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索要78万高额彩礼,丈夫卖房卖地凑齐,结婚当晚丈夫却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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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七十八万,一分不能少。”

王琴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锉刀,在包厢闷热的空气里来回刮着。

“这是给婷婷的保障,也是你们王家该有的诚意。拿不出来,这婚,就别结了。”



01

王军的左手死死攥着一根滚烫的螺纹钢,汗水顺着安全帽的边沿流下来,淌进眼睛里,又涩又疼。

工地上,搅拌机的轰鸣和切割机的尖叫震得人耳膜发麻。头顶的太阳像个巨大的火球,把脚下的钢筋水泥烤得能煎熟鸡蛋。

他吐了口唾沫,用满是老茧的手背抹了把脸,留下一道灰黑的印子。

不远处,几个工友靠在阴凉处抽烟歇气。

“王军,又他妈加班啊?跟头驴似的,不知道累!”

王军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不加班,拿什么娶媳妇儿?”

“你小子,算是栽在李婷手里了。”

王军笑了笑,没接话。他低下头,看着手机屏保上李婷笑得灿烂的脸。照片是在滨江公园拍的,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子,风吹起她的长发,像一幅画。

就是为了这张脸,他觉得再累也值。

下了工,王军没跟着工友们去路边摊喝冰啤酒。他骑着那辆半旧的电动车,穿过尘土飞扬的永安市开发区,拐进了老城区一条狭窄的巷子。

巷子尽头,是他和父母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红砖墙已经斑驳,木窗框也有些掉漆。

他把车停好,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回来了?”母亲正在厨房里忙活,饭菜的香气飘了出来。

“嗯。”

晚饭是三菜一汤,有王军最爱吃的红烧肉。父亲给他倒了杯酒,自己也满上。

“跟李家那边,谈得怎么样了?”父亲喝了口酒,状似无意地问。

王军夹肉的动作顿了一下。

“挺好的。”他说。

他没敢告诉父母,李婷的妈,那个叫王琴的女人,在饭桌上说了什么。

02

那顿饭是在上周六,在一家名叫“和顺居”的饭店。

王军特意换了件干净的衬衫,头发也抹了点啫喱水,皮鞋擦得锃亮。他父母更是紧张,把压箱底的体面衣服都穿了出来。

李婷一家人是后到的。

李婷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挽着她母亲王琴的胳膊。她父亲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公文包,脸上没什么表情。

王琴一坐下,就用挑剔的眼光扫了一圈包厢的陈设。

“这地方,看着不怎么上档次啊。”

王军的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亲家母,主要是味道好,味道好。”

王琴没接话,自顾自地用开水烫着碗筷。

饭菜一道道上来,气氛却始终有些凝滞。王军不停地给李婷夹菜,李婷低着头小口地吃,偶尔抬头对他笑一下,那笑容却有些勉强。

酒过三巡,王军的父亲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

“亲家,你看,孩子们的事……”



王琴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是该谈谈了。”

她目光直直地看着王军,仿佛在审视一件商品。

“我们家婷婷,从小到大没吃过苦。我这个当妈的,总得为她下半辈子着想。”

“那是,那是。”王军的母亲赶忙附和。

王琴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然后说出了那个数字。

“彩礼,七十八万。”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王军感觉耳朵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放了个炮仗。他父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两尊风干的石像。

“亲家母,这是不是……是不是有点……”王军的父亲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王琴冷笑一声:“多?现在永安市的行情就是这样。没房子没车,总得有点现金保障吧?这七十八万,又不是给我们的,是给婷婷和王军小两口的启动资金。”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这钱得先放在我们这里,替他们保管。”

王军的喉咙发干,他看向李婷,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李婷却始终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一言不发。

那一刻,王军手里的筷子轻轻抖了一下,发出和瓷碗碰撞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包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03

王军失眠了。

一闭上眼,“七十八万”这四个字就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脑门上。

他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银行卡里、微信里、支付宝里,东拼西凑,一共是八万六千块。

这个数字像个巨大的笑话,让他喘不过气。

第二天,他硬着头皮,开始给朋友打电话。

“喂,强子,我,王军……对,我准备结婚了……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

电话那头的强子是他在工地上最好的兄弟,听完叹了口气:“军子,你也知道我,去年我爸做手术,把家底都掏空了。我这儿……就剩三千块钱了,你先拿去用。”

挂了电话,王军眼眶有点发热。

他又打给另一个发小,对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老婆管钱,他做不了主。

一连打了七八个电话,借到的钱还不到一万。

晚上回到家,父母坐在昏暗的客厅里,谁也不说话。母亲的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哭过了。

父亲把一本存折推到他面前。

“这是我和你妈攒了一辈子的钱,一共十五万。”父亲的声音沙哑,“都在这里了。”

王军看着存折上那个数字,感觉比工地的钢筋还重,压得他脊梁骨都弯了。

“爸,这钱我不能要。”

“不要?不要你拿什么结婚?”父亲一拍桌子,吼了起来,“难道真要看着你打光棍吗!”

