十年,我为他们带来了泼天的富贵和名利,让他们习惯了我的存在,习惯了我的付出。
他们算计着如何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却唯独忘了去看看合约的截止日期。
因为在他们心里,我苏楠歌,永远都不会离开。

林深时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为什么?”他声音沙哑,“就因为那张国风专辑?就因为金鹰奖?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他不懂。
他永远都不会懂。
压垮我的不是任何一件事,而是这十年里,无数个像这样被他们轻视、贬低、理所当然般牺牲的瞬间。

“闹?”我嗤笑一声,“林深时,你太高看自己了。”
“通知你们一声,只是出于最后的礼貌。”
“至于你们……”我看着他们,嘴角的弧度冰冷,“祝你们和你们的‘天才演员’,前程似锦。”

说完,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是林深时失控的怒吼:“苏楠歌!你给我站住!你以为霍景深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个毁了容的怪物!你跟他合作,迟早会后悔的!”

我脚步未停。
后悔?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你们这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刚走出大楼,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到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和线条凌厉的下颌。
即便看不清全貌,那通身迫人的气场,也足以让人心惊。
霍景深。

他的助理快步下车,为我拉开车门,恭敬地欠身:“苏小姐,霍总等您很久了。”
我坐进车里,和霍景深的面具对上视线。
车内空间极大,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木质香气。
“看来,苏小姐已经处理好旧麻烦了。”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低沉磁性,听不出任何情绪。
“算不上麻烦。”我淡淡道,“只是随手清理了一下垃圾。”

霍景深似乎是笑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玩味。
“那么,苏小姐,准备好开始我们的合作了吗?”
“当然。”我向他伸出手,“霍总,合作愉快。”
他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干燥而温暖,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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