王琴的电话也打了过来,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王军,钱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可告诉你,婷婷身边追她的人多着呢,别让我们等太久。”

王军捏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什么也没说,默默挂了电话。



绝望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要把他淹没。

就在这时,他看到桌上那张老房子的房产证。那红色的封皮,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也像是一把刀。

他拿起房产证,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爸,妈,”他声音干涩,“把这房子……卖了吧。”

母亲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父亲则猛地站起身,嘴唇颤抖着,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04

卖房子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屈辱。

中介带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来看房,那些人像逛菜市场一样,在屋子里指指点点。

“这房子太老了,地段也不行。”

“采光太差了,巷子又窄,车都开不进来。”

“这个价钱?太高了,最多给四十万。”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王军父母的心上。

王军咬着牙,把价格一降再降。最后,一个外地来的投资客以四十五万的价格,买下了这栋承载着王家几十年记忆的老屋。

签合同那天,母亲没出门,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一上午。父亲陪着王军去的中介,签完字,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走出中介门口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加上父母的十五万,借来的钱,还有自己的积蓄,一共是七十万出头。

还差将近八万。

王琴那边又打来电话催,说婚期都看好了,就在下个月十八号,让他赶紧把钱凑齐。

王军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远房的叔叔打来了电话。

“小军啊,我听说你在凑钱结婚?”

“是,叔。”

“你还记不记得,你爷爷当年在老家后山,是不是还有块地?”

王军愣了一下。他确实有印象,那是一块贫瘠的山地,种不了什么庄稼,早就荒废了。

“叔,那块地不值钱啊。”

“以前是不值钱,现在可不一样了!”叔叔的语气很兴奋,“市里要搞旅游开发,规划图都出来了,正好要征用那一片山地!你那块地,正好在核心区!我听村里说,一亩地补偿款十几万呢!”

王军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木。

他立刻请了假,坐上最早一班车回了老家。

村委会的墙上,果然贴着红头文件的征地公告。他找到了自家那块地的位置,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经过核实,他家的那块荒地,可以拿到十三万的补偿款。

拿到钱的那一刻,王军站在银行门口,看着头顶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钱,终于凑齐了。

05

婚礼定在永安市最好的一家酒店,金碧辉煌。

王军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胸口别着新郎的红花,站在门口迎宾。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从早上四点起来接亲,到现在一刻没停,两条腿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

父母穿着新衣服,局促地坐在主桌,看着来来往往的宾客,脸上是混杂着喜悦和不安的复杂表情。

王琴则像个女王,穿着一身昂贵的旗袍,满面红光地穿梭在酒席间,接受着亲朋好友的恭维。

“你家婷婷真是嫁了个好人家啊!”

“可不是嘛,你看这婚礼办的,多气派!”

王琴笑得合不拢嘴:“主要是那孩子实诚,懂得疼人。”

婚礼仪式上,当王军给李婷戴上戒指的时候,他看见李婷的眼眶红了。那一刻,他觉得之前受的所有苦,卖掉的房子,背上的债务,全都值了。

宴席开始,王军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白酒、红酒、啤酒,来者不拒。酒精麻痹了他的疲惫,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

到了晚上九点多,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去。

李婷走到他身边,脸上带着倦容。

“老公,我今天太累了,头好晕,想先回房间休息了。”她小声说。



“好,你先上去,我送完最后的客人就来。”王军心疼地说道。

送走最后一波闹哄哄的朋友,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王军虽然喝了不少,但脑子却异常清醒,心里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填满。他拿着酒店的房卡,脚步轻快地走向电梯。

婚房在酒店的顶层套房。

走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安静走廊上,王军的心跳越来越快。他走到房间门口,掏出房卡,“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终于把你娶回家了,亲爱的……我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然而,当他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

他眼中的醉意和柔情瞬间褪去,瞳孔骤然收缩成两个针尖。

整个人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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